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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倾墨看着焦急的陶麦,淡淡而笑,“看你出来这么长时间没回,有些不放心所以出来看看。”
林启辉见陶麦迫不及待地跑至方倾墨身边,眼神一黯,他已走了过来,礼貌的道:“放少,谢谢你。”
方倾墨猛地一挑眉,目光如炬,“林总这是谢的哪一出?澌”
林启辉的目光浓重地看向陶麦,意思不言而喻,方倾墨冷冷一笑,“怕是林总误会了,我救陶麦是因为她本人,而不是因为你。”
林启辉心知方倾墨定会朝他发难,但他已经对麦子说过,她欠方倾墨的人情他会和她一起还,这一点不自在他定然不会在意。
他微笑,“谢谢方少总是应该的。”
方倾墨见林启辉这样,气的嘴角抿的紧紧的,一把抓住陶麦就转身进病房,砰一声关上房门,陶麦不禁皱眉,“你这么大力,后背不疼?”
医生说他后背已经结痂,不但会疼还会痒,方倾墨闻言身子一颤,一下子趴到床上,扭着腰嚷道:“又疼又痒,难受死了,陶麦,你可要对我负责。”
这话说的有点无厘头,可他这么大个人,居然学人家小孩子示弱撒娇,陶麦看着,忍俊不禁噗嗤一笑,方倾墨瞪她一眼,却是望着陶麦不说话。陶麦眼见他眸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加深,忙止了笑,转身进了小厨房。
方倾墨有意拖住陶麦,甚至想让她留在病房里陪他过夜,但陶麦不肯,硬是拖到晚上十点才放她回去,这几天,于颖和沈棋每天都会来看望方倾墨,于颖顺便留下来接陶麦回家。
这一天,于颖等的时间比平时要长,陶麦有些歉然,但于颖什么都没问,反而一脸的欣然,想必她心里对画廊失火伤到了他们两个,至今仍无法释怀。
走出清澜医院时,陶麦对于颖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必再自责了。”
谁知于颖一听,竟哭了起来,停住脚步哽咽着说:“可是方先生因为受伤要退出影坛,他的经纪人甘霖姐最近一直在发布这样的消息。”
陶麦叹息,只得将方倾墨退出影坛是因为他本身的原因向于颖解释一遍,于颖半信半疑,明白方倾墨不是因为受伤而退出影视圈,这才轻呼出一口气。
“要真是因为受伤,我心里可就难受死了。”于颖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庆幸。
陶麦呵呵一笑,于颖学的是表演,与方倾墨同样醉心于表演,因此更能感同身受,她还以为方倾墨迫不得已退出影视圈心里有多难过呢。
于颖拦了一辆出租车,和陶麦一起回家。
车子行驶到一半时,中年司机奇怪地说:“怎么有一辆车跟踪我?”
于颖惊讶地瞪大眼,仔细地看着后视镜,发现确实有一辆车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由于是晚上,过了交通高峰期,跟踪很容易。
于颖立刻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去看年纪比她大些的陶麦,陶麦瞥一眼后视镜,那辆车她认识,林启辉的路虎。
“没事,我们走我们的。”
于颖极聪明的人,虽不明原委,但听陶麦这么说也不再多问,一路无事地打了她们的小区。
后面的林启辉看见陶麦和于颖一起下车,走进了小区,这个小区他还有些影响,当初开发时似乎打了不少广告,楼盘卖得很好,据说房型设计很不错。他没想到,陶麦现在住到了这里,怪不得她从希尔顿酒店搬了出来,如此来看,她应该没有再和方倾墨住在一起,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一阵激动。
一会儿之后,他看到五楼的某个房间亮起了灯光,他想那应该就是陶麦的住所,他冒着寒气下车,倚在车头静静看着,抽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胸腔鼓动着的都是思念,丝丝缕缕缠绕心头,摆脱不得,忘不掉。
于颖打了热水拧了毛巾给陶麦擦脸擦手,这些天陶麦的手不能沾水,都是她伺候的,两人都换好睡衣之后,于颖趴到窗边往下张望,回头冲陶麦喊:“麦子姐,林先生还在楼下。”
于颖由于沈棋的关系对林启辉早有耳闻,也知道他和麦子姐之间的协议婚姻,这些,祁莲早在那个圈子里广而告之,并为苏柔遥说话了。
“哦,不关我们的事,”陶麦低头用自己僵硬的手理了理睡衣,“我先去睡了,很晚了。”
于颖回过头就看不见陶麦的身影了,她真的去睡觉了??外面冷的要命,她连看一眼林启辉都不看就去睡觉了?
