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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换个称呼试试,可能管用!”南天阳玩味的说。
若唯嘴角抽了抽,将头偏向一边,然后低声说:“天,天阳,天阳总裁,帮个忙!”
“啊,我也没什么本事,就有那么点钱,除了借钱其他事我真帮不上忙。”南天阳难得有心情开玩笑,这坏坏的样子和龙天跃还真像。
若唯咬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是高干子弟,这么点忙,他还帮不上?
“算了,我自己解决。”若唯气馁,低垂着肩膀,用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去玩那双价格不菲的高跟鞋。
南天阳看着她的动作,倒是很开心,伸手理了理她肩头的外套,然后说:“说吧。”
☆、伤痛往事
宽敞的会客厅里,意气风发的经济部长站在窗边,他一手撑着书桌,一手背在身后,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部长,他来了。”
南莫安听见这话后,缓缓转身,看着仅着白色丝质衬衣的龙天跃,眼里迸发出一丝光芒。他对带龙天跃过来的中年男子挥挥手,那人便退了出去,关上门。
南莫安缓缓走到龙天跃面前,龙天跃比他高了半个头,他伸手搭上龙天跃的肩头,满眼柔情的笑道:“你真的长得很像她,她也是这般爱穿白色的衣衫。”
“南部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龙天跃冷笑着,面上却是深深的仇恨。
“天跃,就算你改了跟龙啸姓,可你身体流着我的血液,你能抹灭这个事实吗?”南莫安收回手,高傲的昂着头,笑:“我始终是你父亲!”
龙天跃攥紧双拳,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努力克制内心翻腾的仇恨。
十八岁那一年,他在美国念书,和南天阳做了同学,他以为是巧合,南天阳却告诉他,是南莫安非要送他去的。在满眼的黄发闭眼的美国人中,南天阳傲立在他面前,笑得很南莫安一样让人生厌。
他说:“南天跃……”
“你认错人了。”龙天跃没理他,绕过他就要走。
“即便改了姓,你身体里也流着他的血液,除非你死,否则这一辈都走不出这个魔咒。”他笑,玩味的说:“他叫我们好好相处,独在异乡,我会照顾你的,弟弟。”
在美国念书的几年是龙天跃最痛恨的几年,若非婉姨非让他在这里念到毕业,他早就辍学回国了。每天看着南天阳那张酷似南莫安的脸,他恨得牙痒,想上去撕了那张伪善的脸皮。
父亲?他几时尽过父亲的责任,现在自称父亲?
“到死我都会说,你母亲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南莫安神色黯然,他这辈子有过许多女人,可最爱的,还是那一个,即便现在他身边总有年轻女子在,也代替不了那个女子在他心里的位置。
只是这话,在龙天跃听来,一点也不煽情,反而很讽刺。听听,他这辈子爱过许多女人,最爱的是他母亲,最爱吗,可他亲手逼死了他口中最爱的女人。
三十几年前的小玉兰红极一时,那一副甜甜糯糯的歌喉,唱得所有人的心都酥了。南莫安当时还只是一市之长,人也年轻,常常有人送他女人春宵一度。
一次阴差阳错的机会,小玉兰被送到他面前,单纯的小玉兰并不知道南莫安的身份以及他已婚的事实。南莫安喜欢这个单纯的女孩儿,那时候她只有十七岁,总用甜甜的嗓音问:莫安,你爱我吗?
南莫安和小玉兰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第三年上,小玉兰怀孕了,南莫安却带她去了医院。他说:阿兰,我有老婆的,对不起,但是我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就是这样一个单纯的姑娘,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她逃了,被他抓了回去。看着她哭得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妥协了,允她将孩子生下来,只是她对他,冷淡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再也不笑了。
龙天跃出生两年后,南莫安一日酒醉,强暴了自己的养妹,被南家老人暴打一顿。他对小玉兰说:阿兰,对不起,她的眼睛太像你了。小玉兰只是冷冷的骂了一句:畜生!
