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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零城思绪被打断,他看向夏晚,有些迷茫的啊了一声。
夏晚心底一沉,脸色顿时就变了,她马上拿起手边的电话就打了出去。那边的人刚接听,夏晚就厉声问道:“阿城有没有按时到你那边做检查?”她声音冷厉,细细听来还有一丝颤抖。
那边的人一愣,马上回道:“阿城的病不是好了吗?他已经很久没来我这里了,怎么,出什么事了……”话还没问完,夏晚手中的电话已然滑落,她白着脸盯着自己的儿子,猛得将夏零城抱住。
“阿城,你可千万别再吓妈妈了……”
☆、双生【一】
寒假到了,我自然是回到了顾家。苏颜陪着许落开在她家住了几天,她们俩个的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我也一样。至于宁静,我没有她的消息,她也再没和我联系过。
我们之间闹翻了这件事是方朝阳告诉顾沉的,临近年关,顾沉往顾家跑的也略勤了一些。他来后第一时间就向我详细的询问了这件事,我只避重就轻的跟他说了一下。
我觉得有些难堪,毕竟我曾经在顾沉面前那样坚定的说我们的友谊,可转眼我们便四散分离。
顾沉听我说完只是冷着脸,阴沉沉的问我:“是不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我一愣,马上摇头。而后看着顾沉的侧脸微微失神,从这个方向看过去,顾沉和夏零城真的很像。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夏零城我就觉得他和顾沉有些相像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个真的是亲兄弟。
“顾沉,如果你发现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有一个有血缘的兄弟姐妹的话,你会怎么样呢?”我下意识的便问了出来,看着顾沉的眼神中带着试探。
顾沉眼眸转深,他看着我,眼神复杂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的语气悲喜莫辨,我也无从分辨出他话中的意思。
他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方朝阳有没有告诉他?
在我没有确定之前,我觉得自己还是别和顾沉挑破了这件事为好。
想到这里,我便轻巧的转移开了话题,“爷爷的病怎么样了?”
“好好休养,没有大问题。”顾沉当然看出了我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却也没有挑破。
“哦,那就好。”说完,我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我前脚刚走,顾沉的脸色就冷了下来,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响了两声就被人接通了,那边的人似乎很诧异,音调微微调高问道:“顾沉?”
“是我。”顾沉声音冷冷的问道:“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些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在她面前胡说的吗?”
那边的人似乎愣了一瞬,然后才反应过来顾沉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不由得勾了嘴角,戏谑道:“顾沉,你对你姐姐似乎有些太过关心了吧?”他语气中的暧昧之味饶是顾沉隔着手机也能准确的听出来。
“白非原,你敢对她出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顾沉眼中闪过一抹戾色,隔着手机,对面的人自然是看不到,但也能从他语气中微微感觉到。
那边的白非原嘲讽的笑了笑,只道:“我妹妹已经够多的了,我也不想再多了。”
顾沉冷哼一声,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他刚放下电话,顾流溢就走了过来,他大概听到了顾沉的一些话,眯着眼睛问道:“是白非原?”
顾沉没回答,顾流溢知道他是默认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那丫头的表哥。”顾流溢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表哥?”顾沉不屑的嗤了一声,“沈碧茹早就被赶出沈家了,就算顶着这个姓,也和他白家没什么关系。”
其实白非原的母亲是姓沈的,亦是沈碧茹的亲姐姐,按道理来说白非原是应该唤沈碧茹一声小姨的,只是沈碧茹早就被赶出了沈家,因此也很少有人知道白非原和顾倾,其实应该是表兄妹。
☆、双生【二】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姗姗来迟,气温逐渐下降,我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房间里面,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突然有一种奔跑的冲动。
这么想着,敲门声传了过来,我小跑两步开了门,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穿鞋。敲门的是顾流溢,他见我赤着脚眉头一皱就说道:“快起把鞋子穿好。”其实铺了厚厚的地毯,很暖和,穿不穿鞋倒也不甚重要。
但顾流溢既然那么说了,我也就顺从的穿上了鞋子。
然后顾流溢才又说道:“芸歌和南木来了,下去吧。”
我一怔,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略微思索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顾沉回去了没?”
