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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语,只是一迳地挑逗他的欲火。
“冰颜?”
“殿下,是我……媚姬。”她娇柔地呢喃。
皇太子抱住她吮吻着,粗鲁地将她的衣服卸下一半,媚姬很满意他的,知道自己仍是很有魅力的,不意皇太子吻了一半,却猛然怔住地瞪着她。
“谁准许你进来的!”他粗鲁地推倒她。
“殿下?”怎么态度突然变了?
“滚!”
“不!媚姬不明白,殿下为何冷落妾身?”
皇太子冷眼瞪得她心寒,他怒吼道:“是不是你叫人把冰颜掳走的?”
“冤枉啊!殿下,这等荒唐话自何而来?”
“奶母说你嫉妒冰颜,否则她如何能向外求援?全宫中就你的嫌疑最大。”
原来是国功夫人从中挑拨离间陷害她!难怪殿下将她冷落多时。“妾身是冤枉的!殿下要相信妾身啊!”媚姬立即下跪喊冤。
“是真是假,本太子会查个清楚,你走!”
她不死心,软声软语地哀求。“请殿下今晚让媚姬侍寝,媚姬不忍心让您一人在这儿喝闷酒。”
“不用!叫王妃过来陪我,你退下!”语气含着不容置疑。
媚姬紧咬着下唇,含辱退出太和殿,高傲如她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岂会就此退缩,她非要扳回一城不可!
看样子国功夫人是个不小的阻碍,她暂忍下愤恨,唯今之计,只有请乾爹出马想办法,她绝不会经易屈服的!
第七章
国功夫人近来很心宽怡然,此因王妃在她的调教提醒之下,伺候皇太子适宜,皇太子对她的宠爱有加,甚少理会媚姬。
皇太子夫妻和乐融融,她也毋需担太多心,悠闲地接来婢女端来的燕窝汤,吃了一口,便有婢女进来通报。
“夫人,东厂焦公公派人送来一封信函。”
“焦公公?”她与东厂向不往来,那老傢伙有何要事?她知道媚姬是焦公公的乾女儿,难不成和媚姬有关?
她接过信函打开,上头只写着几个字:“断魂崖下一孤存?愿与夫人叙当年。”国功夫人在看了内容之后,脸色微变,抬起头镇定地道:“通知你们公公,说老身随后会亲自赴东厂一叙。”
待送信的小太监走后,国功夫人思忖着信函的内容。断魂崖下一孤存?断魂崖是当年震王爷一家人遇害的地方,孤指的是遗孤,也就是皇太子。愿与夫人叙当年。叙当年?什么意思?当年王爷全家和侍卫仆人全死光了,唯有身为王妃贴身婢女的她侥倖存活,焦公公有什么好与她叙当年的?
这封内容让她不觉心惊胆战,也为什么她看了信之后会立刻回覆,该不会是媚姬使的把戏,失宠了便要焦公公为她撑腰?哼!说不定是故弄玄虚,她倒要看看他们能使出什么把戏?
※※※
“国功夫人,老夫已经恭候多时,请坐请坐。”焦公公早在前厅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光临。
“焦公公,老身与您素无往来,怎么今日突然派人送信邀我过来?”她坐下问。
“老夫的乾女儿媚姬承蒙夫人照顾,我只是想与亲家叙一叙好连络感情。”
国功夫人笑道:“公公多礼了,不知公公想叙些什么?”
“听说皇太子对媚姬有些误会,希望夫人能居中调解一番。”焦公公直接说出目的。
哈!果然不出她所料,又是媚姬搞的鬼,竟妄想借焦公公的力量来对付自己,她以为她会怕吗?
“殿下和媚姬之间,老身无从过问,也不能过问什么。为了此事将老身找来,焦公公,您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拿起放在桌上的茶,缓缓地喝了一口。
焦公公怒道:“若不是夫人您从中搅和,皇太子怎会对媚姬施予颜色!”
