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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不要吃避孕药。”
我张大嘴巴,怔怔看他。
宏哥别过头去,放开手,幽幽道,“如果不能爱你,把孩子留给我来爱。”
眼眶突然蓄满了泪水,鼻头酸酸的,喃喃回应道,“好,如果有孩子,我会把他生下来,我们一起好好照顾他。”
在说这样的话时,我的心好痛,可是我知道,宏哥一定比我更痛。他是一个不喜欢流露感情的人,在我面前却处处显露出脆弱的姿态,他这样好的男人,碰到我是他一生的魔咒吧。
现在,我到真的希望自己肚子里有个宝宝,这样,可以带给他快乐,因为宝宝可以回应他的爱。
第十四章 植物园一行
其实我这么一直无所事事的,也不好。毕竟人一旦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的,那些儿事那些儿人,怎么也会在你脑海里蹦跶,让人不得安生。
于是,我跟他们商量,预备开个诊所干干。
得知我这个想法时,川耗子轮起两个桃花眼把我上下瞅了又瞅,好似不认得一般,惊咋咋的说,“呀,你不是暴力女吗?怎么改邪归正了?还一跃升级为白衣天使?”
我一拳招呼去,吼道,“去死。”
他嘿嘿笑着跳开,嚷着,“白衣天使打人咯,堕落天使!血腥天使!宏,还不快来解救这位无辜的大好人。”
宏哥一手摸着下颌一手抱胸如有所思,根本是懒得搭理我们。许久,他才望着窗外徐徐说道,“桂花应该开了吧,要不我们去植物园看看桂花?”
我们一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相视一笑。
想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也是在桂花的时节,我们在香气弥漫的桂树下喝茶,聊天,斗地主,好不逍遥。我记得刚辞职来省城时也不过是6月,不知不觉竟然到了8月了。果然是时光如梭啊。
双胞胎没在一起,倒是胡非屁颠屁颠的跟来了,美其名曰帮我拿东西,其实我知道,只是无聊没地儿去而已。
四个人当然不好意思斗地主,于是改打变色龙,按手里留牌大小给钱,也不多,一点才十元而已,外带喝半瓶水。钱当然是小意思,可输了就要喝水,还是半瓶,这就太过了吧。恨恨瞪了一眼川耗子,这家伙乐哈哈的跑去买了两口袋矿泉水,拿不动还喊我们抬。谁理他啊,我们径自走了,留他一个人拽着口袋大呼小叫的。嘿嘿,谁提出的谁拿。
所谓好人自有天助,我倒是赢多输少,他们可没我这样好的运气了,特别是川耗子,脸都挤成苦瓜脸了,好似要挤出水来,先前提出来喝水时没想到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吧。我忒好心的把水往他面前一推,笑吟吟跟拣了钱似的:“大哥,你真是好有先见之明啊,都是你的了。”
“胡非,帮帮我。”他赶紧求救。
“老大,你还是数数我面前还剩多少吧。”胡非苦笑,表示无能为力。
川耗子郁闷了,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再数数面前的瓶子,把心一横……我都为他壮士断腕般的精神所震撼时……把袖子一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说道,“桃子,我尿急……先欠着……”话没落音人已经飞身两丈远,飞快窜入桂花园旁的玉兰苑消失了。胡非也有样学样,飞快以尿遁方式遁走……
切!我瘪瘪嘴,喝酒咋没看见你们逃这样快啊!
只有两个人了,还是不能打斗地主,两人玩牌也没意思,还不如转转,看看植物园是不是又添新品种了。
转到竹林时,碰到一群大学生,男男女女有十几个人,正叽叽喳喳的讨论什么。好奇之下一问才知道,他们是附近一个医学院的学生,这次是选修课老师给他们的一个户外作业——找隐藏在植物园中的15个符号。老师只提供了部分线索,其他的要学生自己去摸索。现在竹园里是最后一个了,却怎么也找不到。
先前听他们说是医学院的学生,本就生出了好感,又听说是这么有趣的作业,不由的升起加入他们的想法。“宏哥,反正没事,跟他们一起……呃,美男总是受人欢迎啊!”我转头问他,却发现他早已被几个女孩子围住,不停的问东问西。便知趣的跟其他人找符号去了,完全忽略某人投来求救的目光。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桥洞里面发现一个黑漆书写的OVER单词。感情这位奇怪的老师也知道这会是最后一个啊。旁边一男生见我惊奇,说道,“不止是这个呢,之前依次找出来的顺序也跟他说的完全一样——你看老师给我们的顺序表——听以前的师兄说,他们以前也选修了这门课,做了这样的题,找到符号的顺序也被老师猜对了,真是神了。”
“你师兄跟你透露了题的吧!”我一脸‘你当我是白痴’的表情看他。
“植物园里有几十个符号呢,我们只是随机抽取的,就算是有些符号泄露给我们,可是找的顺序总是我们自己,这顺序表也要等找齐符号后,才拆装顺序表的信封的。”男生解释道,随即两眼冒星星兴奋无比,“以前还以为选《野外生存》课特别无聊,要不是看他学分高根本不会报名,现在看来是报对了。”
“你们那选修课老师莫非是主攻心理的,要不就是神人了。”说完我不由得在心里为这单纯的男孩默哀一分钟,能想出这样变态的作业,只不定后面还有后招呢。
“是啊,也有好多人都是冲他心理专家的名号去的。”他感慨道。
我摸着下巴,揣摩着什么时候得去拜访那个老师,余光瞟到宏哥有些不耐烦的神色,走上前坏笑着挽上他的手臂,对那几个妹妹歉意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有事要回去了。”
本来我是好意,可一个高挑漂亮的绿衣妹妹不满了,站出来挑着眉问我,“你是谁呀,他是你男朋友嘛?”
