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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围着范长林和何雪盈,热情地握手,都说原来何副区长的表妹这么漂亮,何雪盈心里觉得高兴,中国的男人真是进步了,倒退个两年,中国男人还不敢或者是不屑于在公众场合称赞女人的外貌,宁可憋着。
范长林被一行人拥着进了饭店,何雪盈从站在饭店的门口就感觉到了饭店的破败和土气,她甚至有些后悔把范长林拉进来,范长林应该很多年没到过这样的穷乡僻壤了吧?她特别注意了一下范长林的表情,范长林好像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跟着大队人马走进了餐厅。
到这个地方不喝酒是不可能的,七八个人轮番上阵给范长林敬酒,何雪盈一开始就说好了不喝的,所以她只坐在一边助兴,一桌男人有这么个女人坐在一边,还都掌握着分寸,没有太过份。
桌上的菜肴都是大份的、粗糙的,何雪盈几乎没看见范长林动过筷子,她只记得范长林吃了一碗素面。
一顿酒让大家对范长林有了更深的了解,何雪盈也是在饭桌上知道圣地正在做公开发行股票的工作,发行股票成功的话,可以募集到几十亿的资金,圣地正在做募集资金使用的计划,所以合适的项目当然也是圣地所需要的。
一桌子人听了范长林的话无不喜笑颜开,区长说:“我们知道范总的意思后,也查了查圣地,知道了圣地的历史,范总年轻有为,我们乐见合作成功!”
一桌人跟着附和,都称赞范长林够爽快,一定要跟范长林做生意。
范长林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并没有什么醉意,头脑还是很清晰,只是说话比平时多一些。
这顿酒喝到晚上十一点,办公室主任拿了两把钥匙给范长林和何雪盈,住宿就在这个楼上,办公室主任解释说:“本来应该请范总、雪莹住更舒适的地方,可咱这块就这个条件,这就是咱最好的酒店了。”他一说,各位领导不免脸上都有讪讪的,连何雪盈都觉得确实不好意思。
范长林这才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坏境,好像他历来没注意到这些,看了看说:“还好还好!”
何雪盈觉得范长林的体贴和真诚,他没有一点虚妄之词,他说完话之后,各位领导的脸上果然一片释然。
一群喝的稍微有点多的人反复道别。
何勇悄声对何雪盈说:“家还没搬过来,我还在办公室,所以也没法儿招待你!”
大家执意让范长林和何雪盈先上楼,两个人推辞不过,只能先上楼,一路上范长林也没说话,当两个人用各自的钥匙打开相邻的两个房门的时候,范长林甚至没有道一声晚安,或者看何雪盈一眼,还是何雪盈临进门时说了句晚安,她也不知道范长林听见了没有。
这个饭店不是一般的简陋,卫生间的马桶不知道使用了多少年,陈旧污脏,没有浴盆,这让何雪盈暗自庆幸了一番,淋浴她还可以勉强冲一冲,仔细看了看两张单人床上的被子,被单和枕套倒好像是新的,雪白的,何雪盈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怪异,只有被套和枕套这样新鲜干净,难道是为了他们来特意换上的?她伸手拉窗帘,两边的窗帘往中间拉,有半尺的缝隙怎么也合不上,何雪盈试了几次也不行,只好放弃,简单冲了个澡,哪儿都不敢碰,赶紧钻被子里。
看着屋外照进房间里的月光想,明天一早就要跟范长林说,明天无论多晚也要回去,绝不再住第二晚。
自己安静下来后,就听见隔壁房间的哗哗水声,何雪盈猜范长林是在洗澡,这什么破饭店,隔音效果真的很差,范长林好像洗了很长时间,何雪盈觉得一切都安静了,她昏昏沉沉地似乎要睡着了,但这是什么声音?吱吱地叫,何雪盈的睡意一下子就没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人清醒的要命,但死活不敢睁开眼睛,她似乎听到了跑动的声音然后吱吱的声音就好像在她的枕畔,何雪盈从小最怕耗子,想都没想就尖叫起来。
她一直叫,直到服务员开了她的房门,又打开灯,何雪盈才睁开眼睛,看见范长林站在服务员的身后。
何雪盈颤着音话都不能成句:“吓死我了,老鼠在我枕头上!”她自己捂着被子坐在床尾。
服务员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是有老鼠,可他们不咬人!”
“有没有没有老鼠的房间?”何雪盈问。
服务员笑,指指门缝儿:“它们从这钻来钻去,不分房间的!”
何雪盈心都死了似地歪坐在床上:“那我怎么办?”
服务员很无奈地站着,摆弄着手里的钥匙。
范长林对服务员说:“谢谢你,没事了。”
服务员肯定是得了上面的吩咐,还挺诚恳地说:“领导,我真没办法,对不起啊!”说着走了出去。
范长林从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何雪盈:“先擦擦脸!”
何雪盈看清楚了是自己的毛巾才往脸上抹了一把,原来自己满脸泪痕,一片冰凉。
她擦干净脸,才看清范长林,他穿着运动裤和体恤,光着脚穿着托鞋,大概因为冷,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何雪盈想到范长林大概是听到她的喊声急着起身,连件厚衣服都没披,她竟由内心感到温暖,不觉得就笑了。
范长林瞪了她一眼:“接着睡吧!”转身要出去。
何雪盈颤着声音叫:“范长林!”
范长林转身看她。
“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呀?”何雪盈不是不哀怨:“我的胆子都吓破了,还怎么睡呀?”
“无论如何也要忍过这一晚!明天你就回去吧!”
