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麦回以一笑,并不多说,章先生见此,十分后悔刚刚察言观色不到位而拒绝这位清秀的佳人。
陶麦留下了联系方式便匆匆离去,相信方倾墨的智商和阅历定然明白她现在的身份处境,更何况魏如君说见过他,那么他应该也是见过魏如君的,奇怪他竟没有认错?难道他第一眼看见魏如君时,就知道那个不是她?因而一直不断地找她?
方倾墨站在电视台大厅里,这五个多月,他踏遍了她在京都留下的所有痕迹,思念成殇,最后辗转到了S市。仿佛到了S市,到了生她养她的故乡,他就会离她近一点,就会嗅到有关她的气息,心中的思念就会平息一点,呵~直到见到她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思念有多么强烈,强烈到想要不顾一切向她倾诉,可她告诉自己她叫魏如君,他虽然不明白具体到底怎么回事,可他却见过那个与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这些事应该与她有关,恐怕这会儿,她身陷囹圄,他自然不能给她增添负担。
“呃,方先生刚刚那位小姐您认识吗?”与方倾墨同行的属下忍不住好奇的问,如果他们没有记错,刚刚的那位姑娘曾经与他们的老板方先生有过一段绯闻榛。
“不认识。”方倾墨淡淡吐字,目光温和中透出凌厉地看向一干好奇的众人,当视线一个一个落在他们脸上时,变成了有形的利刃,无声地警告他们不要再多问,于是,所有人不约而同低下了头,不敢再多问一句。
抱着吃一亏长一智的章先生战战兢兢地问:“那与贵集团的合作……”
不等章先生说完,方倾墨淡声截住话头:“自然照旧。遗”
章先生接收到方倾墨眼中不言而喻的意思,立即笑着点头,“好,好,知道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章先生朝着方倾墨友好地伸出了手,方倾墨的目光却随着陶麦的背影飘向了不知名的方向没有看见。
第二天,陶麦一到电视台前台小姐便通知了章先生,没一会儿章先生便亲自下来见陶麦,双方洽谈的很愉快,一举敲定了合作意向,陶麦直接把广告的事交给了电视台,只要出钱,其他的都不用她操心了。
这么顺利,陶麦知道必定是方倾墨在背后帮她,他的好她只有铭记于心。
夜里,因为连续奔波了几天,又知道魏成豹远在国外不会打扰到她,陶麦便睡的有些沉,迷迷糊糊间忽地感到有人狠狠地亲吻她,惊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伸手一推却被身上的人反手制住,林启辉压低了声音对着陶麦的门面说:“是我。”
陶麦一听是林启辉的声音,浑身一松躺回了柔软的被窝里,语气不满地抱怨:“大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林启辉目光灼灼地俯视着陶麦,一手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轻轻摩挲,一手在她脸上轻抚,听她抱怨不由低头狠狠吻向不满他的娇艳红唇,辗转厮磨地在她唇间低语:“不敢说我,你明白见了谁?”
