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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6第116节 两守门员
“麦子,你要做什么?”
陶麦看了看林启辉也跟着停下的车,状似悠闲自乐地双手撑地望天,“先歇歇吧。 ”
石头有样学样,一个翻身坐倒,和陶麦肩并肩看着星空,这种事,他记得小时候和麦子经常做,有时候无聊了,一坐就是一下午,什么也不想,心思放空,便觉头顶的天空一片澄澈。
今夜,微风,天空星辰闪烁,熠熠生辉。
隔了不到十米远的林启辉,看着陶麦和石头挨在一起坐在地上,微风拂过,吹起她额前略显长的细碎发丝,她应该是自从车祸后便没剪过发,原来俏丽的短发长出了一指长,丝丝缕缕的覆在额头,挡住她眉清目秀的脸,星光下,她的眸子一片柔亮,闪着倔强的光,右腿自然地搭在左腿上,十分悠闲的样子辶。
林启辉心里微动,推开车门下车。
陶麦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脚步沉稳地朝她走来,她故意调转头,不看他,就是不看他,“石头,你看那颗启明星好亮啊。”
陶麦手指着那颗在众星中一眼就能看出的启明星,石头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两人俱都无视林启辉的靠近澌。
林启辉看着陶麦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朝她递了一样东西,“地上凉,把毛巾叠在下面好一点。”
他的声音明明很低缓,可却穿透力十足地在两人耳边响起,陶麦僵着动作,隔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脸,目光落在林启辉手中看起来松软的白毛巾上,她只是看着,却并不伸手去拿。
林启辉朝前松了松,“你拿着,我这就走。”
陶麦冷着脸劈手拿了过来,却并不准备叠在自己的屁股底下,而是直接扔到了身后,林启辉眸色一挫,眸色浓黑地看她一眼,果真转过身驱车离开了。
陶麦始终不看向林启辉离开的方向,直到听不见车声才站起身,“走吧。”
石头把背呈给她,陶麦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了,我扶着你就可以了。”
刚才歇了一会儿,腿上的疼痛没那么剧烈了,陶麦执意扶着石头的肩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家走去,没走多远,她禁不住回头去看,那块洁白的毛巾还躺在地面上,忽然刮起一阵大风,
大风卷起那块白毛巾,转眼间飘得不知所踪,就像她对他的爱情,流沙一样,挤出了手心。
回到家,陶麦早已累的满头大汗,和石头分别关上家门后,她强撑到沙发边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她的右腿甚至是颤抖的,她伸手揉了揉,疼得她丝丝吸气,龇牙咧嘴中,她喃喃道:“真的还需要锻炼啊。”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又响起了手机铃声,由于晚上睡得晚又太累了,陶麦挣扎了许久才摸到手机接通,接通了也是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喂……”
“嗯,是我,你的腿恢复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为我工作?”
电话中,传出方倾墨清越的声音,陶麦的睡意醒了三分,但神智仍不清不楚的,睡梦中也觉右腿又酸又疼,便道:“腿……还疼呢,什么工作啊?”
那边突然没声了,陶麦接着入睡,第二天醒来,连是否接过电话都记不大清。
吃过早餐,陶麦照例出门散步锻炼腿脚,经过石头家门口时隐约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是石妈妈的声音,“小兰叫你去陪她看电影,你说什么也不去,昨晚怎么就去了?还和她一起去,你不知道她比你年长几岁还是有丈夫的人?”
“妈……”石头饱含沉怒地叫了一声,但毕竟石妈妈说的是事实,且石妈妈是生他养他的长辈,他不可能表现的过于生气。
刘婶刚好下楼买菜看到呆站着的陶麦,“去散步啊?”
陶麦垂了头,若无其事地回道:“是啊。”
刘婶自她身边经过,明明人家眼神脸色都没什么,可她仍然觉得别扭,只得匆匆下楼,习惯性地沿着原来的路线散步,想了想,又换了个方向,这样,等一下石头就找不到她了,自然直接去上班了。
慢慢吞吞地走走停停,将近两个小时之后陶麦才往回走,路上遇到个熟人,对她说:“陶子,你咋还走这么慢?你家来客人了,都在门口站着呢。”
陶麦觉得奇怪,脚步稍稍快了点,走至自家楼梯口一看,嘴角一抽,方倾墨自从上次半夜被小兰发现就被出现过,现在怎么忽然就来了,且并未戴他那招牌性的超大墨镜,而是戴的一副看起来有一千多度的近视眼镜,穿着一身淡色衫子米色长裤,乍一眼看上去,很像儒雅近人的学士,见到她,上前一步,笑着说:“你回来了。”
方倾墨不是第一次来她这里了,陶麦熟稔的点点头,“这个时间点,你怎么有空来了?”
陶麦待站在自家门口,不禁一愣,方倾墨来了,林启辉居然也来了,林启辉今天脑子也抽了,穿着一身休闲装,软化了他满身的冷峻,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陶麦一回来,对面的门便开了,石妈妈脸带笑容地走了出来,对陶麦道:“麦子,你怎么不留一把钥匙给林先生,这样他出差回来也能进家门。”
石妈妈说这话时,林启辉脸上的神情虽平波无澜,但眼里的光却是黑亮黑亮的,陶麦瞅他一眼,很想当场揭露他可鄙的内心,可当着石妈妈的面,她不能这么做。
陶麦一开门,身后的两个人不甘示弱地站到她身后,林启辉地理位置优于方倾墨,直接跟在了陶麦身后,陶麦侧头看了看身后,石妈妈还站在那,她只得默不出声地任林启辉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了她的家门。
一关上门,她的脸便冷了下来,方倾墨愣了一下,看林启辉略沉的神色才明白过来,不由咧嘴一笑,上前就问:“昨夜里听说你腿疼,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陶麦一阵惊讶,她有对方倾墨说她腿疼吗?想了想,才觉得昨夜好像接了一通电话,说了什么她却记不清,“你从哪里来的?”
