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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魏成豹似乎顿了一下,就在陶麦松一口气时,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了上来,削薄的唇贴到了她的脸颊上,他的手抬起,硬生生扳过她的头,终于攫住了红唇,陶麦瞪大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咬紧牙关,魏成豹眯了眯眼,手指分开插进她的发丝里,眸色一深,猛地扯住柔软的发丝使劲拉,头皮剧痛,似要被活剥了一般,陶麦本能地仰起头嘴里泄出一丝痛苦的低叫,而魏成豹乘此机会,长驱直入。
陌生的男性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攻城略地,不放过每一寸甜蜜地带,即使是那贝齿狠命地咬他,嘴里充斥着血腥味也丝毫不能阻止他的侵。犯。陶麦推不开他,每次重咬之时他便狠狠地扯着自己的头发,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溢出,划过唇角,咸涩的令魏成豹皱眉。
他用舌尖舔了那泪,表情说不出的色。情古怪,“放开我!”
魏成豹看陶麦一眼,意外的放开了她,沉默着站在一边看她嫌恶地擦着自己的嘴巴。唇瓣又疼又麻,已经肿了,陶麦用手捂着,伤心地抽身跑出书房。
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锁住,后背沿着门板大口喘气,刚刚真是太恐怖了,魏成豹平时对她几乎算是百依百顺,可刚刚,毫不怜惜,她头皮现在都疼。
坐在地上,陶麦抱着自己的头,喃喃叫着林启辉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重新获得勇气。默念好久,陶麦终于聚集起力气,走进盥洗室准备洗澡,脱衣服时忽然发现自己白色的裙摆处有明显的血迹,她一阵惊讶,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她没有哪里受伤流血啊,也没来月事,这是……魏成豹的血?
魏成豹受伤了?不管他,死了最好。陶麦一边恨恨地想,一边把自己从里到外狠狠清洗了一遍,又刷了n遍牙齿,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唇瓣微肿,张开嘴,两排雪白的牙齿,舌苔被清洗的缘故,红红的,好似有些破皮,摸着自己的脸,默默地想,这不是我愿意的,林启辉,你就原谅我吧,其实我好想回家,回到你身边。
忍住泪意,陶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采取行动。她找到了张医生,叫他去看魏成豹的伤势。
可很快,张医生一脸担忧地又出来了,陶麦迎上去问:“大哥伤的严重吗?”
张医生摇摇头,“他根本不让我看。”
“啊——”陶麦惊住,受伤了还不让看,毛病。
“小姐,您去劝劝吧。只有您能劝得住他。”张医生满脸期待的提议,那眼神,好似魏成豹就等着陶麦去拯救。
陶麦微低了头,其实她很不想去,但这是一个讨好并取得魏成豹信任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嗯,好。”
陶麦转身上楼,掩去眸子里的重重计较和思虑,到书房门口时,已经调整好心态。连门都没有敲,直接闯入,魏成豹并未坐在办公桌上,而是站在窗户边,灯光关掉了,屋里一片昏暗,“我不是叫你走了吗。”
魏成豹误以为张医生又来了,语气不耐。
陶麦上前,猛地哗啦一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外的阳光瞬间照进来,带着温度,也照亮屋内的一切。
魏成豹没想到是她,怔了一下,陶麦伸手就夺了他指尖夹着的烟,仰着头瞪他,“受伤了还不治,你想死吗?”
夺下烟时,陶麦眼尖的看到魏成豹满手的血,目光顺着他的臂膀网上看,他穿着一身黑,看不出血渍,却能看出布料的湿润,也能闻到血腥味,刚刚她太过紧张害怕了,所以才没注意到。
“你伤的很重。”陶麦低头间,看到魏成豹的脚步已经滴落下不少鲜血,红的令人头晕目眩。
“没事。”魏成豹毫不在意,陶麦也不管他的态度,拉起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袖子去看,肌肉凸起的胳膊上一片殷红,上臂上方有一道伤口,血肉模糊的看不清到底是被什么弄伤的,陶麦忍着胃里的翻搅,做出心疼的样子,“流这么多血,会死的,叫张医生来给你包扎好不好?”
