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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手?”郑三通回忆了一下,确实觉得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只是在哪里听说过,却想不起来了。
看郑三通迟疑的样子,张敬就知道自己地牛吹过头了,好像郑三通并不熟悉自己的“威名”,无聊地翻翻白眼。
“哦……”突然间,郑三通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像见了鬼一样,瞪着眼珠子。指着张敬,“我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合伙耍我!”
从前有四只小动物过河,一只是小猪,一只是小狗,一只是小猴,一只是小狐狸。船在河中央出了问题,必须有三个跳河,保存一个。可是谁跳呢。小狐狸很聪明。就出个主意让大家轮流讲笑话,讲笑话的必须把大家都逗笑,有一个没笑,讲笑话的就得跳河。小猴第一个讲,当他讲完笑话后,大家都笑。只有小猪不笑。小猴无奈自己跳河了;然后是小狗讲。讲完之后,还是只有小猪不笑。小狗也跳下去了;小狐狸怕了,他觉得小猪没有幽默细胞,他怕自己讲的笑话,小猪也不笑。结果小狐狸还没等讲呢,小猪突然莫名其妙地狂笑,笑得小狐狸一头雾水,这时只听小猪自言自语道,“刚才小猴说地笑话好好笑哦!”
郑三通就是这只小猪,神经太迟钝了,才想通这里面的道理。
“你向后看,向后看!”张敬眨眨眼睛,没有多解释,而是指指郑三通的身后。
郑三通呼地转过身,这才发现,何诗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像何诗一样,端着一杯冰可乐,自顾自地喝着。
“哦……”又是一声惊呼,郑三通指着这个多出来的女人,眼睛里闪光,“我知道你,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在咖啡厅里告诉我酒店有人找我的女人。“
女人神情很淡,似乎不太喜欢郑三通这种人,听到他的话,微微点一下头。
“除此之外,我还去过按摩院。你不是还让我等你回来后,接着给你按摩吗?”女人讽刺的目光好像两把刀子。
郑三通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去自杀。怪不得自己在咖啡厅看到这个女人后,觉得她这么眼熟,原因根本就是刚刚见过,只是当时神经紧张,一时没记住;而且这个女人先后两次,都变换过装束。
“你们,你们,你们这些混蛋,居然耍我?**你们妹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郑三通的怒气达到有生以来地最高点,跺着肥猪蹄,冲张敬等人吼道。
“行了,少废话了,我明告诉你,这次我已经算放过你一马了。不然的话,我能逼你跑路去国外,你信不信?”女人对郑三通愈发得不耐,挥挥玉手,就像赶苍蝇一样。
“我他妈要废你们!”郑三通说着就摸自己的身上,要拿手机打电话,叫兄弟。
不过他没机会,因为目前为止,他还穿着那套按摩院服务员的衣服,手机还在按摩院的更衣柜里扔着呢!
看着张敬三人,比出国旅游都潇洒地扬长而去,郑三通一口鲜血喷向了天空。咳,描写得有点夸张啊!
回到乡下,在王桂琴的病房里,张敬得意地扬扬手中的那份合同,俨然一个小人得志。
“啪!”张敬还没得意完呢,后脑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哎哟!”张敬捂着后脑勺,转身就要发火,火还没发出来呢,鼻子前面就多了一根玉指。
“敬哥,你怎么搞的?”明慧指着张敬的鼻尖,玉容很严肃。
“我怎么了?”张敬瞪着眼睛。
“你不是雏啊,怎么犯这种错误。这种事做完不后,不想着怎么快点闪,还敢现身?你就那么想显摆一下,想刺激郑三通?”
“切!”张敬没好气地白了明慧一眼,对明慧的说法根本不屑一顾,“现身又怎么样?郑三通那种猪还能咬我地鸟去?你别天天神经紧张,外七门也得有点素质。”
“你…………”明慧没想到张敬会说这种话,气得粉脸微红。
“反正我合同到手,这合同也不用看了。哈哈,明慧啊,这次你做很好,不但看到合同,还拿回来了,这个也就算作废了,何诗阿姨也不用卖掉她老公留下来地房子了。”张敬打人家一巴掌,又给人家一个甜枣。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七章 猪脑千虑,也有一得
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明慧又不是三岁句就能乐起来。
张敬先是破坏人家的做事规矩,后又嘲笑人家外七门,搁谁,谁都不乐意。
明慧自己坐在一边,偏着脸不看张敬,脸色还很难看。
何诗看不下去了,好歹人家明慧千里迢迢地从天津赶来,虽然是为了张敬的面子,可到底是给她何诗做事。
“喂,你……嗯嗯……”何诗悄悄扯一下张敬的袖子,然后向明慧努了努樱唇。
“没事,不用管她,她大姨妈来了!”张敬也有点生气了,他是生气明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闹别扭。
听到张敬这话,明慧更火了,噌地就站了起来。
“张敬,你别太过分,我又不欠你的。这里的事你不是搞定了嘛,你自己玩吧,我回天津!”明慧说完话,拨腿就走,一点要留的意思都没有。
“哎,明小姐……”何诗急忙要追。
“别管她!”张敬扯住何诗的手,任凭明慧走掉,“她神经病的,搞什么吗?不就是现个身嘛,也用得着这样?”张敬也很恼火地瞪了一眼明慧离去的门口。
雷纯和潘若若一直就坐在王桂琴的病床另一侧,两个人冷眼看戏,一声没吭。她们两个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明慧和张敬的关系不纯洁,她们两个刚才没有火上浇油。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嗨!”眼看着明慧已经追不上了,何诗一甩袖子,甩掉张敬扯她地手,“你啊你啊,总是这样,做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你换个位置想一想,如果你是明小姐,你愿意听到别人这么说吗?”何诗娇怨道。
“哎,阿诗,我可告诉你。这个事可不是换位思考的东西。没有这种如果,她是外七门,再怎么如果,我也是正神。”张敬满不在乎,双眼望天花板。
“我不管你们什么正七门外七门的,不管干什么的,人家也是人,也有人权的,也有感情的。”
“不一定哦,也要分情况。比方说若若。好像被猩猩养大的一样,她就没什么感情!”