正文 117第117节 跟他玩失踪?
“走吧,陪我去吃饭。 ”
陶麦想这样也好,林启辉看她走了应该也会自行离开,便点头应允,“好。”
陶麦和方倾墨真的走了,留林启辉一个人在陶麦家。林启辉饶是厚着脸皮也不可能跟着他们两人,安静的小客厅里,他对着一盘小米锅巴,眼巴巴地等陶麦回来。
谁知这一等,从早上十点等到晚上十点,也没等到陶麦。
下午五点,林启辉便动手做了一桌子菜,就等着陶麦一回家就能吃上,他坐在餐桌边,左等右等,直到过了晚上十点她仍未回家辶。
难道以前每逢四二六她就是这样坐在餐桌前等自己的?他记得那时候他虽严格执行协议内容,可总有工作忙的时候,且还经常出差,但他从未在二四六的日子里通知过她,他不回家了,他不回家时,她是不是也这样对着一桌子凉掉的饭菜心里止不住地冒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失落感?
林启辉直枯坐到凌晨,陶麦也未回家,满室黑暗中,他起身,走向厨房那扇不大的窗户向下看去,今夜多云,黑漆漆的外面亮着几盏不甚明亮的灯,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
侧耳聆听,楼梯间始终是一片安静,并无脚步声澌。
他终于失望透顶地摸出烟,点上,深深吸一口,觉得心扉间火辣火辣的,他觉得自己活该,当初她痴痴等自己回家时,他视而不见,现在眼巴巴上门反过来等她回家,她却反而不回,林启辉,这就是风水轮流转,这就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活该让你也尝尝这种苦苦等待的滋味。
这一夜,他就在小沙发上将就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可这些他都顾不得了,要紧的是陶麦居然彻夜未归,他看着陶麦的家,眼神有些迷蒙,难道因为他在这里,她就不再回家?
心里正白茫茫一片,却忽地有敲门声,难道是陶麦没带钥匙?他欣喜若狂地奔过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十分的精明干练,见了他,立即说:“请问是林启辉林先生吗?”
林启辉点头,这人忙从随身携带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林启辉,“这是陶麦小姐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您过目一下,如果没其他问题的话,请您签字。”
林启明脑袋懵了一下,一刹那之后又犹如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他苦苦等了一整夜,清晨醒来,等来的却是她的离婚协议书,且已经签好字了!!!
他没有伸出手,面上的表情甚至带出了一丝笑意,“你是她请的律师?”
面前的人点了点头。
林启辉嘴角一扬,态度十分的坚决,“请你转告我太太,我等她回家,这婚我不会离的。”
面前的人似乎没料到会被拒绝,脸上闪过意外,但片刻之后便点点头,“知道了,我会告知陶麦小姐,那么,林先生,再见。”
律师转身走了,林启辉却扶着门框久久回不了神,许久之后他正准备抽身回屋,对面的石妈妈却忽地挎着个篮子走了出来,见了他便问:“麦子要不要买菜?让她和我一起去吧。”
林启辉面色不变地礼貌摇头,“麦子还没起床,等下我去超市买一点就好。”
石妈妈听了,笑了笑,“嗯,好好,那让她再睡睡,我就先走了。”
林启辉目送石妈妈下了楼梯,回屋,哪里有麦子的身影,桌上的饭菜还未动,隔了一夜,多少都有点味道了。
他在餐桌前坐了一会儿便动手把饭菜全部倒掉,想着这样的事陶麦以前也经常做,他心里的那种失落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一连在陶麦家驻扎了三天三夜,也未见她回来,第三天早晨,还是那名律师敲响了门,林启辉开门,眼里已然布满了红血丝,律师看他一眼,扶了扶镜框,公事公办地拿出文件,一字不差地复述客户的话,“陶麦小姐说她跟林先生已经没什么瓜葛了,还请林先生尽早放手,放彼此自由,也好活的痛快些。”
林启辉沉着一张俊脸,沉默了半晌才道:“我说的很清楚了,我绝不会签字离婚的,请你转告我太太,让她早日回家,我会一直等她。”
律师面色动都不动,转告道:“陶麦小姐说林先生以后不用找她了,因为她已经离开s市了,也没必要还留在这里守株待兔。”
林启辉怀疑自己这三天没吃好睡好有些低血压,听见律师这样说,他有一阵的眩晕,等到反应过来之后才难以置信地问:“她……她去了哪里?”
“抱歉,我也不知道。”律师无比诚实地回答。
林启辉默然,心知陶麦既有意躲着他便不可能让他知道她去了哪里,即使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他挥手,言辞间十分坚决,“离婚协议我不会签,你走吧。”
律师再一次无功而返。
林启辉回到陶麦的小窝里,一下跌坐在沙发上,皱眉细想她会去哪里。她是和方倾墨一起离开的,方倾墨不但是大明星,真实身份更是sf的二公子,尚若他有心想要把陶麦藏起来,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方倾墨有工作,且他这个工作属于公众***业,只要他花心思去找,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出陶麦。
陶麦,陶麦,你当真这么狠心,连面都不见,就想着和我断个一干二净。
林启辉暗暗握紧拳头,决心一定要找出陶麦。
某间临时休息室内,陶麦被甘霖姐推到一边的座椅上休息,甘霖对她说道:“你这腿伤,一定的锻炼量是必须的,但也不能太过,太过了就会伤上加伤,搞不了落下病根,一辈子都跟着你。”
陶麦垂了眼眸,她自己何尝不知道,这腿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