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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挥了挥手否认:“我们哪儿敢啊,今天忙了一整天,想八卦也没有时间啊。”说着,又好奇问道,“不过总监,‘致金’老总的前妻,真的是咱们冯总的前女友?”
宋水情掸了掸杂志,笑道:“还说不八卦,回去工作,否则双休日加班!”
同事问不出答案,心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重新回了办公桌。
今晚虽突降暴雨,应酬却等不及老天收势,宋水情收拾了一下资料,便随冯至前往金格。
孟予不断汇报着一些琐事,又突然说道:“对了,最近有记者说想采访您,估计跟昨天的杂志有关,您看……”
冯至低头翻看文件,并不在意,只让孟予交给宋水情处理,半响又睨了眼坐在旁侧的宋水情,他笑道:“对了,你跟我多久了?”
宋水清一愣,迟疑道:“八年吧,不到九年。”
前方孟予直觉冯至今日有话要说,便让司机将收音机打开,音量调到适中,堪堪盖过后面的对话。
冯至点点头,叹道:“差不多,是快九年了,你确实帮了我不少。”
宋水情已提了心,惴惴笑道:“我还没毕业就一直跟着你了……”
话还未完,已被冯至挥手打断,“确实有些年头了,你也是个好帮手。不过你知道我的脾气,我喜欢对别人耍心机,却不喜欢别人对我耍心机。咱们也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以前的那点儿破事儿就此揭过,你总归是公关部总监,要是你有别的好出路,我也能放你走,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便阖了眼假寐,只余宋水情心神不宁,耳畔的雨声怎也拂不平心头的纷杂。
片刻后到达金格,孟予去安排了一阵,曹禺非和恒广建筑的负责人姗姗来迟,几人寒暄后落座,侍应已经招来了几位**,包厢眨眼间就充斥了各种笑语。
几杯酒后谈了一会儿公事,众人便坐不住了,玩起了一些暧昧游戏,恒广建筑的负责人护花心切,替宋水情挡了几番,有人便玩笑着让冯至割爱,曹禺非似笑非笑:“那可不行,冯总离了宋**,还不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啊!”说着,便将宋水情拉起推向冯至,冯至赶紧接抱进怀,包厢里一时笑声肆意。
第二日周能早早起床,才发现冯至一夜未归,她呆愣片刻后赶紧拨了冯至的电话,响了许久才有人接起,她忙问道:“你昨天怎么没有回来?”
那头只余沙沙声传来,半响后才听冯至哑声道:“昨天应酬的太晚,我怕回来吵到你,就回自己那儿了。你今天起这么早?”
周能“哦”了一声,又说:“今天我想回学校,很快就要答辩了,我去做一下准备。”
冯至叮嘱她早去早回,说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赵尽染与周能在南大门口碰头,两人亲热了一阵,便往图书馆走去。周能将心事向赵尽染诉出,赵尽染思忖道:“谁都有过去的,你别因为这个想不开。”
周能点点头:“我知道的,所以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就想通了,冯至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总不可能不和女人交往。”说着,又垂了头恹恹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舒服,现在我在宋水情手下做事,总感觉怪怪的,冯至要是早点儿跟我说,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嘛!”
赵尽染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我们倒了什么霉,这半年尽是这些感情烦恼!”
如今毕业典礼在即,这才是最紧急重要的事情,两人不再胡思乱想,在图书馆坐了一阵,又跑去辅导员办公室问长问短,关心起了答辩的问题。
回到公寓后周能突然头痛,嗓子也有些发痒,徐阿姨买了温度计给她量了量,松了口气说:“没发烧,不过你肯定是昨天淋雨感冒了,今天好好睡一觉,看看能不能好起来。”
周能乖乖应下,吃过饭后便躺上了床。徐阿姨收拾完厨房正要回去,甘宁泉突然到访,如今她已知道周能与他是兄妹关系,便开门迎了他进来,又说:“能能感冒了,现在已经睡着了,别吵醒她。”
甘宁泉道了谢,便自顾进了卧室去看周能。
他前两天又回去了一趟,周父托他带些食物给周能,他今日抽空过来,谁知周能竟又病了,凝见床上酡红的小脸,还有卧室里陌生的异性衣物,他恼意顿生。
坐了片刻,周能的电话响起,甘宁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赶紧接通,说了几句便听那头的周母急道:“怎么又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甘宁泉笑了笑,“就是有些感冒,我看着她就行。”
周母放心下来,又抱怨道:“小冯也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照顾能能,这些日子也没见他打个电话问问我们,连能能病了居然都不在身边陪着。”
甘宁泉顿了顿,低声道:“姑妈,冯至不适合能能。”
周母一愣,不解道:“什么意思?”
