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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能一时无语,扒着厨房门朝客厅看去,眉头又拧了起来。
饭后冯至拖着周能出门,周能不愿意,冯至赧了脸,只好说道:“请你看电影,乖。”
冯至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此时才学起了小年轻的那一套恋爱模式,他想着法儿的讨周能欢心,在影院里买了爆米花和小零食,侧头时见周能埋在纸桶里忙碌,他心下好笑,揪起她的脑袋舔脸凑去:“给我一个,啊——”
周能一个激灵,怪异感袭身,捻起一粒爆米花递到冯至手边,冯至俯下头立刻含入了她的半截手指,周能低叫一声,冯至又动了动舌,闷笑不已。
回家后胡晓霞来电,提醒周能五一前一定要来北京,又嘱咐说:“你帮我看着点儿冯义啊,他一个人呆南江我不放心。”
周能笑道:“冯义最老实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要好好照顾宝宝啊。”
胡晓霞说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我们面前老实呢,反正你帮我留心点儿。”
挂了电话,冯至端着蜂蜜水出来,问道:“晓霞?”
周能点点头,又说:“很晚了,你回去吧!”
冯至将水杯凑到周能唇边,“来,喝一口。”
周能蹙眉抿了抿,还没咽下,便被冯至倾身含住,舌头探在里面一番索取,片刻才听冯至气喘吁吁道:“我不想走了,今晚留这里吧?”
周能红着脸从沙发上腾起,奔到门口将大门打开,不客气道:“走!”
冯至无可奈何,只好忍着浴/火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周能松了口气,跑去浴室洗净了冯至留下的气息,又抱起电话向赵尽染倾吐烦恼。赵尽染惊讶道:“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啊,怎么现在才说?”
周能讪讪道:“就是那会儿因为我哥哥,我才带回家去的。”
赵尽染听罢,思忖道:“那你哥哥这事儿也算了结了,你还要跟那人继续相处?”
周能蹙眉道:“不算了结,我哥哥还没想通,只是现在我一直避着他,他来找我我也总说没空。”顿了顿,她又犹疑道,“我也不想跟那个人继续下去,可是……总感觉怪怪的。”
赵尽染笑了笑:“我明白,虽然你这算是假恋爱,但毕竟是第一次,总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在里面。不过那人究竟是谁,你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周能支支吾吾道:“我现在不想说。”她总得太丢脸了,却又道不出是哪里丢脸。倾诉了一阵,周能心里舒坦不少,又问道:“上次你还没说徐默的事情呢。”
赵尽染静默片刻,无力开口:“能能,徐默他……我之前跟一个人好上了。”
周能一怔,又听赵尽染接着说:“我现在的感觉很奇怪,前一阵我已经不再和那人见面了,却总还想着他,而且……我第一次也给了他。”
周能将惊异咽进了喉,赵尽染在那头叹气:“那会儿是一时糊涂,可是第一次给了他,就算之前并没有特别喜欢,现在也真是放进了心里了。”
周能磕盼道:“染染,你怎么……”
赵尽染自嘲:“乱七八糟的是吧?能能,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干干净净的。”
周能失了语,又愣愣的听她说了一阵,许久才挂了电话。
她仰头看向暮色,前几日的暴雨竟洗刷了天空,夜里总有星星出没,偶尔几颗大放异彩,突兀出现在南江的上空,只不知何日云雾重归,会将星星遮掩回从前,她呆愣片刻,只余一声叹息留在了原地。
第二日醒时她莫名烦躁,恹恹的到了四合院,沈国海端了豆浆油条过来,“小姑娘昨晚没睡好?来来,我请你吃早饭。”
周能咧了笑,赶忙接过道谢:“沈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没吃饭?”
沈国海笑道:“我哪里会算命,是我媳妇儿带来孝顺我的。”
周能探头往屋里看,“人呢?”