然后,龙天跃被小玉兰偷偷的送到国外的孤儿院,在她和南莫安一起住了六年的房子里,死在了南莫安的面前。没人知道,多情的南莫安在看到她的尸体那一刻,哭得歇斯底里。
再后来,龙天跃被一个温婉的女子收养了,她对他笑,说:天跃,你叫我婉姨。
小小的漂亮男孩怯生生的叫了一句:婉姨……
婉姨带着他找上一个男人,他叫龙啸,听说一直喜欢着婉姨。不久后,婉姨的肚子大了,然后生了个漂亮的弟弟,婉姨说:天跃,弟弟叫天羽,南天羽……
他很好奇,龙叔不是天羽的爸爸吗,为什么天羽不姓龙,他问龙叔。龙叔问他:天跃想姓龙吗?他点了点头,从此,他的名字叫:龙天跃……
十六年后,一个老人来了伦敦别墅里,他似乎对婉姨说了什么,婉姨画了一个鬼魅的妆,癫狂的拿着刀跑到客厅,然后笑着将刀子捅进了自己的肚子。
他永远记得婉姨倒下那一刻,眼里噙着泪说:为什么,我分明是养女,怎么会是亲女,为什么会这样,天羽,他不是……
最后,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怒吼:南莫安,我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原来,婉姨就是被南莫安强暴的,一直以养女的名义养在南家的南老爷子的亲女,而小羽,就是那场强暴的结果……
南莫安,就这样逼死了他的亲人,一个,又一个……
他还敢自称父亲,他还敢理直气壮的说他最爱他母亲!
龙天跃睁开眼睛,眼里腥红一片,他笑,笑得狰狞可怕:“你会,不得好死!”
南莫安对于这种咒骂不予理会,只是淡淡转身,背对着他。他问:“天羽怎么不来,我只在报纸上见过他?”
“呵……”龙天跃竟然嗤笑出来,他看着那个傲然的背影,说:“他来一定会杀了你!”
“你们到底在恨我什么?”南莫安转过身,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他摇摇头:“你们得记住,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你们的父亲,就算全世界都说我做错了,你们都没这个资格,天下无不是之父母。”
“你以为我想这样?”南莫安冷哼一声:“命运如此,我又能奈何?”
龙天跃无话可说,南莫安他不是人!
南莫安蹙眉:“我听说你们兄弟不和,别为了女人闹得兄弟阋墙,你们三个,好好相处。”
龙天跃摔门而出,南莫安有什么资格扮演慈父的角色,有什么资格说教?
☆、打架后遗症
龙天跃怒气冲冲的回到阳台,伸手将若唯腿上的外套撩起来扔给南天阳。他将若唯从椅子上拉起来,拉至身后,然后转身看着她。
“若唯,阿放在外面等你,他会送你回去。”瞄见若唯脚上的拖鞋,他蹙眉将鞋子拾起来递给若唯,然后怒视南天阳:“南天阳,顶着你那张死人脸和我打一架!”
“乐意奉陪!”南天阳站起来,悠悠的说着。
父亲说过,龙天跃长得极像他母亲,那是父亲最爱的人,因为父亲的薄情,母亲在外滥情。南天阳的童年没有一丝温暖,他从来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更不知道母爱是什么,家,永远都是冰冷的。
龙天跃看他的脸不爽他也看龙天跃不顺眼很久了,从在哈佛第一次见到龙天跃那张妖孽脸,他就想揍,只是他向来不喜欢用暴力。如今他主动找揍,南天阳自然乐意奉陪。
若唯一时没搞清楚状况,怎么龙天跃进去一会儿出来就要和南天阳打架的,两个人似乎都热血沸腾的样子。可她分明连争吵都没见着他们有,就直接上升到动手的程度了?
