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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李组长没好好干活把事儿都扔给你们了,还是他在精神上虐待你们?”
许佳的性子就是容易逗人乐,永远都是充满活力,很有朝气的女孩子。听了她的声音,单青觉得前一刻还有些沉的心现在就变轻松了。
“那倒不是。就是你不在了,办公室的气场有些变了嘛!哦,对了!单姐,跟你说个事,那个于琻遭报应了!前天据说是遇到飞车贼了,被抢了包不说,还受伤住院了,脚裹得跟粽子似的。”
上午梦馨说的应该就是这事。说实话,自己邪恶了点,有点幸灾乐祸。但想到许佳和自己不一样,还是应该提醒她一下。
“许佳,以后这种事就别告诉我了。你现在还要在公司工作,两人接触不少,应该要避免矛盾,知道吗?有空就去探望她一下,总不会吃亏的。”
许佳嘟囔着说已经去过了,小李子端着架子让自己代表部门去的,买了水果买了花,要不也看不见她那粽子脚。
单青想小李这组长当得可真不赖,值得表扬。之后又跟许佳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小姑娘最后还一再强调一定得叫她喝喜酒,新娘捧花也要留给她。
单青回到餐厅,笑着解释说是以前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讨喜酒喝的,大伙儿便笑笑揭过。单青吃着雷磊夹过来的菜,朝他露出一个柔和的笑。
饭后,单青独自在厨房洗碗收拾,雷母和单母被她推出了厨房。她打趣地说不能在新婚第一天就把她宠坏了,助长她的惰性。两人无奈,雷母只好拉着单母说去转一圈,好好看看这房子。
吃饭的时候说起挂在客厅的婚纱照,雷母一个劲地调侃单青和自家儿子,笑骂雷磊拍个照还不正经,看着单青那眼神就差要亲上去了。说到这房子的布置,雷母说雷磊倒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就算是雷家给媳妇的入门礼,产权已经过户。这个家,以后还是要单青打理了。在座的单家四口都惊住了。单青询问地看向雷磊,嘴巴微张,左边的眉毛斜挑起。雷磊刮了下她的鼻子,当众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单青局促地推他,脸“唰”的涨红到耳根。
单青在水龙头下一只一只地冲洗着滑手的碗盘,脑海里复又想起谭正纪的话。她怎么会不知道!和雷磊在一起后所要面对的一切她都有去想,设想每一种可能,也做好了直面的准备。她相信自己,作为雷磊的妻子,雷家的媳妇,她一定会做得很好。
累?在遇见雷磊之前她难道就不累吗?还是谭正纪可以让自己不累?生活的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没有为那一段人生下定论的资格。
单青把洗好的碗盘放进橱柜,擦干手去解背后的围裙绳结,正摸索着,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了围裙。单青转身,看雷磊将围裙挂上挂钩,灯光将他侧面的轮廓照得异常清晰,比周边的皮肤显得更亮一些。
单青见雷磊转身,便笑着向门口走,手腕一紧,装进了雷磊的怀里。
“待会儿再走,让他们在外面说他们的。”
“雷磊……”
“今天我们两独处的时间才多久?明明是我们结婚!现在出去也没我们什么事。”
单青笑起来转身抱住雷磊,整个人依偎上去,脸埋进他的肩窝,雷磊在她发顶不断地印下细吻,又凑到她颈边深深地嗅她的问道。单青的手臂环上雷磊的脖子,仰着脸问他:
“雷磊,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妻子?”
雷磊低头亲亲单青的嘴,抱紧她,两人额头相抵,目光胶着在一起。彼此的眼里都只有对方幽深的眼,直达心底。
“你不知道,这房子里有面魔镜,比童话里白雪公主的那个先进多了。你不用问它,只要往它跟前一站,他就能告诉你答案。”
单青用额头撞了雷磊一下,不满地说:
“你越来越过分了!我是很认真地在问你!”
雷磊还是笑,在单青脸上胡乱地亲,弄得她躲闪不及。雷磊又低下头去的时候,单青蓦地抬起头来,唇擦上雷磊的嘴角。他笑容扩大,就势俯下身压上了单青的唇。单青侧过脸想躲,后脑勺被雷磊的大掌按住,再动弹不得。闭眼时看见雷磊眯着的眼,迷离……
单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雷磊抵在墙上,嘴还微微地张着,雷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抬着她的脑袋,舌头还不时地伸进她嘴里舔她的舌尖
单青站直身子搂紧雷磊的脖子将脸埋到他胸前,阻止了他的亲吻,平缓自己急促的呼吸。雷磊最后咬了咬她红透的耳朵,用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问:
“你呢?蓉蓉,你想要什么样的丈夫?”
单青闷着脸不说话,手指绞着雷磊颈后的发梢,感觉到雷磊的唇一路往她的脖子移去。她抬脸笑着说:
“雷磊,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帅?”
雷磊掐她的腰,又咬她的鼻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哎,这眼镜真碍事……”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大家陆续要回去了。雷母让雷磊先送单母一家回去。单青拿起包扶着母亲也要往外走时,雷母说
“单青你今天就和雷磊呆在别墅过夜,怎么也算是新婚夜的!”