“皇太子一向喜新厌旧,老身也无法改变什么。”国功夫人放下杯子,故意很无奈地说道。
“我命令你向皇太子坦诚是你在造谣生非,否则老夫就不客气了!”焦公公威胁着。
“恕难从命,告辞!”立即起身欲走。
“站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想让人知道皇太wωw奇書网子并非先皇真正的孙子。”
“你胡说什么!”国功夫人脸色剧变。
“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皇太子并非震王爷仅存的遗孤,而是你和其他男人所生的私生子,这事若抖了出来,欺君之罪可是要诛灭九族的。”我就不信你敢不从我!
国功夫人面色惨白,双脚颤抖。不可能!不可能他会知道这个秘密。
“大胆!你竟然侮辱殿下在这胡说一通!你有何证据?”她不怕!当年能证明小孩身分的东西她全有,虽然少了皇后亲赐的龙凤翡翠,但谁能质疑她这个负责小王爷哺育的奶娘!焦公公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焦公公冷笑道:“你想要证据?告诉你,证据就是当年王妃生的是公主,而非王爷。”
她惊惧不已,全身不住地颤抖终至双腿发软跌坐在地,这件埋藏在她心中多年的的秘密,终究还是隐瞒不住。
“你……为何会……知道?”她虚弱地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焦公公不住地冷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你答应皇太子登基之后,让媚姬做皇后,那么你仍是做你的国功夫人,保有你的孩子,我们彼此受益,我保证这个秘密永远石沈大海,没人会知道。你意下如何?夫人。”
在焦公公的威胁利诱之下,国功夫人唯一能做的只有妥协。她失神地离去,焦公公满意自己的计划顺利,没有国功夫人的阻挠,且有她的帮助,相信乾女儿当上皇后是迟早的事。
当年国功夫人带着孩子回到皇城时,他的确讶异,应该是斩草除根的劫杀行动,竟然让一位女婢和震王爷的孩子活着回来!但是当他看到国功夫人怀中的婴儿是“男娃”时,立即明白这是个骗局。
他不立即拆穿,也是为了以后的目的,留下把柄以备不时之需啊!现下的问题就只剩那个叫冰颜的女子了。她将皇太子迷得神魂颠倒,对媚姬的确是个大阻碍,皇太子为了这么个女子大动人马,看来他得在皇太子找到之前先找到那名女子。
“来人!”他沈声下令。
“公公。”心腹跪地叩首,等着公公的旨令。
“飞鸽传书,急召鬼力赤来见我。”
※※※
冰颜悠悠转醒,见到窗外透进来的明亮,混沌的脑子回忆着先前所发生的事,她中了七步断魂,然后莫天炽救她出太子府,然后……
她条然起身,惊忆起莫天炽对她做的一切,身上的衣物已完好如初地穿着,但胸口的刺痛告诉她那不是一个梦,为了吸出毒血,莫天炽对她……
一股灼烧炙着她的双颊,她双手环住自己,自己的身子竟教他看了两次!随着记忆的清晰,她更加不知如何是好。诊着自己的脉象,她发现自己已完全脱离险境,正在纳闷之余,岩钜端着汤药进来。
“主子醒了?”严肃沈静的表情难得显现出激动的情绪。
“那是……”疑惑地看着岩钜手中的汤药。
“这是莫大侠去药房买来的,您刚复原,必须补补身子。”
“我没死,是因为吃了解药吗?”冰颜疑惑地问道。
岩钜点头。“我抓回六魔中的老三,逼他交出解药。”
“是你喂我吃下的?”
“岩钜不懂如何调药,是莫大侠喂主子服下的。”
她当时昏迷之中,如何服药……冰颜迟疑审慎地问:“怎么喂?”
“莫大侠好睿智,将解药捣碎混入温水,用口对口的方式让主子服下,岩钜甚是佩服。”岩钜讚赏地回道。
“……”果然被她料中。
“咦!主子,您不舒服吗?脸看起来好红!”他担心地问。
她侧过脸以手半遮面容,幸好岩钜不懂男女情事,否则她不羞死了!望了望门口,轻问:“他人呢?”
