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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磐没好气的说,“你属狗的啊。”
“嘿嘿。”蒲又时立刻讨好的转移阵地去吻了吻他的耳垂,一路向上,沿着耳郭描绘一边,又舔到了他的耳朵后面,口水沾湿了他的耳朵,直舔的倪磐浑身都酥麻了,甚至动手推了一下她的头。
她得意的笑了笑。继续朝着他的耳朵里面亲了又亲。
听见他不悦的说了句,“够了。”她才心满意足的把手伸到了下面摸上了倪磐的宝贝。
那个地方已经硬了个彻底,顶着裤子,隐隐能看得出狰狞的形状来。
蒲又时状似天真的看了看那里,又抬头看了看倪磐。透着笑意道,“这么快就硬啦?”
倪磐瞪了她一眼。
她居然觉得更开心了。“人家说射的快的叫快枪手耶,那硬的快的叫什么呢?”
倪磐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这个无厘头的问题弄的懵了。反正理论搞不定的时候必须上武力啊。所以他也就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头往自己的xia身按了按。
真?配合敢死队的先锋成员蒲又时,她居然还说了句,“你要按着我的脑袋按出quickly的摩斯码吗?”
倪磐冷冽着声音,威胁性十足的说,“我能做的你的音调转出quickly的摩斯码来。”
蒲又时绝对相信他能做得到,立马很怂的摇摇头,老老实实的帮倪磐褪下裤子,释放出他的武器。
看着立在自己面前某根柱子,蒲又时松开手,但是无法克制的颤抖还是让倪磐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是蒲又时又开始异想天开了起来,她说,“我看同性之间做那个都会先用点润滑,你的那么大,我们要不要……”
她发誓自己真的是在很认真的跟他协商,绝对没有变着法子的夸奖他雄伟。但是很明显,倪磐不这么想。他露出了满意的笑意,然后说,“你可以的。”
可以什么啊可以!可以去找点润滑还是可以毫不吃力的吃下他的那玩意!蒲又时觉得自己就要摔桌了。
但是最终她只能哭丧着脸的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卖萌装可怜。
还有比这更白痴的吗?chi身luo体的坐在一起,然后屁股一直不停的扭来扭去,这么蹭着蹭着吧,就感觉到身前那个棍子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大了。
妈呀,这个时候叫救命还来得及吗?
蒲又时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浑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觉得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太不厚道的事情。
但是被她这么水汽迷蒙的眼睛望着吧,当然,更主要的是,一个浑身赤luo的姑娘,长相不错,身材上佳的,跟自己还挺合拍的,之前也有过那什么关系的,摆出一副欠虐的表情。还不怕死的在你身上蹭来蹭去的……
倪磐就忍不住了。
尼玛,这个时候还不上的,难道真的是yang痿吗?
倪磐拦腰抱起正贴合着自己的蒲又时,把放在面前这种红木的桌子上。
桌面像是打了一层蜡一样,光可鉴人,有一种古代铜镜的朦胧美。
而到了这一刻,这桌子仿佛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桌子上凉凉的,冻得蒲又时一个哆嗦,不太反应地过来。她的反应向来有那么点迟钝,而就算是在发呆的时候。她的眼神也不敢离开倪磐。
倪磐的手指直接冲着她的xia身探了过去。
蒲又时“啊”了一声。想要坐起身来看。但是却被倪磐一只手给隔住了,顿时抓不住力气的往后面仰躺过去,如瀑的长发一下子倾泻下来,一丝丝的点在了桌面上。发生出潋滟的摇晃。
大约是因为冷,又有点害羞,蒲又时的xia身很干涩。
倪磐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点,明明自己也有些情动了,偏还说的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做不做啊,不做我走了。”
蒲又时只好可怜兮兮的曲着腿,撅着自己的xia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倪磐看。
而这个高端。倪磐正好能把蒲又时的下面看的一清二楚。那绯粉色不停蠕动着的细缝,在自己手指的造访下,终于慢慢的露出了里面娇嫩的芽儿。
芽儿上面染着一两滴晶莹的水珠似的,非常的诱人犯罪。
他却突然把手指给收了回来,对着蒲又时不怀好意的说。“太干了啊,你自己摸摸。”
蒲又时愣了一会儿,对于摸哪儿有些不明白。
倪磐好像的对着她下面抬了抬下巴,毫不吝惜的指导了她。
蒲又时觉得自己的手抖着抖着都要抖断了,就这么颤颤巍巍的从中间摸了下去。
倪磐的耐心不错,他双眼专注的望着她,盯着她细微的动作,瞳孔发生了细微的收缩。
倪磐夺走了她太多个的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可以很自然的打破自己。更何况,她刚刚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倪磐。
原本就一根筋直接的蒲又时当然更是卯足了劲的想要讨他的喜欢。
虽然太多的前人再三告诫说以色事他人,不能长久。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以色事人初期的成功率确实高的出奇啊。
她第一次自己用手去抚摸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想要取悦别人的心情,掩盖掉了本该爆棚的羞耻心,她柔软细腻的手指腹轻悄悄的摸了摸自己微微张开的唇瓣。
倪磐鼓励的看了她一眼。
她仿佛跟打了鸡血一样手指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戳了进去。
“啊!”然后就是嗷嗷的痛叫声。
倪磐吃了一惊以后,却还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蒲又时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不知轻重的刺了一下,她蹙着眉头,奇怪的说道,“为什么你戳的不痛,我戳的就这么痛!”