于颖再看一眼下面的林启辉,小区里黯淡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高大的身影,即使姿态悠闲的斜倚在那也显得格外的夺目耀眼,他无疑是个出色卓然的男人,如今却为了麦子姐苦苦守在楼下不肯离去,麦子姐,很值了。
陶麦睡在温暖的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听天气预报说最近寒流来袭,今夜至后天气温会降到今年冬天最低记录,要是在室外逗留时间过长,非被冻得感冒不烧。
她正觉得焦躁,房门忽地开了,于颖的脑袋探了进来,“麦子姐,降温了,好像要下雪,你要不要叫林先生上来喝杯茶,或者干脆请他离开?”
屋里静悄悄的,就在于颖以为陶麦已经睡着之时,她的被子忽地掀开,她霍然起身,“你别管了,你明天不是还要考试么,赶紧去睡吧。我去撵他走。”
正文 144第144节 怎么这样
陶麦不耐,“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下车,我真的很困了。 ”
“我并没不让你睡。”
陶麦耷拉着眼皮,不住打着哈欠,她真是困了,但林启辉抱着她不让她走,还理直气壮地没说不让她睡,问题是,这么抱着,她心神不宁,怎么睡?
林启辉好笑地看着上下眼皮打架的陶麦,浅淡的灯光下她的眼皮透着一股粉红,粉嫩可爱的颜色,时不时摇摇头强撑精神瞪他一眼,而后又抵不住困意眨巴着眼睛,脑袋在他胸前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就在他觉得她睡着的那一刻,她偏偏又摇摇脑袋振作精神抬起头再瞪他一眼,如此往复,直到抵不过困意,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即使入睡时也很不甘心地嘟囔,“放我下车,放我下车……”
车里静美安好,唯有彼此的呼吸缠绕,林启辉满足地吸一口气,抱着陶麦调整了一下睡姿,头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辶。
今夜,果然寒流来袭。外面天寒地冻,小小的一方车里,却温暖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陶麦悠悠醒转,她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僵硬,微微转动了一下,却忽然发现自己不是在床上,猛地眨眨眼睛,眼睫毛刷过柔软的白色衬衫,她一下子清醒,抬起头看向林启辉,他紧闭着双眼,浓黑的剑眉舒展着,她的动作似乎连睡着了的他都知道,因为他不自觉紧了紧他的双臂,陶麦一个不察,扑进他的怀里。
鼻尖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无端端让她沉醉,她偷偷抬眼打量他,却只能看到他坚毅有型的下颚,下颚修饰的十分整洁干净,由于熟睡,喉结微微的动,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上无一处不透着力量,即使这样睡着,即使只能看到他样貌的冰山一角,可仍被他的器宇轩昂所迷惑,禁不住伸出手,指尖沿着他的脖子缓缓上移,轻轻拂过他蠕动的喉结和颈边跳动的动脉,游走过下颚,停在他性感的唇边,就是这一双唇瓣,里面藏着带着魔力的舌头,每每吻到她忘记了前程往事,一个劲地沉沦澌。
陶麦微微支起身子,让视线能够看清他的轮廓,指尖流连地逗留在他的嘴边,忽然,他猛地睁开了眼,嘴巴一张,咬住了她的纱布,他不由心疼地叹息一声,刚刚就是这纱布刺得他痒痒的,让他不得不醒过来,如果真的是她的指尖,想必他会舒服的睡的更沉。
“你的手什么时候能好?”