“六魔逃了,莫大侠跟着追去。”
“逃了?怎么可能!”有他们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在,六魔哪能轻易脱逃!
“欲擒故纵,莫大侠说要查出幕后主使者,必须“放长线钓大鱼”。”
“瞧你用词有模有样,跟他学的?”岩钜的说话技巧进步好多!
岩钜笑道:“中原人说话太难懂,岩钜学不来,但莫大侠常用动物来比喻,让岩钜可以理解,也就记起来了。”
这时冰颜终於明白,不易亲近他人的岩钜为何唯独对莫天炽有好感,他表面上尽管吊儿郎当、粗犷豪放,却比任何人都来得细心体贴。岩钜自幼被山熊养大,直到遇到自已才稍微恢复人性,虽然她教导他如何为人,但仍保留了一些野兽的灵性。他对莫天炽如此信任,想必也是那灵性所使然吧。而自己,不也是如此,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昨夜救她的若不是莫天炽,恐怕她绝不会轻易任人近她的身子,乃先自隘也不肯妥协。
只是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又如何?经过了昨夜,她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呢……
岩钜静静观察主子,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想法,说道:“莫大侠是好人。”
冰颜抬眼望着他,轻轻颌首。“我知道。”
此时莫天炽已赶回来,推门而入,一见到清醒过来的佳人,立刻来到她身旁——“你醒了?好多了吗?”
“已经没事了。”别过头,怕让他见到自己脸上的红滟。莫天炽没发现她的不同,因为有一件事更为重要。
“我们必须换个地方。”他把一些衣物全丢进包袱。
“发生什么事?”岩钜问。
“店掌柜的神情举止有些怪异,也许他知道了些什么,可能会出卖我们向皇太子的爪牙通风报信。”
“还能去哪儿?”冰颜有些担心地问。
“我租了辆马车,咱们先离开京城再说。”
冰颜点头,才正要下床,便被莫天炽快手地抱入怀里。他不愿她虚弱的身子花费太多力气。反正他脸皮厚,就当他是霸道好了。他故意不看她,反正这样也只可能遭她白眼而已。就因为这样,他错失了冰颜脸上难得一见的柔情。
岩钜与店小二结算时,掌柜一见到他们拎着包袱似乎打算离开,笑着问道:“客倌们不住了?打算往哪儿?”眼睛不时瞟着冰颜。
岩钜怒眼瞪着掌柜直到他退却收回眼光。待他们离开客栈,掌柜立即吩咐店小二︰“快去通报知府大人,别让“赏金”给跑了!”
莫天炽打算先带冰颜远离京城,再找个地方安顿。莫天炽、冰颜坐在马车里,岩钜在前头领马带路。在经过街上时,一群百姓正对着告示板上的通缉谈论喧哗,莫天炽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定睛一看,竟然是冰颜的画像,并写着任何有此女的下落者,可得赏金万两。
客栈掌柜果然出卖了他们,冰颜竟成了众人的万两赏金!看见各个大小胡同穿梭着官差在搜寻他们的行迹,可能藏不了多久了。
“怎么了?”冰颜察觉有异,掀开帘子问道。
“我们的行踪恐怕被皇太子的走狗发现了。”
冰颜也见到不少的官差正在搜寻,同岩钜轻道:“别杀生,尽量避开他们。”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怕岩钜高深的武功,会为了全力保护自己而伤到无辜的人。
了解主子的顾虑,岩钜策马转向,往另一头街道走去,注意到这辆马车的官差,立即跟随其后,最后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官差喝道:“马车内是什么人?快出来见人!”
不理会官差的叫嚣,岩钜大喝一声,策马向前冲去,官差们立即紧追在后,所有人马向两边包抄将马车围堵,数枝弓箭向岩钜射去,他赶紧以经功跃上屋簷。
领队的捕头叫道:“别理他!先找皇太子的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