这种带着撒娇语气的抱怨,让倪磐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了她的头。
而蒲又时的动作是,将自己的头贴合他的手掌心,亲昵的蹭了蹭。
倪磐被她这种自然而然的亲近取悦了。他俯身望去的眼神如同一汪春水一般柔情。
“你太粗暴了。”倪磐觉得自己此刻出口,就连标点符号都是温柔的。
而蒲又时却不吃这一套似的反驳道,“你捅的明明比我用力!”
我擦,这个用词实在是太粗鲁了。她立刻咬住了嘴唇,做出再也不要祸从口出的表情来。
倪磐被她逗的哭笑不得,只好接着她的话说,“嗯,我是专业的。”
蒲又时委屈的瞅着他,小眼神勾人的不得了。禽兽啊,活生生的禽兽啊。这是专业干嘛的?难不成还是专业捅人吗?我擦,这实在是太黄暴了。
看她的样子,让她再继续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他干燥而温暖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大tui根部,才顺势滑了进去,原本粉嫩的颜色刚刚被蒲又时这么粗暴的戳了一下,大约是因为疼痛的自我保护,已经有了嫣红的色泽了。
他俯下了身来,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腿间。
蒲又时的心里面立刻有了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那里。
她的尖叫也应声而起,随着他的动作转了好几个调,绕了好几个弯。才又被吞回了自己的喉咙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憋气的还是羞耻到不行了,居然连耳尖都红到了要出血的样子来。
然后就听见他轻柔着嗓子问道,“还痛吗?”
“不,不痛了。”蒲又时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然后就看见倪磐笑的很满意的说,“听说口水有消毒止痛的效果。看来是真的。”
这货一定是故意的,这是在耍白痴吗?还有没有下限了,节操都被狗狗吃掉了吗?蒲又时羞愤的望着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看见她恢复了生气的样子,他再次拿出了自己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戳了进去。食指跟中指合并着进去了以后。立刻分工合作。时而分开,时而搅合在一起,这么捣腾了两下以后,感觉到内壁都湿润了。还有晶莹的粘液顺着手指的的动作被带出来。
她的min感点不算深,穴口这边的摩挲也够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了。他耐着心的揉捻着她柔软的穴口,再出其不意的摸进去,冲着她突起的一块儿软肉一阵的按压。
蒲又时抖的更厉害了,她用委屈的语调软绵绵的说,“不要用手,别用手玩我了……”尼玛被手玩gao潮就没脸见人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节操什么的跟他的一起离家出走好吗。
她的语气实在是可怜,让倪磐莫名的有一点心疼。他靠近了蒲又时说,“那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蒲又时艰难的侧过身来。双手伸到他的腰边,刚刚要把他的裤子整个都褪下来,突然灵感一现,眼前一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用嘴把裤子叼下来吧?”我擦。这样真的不是在玩杂技吗?
倪磐只觉得几道黑线顺着自己的额头掉了下去。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蒲又时被他突然加大的音量吓到了。她微微后仰,眼神惊恐的望着他,才弱弱的说,“我在网上看来的啊。”
自己喜欢的人看起来就是很喜欢做那种事情的样子,她怎么能不好好充实一下自己!
知道她有这么勤奋,他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蒲又时略微的感觉有那么点委屈。
倪磐无可奈何的望着她。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那还要脱裤子吗?”
倪磐自己干脆利落的扒掉了裤子,就靠过来,把蒲又时在桌面上翻了一下,让她半挂在自己的身上。
蒲又时手脚并用的巴在他身上,堪比尤加利树跟树濑。
倪磐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肢,想了想还是移到了她浑圆的屁股那去,三根手指都伸了进去。
蒲又时不知道为什么比刚刚激动了很多,尤其是慢慢的似乎还听见了自己体内传来的那阵可疑的水声。
倪磐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面做着准备工作,不停的戳刺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蒲又时就伏在他身上,发出咿咿呀呀的音调。慢慢的像是脱了水的美人鱼一样,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面,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的shen吟着。难怪有人把zuo爱说成了吸食jing气啊,她现在就有一种自己浑身的精气神都被他在下面的玩弄给一点点的释放掉了。
这样绕来绕去不成调子的shen吟声勾的倪磐的雄伟越发的巨大。虽然蒲又时看不见他的正面高清免冠照,但是那玩意就抵在自己的身上,直让蒲又时心猿意马,难以招架。
感觉她空虚的不成样子了,倪磐chou出了了手指,把已经剑拔弩张蓄势待发很久的利剑对准了穴口,捅了进去,慢慢的捅到底,肌肤跟肌肤之间的摩擦让两个人都不自己的秉着了呼吸,而那种jin致的触感,包裹着他最深沉的yu望,令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kuai感,他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几下猛烈的撞击。直坐的蒲又时哎哎的交换着,长长的头发都有频率的抖动起来,又一个转身,把蒲又时抵在墙上,开始慢慢chou动。
被墙壁摩擦着的皮肤火辣辣的,有些疼,虽然是涂上了墙壁漆的,但是难免有不到位的地方,有一些细细的颗粒物蹭着她逛街漂亮的背部,蒲又时环抱着倪磐的脖子。软软地撒娇说:“背上疼。”
倪磐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臀部上面狠狠的拍打了两下。嗓子喑哑。“我就想看你疼。”
我擦,这是什么bian态的gui畜属性啊!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连控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他慢慢的勾起了唇瓣,做着跟嘴巴说的完全不一样的事情,贴心的半托着她转移起了阵地。带着她一点点的转移到床边上。
两个人的下面连的那么紧密,倪磐每走一步,那个地方就会自然的往上面顶一下,往更深的地方戳过去。
蒲又时被他这么狠狠的顶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