正文 第243节 愿再度与你重相逢(6)
听见费梵的名字,魏成豹的脸立刻冷了三分,陶麦沉默着,脸上愤怒和不安并存,让魏成豹见了,脸色越发的冷。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他。”魏成豹重重地承诺,陶麦看着满眼坚定的他,毫不怀疑地点头。
“你在这里,我去看看。”
“嗯。”陶麦点头,魏成豹走出书房时她却又追出来叫住他,“哥,你换一身衣服再去。”
魏成豹此时还穿着那身带血的衣服,听陶麦如此说,不发一言地走向自己的卧室,陶麦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榛。
这还是她自打来这里以后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处处透着冷硬,毫无温馨感。陶麦不敢细看,魏成豹见她跟过来,薄唇若有似无勾了勾,也不避讳,当着陶麦的面脱去了上衣,陶麦啊了一声,捂住双眼转过身不去看,可转身之际,还是看到了魏成豹浑身纠结的肌肉以及胸前那一簇毛发,看着有点吓人。
“睁眼。”魏成豹站到陶麦面前,声音微冷,陶麦放开手睁开眼,脸色微红,眼神些许迷茫,魏成豹指了指自己,仰了仰脖子,“扣子……”
陶麦一看,这人衣服是穿上了,但扣子却是纹丝没扣,就这么挺着胸脯让她动手的意思,陶麦抿了抿唇,看在他是伤患的份上,抬手一颗一颗给他扣上,一边扣一边打趣:“其实你不用扣也行,让费梵看看你的野性,叫他不敢再跟你对着干。沂”
魏成豹忽地握住陶麦的手,低头看着她颇为认真的说:“那不扣了?”
陶麦嘴角一僵,使劲抽出手以最快的速度扣好剩下的两个,“还是扣上好,给人神秘感,呵呵,神秘感。”
魏成豹看陶麦一眼,转身出去,陶麦跟了几步,目送他往楼下走,脚步却在魏成豹门口徘徊,太好了,又一魏成豹的私人领地,她可以乘机找晶片。
当魏成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时,陶麦等了几秒钟,果断地走回魏成豹房里,并关上门,摩拳擦掌到处乱翻,翻过了还不忘小心地归位。
魏成豹的房间和魏如君的房间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冷硬到不像人住的,一个粉红柔美到像是公主房。
陶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魏成豹会突然出现,壁橱里、床头柜里、能放东西的都翻了,却毫无线索。
笔记本,突然,陶麦的目光落到了一张桌子上,一台银灰色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那里,而刚刚她在书房的办公桌上都没有发现。
陶麦控制不住走过去打开,焦急地等着开机,时不时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终于开机了,一看,居然可以联网。陶麦的手指飞速运转,很快打开了邮箱,里面居然有一百多封未读邮件,全是朋友发来的,而最多的便是林启辉发来的,每一份的内容都大体相似:宝贝,你在哪里?有没有危险,告诉我!我快疯了。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出来,根据时间来看,林启辉是早中晚都会给她发邮件,有时候深夜也会发,她点了回复,快速地打下几个字:缅甸,我很好,爱你!