沈国海弹了弹她的额头,“早去上班了,你早来十分钟就能见着了。”
周能咬了一口油条,惋惜了一声,又灌了几口豆浆,沈国海挥挥手将她赶进了屋里。
下班时天空起了云,将夕阳遮了大半,冯至打来电话说有应酬,周能巴不得他不出现,挽着徐阿姨的胳膊说:“阿姨,今天烧一个菜就行啦,冯至不来吃饭。”
徐阿姨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那就煮两个菜,我看你橱柜里有些海货,要不要给你蒸一点?”
周能忙不迭的点头,掂了脚去捞虾干。刚把虾干拿出,手机便响了起来,周能接起听了几句,忙说道:“好好,我马上来,在哪里?”
“南湖大酒店。”那头声音已带了哭腔,“能能,我害怕。”
周能安抚道:“没事的,染染,我马上过来,你千万别怕。”
向徐阿姨交代了几句,周能拽过背包便跑了。
一路催着司机快些开车,司机用力踩着油门,打趣道:“小姑娘不会是去酒店抓男朋友吧,这么赶啊!”
周能没有心情说笑,握紧双拳担恐不已,许久才到达南湖大酒店,她扔下钱便匆匆跑下了车,司机找钱的手探了一半,悻悻的嘀咕了一声,就踩了油门离开了。
休闲吧的角落里点着暗暗的烛灯,盆栽垂着绿色斜挂遮挡着陌生人探寻的眼神,赵尽染对面的女人抠了会儿指甲,嗤笑道:“还以为你从厕所逃走了呢,怎么,有胆儿做小三,没胆儿承认?”
赵尽染怯怯的收回了探向饮料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挺胸道:“我当初不知道他结婚了,知道了以后马上就已经撇清关系了!”
“撇清关系了?那前两天你们还上了酒店,是我眼花?”说着,她甩了一叠照片出来,照片里的赵尽染正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
赵尽染一愣,急道:“不是的,那天是公司有应酬,我喝醉了,他扶了一下我。”见对面的女人仍嗤笑着,赵尽染哀求道,“朱小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发誓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发誓!”
朱倩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只玻璃瓶,在她面前晃了晃,淡淡道:“这世上最不顶用的就是发誓了,杨启怀当初也发誓爱我一辈子,现在我是不信了。要不这样,你毁了自己的脸,我就相信你,这里头的是硫酸,你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赵尽染瞬时僵呆,骇恐惊得她失了血色。
三楼包厢外,曹禺非拖了满脸不悦的冯至离了酒桌,战战兢兢的向他说了朱倩的事情,见冯至狠狠剐向自己,他哭丧着脸摆手:“我真不知道那姑娘是小义媳妇儿的朋友,我要是知道,当初死活也不会这么干。”
冯至怒道:“没脑子的东西,我管她是谁的朋友,你怎么招了朱倩来我的酒店闹事儿?给我滚下去自个儿解决,明儿我们酒店要是传出了一点点儿不好的风声,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转身便要回到包厢。
曹禺非急忙扯住他,“大哥,大爷,我对付不了朱倩,她说她准备了硫酸,你行行好帮我一把!”说着,便强拖了冯至朝电梯走去。
那头周能急匆匆的跑到了休闲吧,四顾一阵遍寻不见赵尽染,睨见一旁有客人看向角落窃窃私语,她随之望去,隔着绿色憧影终于看见了赵尽染,走近几步正听见一道声音说:“这样吧,我看你也不会自个儿来了,我送你一程,硫酸而已,要不了你的命。”
周能心下一惊,探去时正见那女人打开瓶盖泼向赵尽染,她想也不想便挺身奔去,展开双臂大喊:“染染——”
背后却有声音与她重叠,嘶吼着“能能”,眨眼便扑了过来,空气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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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呐,谁能告诉我硫酸到底有木有气味啊,我百度了好久,无论是贴吧还是哪里,都说硫酸是无色无味的,嘤嘤嘤~我肿么就没好好学习呢,现在才知道没文化真的很可怕,可惜我的初高中书本都卖给回收站了…… 周能被身后的重量压倒下来;手磕在了椅子上,尖锐的疼痛未及袭上神经,赵尽染便被她连人带椅扑倒在地;木椅翻滚摩擦着地面;动静早已盖过了休闲吧的背景音乐。
背上的人闷哼一声;有客人抽气呼喊:“天哪;快报警。”
曹禺非惊诧过后赶紧上前,刚要去拉冯至起身,睨见他颈上烫伤的痕迹后却骇得僵在了原地,直到周能和赵尽染齐声喊道“快扶起来”,他才回了神,手刚探出欲扶,却见冯至早已撑地爬起。
朱倩懵了懵,惊退了几步撞倒了椅子,一旁有人立刻喊道:“看住这个女的,别让她跑了!”又有人拨打了120。
冯至察觉到了手上和颈后有些异样,却并未多想,探了手上前说道:“能能!”
