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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麦笑眯眯地看着林启辉打发了属下关上门朝她走过来,“什么时候来的?”他一边走近,一边随意的问。
陶麦看着眼前不露声色的男人,即使她来了,他神色间也没多大喜悦,可却二话不说地推迟了公事,不动声色,却深情似海。
“林启辉,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写日记的习惯?”陶麦举着手里的黑皮本,在空中摇晃着。
林启辉一眼看过去,面色一紧,伸手就去夺,陶麦却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做,立刻反应迅速地换了个方向,见林启辉一脸的别扭,陶麦别提有多高兴,为了不让林启辉抢到日记本,陶麦干脆站到了办公椅上,高举着黑皮本,奈何林启辉仗着个子高,一个跳跃差一点就被他抢了过去。
于是,陶麦又站到了办公桌上,举着黑皮本笑着说:“哈哈——这次你够不着了吧。”她光脚穿着凉鞋,这会儿甩了鞋子爬到了办公桌上,兴奋地举着他的日记本,白皙粉嫩的脚踩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移动着,跳跃着。
林启辉见陶麦玩的兴起,轻飘飘瞄她一眼,拿了一份文件走至沙发区坐下,理也不理她了。
他总不能学她的样子爬上座椅站到桌子上跟她抢吧?太丢份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
陶麦高高站在檀木桌上,看着林启辉埋头公文理也不理她,有点傻眼,不禁叫嚣着,“喂,林启辉,我看了你的日记,写的可真酸,什么心脏砰砰乱跳,肝胆俱裂,心神俱碎的,你到底有多爱我,才写得出这么酸的句子啊。”
林启辉拿文件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很想冲上前一把拉下陶麦,可他硬生生忍住了,他倒要看看,他不理她,看她还能唱出什么独角戏?
陶麦见他还不理她,继续说道:“哎,我原来不知道你这么爱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和你和好了,看看,你真心悔改才第一百天,我就被你俘虏了,真是失策。”
陶麦说了半天,林启辉动也不动,连头都未抬一下,渐渐的,陶麦有些沮丧,这日记本只记了那么一点内容,后面都是空白页,这写日记的人不理她,她顿觉没意思,一个跳跃,跳下了办公桌。弯腰准备把日记本放回抽屉里,手还未缩回来,猛然感觉后面有一具胸膛贴了上来,抽屉啪的一声被关上,而她被林启辉压得后仰在办公桌上。
林启辉危险地眯着眼盯着陶麦,陶麦直觉全身发毛,几乎谄媚地冲他笑,“呃,刚刚就是逗你玩,你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林启辉高高地挑眉,眼神别有意味地盯着陶麦的领口,轻声慢语,“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啊——”陶麦惊讶,她是很想知道啊,他一直不说,而她一直未问,其实心里是想知道的嘛。
“嗯,我现在就告诉你,到底有多爱,到底有多酸……”陶麦眨着眼正等答案呢,林启辉居然伸手就脱她的衣服,她不由挣扎起来,可奈何这人现在已经练成了脱衣高手,不一时,她身上只剩最后两件遮羞布,而他灵活的指尖在她后背轻轻一挑,这胸前的布也滑了下去。
陶麦不由愤怒地大喊:“现在是在你的办公室里,你怎么哪里都发情?”
林启辉停住动作,脸色微青地死盯着理直气壮的陶麦,“是谁刚刚在我办公桌上乱跳乱嚷的,那时你怎么不说这是办公室?”
陶麦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直接凑近她胸前的高耸,温热的唇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她左边的高耸,狡猾坚韧的舌头围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打着圈儿,忽轻忽重,或撮弄、或轻咬、或吸吮,变着法儿折磨她,而他另一只手公平地爱抚着另一边高耸,粗粝的指尖时不时故意擦过渐渐变硬变红的顶端,激的陶麦不自觉拱起身子,好似想要把自己整个送入他口中一般。
林启辉抽离,取笑地看着动情的陶麦,“是谁说我酸的?现在呢?酸不酸?”他舔着陶麦的锁骨,渐渐来到她的唇瓣,陶麦大睁着眼,有点无语,他对日记这件事未免太计较了吧,还是被她发现了隐情,恼羞成怒?
