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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凌大少虽然追她追的很紧,她可没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他用这种捉奸在床的语气和她说话是不是太无礼了些?
她俏脸也绷了起来:“凌少,我和叶总真的没有什么事,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犯不着骗你,我们只是在应酬中偶然碰到,我喝酒喝的有点多,他照应了我一下而已。”
那边凌少莫沉默了一下,终于又开口:“只是应酬?”
“是,只是应酬。”
尹晏晏刻意不去看叶言墨有些铁青的脸色,回应了一句。
“好吧,那我相信你一次。”
凌少莫明显退了一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尹晏晏扫了一眼自己这浑身的绷带,头疼。
沉吟了一下:“我这边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晚回去几天。”
一般三四天拆线,拆了线就不怕了。
幸好她挨的那几刀都在手臂和腿上,只要穿长裤长袖再小心些就不会被人看到……
“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叶言墨坐在了她身边,一双眸子深邃的像海。
尹晏晏闭了眼睛,如在以前,她会很气势汹汹地说一句:“你管不着!”
而现在,她连这句话也懒得说了,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想解释就解释了。”
其实没有为什么,她只是不想任何人误会……
叶言墨眸光幽暗下来,看着她苍白憔悴的俏脸,心中涩涩地涨痛。
顿了片刻:“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取过桌上的保温饭桶,打开,一缕淡淡的饭菜清香氤氲整个病房:“这是你原先最喜欢喝的八珍汤,里面我又加了红枣,最能补气血。这是你最喜欢的梦里香蒜酱腌羊排……”
原先喜欢的现在未必喜欢……
他一样样取出来,摆在桌上。
这几样确实是尹晏晏曾经最喜欢吃的。
当年二人开着车吃遍d城的大小饭馆,有这几样特色菜的地方是尹晏晏常常流连的地方。
这几样并不是一家的,甚至城南城北都有。
没想到他现在一并拿出来,也算是有心了……
尹晏晏笑了一笑,又道了一声谢,端起了那碗汤,喝了几口,不凉不热,不咸不淡的,正好。
一块小羊排递到了口边:“尝尝这个,还是原先那味道吗?那里的老板换人了,但做这道菜的厨子还是那位厨子……”
尹晏晏微微一躲,拧眉:“对不起,我不喜欢吃这个了。”
叶言墨手中的筷子一顿:“你不是原先很喜欢吃吗?”
尹晏晏并不看他,唇角牵了一牵,露出一抹似嘲似讽的笑意,淡淡地道:“原先喜欢的现在未必喜欢,叶总何必强人所难?”
叶言墨僵了一下,原先喜欢的现在未必喜欢……
是他一直在强人所难么?
他勉强笑了一笑,放下了那块羊排:“那你现在喜欢吃什么?我去为你买。”
她太瘦了,又受了伤,需要大补……
“谢谢,没什么特别喜欢的。这些就好,足够了。”尹晏晏低头喝汤。
她一口一个谢谢,刺得叶言墨心中生疼。
他宁愿她对他大吵大闹,哪怕她对他拳打脚踢一顿也比现在这种完全陌生的态度强……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河蚌,把自己紧紧缩在壳里,拒绝他的任何接近……
她这样的态度让他心痛如绞,却又无能为力……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压抑的气氛,尹晏晏接过来一听,电话是墓碑厂打来的,称墓碑已经造好,她可以去取货了。
尹晏晏揉了揉眉心,她这个样子自然无法去为父母立碑,只能再拖两天。
和那边重新敲定了日子她放下电话,一抬头见叶言墨正看着自己,一双眸子深沉如墨。
她心中微微跳了一跳,别过脸去。
“你要重新为你父母哥哥立碑?”叶言墨开口。
“是啊。”尹晏晏笑了一笑:“这墓碑还是自己的亲人立的比较好。或许比不上别人的华贵,但却是他们所希望的。我怕他们一直用着叶总给立的碑承受不起,然后让我做噩梦……”
叶言墨:“……”
他脸色微有些苍白,被尹晏晏堵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在尹晏晏心目中,他没有资格为她的家人立碑……
“对了,叶总,这次我弄的墓碑虽然没有您弄的高贵,但它却是我对父母哥哥的一片心意,叶总以后就手下留情别再和它们过不去了。”尹晏晏再一次开口。
叶言墨:“……”
陪床
“对了,叶总,这次我弄的墓碑虽然没有您弄的高贵,但它却是我对父母哥哥的一片心意,叶总以后就手下留情别再和它们过不去了。”尹晏晏再一次开口。
叶言墨:“……”
他忽然也笑了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发苦:“晏晏,你认为是我砸了你原先立的墓碑?”
“难道不是?”
尹晏晏反问。不然谁会和几块墓碑过不去?