甘宁泉将冯至家中的背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突然又开口:“姑妈,其实我……其实我喜欢能能。”
那头冯至揉捏着眉心,半宿未阖眼,如今疲惫不堪。地上撒满了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是昨天,画面背景灯光昏暗,却仍能辨清主角的身份。
曹禺非怔怔立在一旁,冯至哑声道:“你做的好事儿!”
曹禺非不敢置信:“是杨启怀?”
冯至瞥他一眼,恨恨道:“你说呢,除了那姓杨的还能有谁!”
拿下项目的喜悦尚未享完,糟心事儿便袭上了身,冯至怒火攻心,将曹禺非狠骂了一通,天黑时分才回到周能的公寓。
开门后他愣了愣,甘宁泉从厨房端了冰糖雪梨出来,淡淡道:“能能病了。”
冯至冷冷道:“我媳妇儿病了不劳烦你,请回吧,我来照顾她就成。”
甘宁泉闻言后放下小碗,沉声道:“冯至,我对你一忍再忍,我给能能的时间也够了,她该回去了。”说着,他便拿出一盒药和一根验孕棒,展到冯至面前,“能能这二十多年什么都不懂,单单纯纯,现在跟你未婚同居,你还让她吃这个?”
冯至怔怔看向甘宁泉手中的药和验孕棒,好半响才伸手夺过。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56
手中之物被抢去;甘宁泉愈发愤怒;“一开始就不该放任能能跟一起!”
冯至紧捏药盒和验孕棒,震诧中听闻他的话;怒火中烧;讽刺道:“放任?有什么资格,还真当能能会喜欢?如果不是仗着哥哥的身份;就什么都不是!”
甘宁泉闻言,不怒反笑:“也不过就是乘虚而入;如果不是能能一时接受不了;她哪里会给机会靠近!”
冯至这些日子过得太恣意快活;早早便将自己接近周能的那段过往催眠盖过;如今被甘宁泉不留情面的揭开,一时回忆冲脑;不堪灌侵。
他捏着手中的物品掂拿几番,上下晃动的弧线转射进了甘宁泉眼中,“乘虚而入又怎么样,能能已经是的了,将来也会跟能能一起叫一声表哥。”见甘宁泉面色瞬沉,他才有了快意,“时间有些晚了,请回吧,不想逐客三次!”
甘宁泉喉中如被点燃了干柴,朝卧室望去一眼,他既恨又痛,拳面青筋凸覆,他恨声道:“这里是能能的住处,离开!”
冯至嗤笑一声,“忘了告诉,这房子是的名儿,买下给能能住的!”
甘宁泉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盯了冯至片刻,半响才回神忆起周能同他交代的租房经过,立时便捋清了思路,咬牙切齿正欲怒骂,冯至已掏出手机冷冷道:“甘先生,再不走的话,只能叫小区保安上来了,或者是派出所?”
甘宁泉闻言,上前了一步,双拳已蓄势待发,冯至恍若未觉,自顾按下了几个号码,余光却瞟了眼卧室。
对面拳头转眼挥来,风驰电掣带起嚯嚯声,冯至左颊中拳,瞬时被带倒地下,眸中鸷厉一闪而过,周能的焦急声已经传来:“哥——”
趿着拖鞋疾奔了两步,周能又嚷了几声,近前后狠推了一把尚未回神的甘宁泉,弯下腰忙去搀冯至。“怎么样,有没有事?”