陶麦没想到他会醒,忙收回手目光闪躲地看向车窗外,但车子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好低了头,回道:“医生说再过三天就没事了。”
三天,她解开纱布的时候他一定要在她边上看着,林启辉目光黯沉,静默中,他们听见外面依稀传出噪杂声。
陶麦伸手摁下车窗,外面虽没有下雪,地面上却极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天空白蒙蒙的,早起的人已经下楼来晨练了。想不到她一觉居然睡了这么久。
“我回去了。”陶麦打开车门,直接爬过林启辉的大腿,林启辉一把捉住她,“鞋都没穿,下去站地上?”
陶麦这才想起自己不知所踪的拖鞋,她回头,林启辉却一把扯住她又抱到了里面,接着拿起拖鞋给她穿上了,他先下车,站稳了才朝她伸出手,陶麦瞪他一眼,她伤的是手,又不是脚,自己可以走。
林启辉很给面子地收回手,只是站在边上看着她下车,陶麦下了车就往回走,林启辉跟在身后,殷勤叮咛,“地上滑,走慢些。”
从温暖的车里一出来,便感到有股寒气侵袭肌肤,陶麦真的走的有些快,不料脚下一滑,身子往后一倒就要摔下去,幸好林启辉稳稳地抱住了她,对上他取笑的眼神,陶麦嘴一撇,“不要幸灾乐祸,都是你害的。”
林启辉挑眉不语。
恰巧道里走出来,见两人如此模样,揶揄地看向陶麦,那眼神分明在说:昨晚是谁嘴硬说不管他,又是谁忍不住跑出来且一夜未归?
陶麦脸红,稳稳站直身子问道:“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于颖晃了晃手里一本厚厚的书,“今天要考试,特意赶早的,我先走了,你带林先生上去坐坐吧,我不介意的。”
陶麦看着于颖哼着歌走开了,林启辉见缝插针,“请我上去坐坐吧,顺便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陶麦敬谢不敏,挥着手把林启辉拒绝在外,林启辉站在原地看着她溜进了电梯里,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他看清了她脸上一瞬间沉寂的神色,心里猛地一跳,他还是没有令她回心转意。
呆呆的站了数分钟,直到有什么东西准确地砸到了他的身上,他才回神,抬头一看,高高的楼上,依稀传来陶麦的声音,“滚——滚——滚——”
他苦笑,只得转身离开。
刚回到未央公寓,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遥遥’两个字不停闪烁,想起陶麦对他的不快,以及他对她的承诺,于是,并不接电话。
可遥遥耐心十足,不停地打,一连打了五个,他想她恐怕是有什么急事,只得接通,遥遥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启辉哥,怎么不接电话?”现在是早晨,按照启辉哥的习惯,正是晨练结束洗完澡的时刻,怎么会不接电话?
林启辉真如苏柔遥所想,他昨夜一直坐在椅子上,且始终展臂抱着陶麦,一早醒来便觉全身僵硬,回到家先是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洗了个澡。
“将近年关,公司里比较忙。”林启辉沉吟片刻,如此回答。
苏柔遥静了一下,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善解人意地结束了通话。
小客厅里,苏佟走近女儿苏柔遥,见她举着手机一副踌躇不定的模样,不由问道:“怎么了?”
苏柔遥收回手机望向自家父亲,最近他总愁眉不展,她自己的事也就不想让他忧心,“没事。”
正文 145第145节 与情人一起出现?
谁知方倾墨根本不信,忍着后背的疼瞬地弯腰拉起了她的手,定睛去看,“怎么会这样?”
陶麦一张脸霎时皱成了包子,林启辉忙挥开方倾墨的手,“你弄疼她了。 ”
方倾墨也顾不得林启辉的无礼了,直直逼问程医生,“她的手怎么会这样?”
程医生额头冷汗直流,陶麦这位病人她可是徒手去抓烧红的木块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