单母听雷母这么一说,忙推开单青让她留在这儿,说雷磊也别送了,让徐毅开车回去就行。最终两家母亲拍板定案,由徐毅开雷磊的车回去,雷父则自己开车带上雷母与老爷子回老屋。
单青和雷磊站在门口目送两辆车相继离去,在庭院的灯光下投映出两人相拥的剪影。
雷磊吧单青搂紧,看着她窘迫的脸,低笑着说:“今天可是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啊!盖了章的!”。
第二十六章 番外1
单青提着自己的行李跟在带路的学长后面到了自己的宿舍,接过学长手里的大行李箱,她道声谢谢目送他离开。宿舍已经有人在了,看样子时典型的北方女生。单青先向对方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绍,便开始整理东西。
单青在宿舍里是最稳当的一个。四个人里,有娇小依人的也有极富安全感的,还有一个开心果摆在那不时地提供笑闹。单青对于自己目前的大学生活算是满意了。她给自己的大学生活制定了计划,其中最重要的三条是:年年奖学金,争做学生干部,坚决不恋爱。她很赞同妈妈的观点。学生时代的爱情,有太多的劳燕分飞。
但事情总不会尽如人意,根据有个叫做莫非定律的说,你越不想让它发生的事往往就越容易发生。在之前,单青总是不在意地“切”一声。这世上只要是能由个人自由感情控制的事,真不想让它发生还就真不会发生。
一切都很顺利,能合得来的室友、同学、辅导员,在班上也成功竞选为班委,就看下一步的学生组织计划了。
关于这事,单青考虑得挺久。在她看来,学生会往往太黑暗,潜规则太多引不起她的兴趣,第一个就被她淘汰了。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室友尤雅后来加入了学生会,每天都在宿舍吐槽那是一个多么多么黑的组织。
最终,单青选择了三个在学校有一定地位且条件也不错的组织。大概是她的自信不够,原本想着三个组织里哪个录取自己就去哪个,结果却是三个都录取了。她只好再在这三个组织中选出一个,然后,也造就了一段俗不可耐的社内恋。
接到通知去开部门会议,由于正处于军训期间,身在方阵队的单青比其他同学训练得更严格。太阳晒得她犯晕,到了学生工作大楼,却突然想不起通知上说是在哪间办公室。幸好大厅处有宣栏展示各组织的办公室门号,免了让她望着门牌挨个地找。
单青正在专注地找着组织名,眼角看到有人经过她向楼道走,在转角的时候退回来站到了她跟前。
“你不是来开会的吗,站在这儿干嘛?”
单青看着眼前的男生觉得有些面熟,应该是哪个面试过她的学长。没办法,当时处于犯晕状态,她是真想不起来了。有些尴尬,气自己怎么就在这时候脑袋短路。
“学……长……”
对方冲她一笑,比划了个向前的手势,说:
“走吧。”
单青便在神游的状态下跟着人家走了。
后来想起这事,单青就想敲自己的脑袋。幸好没跟错,而对方居然就是自己组织的会长。把这事说给谢梦馨听的时候,还被嘲笑地不轻,说单青是为男色所惑,连哪个组织叫自己开会都不知道。要是能这么判断就好了,因为三个组织通知开会的时间都挤在了一块儿。
“你都没有和其他两个组织打招呼说明自己要退出吗?”
对啊,自己明明是跟其他两个组织打了招呼的呀!看单青的表情,谢姑娘跟转珠似的一个劲儿地泛眼白。
第一次开组织大会的时间正好与单青所在方阵的加练时间相冲。中午的时候她匆匆扒了几口饭,拿上一周的工作小结就去办公室请假。出来的时候急急跟老成员们打了个招呼就向楼梯口冲。正要转弯下楼,迎面走来了严肃的会长。自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见他扯了下嘴角,之后的每一次,他几乎都是在板着脸开会或是训人。于是,单青条件反射了——抬头、挺胸、收腹,一个标准立正。开口打招呼:
“会长。”
这举动,还穿着一身迷彩……地洞呢?单青急急打了个招呼就要闪人,却见谭会长指了指自己。低头一看,发现工作证还挂在脖子上,又连忙转身跑回办公室,把工作证挂回去。
大伙看着单青一脸的如临大祸,都笑起来。单青正要跨出门槛,又撞上正要进门的谭正纪,点点头侧身避过他就出去了。下楼时单青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太阳晒出幻象来了,刚才那扑克脸似乎——在笑?
单青恋床,在学校的这一段时间都没能睡好,每天平均不到四个小时的睡眠。白天走方阵,居然就没倒下,但偏偏却在演习当天因为没吃午饭加了条低血糖,总算是发晕了。所幸当时已经走完了方阵,各队只是在操场上站着看表演,也因了犯晕,让单青不用忍受两个小时的站军姿,能够坐在草地上看表演。
这事也不知怎么地就被传到了谭正纪那,于是慰问短信就大大增加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每天都会询问自己睡得可好,让自己在失眠的时候给他发短信打发时间。单青有些感动,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是会长,而自己是部委,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才会有现在的关心。换成其他的部委也一样,作为一个会长,他也需要同其他成员搞好关系,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是么?
过了试用期确定了正式成员后,社内就组织大伙一块儿去野游。单青的自行车是开学的时候买的二手车,临行前看后车胎没气就去修车行检查了车胎,确定车胎没问题才上路。但让单青跌眼镜的是,这后车胎没怎么着,这前车胎居爆了。无奈中她给在前方的部长打电话,说现在还没走远,自己的车胎爆了就不去了。电话那头有人问怎么了,单青没听清那边的对话,只听到最后部长说了句在原地等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单青牵着车站在马路边上,看有车子逆向骑过来,靠近了才发现来的人居然是谭正纪。他看看车子,安慰单青说没事,把车子寄放在附近学校就好。幸亏这一片是教学园区,拖了车子放在学校门卫室窗前锁上就行。
这来回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单青就在谭正纪的后座上渡过了。后来再坐在这个后座的时,谭正纪还说起她那时的拘谨,手只抓着坐凳的钢箍,就是再晃也不抱他的腰,连他衣角都没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