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比你还惨。不但自己这个月地工资没了。连下个月地都预支了……你别说。咱们两口子还挺默契。居然同时想要给对方买点儿小礼物。”纪南摇头失笑。你说说。在这个不是生日。不是节日。不是结婚纪念日地日子里。两个人怎么就这么想到一块去了呢?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商场那边。看看能不能退货?”纪南眨巴着大眼睛出主意。
蔚蓝想了半天。忽然又念起那天纪南坐在按摩椅上那副舒适惬意地模样。最后还是一咬牙。“打电话给我妈要钱。都买回来了。哪里有退地道理。”
于是。按摩椅暂时在医院里安家落户。本来蔚蓝是想让纪南给抗回家去地。一开始让姐填医院地地址。那是因为家里没人。现在纪南都回来了。自然应该把它搬家里去才对。不过。纪南强烈要求陪床。这个月他是坚决打算以医院为家了。所以。也就没搬。
无论纪南多么想一天到晚陪着老婆和快要出来的孩子,他这班还是得上,身为连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那是绝对不会轻易请假。何况,现今抗洪救灾正处于紧张的时候,有很多准备工作需要做,虽然按道理讲,这种活儿一般情况下落不到他们脑袋上,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现突状况,或李大妖孽抽风什么地,把他们部队送上抗洪第一线,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大白天地,看护不用守着,姐也得上班,整个病房里只有蔚蓝一个人,于是,干脆把笔墨纸砚拿出来,打算平心静气地练练书法。亲亲老公花费了俩月工资买回来的那一方小砚,如果束之高阁,那岂不是很可惜?
把砚台拿在手里,触感温润,是很好的砚台,不过墨汁普通,毛笔也是普通的狼毫,蔚蓝虽然喜欢这些东西,家里也珍品无数,但是毕竟还不到痴迷的地步,没道理为了它们,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拮据,毕竟,文玩之类地,想要玩得,可是要花大价钱!
在砚台上润了润笔,还没来得及下手,病房的门打开,一个包裹得像个绵球,只露出两双眯眯眼地男人走进来,蔚蓝本能地抄起手里的砚台想投掷出去,幸亏猛地记起,这东西花了纪南
资,才堪堪停下手。
那个绵球怪人把帽子一掀开,露出一张挺顺眼地面孔——“哟,时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外面虽然下着雨,可是气温怎么也有二十六七度吧?难不成,我一转眼就从北京跑北极了?虽然这两个地方地名字只相差了一个字儿,但是本质上却是天差地别吧!”
“放心,你没有一瞬万里的神功,我也没有。”时迁伸出手来,搓了搓,蔚蓝这才注意到,这家伙的手青得透明,一丁点儿健康的色泽都没有,不由得皱了皱眉。
时迁笑呵呵地,一翻手,手里忽然多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也不知道他一开始是藏在哪里的。
蔚蓝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剥开裹上面的塑料,塞嘴里一颗,甜甜酸酸的,还有一股很特别的爽口滋味儿,好吃极了,显然不是外面外的普通货色,而是专门精做的。
“好吃吧,老哥家的几个厨师做了一个多钟头呢。”时迁在病床边上坐下来,挺好奇地瞪着蔚蓝的肚子,双手蠢蠢欲动,看样子特想摸一摸,可惜,杨大小姐的肚子可不是别人想摸就能摸的到,他也只能意思意思过过眼瘾了。
杨蔚蓝也不管时迁的心思,一边吃一边点头,“你哥不愧是大款,家里的厨子也这么有本事,我可是有年头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糖葫芦了。”
等蔚蓝一串糖葫芦吃完,时迁又不知道从哪里顺出来一个小小的保温杯,里面是眼色鲜亮的杨梅水,蔚蓝一看,就笑了:“你小子还记得啊!”
他们刚认识那一阵子,每到梅子成熟的季节,蔚蓝都要用绵白糖把梅子拌了,加了水煮开,放在冰箱里冰凉,这种饮品,不光蔚蓝喜欢,更是时迁和尹风的最爱,只是后来,工作越来越忙,再加上好的杨梅,也越来越少,夏天的时候,蔚蓝也就不在特意地煮杨梅水。
“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蔚蓝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冰凉的夏季圣品喝光,慢慢品味,不经心地问。
“我辞职了,老哥让我去美国帮他,我同意了。”
“呃?”蔚蓝诧异地仰头看了时迁一眼,“不是吧,当初你死都不肯跟你哥走,现在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哎呀,没办法,老了,国安那边的任务越来越力不从心,再说,这个行当,叫公务员叫得好听,又是铁饭碗,看起来挺不错的,可是,是真没什么钱,还是跟着老哥去做老板比较惬意,没人管不说,名车可以开,豪华别墅也能住,想什么美食都可以品尝,在国安行吗?你开上超过一百万的车,没几天就得被审查了,整天又忙又累,有什么好的?”
蔚蓝摸摸鼻子,挑了挑眉,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虽然觉得时迁这家伙转变地太莫名其妙,当初为了逃开那个大家族,这家伙可是什么苦都愿意吃,如今,又忽然说起这种话了,还真是挺奇怪的,不过,既然眼前这位不说,自己也不能仗着朋友的身份去多管闲事儿:“什么时候走?跟尹风说了没?”
