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那个,你知道的,我可没有钱!”张敬急忙扭过脸,回避何诗那杀人的目光。
“这是钱,你收好!”何诗咬牙切齿,比割肉都心痛地掏出自己的钱包,点出钱放在发型师的手里,然后挽着……哦,应该说拖着张敬就出了沙龙。
两个人刚一出沙龙,里面的人就听到张敬在外面的惨呼声,当然还有何诗娇怒的尖叫声。
当张敬和何诗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也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今天的晚饭归雷纯做,当然,现在已经是归徐妮做了。
打开门,张敬和何诗刚走进客厅,就听到了宋妖虎诈尸一般的尖叫。
“啊……你们快来看啊,敬哥又领回来一个狐狸精!”
“小虎……我是何诗……”何诗咕咚一声低下头,被宋妖虎彻底打败了。
在宋妖虎的叫声中,雷纯潘若若还有徐妮都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看到站在张敬身边的何诗,全都呆住了。
整个房子里都陷入了沉默,何诗被看得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脸上羞得像大红布。
“阿诗……”终于,潘若若打破了僵局,她慢慢地走到了何诗的面前,拉住了何诗的手,“你真漂亮耶!”潘若若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是一种真心的赞美。
“阿诗,你的衣服哪里买的?你穿着真动人!”雷纯也走过来,带着惊喜的神情,上下打量着何诗。
“嘿嘿,是我帮她买的。怎么样?正点吧!”张敬献宝似地贼笑了起来,还很无耻地摸摸自己的下巴,“就是这个衣领开口太小了些,要是再大点,再低点就更好了。”
何诗闻言脸陡地一沉,二话没说,一脚就踩在了张敬的脚趾头上。
“啊呀…………”张敬措不及防,抱着自己的脚在客厅地上痛地乱蹦,“何诗,你怎么学会这招了!”
“敬哥敬哥,这招本来就是阿诗教过我们的,我也会啊!”宋妖虎突然出现在张敬的面前,小娃娃脸迷人的笑着,然后她也快速地抬起玉腿,踩在了张敬的另一只脚上。
“啊,扑通!”张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回想蹦都不行了,“小虎,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就把扒光了扔大街上!”张敬抱着两只脚,对宋妖虎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大家又由衷地夸了一会何诗,直到把何诗夸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说自己肚子饿,打破了窘境。
徐妮很贤惠地在客厅上放下了一张桌子,雷纯把饭菜都端了上来,这一大家子六口人围在饭桌旁,开始了今天的晚餐。吃晚饭的时候,张敬还用杀人的目光盯着宋妖虎,把她吓得跑张敬对面吃饭去了,还低着头,不敢看张敬。
“对了,死鬼,我今天谈生意的时候,你突然问我那个电话号码是什么意思?”正吃着饭呢,雷纯突然想起这件事,趁着给张敬夹过一块肉的时候,随口问道。
“呵呵!”张敬听到雷纯的话,端着饭碗,不阴不阳地干笑了几声,“我和何诗碰到老朋友了!”
“对了,你今天在宾馆的时候,就对我说什么老朋友,是什么意思?我还一直忘了问你!”何诗想起这件事,也很糊涂。
“对啊对啊,张敬,那个姓宋的骗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潘若若也很好奇。
“那个姓宋的并不是主犯,哼哼,他就是一条替别人咬人的狗,这个背后玩阴谋的,就是…………皇泰的毕少爷!”张敬又阴险地笑了两声。
“啊?”
“什么?”
“是他?”
“…………”
张敬的语音一落,整个客厅里,除了徐妮愕然不懂之外,其余的四个美人全部呆住了。
“何诗,你记不记得我们两个在床上的时候,那个打进电话来的声音?那个声音我当时就听着耳熟,怀疑是那个姓毕的王八蛋,后来我打电话和雷纯对了一下号码,果然是皇泰的电话!”张敬扭过脸对何诗说。
“毕继荣,他怎么这么无耻?一次又一次,欺负我们是女人吗?”雷纯突然放下了饭碗,气得柳眉倒竖,一脸怒容,娇厉地喝道。
“这个王八蛋,还敢来动我?我要亲手阉了他……”潘若若也是一脸阴云,看着让人发冷。
“这个混蛋真是欺人太甚!”何诗也怒从心头起,恨自胆边生。
“敬哥,你和阿诗怎么会在床上呢?”在一片讨伐的怒声中,只有宋妖虎的声音很不和谐,她没有理会什么毕少爷的事,而是无比奇怪地盯着。
听到宋妖虎的话,张敬当时真想把手里的饭碗扣她脸上。本来刚才张敬说完话后,已经发现自己有点说走嘴了,不过好在大家都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想着怎么骂人了,忽略了张敬话里的语病。
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宋妖虎还挺有心,居然抓住了张敬的小辫子。
宋妖虎这边话音方落,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又转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敬和何诗的脸上。那些目光有些刺目,有些让人难受,在等着张敬或者何诗的解释。
何诗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脸不由得又红成了一团,紧张得手里拿着饭碗都在颤抖。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好像和张敬偷情了似的。
“咳咳,小虎,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和何诗在床上了?”张敬倒是很自然,矢口否认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啊?你没说过吗?是我听错了?”宋妖虎疑惑地皱起她的小鼻子,拼命地回想。
“哥,你刚才好像确实说过,你和何姐姐在床上的事!”