陶麦起先一头雾水,她白天没见谁啊,可忽地想起了方倾墨,顿时了悟,不禁推了推霸占着她的林启辉,“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见到他的,那是偶遇,偶遇知道么。”
林启明莫名其妙地低笑,隐约带着一股嘲讽之意,那哪里是偶遇了,自从陶麦走后,方倾墨发疯一般到处找她,能够利用的资源全部用了,如果不是李铭升严加把手估计早就被他查出端倪了,可见他并未放下陶麦,尤其是在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之后。所以说,所谓的偶遇,实则上是方倾墨不知道蓄谋期盼了多久的。
“你笑什么?”陶麦感到一阵莫名,林启辉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林启辉直直凝视着陶麦迷惑的双眼,她一心一意想要赎罪,想要替父亲做点事情,她可为他想过?爷爷说离婚,她就那般毫无反抗地与他离了,心中的那种滋味,长长久久地折磨着他。
“我笑自己。”话落,林启辉一口吻住陶麦,他什么也不想说,心中的不确定和醋意让他浑身难受,只想与她紧密结。合,只有真切地在她体内,只有真切地感受到她为他绽放,他才能确定她还是他的,不会有任何改变。
激情来的又快又猛,陶麦起初跟不上林启辉的节奏,可到最后,剧烈的酥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而她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双臂紧紧缠在他的后背,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按照他的意思,蛇一样缠住了他精瘦有力的腰身,他掐着她的腰,浑身是汗地低语:“陶麦说你是我的。”
陶麦的身子前后晃动,胸前的两只小可爱被风吹动的花朵一般娇俏可爱的来回摇摆,听到林启辉莫名其妙的话,乱成浆糊的脑袋只是随他重复,糯糯的带着娇软的声音,“我是你的。”
这样醉人的她,令林启辉欲罢不能,压着她让她说更多的话,凑上强有力的节奏,一声比一声更动听火热。她说她是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宛如天籁,让他心花怒放,唯有更为紧密地深入,才能缓解心中的激荡。
陶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的,总之第二天醒来已经不见了林启辉的身影,神出鬼没的让她抓不住一丝来过的踪迹,唯有腿间的酸痛和发软的腰提醒着她那个男人确实来过。
躺在大床上,呼吸着尚存着他一丝气息的空气,陶麦心里暖暖的,可突然又想到他和李铭升一直在暗地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就浑身不自在。
算算日子,魏成豹应该快回来了。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没有遇见一个熟人,魏成豹回来的这天有点冷,陶麦和阿林穿着大衣站在机场等他,他还是一如离开时一样穿着厚重的黑色大衣带着墨镜,缓步朝他们走来。
阿林看见魏成豹,立刻上去接过行李,陶麦也笑着迎上去欢迎他回来,魏成豹深深看一眼陶麦,上下审视了一遍,点头道:“气色不错。”
阿林原本提着的心听他如此说立刻放了下来,笑呵呵地说自己是怎么好好照顾小姐的,陶麦不由背地里白了他一眼,他明明只顾着泡妞了好不好。
回到酒店,魏成豹拿出一大摞文件给阿林和陶麦看,陶麦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魏成豹这一行几乎包揽了世界各大知名品牌,其中百分之七十多为奢侈品,如此一来,锦绣大厦想不火都难。
“大哥,你太厉害了。”陶麦高兴的眼梢眉角都是笑意,对着魏成豹直竖大拇指,一高兴了便有些忘形,便得意洋洋地打趣道:“既然有如此才能干嘛还去贩毒,就凭着这些代理,香车豪宅一辈子都没有问题。”
她脸上的得意和骄傲那么富有朝气,蓬勃青春的好似魏成豹是她真正的大哥,而这一刻,陶麦确实忘记了彼此之间的对立以及矛盾,真心实意的替魏成豹高兴。
魏成豹见她心情如此高昂,又笑的特别的清爽自在,一向寡淡冰冷的脸上不由也带上了一丝笑容,对陶麦道:“你高兴就好。”
半个月的努力,也就这么淡淡的一句你高兴就好,陶麦在心中喟叹,魏成豹对她这个假妹妹都宠溺至此,真不敢想象魏如君平时的生活是多么的惬意幸福。可她失足跌入江里后,居然想方设法不想回来?
随着时间的消逝,各大品牌入驻锦绣大厦的事如火如荼地进行中,整个S市似乎都没想到杀出了这么一匹黑马,惊得众人不由侧目,随之电视台的广告推出,锦绣大厦一下子就火了。
陶麦简直乐开了花,计划着赶在圣诞节之前开始营业,到时肯定能够大赚一笔,魏成豹保持一贯的沉默,任陶麦自己一个人乐呵。
今天陶麦从锦绣大厦出来,迎面却跑来一名可爱的小女孩对着她笑,陶麦莫名所以不过还是很友善地回以微笑,小女孩笑着对陶麦说:“姐姐,有位哥哥要我带句话给你。”
陶麦一阵惊讶,俯下身子靠近小女孩,小女孩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陶麦立刻愣怔,眼里滑过惊诧,听到身后有动静,立刻敛了心绪,抬眼间小女孩已经一溜烟跑了,魏成豹刚好走至了她身边,“那个孩子找你做什么?”
