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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阿痣我是墨
【由文】
第一章、他是谁?
她就是这样一个冷情的女子。她从来不为别人哭,她说除非那个人是她决定用一生一世来爱的人,可是她却又很理性的知道这个人不会出现,爱情只是她人生路上的一个昂贵的装饰品,而且她是买不起的。自从父母,皆离她而去。要拼命照顾这个不听话的妹妹,她身心皆被所累。
或许最初的她,也曾对情爱有过奢望,只是这些最初的奢望,在岁月流逝中早已在不经意间遗失在某处。
本应是一生最开心的大婚当日,丈夫跑了。
她是爱过这个男人的,虽然时间很短暂。
某日她在大街上散心的时候,意外看到黑社会老大的女人被人轮女干。然后被这伙人以灭口为理由打晕,活埋了。窒息的她,用力向上扣着土。却深觉有东西把自己拉下去。
突然本来极冷情的女子,这时才发现其实自己是怕死的。不想死、、、
不甘心。不甘心,至少…
黑暗,黑暗,无尽无止的黑暗。纠缠着至她再也没有意识,她暗暗发誓若谁救她出这个黑暗,她就爱这个人一生一世。
“了个去的、、、”女子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这句话,因为黑暗中拉着她的手走向光明的人,竟然是个女人。尼玛还是个老太婆。
呸呸呸,刚才的话不算数,不算数了。她不能爱一个老太太什么一生一世吧。
强压下惊愕心情,冷情女子茫然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
“醒了?快吃了吧,好了之就可以离开了。”女子极没礼貌的打量,老太婆也不恼,只是将一碗冒着热气黑乎乎的液体递至她面前,劝着她。
“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何人救了我?女子两手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浑身无力,身子依然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
没法子,她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扭动一下头,眼前是极为古色古香的家居布置,现实中应该没人的家居布置成这样吧,再看老太婆一身繁复的古装打扮,她皱了皱眉,难不成?被埋后不是被救,却是穿越了?小说上都是这样写的啊。
“黄泉碧水”老太婆语气有点不耐烦,女子隐隐觉得她的态度藏着少许敌意,却只当自己多心了。
“黄泉?”我果然是死了吗?呸呸,才不会。
女子盯着眼前陌生的老人。
【推荐】少将哥哥,别爱我(今天已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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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十八岁的他,无法舍弃对妹妹的**,毅然自我放逐,全国理科状元却选择进了军校。
八年的放逐,他以为不止练就了强健的身体,还有钢铁一般坚不可摧的心。
却不知他筑起的万里长城,敌得过千军万马,却敌不过她于人群中回眸一笑…
如果爱是一种原罪,我愿意永远为你背负这宗罪!by宁希唯
【兄控妹控】
10岁的豆芽菜一般的小丫头往少年身上一依:“哥哥,我…”少年笑着:“来,哥哥帮你!”
14岁的高挑苗条少女像猴子般挂在手长脚长的小男人身上:“哥哥,我…”小男人端着脸:“你是长不大的丫头吗?”
22岁的玲珑诱人的女子在高大的男人怀里蹭着:“哥哥,我…”男人幽深的眸子亮光闪过:“要我帮你,得付出代价…”
【高干+宠文】本文的实质,是腹黑哥哥一步一步将貌似纯良无害的妹妹拆吃入腹的宠文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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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少将的放逐
“报告少将,刚刚接到通知,嘉奖仪式会在周五举行!”近身伺卫笔直地站在男人身后禀报。
“嗯,我知道了!”男人没有回头,声音虽低却雄壮有力地,近身伺卫望了望一动不动的背影,不敢继续惊扰只是无言退下。
门轻轻地关上,倘大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宗卷,在办公桌不远的桌面上,是模拟整个军区的缩小版地形图,地形图上方的墙壁上大大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着。
高大伟岸的男人似是融在室内的寂静里,良久,依旧定定地伫在窗前,穿着深蓝军装的魁梧背影比起T型台上的模特更让人向往遐想,代表着力量的宽阔肩膀紧绷着,幽深的眸子看着窗外绵密的细雨。这北方的时节真的很少看到这种绵绵细雨,这种细雨只应在自己家乡那个南方省份才最常见。
……
“哥哥,你等等我……”银铃般的少女嗓音在绵绵细雨中飘来……
那天,是宁希唯毅然抛下一切到北方那所最著名的军校报道的日子。
宁家父母包括老爷子很反对他去军校,因为以宁家官三代的背景,即使宁希唯不去受那种苦,以他全国理科状元的成绩重点大学可以任挑,然后选个政法专业,毕业之后绝对也是前途无量。
不想听父母的唠叨,宁希唯刻意起了个大清早,趁着家人尚在甜甜的梦乡中,拖着行李箱悄悄地走到门前,扭头看看阔落的客厅,幽深的眸子蒙上一层复杂的情绪。
茶几上插着宝贝妹妹宁之允前几天买的百合,百合的花语有心想事成的意思。她不甚理会父母的想法,只以为去军校是哥哥的选择,于是为了庆祝哥哥收到军校录取通知书,欢天喜地去买了这一束百合,不知是有心或是无意,点缀着洁白无瑕的百合是数枝紫色勿忘我。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会选择去军校的真正原因——只是对自我的放逐。而他自我放逐的原因,他以为,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
浓眉深攒,视线久久地停在那束花之上,还记得,她将花递给他之时,那一脸灿然的笑意,晶亮的眸子满是喜悦地迎向他,“哥哥,恭喜你!”