顾流溢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才离开不久,他要回去照顾爷爷。”
我忍不住排腹,早走晚不走非要现在走,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见乔芸歌和乔南木,如果顾沉在就好了,至少他一捣乱她就可以顺利避过和他们碰面了。
真是不巧。
顾流溢看出了我的不情愿,带着三分警告的意味开口说道:“你可别出什么幺蛾子了,快下去。”他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态,我撇了撇嘴,略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跟在顾流溢身后下去了。
今日难得顾淮民和沈碧茹都不在,也不知道乔芸歌和乔南木是来干什么的。
“流溢,阿倾。”乔芸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亲切又熟稔的语气倒不怎么让人反感。
我抬起头,却是先看到了乔南木。
他安静的站在乔芸歌身边,比起耀目到第一眼就可以紧紧抓住所有人惊艳视线的乔芸歌,他则显得特别沉稳内敛,说起来乔南木似乎从来都没有显露过锋芒,但就是这样的他,从容优雅,宁静淡然的模样以及强大却温和冷淡的气场也让人很难移开视线。
尤其是此刻的乔南木穿着深灰色的大衣,他的衣服上还沾着白色的雪花,发丝上也是,更给他平添了几丝说不出的高贵和疏离。
乔南木的眼神平淡无波的扫过我,突然让我想起了那个夜晚他说过的话。那时候他漫不经心又不容置疑的跟我说,只要我嫁,他就娶。
我总是在想,当时的乔南木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呢?当时我没有多想,只是沉浸在对乔南木的气愤中,现在想来却觉得这句话承载的分量太重了。
当时我对乔南木气愤,是因为我觉得他把婚姻当成儿戏,即便我说不上有多么喜欢乔南木,但我总觉得能够和自己并肩的人一样要是喜欢自己才可以的。而他明明就有喜欢的人却还对我说出那种话,我只会觉得是羞辱。
可事后仔细想想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乔南木喜欢的女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那对他而言娶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今日的顾家大小姐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么他大概也回说出这种话吧?
我看着乔南木出神,心思一时间百转千回。
乔芸歌却笑了,调侃道:“阿倾你每次看到南木都会看呆了,虽然南木长得的确不错,可你应该也不是花痴吧?”
我一僵,瞬间什么都不想了,马上错开了目光。却不料就在我错开目光的那一瞬,乔南木的幽深的眼神却不动声色的扫过我,带着打量与审视。
☆、双生【三】
“走吧。”顾流溢见我有些尴尬,便淡淡的对乔芸歌说道。
我疑惑的看了顾流溢一眼,问道:“你要出门吗?”
“嗯,去一趟公司。”顾流溢简单的解释着。
乔芸歌笑着接过话来,“听流溢说家里就你们兄妹俩,流溢又要去公司,我怕你一个人寂寞,所以就把南木拉来了。”说着,她暧昧的眼神一个劲的往我身上看,看得我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顾流溢只轻声在我耳边说道:“不许使小性子听见没有?”
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有些不爽。
孤男寡女的,他们还真放心!
乔芸歌也对自己弟弟嘱咐道:“你要好好照顾阿倾,不能欺负人家。”虽然她对自己弟弟很有信心,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说的。
“毕竟是你的女人,你们可要好好相处……”乔芸歌说的一本正经,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我的耳中,我正要上楼去,刚迈出一个台阶被乔芸歌这话一吓,一个重心不稳就滑了下去,于是就很悲剧的崴了脚。
“哎呦!”我跌坐了下去,下意识的揉着脚腕,差点哭出来。
顾流溢手疾眼快的扶起我,皱着眉头轻斥道:“都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摔倒,脚疼不疼?”
那能怪我吗!我忍不住在心里骂娘,都怪乔芸歌说什么“你的女人”!这都哪跟哪,我跟乔南木现在才勉强算得上是普通朋友吧?
“疼……”我扁了扁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偏偏乔芸歌还疑惑的问身旁的乔南木:“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乔南木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启唇说了他从进门来的第一句话:“没有。”
就这两个字,气得我差点吐血。
“你们去吧,这里有我。”乔南木看着我略微狼狈的模样,眼中似乎闪过一抹轻笑。
顾流溢却犹豫了,
☆、双生【四】
我一晃神的功夫,乔南木已经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他让人拿来了医药箱,半跪在我面前仔细的看着我的脚。
他眼神专注而认真,我看着他冷静且熟练的姿态微愣,又想起刚才乔芸歌说乔南木是学过医的。
他的指尖轻轻揉捏着我的脚腕,明明是很暧昧的动作,偏生在乔南木做来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他眼底平静,没有一丝一毫别的感情在里面,仿佛他面对的只是某样东西而已。
我皱了皱眉头,情绪莫名有些低落。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看着乔南木问道:“乔南木,你有一个哥哥是不是?”
乔南木手一顿,只低低的应了一声,他没有看我,我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亲哥哥吧?”刚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怎么能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呢?乔南木不会生气吧?我悄悄看向乔南木,发现对方脸上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错。”乔南木回答着,手上微微用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是故意的吧?
“双生兄弟吗?”那一刻我想到的自然是顾沉和夏零城。
乔南木已经处理好了我的脚,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问道:“你想怎样?”
我被噎,讪讪的回了句:“只是问问而已,我能做什么。”
乔南木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我动了动脚,也不怎么疼了,乔南木把我的脚用纱布一圈圈裹好,其实我觉得是没这么严重的,可既然乔南木怎么做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
“外面下雪了呢。”一时间我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于是就转到了这上面。
“嗯,下了快一天了。”乔南木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可能是我眼里期待的情绪太明显了,乔南木顿了顿便问道:“要出去吗?”
如果不是因为还顾忌着我的脚,此刻的我一定会兴奋的跳起来。
“我的脚,不方便吧?”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乔南木,带着渴求。如果乔南木跟我一起去的话……咳咳,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他担着是吧?
乔南木思索了片刻,而后淡淡的说道:“我背你。”说着,他转过身在我面前蹲了下去。
我看着乔南木并不宽厚的背,他的双手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