魏成豹精深黯遂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过四周,陶麦若无其事地漾起微笑,一副天真烂漫地仰头看着魏成豹说:“她说我长得很漂亮,你觉得呢?”
魏成豹的目光定定落在陶麦的娇颜上,忽地单手挑起她的下颚,出其不意地吻上陶麦,陶麦睁大眼死咬双唇,魏成豹也不勉强,只在她唇上重重碾过,而后看着她低低的说:“是很漂亮。”
新装修的大厦前,两人站在正门口如此亲密格外引人注目,有不少行人侧目观看,指指点点。
---
明后天加更~
正文 第254节 被搂着睡了一夜?
接收到四面八方的注目,陶麦羞怒交加地推开魏成豹,狠狠瞪他一眼,可这娇俏的狠瞪,落在魏成豹的眼里只觉如沐春风,压根不具备一丝威胁性。8陶麦见他如此,愤愤地带头离去,转身之际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魏成豹脖子里的护身符。
魏成豹薄唇微勾,凌厉的目光扫过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回到酒店,吃过晚饭,陶麦不断地犹豫纠结,心中反复想着那位小女孩传递给她的话:护身符内可能藏着晶片!
她想小女孩口中的大哥哥一不是李铭升就是林启辉,无论是谁,这句话都有一定的指导方针,毕竟她已经耗费了快半年的时间却还是毫无进展,如果晶片真的就藏在魏成豹脖子里挂着的护身符内,那她的目标就更加清晰明确了。
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拿到晶片呢榛?
陶麦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那扇敞开的卧室门,不知什么原因,魏成豹从来不关自己的卧室门,倒是窗户关的紧紧的,且枕头下面始终放着枪。
这个时间点,魏成豹应该在洗澡,洗完澡他一般只穿着宽松的睡袍,之后会和森通电话或者看书,十二点之时会准时入睡。
陶麦洗好澡穿好睡衣,看看时间才十点多,辗转反侧睡不着,终于捱到十二点更加没了睡意,到凌晨一点时,偷偷睁开眼蹑手蹑脚地走向魏成豹的卧室,一如她看见的一样,魏成豹的卧室门没有关,她悄无声息地贴着墙壁走进去,今晚窗外有月光,可魏成豹把窗帘拉得死死的,一屋子的黑暗,陶麦站了好久视线才适应,努力地睁大眼想要看清床上的人,可努力了半天只看到一团黑影,无奈之下她只好轻轻伸出手去摸,一摸之下不由吓了一跳,掌心是骨节分明的触感,指尖碰了碰才知道是魏成豹的大手,他的手微凉,似乎还动了动,吓得她吸了口气缩回了手,等了半天不见魏成豹有所动静便大着胆子再次摸了上去,有了前面一次的失败,这一次,陶麦前倾了身子一下子便把手落在了魏成豹的胸上,柔软的棉质睡衣,睡衣下是铜墙铁壁一般的肌肤纹理,中间有个开口,仅用带子松松地系了起来,如玉的小手顺着裂开的缝隙探了进去,掌心下是温热带着胸毛的肌肤,陶麦惊秫一般慢慢地上移,五指轻抚西沙一般去搜找她想要的东西,可是没有倚。
陶麦有种做贼心虚之感,心脏砰砰乱跳,小手时而柔软时而紧绷,在魏成豹的胸口摩挲了大半天却毫无收获,心里不免有些急躁,一时忘形的就把脸凑过去,想要借助视线发现护身符到底在哪,明明吃晚饭时还看见戴在他脖子里的,可现在脖子里好像什么也没有。
犹如近视眼一般,陶麦凑近了再凑近,恨不得拧亮屋内的灯看个一清二楚,浑然不知自己靠的太近呼吸全数喷到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