不觉间,豆芽菜一般的小丫头已长至他下巴高,丝丝发香撩着他鼻尖,如璞玉般剔透的脸红扑扑地漾开如睡莲洁净纯美的笑意,柳眉下的大眼睛扑闪着,如扇子般扇动的睫毛扬起,在她乌黑的瞳孔里,他清晰看见无数自己的影子。
匆匆垂下眼帘,十八岁的他就算比同龄人要早熟要内敛,却还没学会掩饰自己眼内的深情。他想,如果她眼里,永远只有自己这个哥哥,该有多好!奢念如潮般涌上来那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了被他囚禁在心头的魔鬼——想要狠狠地将她揉进自己怀里,让她,成为他的!
但最终,紧握成拳伸出去的双手,却舒展开来一手接过花,一手揉了揉她的头。“允儿,谢谢你!”
倾身,唇轻轻地落在她光洁冰凉的额头上,视线却深锁在挺直秀气的鼻子之下,那两瓣微微翘起性感而调皮的樱红之上。
没错,不知从何时起,他更想掠夺的,其实是她的唇!
宁之允毫不矫情,解放了的双手环过他的腰,仰起那张美得让他窒息的脸,这种再自然不过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让他的心再次揪紧。
“哥哥,我舍不得你!”皓齿轻启,清脆悦耳的声音里有着撒娇,也有着几分伤感的话如针,一字一下地刺在他的心,当分离如此真实地摆在眼前,他深深地动摇了!
允儿,我何尝又舍得你?!
……
在门前呆立了几分钟的宁希唯,用力地甩甩头,努力将思绪抽回来。依稀,她的体温她的触感还在唇上。咬紧性感的唇,心一阵抽搐,无声地放下行李箱,大步折回客厅,从那一束花之中抽了一支闪着荧光紫的勿忘我,转身打开行李箱,将紫色的花小心放在衣物的最上面,才重新合上行李箱。
对她,他或许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做,但至少,这一支勿忘我,能让他永远保留着,就如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藏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一样!
拖着行李箱轻轻地扣上门。他似是毫无留恋地大踏步跨向前,眼前的花园一片迷蒙,时值八月却下起了如春雨般绵密的细雨。
雨丝柔柔地沾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孔上,连浓黑的眉梢也沾上了毛毛雨珠。行至大门的时候,保安打开门恭敬地说:“少爷,一路顺风!”
“嗯!”他本来就极内敛的性情,此时的心情复杂更加不想理会别人。冷冷地跨出大门,却在身后大门关上的时候,听见身后远远传来她银铃般的嗓音:“哥哥,你等等我……”
大门外,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他扬起手,车子“嘎”地停在他身旁,他像逃亡一般快速地钻进车内。
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他仍听见她愈加焦急的叫声:“哥哥,你等等我……”
“国际机场!”他匆匆地对司机说。
车子如箭般驶离,他连没有回头的勇气也没有。深怕,只要他一回头,他便再也没法离开!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等待他和她的,将会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
十八岁的少年,为那段以为会永远都无法见天日的苦恋,就这样将自己放逐,这一放逐,就是八年。
曾经,藏于热血胸膛内“呯呯”跳动的十八岁那颗心,是柔得滴水的绵软;但二十六岁的心,藏于一身如铜皮铁甲男儿身躯之下,是被这八年不间断的特训和一堆堆艰巨的任务炼成的如钢铁一般坚不可摧的心。
“哥哥,这个周六是我毕业的日子,你可以回来一趟吗?我很想你!”
这是刚才他收到的邮件,简短的句子,但最后那一长串的红色感叹号,却表达着宁之允强烈的思念之情。
这些年来,军校及至后来的军人这个特殊职业,都让他可以理直气壮地以各种理由拒绝和家人联系,包括她。彼此能联系的,只是通过邮件!
她不会知道,他更想她!但那是蚀骨痛的思念,而不是兄妹间该有的情意。
嘉奖礼之后,很难得地,部队里会放他一周的假期。他要回去吗?
窗外的细雨仍然没有停,洒在窗前那一株与人齐高的巴西铁树上,绿绿的针形叶子上挂着一粒粒如珍珠一般的水珠。很像,她的泪珠。
记忆中她似乎很少哭,但屈指可数的几次,都让他心痛得像是被大大的热铬子烙在心头一般。她从不会大声痛哭,只是咬着牙,然后努力想要藏着的泪珠从红红的眼角滴落。
自己这样逃走多年,她会哭吗?为这个懦弱的哥哥,为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
十八岁的他,无法正视对她的感情,最终只能选择逃避。但现在的他已经不一样了,这些年,军校和部队的生活,将他的身和心锻炼得铁一般的刚硬,他早已不再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或许!现在的他,即使在她的面前,仍能装作平静如常!
高大的身躯倏地转身,疾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拔了一串他倒着背也能分毫不差的号码,只是这串号码,却是他第一次真正用电话按下。
“喂,你好!我是宁之允!”电话响了几下就接通了,耳边响起了她清脆响亮的嗓音,几年来他第一次听到这嗓音,却一如在梦中所听到般动听悦耳。
“允儿,是我!”他低沉地回应着她。
“哥哥?!真的是你吗?哥哥!”宁之允的声音明显地提高了八度,他甚至能想像到她那欣喜若狂的表情,扬起的眉目是如何地亮眼可爱。
“嗯,没错,是我!”他极肯定地回答她,紧蹙的浓眉舒展开来令他那张俊朗的脸更为耀眼,平时总是紧抿着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柔和好看的弧度。
“哥哥,我好想你!”然后,电话那边是一阵沉寂,接着,他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像窗外雨滴滴落在窗台上的声音一般。
难道……
“允儿,哥哥也想你,你!哭了?”
他小心地问,幽深的眸子满是怜惜。从小,他就发誓,谁让他的宝贝允儿哭,他一定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