她看着眼前两个人,一人一身雪白,一人一身墨黑,完全不同气场的两个人,就那么狠狠的看着对方。龙天跃似乎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而南天阳的表情也十分严肃,如临大敌。
她将那双钻石鞋子抱在身前,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南天阳叫来的人领着进去了,然后带着她一路出了会场。解放似乎早就等在那里,见她出来,他笑着领她上车,然后开车送她回去。
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她完全是懵的,人就已经在家里了。这些人,办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效率,她还云里雾里呢,完全没跟上节奏?!
若唯累了一天,懒得去想,反正与她无关,索性洗漱后倒头就睡,将薄被拉过头,她很快就被瞌睡虫咬了一口,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若唯就接到秦茹的电话,说是崔诺的房间漏水了,问是否可以和若唯一起住朋友家。若唯咬着馒头,翻了个白眼,最烦死缠烂打的人!
“伯母,我已经在外面租了房子,你让小诺搬过来吧。”若唯想,这件事始终是要解决了,懒得拖着一直被烦。
秦茹道了谢之后,若唯将自己的地址报上,收拾了一下小文原来那个房间,然后将小羽住过的房间锁死。将昨晚穿的礼服送去名品点清洗,回家后,她在网上又接了一个私活,然后开始拿着铅笔,将灰色居家服的帽子戴在头上,坐在桌前想构思。
当天崔诺就搬了过来,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倒也不麻烦,若唯懒得管她,让她自己收拾。见若唯回了房间,崔诺很快就收拾好行李,然后推开若唯的门。→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笑嘻嘻的走到若唯身边,看着她桌上铺着画纸,她问:“嫂子,你干嘛呢?”
“想构思啊。”若唯咬了一口苹果,是崔诺买过来的,还不错,挺甜。
崔诺想了想,最近公司似乎没有新项目,在施工的项目图纸也都完成了,她不知道若唯在想什么构思。凑近了看,那纸上还是空白,她疑惑的看着若唯,而若唯似乎真的陷入了沉思。
“嫂子,是不是有私活要做?”崔诺忽然想到这个,惊讶的看着若唯。
若唯抬起头,看着她,放下笔,十分严肃的说:“小诺,你别听外面的人乱说,做私活是违背职业道德的,就算能挣不少钱,也是不对的,严重者甚至涉及到犯法,你可千万别学坏了,你妈妈将你送到我这里来,我就有义务教你这些,以免……”
若唯煞有其事的巴拉巴拉了一长串废话,然后挥挥手:“好了,你自己回去想想吧,我继续想我漫画的构思!”
崔诺一滞,她可真有兴致,画漫画?见崔诺悻悻的回了房间,若唯憋住笑,差点内伤。
周日一早,若唯便去名平店领了衣服,然后带着衣服和鞋子去了龙天跃的住所。其实,她主要是想去八卦一下,昨晚胜负如何,不敢八卦南天阳,她只好选择去了龙天跃那里,正好她有借口。
打车到了白色别墅的门口,若唯按响门铃,很快就有佣人出来领她进去。佣人说龙天跃在楼上休息,她上去叫他,让若唯稍等,于是若唯就在客厅坐着喝茶。
而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的楼上,小羽正趴在栏杆上,看着她。他扬起嘴角,好久不见了,元若唯。见解放从对面楼梯上下来,他转过身回了房间。
解放对若唯笑了笑,坐到她对面的沙发,笑着说:“天跃恐怕不能见你,东西你就留着吧,这房子里也没人能穿。”
龙天跃当然不会下来,如今他是面目全非,一张妖孽脸上全是伤痕,根本没法见人。他和南天阳都见对方的脸不顺眼,每一拳都送到对方的脸上,所以两人的脸是一个全是伤,一个满脸红肿。
“脸被打肿了?”若唯八卦的问,不觉好笑,好幼稚的两人,继续八卦:“他打输了?”
解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笑着摇摇头:“胜负很难说,你去找南天阳,恐怕同样见不着人。”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