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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这两个人,竟然生生把整个源木房产吃了下去。怪不得江诺白会愿意分出一杯羹给云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根本没亏,而且还是狠狠的赚了一笔。
以云瑶对源木房产的操作了解来看,要拿下他根本就是小意思。
江淮锦他勾起嘴角,讥讽的问“这样的消息,何必劳师动众要开会通知呢?晚上大家一开电视,一上网,不都知道了?”
“不。”云瑶笑的意味深长“这是预热。”
“预热?”江淮锦也笑“又不是奥运马拉松,预什么热?”
“真正的会议开始还有10分钟。”云瑶抬腕看表“现在还剩9分27秒。”
江诺白收拾了下手边的资料,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只听他低低的问“老爷子还有多久到?”
那边说了什么,他应声“好。”
随着他的电话挂断,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只微觉每个人细碎的呼吸声。我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桌面的泛出清冷的光。只觉得云瑶还说了什么,我却没听进去。
没多久,会议室陆续的有人进来,江柏林到的时候,几乎整个会议都坐满了人。这次他没有驻拐杖,他向各位点点头,然后坐在上首。
整个会议都由江诺白主持,他让助手把所有的资料都拿出来,然后一一说明。
会议很长,我只听了大概内容。
江氏的手越伸越长。他包揽了国内所有纸张,树木业后,第一站的东南亚也成功拿下,现在他的谋划已经延伸到了国外很多地方。我看着上座清俊淡雅的人,他步步为营至今,那么是不是,他的目的就要达到了呢?
会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等人群散去,我和云瑶一起下楼,钻进车子后,我拉住她要放手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这些天。”云瑶回答的特别清淡“现在的林先生只是一个瘾君子,他要的只是钱,恰好我们给的价钱也合理。”
“那为什么要合作?”
“因为傅迪扬的钱还没多到可以收购一家那么大的公司。即使有,那么多的钱出去也是有风险的,现在我只是找了一个合作伙伴,把风险和利益平摊而已。”
“源木房产和你们的产业没有任何用处,你们收来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才收购。”
“你确定没有风险吗?”我担忧不止是风险,还有我对云瑶的了解“林杉拿了那么多钱,吸毒到死都花不光,这根本起不到报复的目的。”
“呵…”云瑶莫名的笑了起来“你果然了解我。”
江诺白看似无害,可是我和云瑶都已经领教过他的心机之深。他们莫名的联合,那么必定是有了一套完美的计划。再加上今天江柏林宣布,内地的江氏和香港的公司正式离散。因为收购了源木房产,江柏林终于如愿和赵婉断开所有的联系,我想,不消多久,他们就会对外宣布这个消息了。
上一辈的恩怨,到了这一辈才解决,这也是赵婉会莫名出现在内地的原因吧?
我和云瑶正谈着,江淮锦敲了下车窗示意我出去。云瑶掰开我抓着的手“去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门下车。才下车,江淮锦拉着我出去,边走边说“我定了去柏林的机票,现在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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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14
我慌乱,急急问“发生什么事?”
“现在马上走!”
“先说清楚,什么事!”
江淮锦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不能让你有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
“我不管。”现在的江淮锦有些语无伦次,眼神闪烁“只要你离这里远远的,就安全。”
“说什么胡话。”我挣脱“好端端走什么?”
“你知道江诺白的妈妈是怎么死的吗?是因为我妈。”
“我知道。”
“可是,你知道云瑶和我妈正面接触后,是她收买了唐烟勾。引的林杉,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警告过你,让云瑶从香港撤回来的。”
什么?我大脑空白。江淮锦突觉自己失言,可又怕单小爱的执拗劲上来又不肯走,只能急急说道“她是我妈,我不能把她怎么样,她的决定我左右不了。我只能让你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江淮锦想起之前赵婉说“她是一个快死的人”这句话,心惊肉跳。他害怕,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保护她。
其中的关系如此的错纵复杂。我木讷的任由江淮锦拉着出去,到大门口的地方,他拉开车门的瞬间,我的手被另一个人拉住。
他的掌心干燥温热,云淡风轻的问“双城先生保护她的方式只能是这样么?”
“你放开她。”江淮锦有些急了“单小爱的安全不劳你费心。”
手腕被江淮锦抓的有些疼,我吃痛的抽气,江诺白注意到我的表情,松开自己的手,轻声到“你捏疼她了。”
江淮锦依旧不放,但手上的力道却是轻了。
江诺白凝视着对方“即使逃到海角天涯,都没用的,你妈已经被仇恨扭曲了,只要还和小爱有关联,她都不会放过。与其这样,不如反击。”
“那是我妈!”
“所以,我才更适合小爱。”
我抬头看向江诺白,此刻他站立的笔直,仿佛是一枝箭。眼神却带着淡淡的光,悠远宁静,我没来由的感觉安全,这种安全是强大的自信所带来的光芒。
江淮锦却还是紧紧的捏着我的手,他不愿放开,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要再放开,这是最后一次他能站在她身边的机会了,他不能再错过了。
三个人对峙,月光惨淡。江氏的大楼仿佛变成了海市蜃楼的背景。
最后还是云瑶从车库开车出来看到我们,按了喇叭,我挣脱江淮锦的手逃离。
云瑶看着我苍白的脸,担心的问“哪不舒服?”