他的吻落在她甜蜜的唇上,陶麦情不自禁抱住他,赤。裸的身上的身上觉得一片冰凉,想要贴紧胸前的温暖,林启辉见她如此主动,伸手就扯了两条长腿之间的短裤,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伸手捻起一抹透明的液体递到陶麦面前,“看,你酸的都冒水了。”
陶麦羞恼,双腿并拢就要拒绝他,奈何他强悍的腰身已经挤了进来,一手把她抱到办公桌上,调整好姿势,不容分说就冲了进去。
“嗯……”充实感立刻袭上心头,陶麦的腿被分开,中间是林启辉高大的身子,她的翘臀搭在办公桌上,两只手紧紧撑在两侧,努力地维持身体平衡。
无意间,看到窗外的天空有飞机飞过,吓得陶麦浑身一缩,林启辉跟着闷哼一声,力道变得更重,陶麦推搡着,急切的道:“天哪,这边全是玻璃,我们会被别人看见的。”
这么羞的事万一被外人看见,无法想象,陶麦想着,一阵紧张过一阵,林启辉一把捏住陶麦乱动的双肩,“放心,这玻璃只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你别不放心了,这么紧张,下面紧的我都动不了了。”
陶麦捶打了一下林启辉,重新躺了回去,可她疑心林启辉是不是哄骗她的,整个过程双眼都注视着窗外,看见一只鸟飞过,都要紧张个半死,以至于林启辉早早的缴械投降,而她自己也在他最后的冲刺之下飘到了云端。
林启辉轻轻擦拭着陶麦一片泥泞的私密处,陶麦捶胸顿足地一阵感叹,都怪自己刚刚一时冲动,早知道不逗林启辉了。
她扭动身子时,腿间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林启辉的目光紧紧胶着在上面,怎么也移不开,陶麦迟迟抓不到裤子,狐疑地低头去看,见林启辉脸色紧绷,那刚满足的家伙又高高地抬起了头,抽了一口冷气,“你要干嘛?”
林启辉看她一眼,“你说呢?”不等陶麦反应,昂首挺进,陶麦哀呼一声,眼睛盯着窗外开始看飞机看小鸟,看视线模糊的对面大楼有没有人偷窥他们。
一场失控的欢爱之后,陶麦没精打采地趴在沙发上,林启辉已经帮她穿戴整齐了,她歇了一会儿,抬头问端坐办公椅上很快进入办公状态的林启辉,“你找来的司机赵岩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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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节 危机来临
林启辉眉目一跳,面露严肃,“赵岩怎么了?”
陶麦趴在沙发上,妩媚妍丽的眉心微微皱着,“来之前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见到了李首长,还有李铭升他们。8”
林启辉心中一沉,搁下笔走向陶麦,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躺着,“李首长都跟你说了什么?”
陶麦看一眼林启辉,他对于李首长找上她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眼里多了一层阴霾,“说我长得像一个大毒枭的妹妹,想让我去做卧底偷一片晶片。”
“不要去!”林启辉勒紧陶麦,神色间露出忧戚,“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棼”
陶麦见林启辉神色间异常紧张,不由搂住他的脖子附和地点点头,“嗯,我还要跟你生宝宝呢。”
只是,想到孙雄受伤的样子,李首长殷切的眼神,陶麦心中有点不自在。
陶麦想了一下,又问:“你还没告诉我赵岩到底是什么人?大”
事到如今,林启辉也不想在瞒着陶麦了,“赵岩和李铭升一样,都是特种兵。”
陶麦一脸惊讶,“那他怎么会来做我的司机?”