没有了宋妖虎,又多了一个徐妮,张敬差点就哭出来。自己这个妹子智商有问题,居然看不出来火候。
“啊?我,我说过吗?哦……可能是说过吧!呵呵,我妹子真聪明!”张敬摸了摸身边徐妮的头发,不过他的神情可没有半点在夸奖的意思。
“不是,你们别误会!”何诗急了,立刻扔下了饭碗,再不解释两句要出事了,“当时那个姓宋的床上有他的皮箱,我和张敬就想打开看看,只是这样而已。”
“对对,就是这样,是想看看他的皮箱!”张敬心里暗赞了一句何诗,没想到她也挺会编瞎话的,当下点着头附合道。
可能是因为何诗从来没骗过人,而且大家对她的印象一直是很保守的。所以何诗的第一次处女谎,就这样蒙混了过去。潘若若和雷纯都表现出释然的样子,也都没往心里去。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就去皇泰,我要找那个姓毕的,不能和他善罢甘休!”雷纯的思路又回到了毕少爷的身上,恨然说道。
“对对,小纯,我和你一起去,先抓花他的脸,再打折他的腿,把他阉成太监再挂到旗杆上!”说起暴力,潘若若比雷纯狠多了。
“嗯,我和你们一起去!”何诗也架起一把火。
“不行!”张敬的神情突然沉静了下来,他的脸上浮起一片森然,“这件事先到此为止,别再搞了。”
“张敬,你是不是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潘若若更怒了,没有料到张敬会说出这样的话,瞪着眼睛质问张敬。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现在我要全心全力地先把李炉的苹果搞定,毕家也是商场中人,只要我在南平做事,早晚会和他们碰面。到时候,我要让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一辈子都记得我。”张敬的声音冷森得让人牙颤,目光里流露出最冷酷的光芒。
听张敬这么说,几个女人互相看了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在这方面,她们对张敬都有着很强的信心,要是张敬说想玩死毕家,毕家人除非提前搬出南平,否则下场一定极其悲惨。
“对了,雷纯,你和我妹子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成果?”张敬神情一缓,适时地转变了话题。
“哇,哥,我雷姐也好厉害。今天雷姐也谈成了两家哟!”说到苹果的事,徐妮兴奋了起来,对雷纯赞不绝口。
“是吗?”张敬很意外,没想到雷纯居然真有战果,“说说看,雷纯,你谈成什么了?”
“呵呵!”雷纯很得意地笑了笑,还故意吊大家的胃品,“也没什么啦,只是谈成了两家而已,大家不要夸我!”
“谁夸你了,别感觉这么良好!”张敬好气又好笑地泼了雷纯一盆冷水,“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好事先心里有个数。”
“讨厌!”雷纯闻言没趣地撅起嘴,捶了张敬一拳,“我和妮子今天去王爷大道那边了,在那里找了一家大型的超市。本来那家超市的老板怎么也不想和我谈,还说什么他们的苹果供应已经有计划了。”
“哦……王爷大道,可以啊!那人家不愿意谈,你又是怎么谈成的?”张敬思索着点点头,继续问。
王爷大道在南平市的东面,那里人口也很密集,还有一些高科技产业,是南平最近开发的经济区。
威震南平 第三十八章 既然痛过一回,又何必再试
嘿嘿嘿!”雷纯又得意了起来,还站起身,扭了扭性,摆了一个POSS,“人家天生丽质嘛,我这样的美女有什么谈不成的呢。那个超市的经理是个男人,男人嘛哪有老实的,我两个飞眼下去,他…………”
“住嘴!”
“哗啷!”
最可怕的事情出现了。雷纯得意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到张敬一声暴吼;然后张敬居然把餐桌给掀了,那些饭啊菜啊的掉了一地,盘子碗都摔碎了,客厅地板上一片狼籍。
五个女人被张敬这一声吼吓得粉脸发白,尤其是雷纯,娇躯都开始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张敬站在雷纯的对面,双拳紧握,眼睛睁得眼眶都快裂开了。张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还有青筋一根一根地迸了出来。
“死,死鬼,你,你干什么?你吓到我了!”雷纯胆怯地看着张敬,结结巴巴地说。
“雷纯,你怎么可以做这么事?你还要不要脸?”张敬的眉间皱起如刀,凶恶地瞪着雷纯,毫不客气地喝斥道。
“啊?你说我什么?”雷纯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说自己,“我,我,我怎么不要脸了?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就是对着那个经理笑了笑而已嘛,你,你…………”
“雷纯!”张敬再次怒吼,打断了雷纯的话,“我问你,你是不是用勾引男人的办法,做成的这次生意?”
“张敬,你小点声,你喊什么?”何诗眼神闪烁了两下,急忙站起身要劝张敬。
“你别管我!”张敬现在谁的面子都不给,又冲着何诗吼了一句,再望向雷纯,“你回答我,是不是?”
“我,我,我哪有勾引什么男人?你说什么呢?”雷纯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还咬着自己的嘴唇,声音发颤,“我只是,只是……”
“只是给人家飞了几个媚眼,说了两句暧昧的话,对不对?”张敬继续吼问着。
“对,对啊,敬哥,我这不也是为了做成这次生意嘛!我也没让人家碰到我,我只是…………”
“你给我闭嘴!”张敬差点把眼睛瞪出来,牙关咬得喀喀做响,虎地抬起手,好像想打雷纯,可是手扬在半空,僵了半天也没能落下。
“呜…………”雷纯也注意到张敬想打她,这下更伤心了,捂住嘴,转身就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雷纯趴在床上,把头钻进了枕头下面,大声地哭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这么对小纯?”潘若若终于忍不住了,生气地对张敬说。
张敬好像没有听到潘若若的话,低下头,脸上的怒容始终无法散去。张敬现在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厉害,连额头都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哥,哥,你不要紧吧?”徐妮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