“没有。”我哑声,一整天的紧张,让我的胃有些隐隐的痛“可能是饿了。”
“午饭有没有吃?”
“嗯。”
她的眉头始终紧皱,我强装镇定“真的没事。”
也不知道车子开在了哪,只见云瑶方向盘一转,在一个拐角口把车反了个方向,我看着她的举动大叫“疯了你,这是单行道!”
“前面没卖吃的。”
我无奈,抬头仰望车窗外的天,乌黑的一片,云层遮住月光。我轻轻叹息“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束的一天。”
云瑶眼睛直盯着前面的路况“也许快了。”
“云瑶,你快乐吗?”我转过头看她“看到他那样,其实你也是不快乐的吧?”
“呵…”云瑶冷哼“一个路人的好与坏,我当然不会有感觉。”
“如果你真的已经把他当成路人,你就不会选择报复。”
云瑶沉默,她无声的驾车,车外忽明忽暗的路灯透过疾驰的车窗滑进。隐约中把云瑶柔美的侧脸投射的犹如九天玉女,惊心的美,叫人移不开目光,我不由心疼她“谁都想不到林杉会因为毒品变得如此。”
她没有接我的话,浅浅的说道“小爱,和江诺白复合吧。”
我低头,复合。。。
怎么可能呢。
“当初唐烟是江诺白派到林杉身边的,可是中间还有很多很多小插曲,也许江诺白也是受害者。”
“我不懂。”
“给他一个时间,让他解释给你听吧,我只想说,这件事,我不怨恨任何人,我林杉之间确实是存在问题的。就像你那句很文艺腔调的话,能抢走的爱人就不算是爱人。”
也许长久的隐忍,让云瑶的脸有了起伏。最后一个紧急刹车,她把车子停了下来,素白的手指捏着方向盘。
隐忍着深深吸气,仿佛车内的空气不够流畅,她开车门下去,手紧紧的捏成拳,大口的喘息让她胸口猛烈的起伏。好似已经纠缠太久的藤蔓,让她快不能呼吸。路灯昏黄,犹如沙漏的沙,缓慢坠落。
“小爱。”云瑶的表情痛苦“你说,我们到底是要清醒着痛苦,还是模糊的幸福?”
“你已经模糊着幸福了那么多年,现在清醒的痛苦那么久后,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侧过脸看我,明亮的眸子带着点点星光,突地,眼泪瞬间掉落“他摄入过多的海洛因会死的。”
“我知道。”
“他根本无心经营公司,我收回来的时候,整个公司和垮了没多大的区别
。”云瑶掩面“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否对,可是我知道,我不开心。每回看到他,我就压抑的难受,难受的想哭。可是一想到唐烟和他的事情,我又狠心的想要报复他,让他看清他身边的人。”
我伸手抱了抱云瑶“那就哭,别憋着。”
“我和江诺白联手,我们拿下他的公司。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恨我。殊不知,他那个方法经营下去只会亏损的更严重,最后连喊破产的机会没有。”
“云瑶,林杉已经被蒙蔽了心,他现在的所有作为都是毒品在左右,你做再多,他都当你居心叵测。”
“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此刻的云瑶只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我第一次看到她放声大哭,第一次看她那么用力的宣泄内心的痛苦,哭得形象全无。她才26岁,她只是个女人。
现在的她是那么茫然,茫然的连伸出一根手指的勇气都没有。她害怕稍稍动弹就会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把她吸入,从此万劫不复。她在走出报复道路第一步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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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号,我穿上礼服,化了一抹淡妆出门。在走到楼梯口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江诺白西装革履的站在我家楼下,他看到我的同时笑了一下“走吧。”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直射下来,疏疏密密中,把他的五官映衬的更加迷幻。贴身剪裁的手工西装穿在他身上,愈发的挺拔。我微微愣神,他看我发呆,直接走上来拉我的手,他的掌心依旧干燥温热。我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不自然的把手抽回来,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帮我拉开车门,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路上,我都在猜度,现在的我们该怎么相处?
他看到我的疑虑,侧过头看我“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分开过。”
“据我所知。”我敛眉,看着自己手指“我们不是分开过,而是已经分开。”
江诺白好像才想起有这样一件事似的,点了点头“哦。”
两个人再次缄默,这次他没有带司机,自己开车。车还是以前那辆宝马,上次坐这辆车还是他进江氏之前,时过境迁,竟是完全的面目全非。
我调整了呼吸“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什么计划?”
如果单单只是收购林杉的公司,那么不可能让云瑶那么迷茫,不会让她哭的那么痛苦。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的手段,那么我也相信,事情会像表面那样。
江诺白看似温润无害,实则凌厉无情。
“收购源木房产之后,你们的计划。”
“小爱,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么我必定给你;你要的安宁。”他叹息“只要你愿意,我这句话永远有用。”
我很少看到江诺白会露出那么无奈的表情,他对待外人永远是两种表情:不是温润谦和,就是冷漠决绝。
手不自主的捏紧了座椅皮套,内心反复问自己:单小爱,你做的到?你怎么可能做到?你心里有那么一杆秤,稍稍倾斜就坐立难安。那么在往后的日子里,你怎么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车子遇到红灯,江诺白放慢车速,然后停住。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动,有些哀怨的问“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时间?只要给我一点等待的时间。小爱,我还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