犹豫了一下,却又把缅甸两个字删了,万一林启辉找过了,只会害得他身陷囹圄。
刚摁了发送,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陶麦直接摁了关机键,在听到开门声时,合上了电脑,擦干了眼泪。进来的却不是魏成豹,而是负责打扫的佣人,看见陶麦在这里,显然愣了一下,“小姐……”
“嗯。”陶麦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指了指魏成豹刚脱下的那件衣服,“把那件衣服处理一下。”她拿不准这衣服是会清洗后继续穿还是直接扔了,便这么说,佣人毫无疑问地点点头,做事了。
有人在,陶麦只好出去了。走廊上,迎面看到晓玲慌慌张张地走过来,“怎么了?”陶麦询问,晓玲一脸害怕的模样,“少爷和费少爷又吵起来了,说以后见面就是仇人。”
仇人就仇人,她本来就是要为林爸爸报仇的,如果魏成豹杀了他,她会很高兴,陶麦脸现冷意,晓玲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低低叫了一声,陶麦冲她笑了笑,“没事,又跟你没关,你怕什么。”
晓玲沉默着,不说话。
陶麦忍不住下楼,立刻便感觉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费梵似乎气的不轻,大步往外走去,即使看背影,也能看出他滔天的怒火和不甘。
“他很喜欢我?”陶麦不懂了,费梵这么执着于娶费如君,莫非很爱她,但为何上次又置她于死地?
魏成豹冷冷嗤笑,“女人,不过是衣服。”
陶麦睁大眼,魏成豹脸上的轻蔑足以让每一位女性感到愤怒,不由挑眉:“对你而言,我就是你的一件衣服?”
恰好打扫魏成豹房间的那位佣人走了出来,拿着那件带血的衣服走向偏厅,看样子是要扔掉了。
…:文…魏成豹顺着陶麦的视线看了一眼,回答:“你例外。”
…:人…陶麦抿着唇,不想再跟他计较,“那费梵为什么非要娶我?”
…:书…魏成豹抬起眼皮定定看着陶麦,冷冷一笑,“自然是为了得到我们魏家制作毒品的方法。”
…:屋…陶麦不自觉心跳加速,制作毒品的方法,不就是晶片吗,原来费梵的真正目的是晶片。“那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陶麦点着头,坚定地如此说,惹来魏成豹悠然翘了翘嘴角,缓缓道:“当然。”
从这之后,魏成豹和费梵之间的斗争似乎日趋白日化,原本每天在家的魏成豹,几乎天天外出,而整个偌大的魏宅,看守的男人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自从发了那封邮件出去,陶麦每次都想找机会去查看收信箱,可她发现那台笔记本电脑忽然没了,好像被魏成豹带出了这间宅子。听晓玲说其他人的房里也有电脑,但陶麦不敢贸然去用,怕引起怀疑。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到了中秋节,中秋节这一天,魏宅来了不少人,而这些人来的时候大多人手怀抱一名美女,似乎都是魏成豹散落各地的属下,对他格外尊敬。大厅摆了酒宴,男男女女坐在一起,放浪形骸,推杯换盏。
魏成豹安静坐于席上,自斟自饮,并不出言约束属下,而属下似乎也习惯了在老大面前纵情声色,抱着美人当众就亲热起来,有急色的,那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裙底。陶麦生硬地坐在魏成豹边上,很想尥蹶子跑上楼,可她到底忍住了,这些女人,带着一股风尘味,显然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小姐’,而这些人,是自由的。
陶麦看着她们熟练地取悦她们的主顾,言笑晏晏,其中有不少女人拿眼瞟着魏成豹,目光胶着在他强壮有力的身躯上,若有似无的勾。引和暗示,魏成豹恍若未见,这些女人便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探究、羡慕、甚至嫉妒的神色。
陶麦暗想她有什么地方值得羡慕的,与爱人分离,深陷虎穴之地,每日不得自由战战兢兢,日子不知有多难过,看着这些寻欢作乐的人,想着今天是中秋节,心中更加难受,不由欲站起来离开。
但她刚动,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后背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心中一紧,推拒着,“大哥你……”
魏成豹觑着陶麦惶然的神色,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手中犹自端了一杯酒,“刚刚在想什么?”
陶麦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太露,忙敛了神色,不着痕迹地挺直脊背,尽量减少与魏成豹的接触,“没什么,只是有些想爸爸妈妈。”
说出口,陶麦立刻又后悔了,她是假冒人家女儿的,对他们的父母可毫无印象,也无他们相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