“哎……张敬!”潘若若这个热闹看不下去了,站起身,美丽的眼睛瞪得好圆,“你干什么扯我身上,我怎么了?”
“我只是说事实!”张敬还一付挺无奈的样子。
“岂有所理,你这个臭男人……”潘若若火了,就准备动用武力。
雷纯见情况不妙,急忙拉住潘若若,再搂住她地腰。
“若若。你要冷静。冷静……”
“你别拉我,我要杀了这个流氓,混蛋,居然说我是猩猩养大的,你不要走,我踢。我踢。我踢踢踢……吼吼……”潘若若一边在雷纯怀里活鱼似地挣扎。一边娇声怒吼,还不时地飞起两脚向张敬踢来。虽然她也知道,离张敬这么远,根本就踢不到。
病房里的人全傻了,包括病人、医生、护士、陪护家属,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他们平常只有电视里见过,这回见到真人秀了。
这是一伙什么人啊?
这几天,张敬、潘若若和雷纯就一直住在小镇上的招待所里。
这间招待所虽然很简陋,但是很干净,一直到明慧从天津赶来,解决了郑三通。
晚上吃过了晚饭,张敬这些人就早早离开医院,回到招待所里的房间。他们也有人性,不想太多打扰那些病人的休息。
何诗留在病房,照顾阿姨。
大家都商量好了,明天就找车把王桂琴转院去上海名牌医院,找专家诊治,在这里哪年是头啊?
张敬、潘若若和雷纯在招待所里开的是一个三人间,别误会,只是为了热闹而已。睡觉的时候,除了张敬脸皮比较厚之外,两个美女基本不脱衣服。
女人之间,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题。回到了招待所,雷纯和潘若若还在侃大山,潘若若向雷纯介绍自己用的化妆品,什么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后年幼儿园地,没完没了。
等她们聊到想睡觉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张敬很久没吭声了。
转头一看,只见张敬坐在自己的床头,好像在发呆。
张敬的床挨着窗口,他望着外面的月亮,眼神发直,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死人,你又琢磨什么鬼心思呢?”雷纯拉着潘若若的手,疑惑地冲着张敬大声地问道。
张敬没有回答,好像根本没听见。
潘若若雷纯互相对视一眼,潘若若站起身,走到张敬身后,突然双手插向张敬的腋窝。
“啊!”张敬正神游呢,被潘若若这一次偷袭,吓了一
“嘿嘿嘿,怕了吧!”潘若若对自己的行动效果很满意。
“无聊,你疯了?人吓人,吓死人的!”张敬没好气地白了潘若若一眼。
“你才疯了呢,你自己在这里想什么呢?”
“哦……”张敬闻言沉吟起来,半晌才说话,“我在想,今天白天我好像真得做错了。”张敬神情凝重。
“做错了?你是指和明小姐玩那个无良老板的事?”
“嗯!其实我也是一时兴起,想亲口教训一下郑三通,不过现在想来,好像是做错了!”张敬有些郁闷。
“行了,别想了,睡觉吧!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明天把阿姨送进城里,希望她早日苏醒吧!”雷纯远远地劝张敬。
张敬想了想,点点头自顾自睡下了,破天荒地没有去调戏两个美女。人在晚上都格外冷静,张敬虽然觉得自己明天有点离谱,但是又想不出有什么漏洞,也就不想了。
第二天大清早,三个人就匆匆起床,一边说笑着,一边洗漱好自己。先去把房退了,然后一齐跑去小镇医院,准备和何诗会合后,送王桂琴进城。
谁也没有料到,当张敬三人走进王桂琴地病房后,居然看到了一个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地人,这个人就是郑三通。
和郑三通一起出现在病房里的,还有一份医院送来的传票,法院的传票。
何诗神情冷厉,不过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着手里的传票发呆。
郑三通站在病房中间,脸上得意的神情瞎子都看得到,活像是黄世仁来找杨白劳讨债来了。
看到郑三通,张敬地心里揪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昨晚地预感和明慧昨天地预言,好像要实现了。
“哟,这不是郑大老板吗?哪股子妖风把你吹来了?”别管张敬心里怎么想,脸上却露出戏谑的笑意。
“张敬!”惊觉张敬来了,何诗眼光一闪,突然站起身,走到张敬面前,把手里地传票塞到张敬手里。
“嗯?”张敬微怔,看看传票,又看看郑三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张敬啊!”郑三通嘴角噙着冷笑,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望向张敬,和昨天的半死不活,完全两个样,“我知道你,想起来了,钻石手嘛,曾经上海***里挺牛的人物。”
面对郑三通这种冷言冷语的夸奖,张敬莫名有些心烦,笑容由戏谑渐渐变得森冷。
“郑三通,我昨天放你一马,你应该知好歹。这件事牵扯我的朋友,我一定会插手,希望你好自为之。”张敬的鼻子都快要贴到郑三通的脸上去了。
“少跟我来这套!”郑三通一挥手,自己主动退一步,“张敬,我郑三通这个上海滩,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这次我认栽,我以后还怎么混?少说废话,准备上法庭吧!”郑三通的态度也格外强硬。
“上法庭?哈哈!”张敬的笑声有点吓人,“你告我什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