宏哥想说话,我伸手掐他,他眉头微皱没有吭声。
“不是我男朋友,”我笑的没心没肺的,好似没意识到绿衣妹妹的挑衅也没见着她舒口气的样子,慢悠悠的看向宏哥蹦出几个字,“对不对呀,老~公~。”
闻言,绿衣妹妹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红,一根手指颤悠悠的指着我们,惊讶无比,“你们……你们已经结婚了。”
“对呀,”我笑咪咪的,“刚才见你们玩的开心,恰好孩子跟着叔叔回去了,就跟过来了。”
绿衣妹妹的脸色更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瞬间变换了好几色,眼睛都快要瞪脱窗了,“……啊……孩子……你们都有孩子了。”
我欣然一笑,含情脉脉的看向宏哥,他也宠溺的看过来。最后,还是我善心大发,为了不伤害人家女孩子脆弱的心灵,拉着宏哥走了。
一离开他们的视线,我就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笑起来,宏哥也难得的露出微笑。
我打趣道,“要是刚刚那个妹妹看到你笑的样子,恐怕不顾你有‘孩子’,‘老婆’,说什么也要把你抢到手”。
“可惜,她不吸引我。”他看着我,眼儿弯弯的,像个月亮。
“哦,”我瞄了他几眼,语气怪怪的,“也是,再怎么看她也够不上36D,宏爷看都不会看一眼。”
“扑哧”一声,还没把别人酸倒呢,自己忍不住笑了。
宏哥摸不着头脑,“什么36D36C的?”愣了愣反应过来,失笑道,“乱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看不上?”
我咋咋呼呼的叫起来,“啊,就是在乎咯,果然男人是好色的。”
他摇摇头,懒得理我,丢下我自己走了。
我回头看向那几个学生方向,神奇的心理专家么?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见。
第十五章 悬赏精灵男孩
店面选在离K歌之城不远的另一条街,诊所执照一发下来,便交代川耗子给我找人装修店面,自己去购买药品。
开业那天,认识的兄弟们都来捧场了,人多的不得了,害的围观的群众朋友以为我这里出了命案,一直指指点点的。胡非去轰都没轰走,反而越聚越多。好在吃中午饭时,大家才散了。看来看热闹的人也是要吃饭的。
咏甫过来只露了一下脸就走了,说是有事情,我也没在意。
川耗子给我租了一二楼两层房子,三个门面大小,一楼装修成诊所,二楼装修成我的住处。现在我也是有自己家的人了。虽然房子是川耗子租的,可谁让我给他钱时,他丢我两个卫生眼,很豪迈的说不要呢。
诊所刚开张,来看病的不多,到是一些兄弟没事老往我这里窜。
这个问:“桃姐,有避孕套没得,买一盒;那个说,我手被人砍了一刀;另一个搭腔,我女朋友问什么是安全期,她不好意思问;我开始还好心的劝道注意身体,注意安全,注意卫生,最后来的勤,我话都不想说了
等他们走后,我又开始无聊了,一个人躺在二楼地板上。对,是地板不是床板。在宏哥那里养成了担心掉床下的习惯后,就让人把房间装修成日式的了。
电话突然响起,是咏甫的。
我接听后里面却没有人说话,问了好几遍,他才问我在那里,声音脆弱而漂浮,好似抓不住似的。知道我在家里。他说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见他这样,我有些不安,又不敢出去找他,只得在家里等。
一个多小时后,他才慢慢出现。见我等在门口,又露出精灵般笑容,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彩,“姐。”
我没好气的推他,“这么久,干什么去了,”却感觉手上湿辘辘的,仔细一看,——竟然是血!“咏甫,你又受伤了?”准备伸手将他黑色T恤拉起检查。咏甫苦笑,“姐,你打算在大街上脱我衣服么?”我愣住,冷冷瞪他一眼,把他拽到二楼。
小心翼翼的将衣服脱下,左手臂和背上各有一条伤口,还在没上次受伤那么深。给他仔细消毒缝合包扎,挂起抗生素消炎,这才有时间细细想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的出来,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好逼问。一定是帮人办事时被人发现了吧,一抹担忧附上心头。
几天不见,人消瘦了,一定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吧。
中途宏哥打电话来,警告我给咏甫处理好了就让他走。他安排了人监视我?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苦笑,也只有自己像个傻大姐。
咏甫趴在床上,嘲笑搬瘪瘪嘴,扭头嘀咕,“切,以为自己是谁啊,要不是……”见我看他,突然状似柔弱的小姑娘般娇滴滴的凑过来:“姐,你不要离开我哦。”
汗!我搓平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好笑的敲他脑袋,“怎么像个小孩,古灵精怪的。好啦,今天就在我这里吃饭吧,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嘿嘿,想起你的厨艺,……”
“怎么?”
“往事不堪回首啊……”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完全没看见我瞬间变黑的脸。
“去死,今天没饭吃了。”说完不解气,还在他胳臂上扭一下才恨恨离开。
“啊!”他痛得大叫,“谋杀亲夫啥……”
“呃……”无语ing。
其实他们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不说。
孙伦告诉我,一个大哥放出话来,说要买“顺手牵”的小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我的第一直觉便是李德义搞的鬼,可是,如果是因为我,最先倒霉的是川耗子他们吧。应该还有内幕吧。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川耗子他们在省城已经有一定实力,哪里是独来独往的咏甫可以比拟的。
孙伦还说,“顺手牵”帮人办事,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很多人都想要他消失。还有人说拿一百万来买他的命的。只是“顺手牵”很神秘,接活时,都是通过特殊的渠道,一般人很难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