“原则上,我还是希望能看见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出世之后再离开,不过,也不排除会提前离开的可能。至于尹风,那家伙好歹也是尹家的人,我要走这么大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我说?”时迁笑眯眯地道。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静默下来,又坐了一会儿,时迁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蔚蓝忽然觉得有些悲伤抑郁,再提不起兴致也什么东西,一直到纪南下班赶到医院,拿着小喷壶儿给窗台上的兰花浇水,才回过神儿来,恍惚地笑道:“纪南,我记得很久之前,被一姐妹拉着看过一部特没意思的电视剧,具体情节什么的都记不住了,只记得一句台词—谁能阻止少年武士赴死,他们听不到。”
纪南一时摸不着头脑:“啊,宫本武藏的,谁能阻止少年武士赴死,他们听不到,斗士的剑一挥出,必会听到战败的哀嚎。”
蔚蓝眼睛一转,喃喃自语:“时迁那个白痴都是根儿老黄瓜了,哪里还能说是少年。”她摇摇头,目光流转,抬头看着自己的亲亲老公,“纪南,外面还下雨不?咱们出去逛逛好不好?”
“那就要看看老天爷肯不肯遂了老婆你的心愿了。”纪南望着外面阴灵的天空,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着,虽然不大,但是挺烦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七章重遇故友
这只是公安那边儿的分析和猜测,但是,我们绝对心,放任不管,这件事儿交给你去办,配合公安的同志们,秘密进行,不要造成骚乱,还有,一定得注意安全,不要小看了郭涛,他以前做过工兵,对炸弹很内行,要是你们特种部队的优秀战士,让一个工兵出身的人给弄死几个,那你就干脆找块儿地把自己给埋了算了。”李大团长难得地在得力下属面前这么严肃,“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我听见**炸响,现在这种时候,要是让郭涛那小子真炸掉几个重要的水坝,会造成什么后果,你心里有数。”
“是。”纪南板着脸,从团部出来,忍不住点了根儿烟抽,自从老婆怀孕,他越来越少抽烟了,只是这次,事情来得太突然,本来还以为,这段时间就算要出任务,最多也就是参与抗洪什么的,却没想到,事情不来是不来的,来了就是大事儿,公安那边接到报案,岷山小区里有爆炸声和奇怪的味道传出来,公安干警去了之后,搜出一大堆的制作**的东西不说,还有五十公斤制造完成的TNT,桌子上还有D省,H省好几个大水库的分布图,这下子,可把公安那帮人吓坏了。
纪南叹了口气,因为这事儿得争分夺秒,马上要走,也来不及去医院和老婆告别了,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没想到电话到先响了起来。
“罗刹,我现在通知你,杨天赐同志已经完成了第二期训练。”
只一句话,不等纪南开口,已经掉了线。
纪南苦笑了一声,暗暗咬牙切齿,怒道:“就是三期训练都完成了,他也成不了你们的人,别做春秋大梦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纪南心里,其实也不知道荆卿到底有什么打算,那个少年的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儿!
杨蔚蓝开始服用唐大夫新调换过的药之后,开始变得特别嗜睡,一天能睡上十四五个小时,整个人总是迷迷糊糊的。即使清醒的时候,也是一脸睡态,那种朦胧地美态特别可爱,几个小护士都喜欢在蔚蓝将睡未睡的时候跑过来逗弄她。
“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表情。”一个白衣天使叽叽喳喳,一脸兴奋看着蔚蓝被打扰了睡眠,有些恼怒与不满的表情,低声笑道,“你们还不相信,怎么样,多可爱啊,很像小猫咪吧?小心一点儿哦,爪子要伸出来了!”
蔚蓝揉揉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认命地坐起身来,半靠在床上,苦笑道:“亲爱的护士小姐,你们难道不知道,打扰孕妇的睡眠,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亲爱的蔚蓝,你今天已经睡了快十个钟头了,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还是不要再睡下去地好……”
“呀。这么年轻地妈妈。不会是未婚先孕吧?”一个明显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惊讶地声音打断了小护士们地说笑声。
病房地大门半开着。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黑色地半高跟儿皮鞋。长筒丝袜儿。梳着马尾辫儿地小姑娘正站在站在门前探头探脑。显然。刚才那句很失礼地问话正是出于她口。
一屋子地护士因为这句话。脸色都变得很不好看。这时。不等她们集体发作。另外一个听起来很清越又很冷静地声音响起来——“费雪晴。我想。你应该明白。你地嘴是用来说话和吃饭地。而不是用来拉屎放屁地。”
“什么啊。这么粗俗。亏你还是哈佛医学院地研究生呢!也不嫌丢人!”那个紫衣服地小姑娘皱了皱眉。脸上带了一点儿厌恶地神情。不甘不愿地转过头去。
“因为你地脑子里装得全是稻草。如果我不说得明白点儿你是不会听懂地。”
“费雨晴。你……”
“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呆在家里好好读书,而不是跑到医院里胡闹,听着,费雨晴,你现在不但打扰到我了,而且,还给其他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那个声音冷冷地打断小姑娘地话,一只修长的手把病房大门推开,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地医生,先是看了下病房上的号码牌,显然是在确定病人地身份,然后冲着蔚蓝点了点头,“杨小姐,舍妹真是太失礼了,我会教训她的,并且代她向您道歉,请您千万不要介意。”
杨蔚蓝怔怔地看着门外面那双熟悉无比地眼睛,听着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嘴里冷静地吐出话来:“不要紧,你妹妹觉得我很年轻,这对我来
是一件大好事儿!”谁也想象不到她此刻的心潮澎湃啊,这个曾经的儿时旧友,居然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了,这一刻,本以为早就模糊的记忆,居然再次喷涌而出,变得清晰无比,一九九八年八月的费雨晴,考上哈佛医学院的研究生不到一年,年仅二十五岁。此刻的她,尚没有取得很高的声望,也没有转为法医,还只是个跟着导师出来实习的实习生。
“费医生,詹姆斯教授找您。”隐约传来护士长的呼叫声,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