周能在他离身时已迅速弹起,顾不得去拉赵尽染,仓惶四顾一阵,挥开冯至伸出的手,捞起桌上的水杯猛地朝他颈上泼去。
冯至怔了怔,凉水浇熄了他的狂躁恐忧,正怒忖着自己哪里惹了周能不快,便听周能扔了水杯大喊:“再拿水来,快快!”
吧台里的服务员立刻抄起水壶上前,却傻呆呆的不知动作,周能赶紧夺过,哗啦一声将冯至淋成了落汤鸡。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分针连一小格都尚未走完。
半小时后赵尽染抱着周能哭哭啼啼,不断自责:“能能,我害了你,你真的没事吗,你干什么扑过来,你要是出事了,我会后悔死的,你知不知道!”
医院的急诊室里人来人往,闹哄哄如苍蝇围圈,这个季节多是头疼发烧的病患,咳嗽声迭迭袭来。
周能噙泪道:“你瞎说什么,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你手痛不痛?”倒地时她被夹在二人中间,不曾受半点伤害,反而是赵尽染不慎溅到了两滴硫酸,手背上泛起了红。
医生在旁无奈道:“两位小姐,都说了没事儿,回去养两天皮肤就回来了,出去吧出去吧,真要有事儿早给你们转到烧伤科了!”
两人悻悻的出了屋,赵尽染仍抱着周能心有余悸,周能轻拍着她的背,又频频转头看向走廊另一头的房间。
赵尽染噎声道:“大哥……大哥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周能忙不迭的点头,拉着赵尽染疾奔过去。
房间内医生仔细端看了冯至的手背和颈部,说道:“没什么大碍,稀硫酸而已,你那身衣服拿去扔了吧,烫伤的地方好好养一个礼拜应该就差不多了,我给你开点儿药,不用药也能自然好。”
曹禺非急忙道:“开开,开最贵最好的药,保证不留疤!”
冯至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继续对电话那头说道:“记者那边交给宋水情处理,你去三楼包厢帮我照应一下,我让曹禺非马上过来。”
孟予连声应下,又朝休闲吧内看去,也不知是哪个人叫了记者,几名客人都凑在那里看起了热闹。他接着道:“对了冯总,肇事的那位小姐已经被派出所带走了,我刚才好像见到杨总过来了,不过没看清,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那位小姐认识?”
冯至嗤笑道:“何止认识!”说完,又敛色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刚想质问曹禺非事情起因,却见大门被人猛地推开。
周能面色苍白,急急喘气,双瞳瞠圆惶措,担忧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冯至才平复下来的狂骇情绪瞬时复苏,只是心脏搏动间仿似又与之前的惊骇迥异,他细细看向完好无损的周能,朝曹禺非低声道:“你给我回酒店。”又朝医生说,“吴大夫,改天再跟你聊,麻烦先出去一下。”
曹禺非和吴大夫何等精明,随着冯至暗沉的眸色诧异看去,笑了几声便走到了门口,曹禺非顺手扯了赵尽染出来,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