叶言墨:”……”
他唇角慢慢漾开一丝笑意,笑容里有丝凄凉的味道,淡淡地道:“算了,你认为是就是吧。”
没想到他竟然当面承认了,尹晏晏气向上撞:“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我父母的墓碑?是为了……”
她正要说上几个猜测,叶言墨已经接口:“是为了显示我有钱,是把你跑掉的气撒在了你父母的墓碑上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尹晏晏:“……”这回换她无话可说。
她确实是这么猜测的。
可如今被叶言墨自己说出来,她怎么觉得有点讽刺的说?
叶言墨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自己全猜对了。
心中气苦,忍不住冷笑:“晏晏,你可真瞧得起我!大概我做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是不怀好意……哈哈,既然是这样,我还真没什么可说!”
他推门走了出去。
尹晏晏:“……”
她误会他了?她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她以为叶言墨这一怒离开,肯定又像上次那样一去不复返。
不料他到中午又推门进来,带回来许多吃食,都是她原先曾经喜欢吃的……
真难得过去这么多年,他一样也记不错……
是他记忆力太好,还是……
尹晏晏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她现在只想让自己的身体快快康复,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工作,可不想因为这一场意外丢掉。
………………………………………………………………
一转眼又过去了三天。
尹晏晏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必然会有□□来做笔录,有记者来采访。
毕竟那一个雷雨夜那个色狼张书记是被□□抓了个现行,肯定会起诉他强奸罪什么的……
自己作为受害人,免不了要面对媒体……
却不料这三天过的太太平平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要说□□,就是记者也没看到半个。
那个张书记毕竟是个实权人物,难道又是他或用钱,或者用权压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茶几前正在上网处理公务的叶言墨。
这几天他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极少离开。
晚上他也不走,窝在那张沙发上为她陪床。
尹晏晏话里话外赶了他几次,都无功而返。
一来二去的,尹晏晏也就由着他了。
你会不会为我作证
她又悄悄看了他一眼。
他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将那只禽兽绳之以法?
心底又苦笑,自己或许把他想的太强大了些。
他本事再大,也不过就是一位商人,又不从政,他怎么可能斗得过官?
那一晚他能将自己救出来,只怕已经是他为自己所做到的极限了,自己还要奢求什么?
想起那一夜自己所受的屈辱,尹晏晏只觉火向上撞!
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那样一只禽兽留在世上,简直就是祸害!
这样的祸害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能让他一直逍遥法外?!
或者她该勇敢地站起来,豁出自己的名声去起诉他?
毕竟自己既有人证也有物证,起诉的话,胜算应该大一些……
就算不能把那只禽兽判个死刑,最起码也能把他弄到牢里关几年,让她出出这口恶气!
要起诉的话,她该去找谁?
是先去找律师,还是先去找那晚上去救她的□□?
也或者——
她又瞥了叶言墨一眼,也或者让他出面为自己作证?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如果肯出面,自己的胜算更大一些。
可是——他会吗?
官商之间一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谁知道那个张书记有没有抓到叶言墨的小辫子,让他不敢有所行动……
就像林墨白,还有况静夜,哪一个不是说一不二的风云人物?
但对这位张书记,他们也明显忌惮三分……
叶言墨来救她的时候,她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处于半晕迷状态。
根本不知道叶言墨是怎么救的她,还以为他就是随着□□冲进来,然后把她解开抱在怀里的。
她没有看到叶言墨抽出的那一鞭,和随后踩出的那一脚。
那一鞭抽断了张庆宝的一条手臂,那一脚更是踩碎了他一只手的手骨,要说得罪,早得罪透了!
叶言墨哪里还在乎作证这一点?
或许是感应到了尹晏晏频繁看过来的目光,叶言墨抬起头,一双墨黑的眸子落在尹晏晏脸上:“晏晏,你是不是有事?”
尹晏晏抿了抿唇:“那只姓张的禽兽我不想就这么放过!”
她尹晏晏一向是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左思右想都不甘心,决意要起诉!
“呃?你想怎么样?”
叶言墨喝了一口旁边杯子的茶,随口询问。
“我想起诉他!”尹晏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会不会为我作证?”
她这句话也像是随意问出的,问出这句话后,她心口悄悄揪紧。
“不会!”叶言墨答的干脆利落。
两个字就击碎了尹晏晏的幻想。
虽然这个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尹晏晏心里还是又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白了一白。
没想什么,困了
两个字就击碎了尹晏晏的幻想,虽然这个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尹晏晏心里还是又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白了一白。
她微微苦笑了下,好吧,她也不指望他。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犯不着把别人拉下水。
她重新躺回□□,蒙上被子开始想办法……
她有个毛病,她想事情的时候,如果在家,她喜欢用被子蒙住头,自我感觉那样容易形成一种密闭的无人打扰的空间,方便静下心来想事情。
当然如果是在工作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