林启辉的指尖描摹着陶麦的细眉,眉心微皱,“你还记得珠海那次有个犯人叫你小姐吗?”
陶麦点头,“那个犯人是魏成豹的得力属下,把你错认成了魏成豹的妹妹。”
陶麦眨眨眼,这么说,林启辉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我不放心,从珠海回来之后就去问了问,才知道这么回事情,为了以防万一,李铭升提议让赵岩隐藏身份来保护你,所以他就坐了你的司机。”
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李首长怎么一个电话就能找到他命令他!
“麦子,以后出门千万小心,知道吗?”林启辉叮嘱,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提议说:“要不你干脆辞掉现在的工作,这样就不用每天出门了。”
陶麦立刻摇头,她才不要整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呢,林启辉见她摇头,拧眉想了一下,“那以后每天上下班都由我亲自接送。”
陶麦眯着眼抬头亲了亲林启辉,十分高兴。
林启辉接送陶麦上下班时,赵岩也在车内,且看起来十分警觉,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了,陶麦差不多快要把李首长的一席话忘掉了。
这一日,中午下班休息时间,徐惜拉着陶麦死活要去附近的一家冰店吃炒冰,陶麦拗不过徐惜,又想到可口冰凉的沙冰,忍不住跟着徐惜去了。
她们来晚了,到的时候冰店里都没位置了,两人只好买了冰沿着路边的树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吃,太阳炙烤着地面,正中午的时候,地面上热烘烘的,即使嘴里吃着冰,还是止不住的热。
“哎,我不走了,热死了。”徐惜抹了一把汗,见站台的阴影下有座位便过去坐下,屁股上顿觉一烫,嗷嗷直叫着想要起来,可又恹恹的不想站着。
陶麦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她不想坐在热烫的板凳上,便微低着头站着,漫不经心地看着车辆稀少的路面,嘴里嚼着水果丁,清爽之感在唇齿间蔓延,让她不自觉面上带了一丝微笑。
她抬头看向路面时,有一辆白色轿车驶过,经过她的身边时车速突然降了一大半,徐惜的声音在这时响起,“麦子,我们回公司吧。”
陶麦立刻转头,嗯了一声和徐惜一起往前走,还有三百米左右就到了,很快。
白色轿车内,开车的人不可思议地转向身后,“老大,那是魏成豹的妹妹吧?原来她没死。”
坐在后座的男人收回目光,轻轻笑了起来,阴阴沉沉的说了三个字,“有意思。”
“魏成豹借着他妹妹的死把我们往死里打,这人却在这里好好的,明摆着跟我们过不去,老大,你说怎么办?”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一脸邪气,回头看一眼陶麦背影消失的方向,幽幽一笑,“那就来让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车内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陶麦和徐惜回到公司,冷气吹到身上,一阵冰凉,徐惜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陶麦十分懊悔地说:“刚刚吃冰的决定真是错误的,现在想想,宁愿坐在办公室吹冷气。”
陶麦笑笑,“反正已经出去过了,出出汗散散步也未必不好。”
徐惜重重地点头,“还是你会自我安慰。”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座位上,离真正的工作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陶麦往座位上一趴,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
下班回家的路上,坐在后座的赵岩忽然对专注开车的林启辉说:“有人跟踪我们。”
林启辉几不可见地点点头,陶麦则立刻紧张起来,双眼紧盯着后视镜,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车辆很多,她完全看不出哪辆车跟踪他们。
“保持镇定,不要乱看。”
林启辉低声提醒陶麦,陶麦立刻学他的样子若无其事起来。
汹涌的车流中,林启辉镇定自若地开着车,赵岩除了眼里有内敛的精光,也是一派平静,陶麦屏息静气,虽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有些乱。
跟踪他们的人是冲着她来的吗?
“走了。”赵岩忽然说。
林启辉故意拐到一条车流稀少的路上,陶麦想他大概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