何雪盈听着范长林的话,好像自己是多余的,又气又怕,眼泪像拧开的自来水龙头,哗哗地流下来,心里恨范长林,也忒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她凭什么巴巴的跟着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心里又恨自己,自做多情。
范长林走到门口,探出身体看了看,楼道里早已一片漆黑,他回身关上门,走到另一张床拉开被子躺下。
何雪盈看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眼泪早已不流了,娇嗔地说:“我的枕头刚才老鼠站过了。”
范长林又起来把自己床上的枕头和何雪盈床上的换了,又躺回去。
何雪盈一点一点往床头挪,坐在床头上,她和范长林之间就隔了个床头柜,伸手就可以摸到彼此,可范长林紧闭双眼,连嘴唇都抿的紧紧的,就说:“范长林,难道我要□你吗?”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
范长林理也不理她,坐起来关上灯,然后把自己摔到枕头上。
何雪盈不好再说什么,裹紧被子老老实实地躺下。
清冷的月光顺着挂不严的窗帘泻进房间,整个世界如入无人般的沉寂。吱吱吱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甚至有老鼠的爪子撕挠壁纸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这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从四面八方向何雪盈包裹而来,何雪盈汗毛倒竖,她再也忍不了,也不想再忍,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飞快地离开自己的床,掀开了范长林的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收藏,发言!映月都看到了,不能一一回复,请大家谅解!
十七
范长林没给何雪盈打过电话,也不打算打,何雪盈应该知道他们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所以也没必要解释什么,原来他们的过往并不密切,现在更不可能有什么联络。
黑暗中,范长林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这几天因为看券商报圣地公司上市资料,他都睡得很晚,为了避免艾琴有其他的想法,他总是和艾琴一起下班把资料带回家,一直在书房里工作,他甚至动手亲自动手修改董事会报告,这个由董事会秘书起草的报告,他看过很多次,但还在修改,董事会秘书小吴说,这个资料一天不报上去,范总每天都会修改。他知道小吴对这样琐碎而频繁的修改有一丝的不情愿,但他还是要这样做,中国的语言文字非常奇妙,一字之差一句话的意思可以完全不同,现在对于圣地发展历史上关键时刻,范长林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另外他这样做的目的也是让小吴深刻体会他的工作作风,这样不用说,小吴以后的工作会更加谨慎。
范长林睡得越晚,越睡不着,反而不困了,他不想服用安眠药,所以会格外清醒地躺在床上想事情。
艾琴一直睡在客房里,范长林看看身边空着的枕头,一丝苦笑浮在唇边,他伸手揉了揉那只空着的枕头,虽然艾琴一直没有说过或做过什么,但是范长林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了结,只是艾琴还在顾全着大局,艾琴会不会提出离婚?范长林真的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那他面临的是什么?
十几年他苦心经营的圣地、还有这个家、儿子都面临着被分配。
他的手里没什么现金和银行存款,圣地的股份每年的分红他们几个人都用于了再投资,一年百万的薪水,用来支付房子的贷款、一家人的生活开销,这一家人还包括他父母兄弟的家,这些开支他都不让艾琴插手,艾琴的薪水他让艾琴自己支配,他一直有一种观念,这是他的家,他完全有能力养活家里所有的人、处理任何事情。
刚结婚的时候,住在岳父母的房子里,虽然只有他和艾琴两个人住,但他一直觉得不适意,岳父岳母对他一直很客气,可他总觉得自己差了那么一截气,身体挺不直似的,艾强对他的不屑更让他憋着劲儿,总想着自己可以不看别人的眼色,一切由着自己,所以当他有能力买房搬出那个房子的时候,艾琴觉得买套大三居足够,但他执意买了这套位于四环外的别墅,虽然当时觉得又大又贵,贷款的负担也重,他似乎无所畏惧,然后又请了知名的装修公司装修,现在他环顾奢华而舒适的卧室,原来觉得这一切铁定都是由自己支配的,现在这里面却存在了极大的不确定性,大厦建立的时候一砖一瓦,一沙一石,可是倾覆的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范长林的心不觉得缩紧,他真的不愿意!
那次去开发区去看项目,他没想到何雪盈也跟着去,当他在候机室看见何雪盈的时候,很后悔没有带一个助手一起去。
何勇给他打电话联系行程的时候,执意要开发区负担考察人员的费用,范长林觉得圣地只是先行考察,还没有实质性的想法,就像想去游泳,不知道游泳池的状况,先去看看游泳池,是多大?有没有深水池?随意性很大,不能太隆重;另外对方付费让范长林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毕竟做生意是对双方有利的事情,所以去两个人从哪方面讲都不太合适,最后只定了他一个人去,对于投资这种事,范长林喜欢亲历亲为,投资失败的损失范长林是不想尝试的,这件事上他更相信自己,圣地公司的资本运作和战略投资是他的主管工作,他也是最应该去的。最后发生闹耗子那种乌龙事件,范长林觉得连耗子也帮了何雪盈的忙,何雪莹跑到他的床上搂住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再不行动,大概就不能算男人了,所以。。。。。。他喜欢何雪盈的娇俏、甜蜜、率性,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十分自然,虽说长的娇媚,但又不像别的美女那么把自己当回事,她坦然并且可以低下身子,他从她的爱慕的眼神里看到了依恋和依赖,也得到些许心灵的满足,但是绝不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地步,他还在事业的跋涉期,现在的圣地离他的人生目标还很远,他要做中国的五百强,世界五百强,他要从赚钱最快的行业入手,然后投奔科技含量高的行业,做最顶级的企业。
完事以后,何雪盈伏在他怀里笑,他真的有些不明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