冯至将重心挂周能身上,捂着脸又咬动几下面部肌肉,摇了摇头说:“没事。”
周能转向甘宁泉,不敢置信:“哥,居然打!”
甘宁泉蹙了眉,并无一丝悔意,也无意开启此话题,反倒直接说:“去收拾一下,跟回去!”
周能怒气涌涌,声音尚是病中的沙哑,扯嗓时干裂疼痛:“跟说过很多遍了,是哥哥是哥哥,只是哥哥而已,不能干涉的生活,现居然还跑来打,回去,这里是家!”
甘宁泉面色煞白,喃喃开口:“说什么?”
周能话语脱口后便立时后悔,扶冯至胳膊上的手松了松,惴惴喊了声“哥”,冯至突然呼痛,皱了眉捂紧脸颊,倒抽了几口气。
周能立时急问:”怎么了,很痛是不是?“
甘宁泉已看不下去,苦涩疼痛如暗夜下波涛突袭,滚滚巨浪卷起千层高,击打礁石毫不手软。他强压愤怒,迈步往深幽的屋外走去。
大门晃荡了几下,撞上墙壁又弹了回去,周能怔怔半响,冯至低声喊:“能能。”
周能看他一眼,匆匆撂下一句“去一下”便朝屋外奔去,徒留冯至空荡的客厅。
甘宁泉未等电梯,失神推开了楼道门,揪心疼痛竟已麻木,每迈一步都似踏空,底下深渊张开血盆大口,他头晕目眩。
周能楼底下徘徊一阵,遍寻不到甘宁泉,她又失落的回到电梯旁,不安和后悔搅心间,踟蹰许久,才听见侧方楼道口传来轻喃:“能能。”
周能转头看去,立刻脱口:“哥,对不起,不是那个意思。”
甘宁泉迈出最后一步时见到近咫尺的周能,尚有一丝混沌,直到听见周能沙哑着嗓子喊话,他才清明。
甘宁泉若无其事说:“知道,怎么下来了?”
周能惴惴不安:“哥,真的别生气,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甘宁泉拂了拂她凌乱的长发,笑道:“知道了,快回去吧,给熬了冰糖雪梨,吃完感冒就好了。”
周能鼻头酸涩,听见甘宁泉说到冰糖雪梨,双眼立时泛红,可温暖总与从前两异,再是不舍她也只能微微点头,“嗯,知道了,也快点回去。”
甘宁泉却又突然开口:“对了能能,事后药对身体不好,别再吃了。”
周能愣了愣,涨红了支支吾吾:“哥……”
甘宁泉苦涩道:“要爱护自己,姑妈如果知道现的状况,一定会气炸的。”顿了顿,他又轻声说,“还有,毕业证书拿好以后,跟回趟家,姑父姑妈让抽个周末跟一起回去,奶奶说要摆酒庆祝毕业。”
周能点点头,又听甘宁泉断断续续说了几句,才被他赶进了电梯:“快上去,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别发烧了。”
电梯门缓缓阖上,四壁空荡,关心的话语被推了门外,周能垂头吸了吸鼻子,再抬眼时已到了七楼。
冯至沉脸坐沙发上,左颊青红醒目,见周能恹恹入内,冷声问道:“怎么又回来了,不跟哥哥一起回去?”
周能蹙眉看他一眼,睨见他颊上的痕迹,担忧问他:“的脸有没有事?”
冯至没好气道:“现知道问了?刚才怎么就这么舍不得哥哥,到底想怎么着,趁不孤男寡女呆一屋,还煮什么冰糖雪梨!”
周能早便料到他没好话,同事的爆料她消化了一日,虽然已经说服了自己,可完全不介意又怎么可能。她一想到整日里同床共枕的男曾和宋水情众目睽睽的酒店套房里翻云覆雨,便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如今这个男又不分青红皂白胡言乱语,她不由怒气冲冲:“总说,自己哪里就好了,一会儿朱倩一会儿宋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