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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苏顾棧缴蚋竞芟不犊芾肫娴耐嫘Γ氩坏酱允钦娴摹!彼站藕鋈凰祷埃蚨狭苏拍傅暮悸蚁搿�
“啊?是吗?真的吗?”张母惊讶的问。
“是啊,”苏九点头加重了语气,肯定的说:“我们学校校医孙迎老师是庄医生的学生,他就跟我们说过,庄医生和苏医生都是这样有点小孩脾气的人,喜欢开一些奇奇怪怪的玩笑。好像所有的很厉害的人都喜欢这样吧。”苏九误导张母。
张母如苏九预料那样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被苏九的话成功误导的张母说:“这样啊……那苏医生他们也真是太小孩子气了。这种事情是随便能拿来玩的吗?”
“是啊,所以说他们的玩笑都很古怪嘛。”苏九附和着,接着说:“妈,您不是要去办理医院的手续吗,您快去吧。待会儿又忘了就不好了。”
张母答应着,走到门口回过头来看着苏九,“你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是是是,我当然是妈妈的孩子喽。不要被人耍了嘛,好丢人哦。”苏九笑着回答。
带着满意的答案离开的张母消失在苏九视线中后,苏九全身都松掉了紧绷的神经,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
好狡猾的爸妈……
他们肯定已经拿到了证明自己是他们孩子的证据,却采用这样的方式过来直接告诉自己,我们知道了,你就是我们的孩子,然后再堂而皇之的看着自己的反应。
真的有够奸诈狡猾的。
反击与开启(11)
算准了如果自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反应,是这样吧?
想一想,这两个人从她还是小孩的时候就喜欢跟她玩类似捉迷藏的游戏,总是把最后的好东西藏在最不隐秘的地方,但是却在中途中制造超多的巨困难的麻烦和阻碍,让她想要达到终点,都要花费好长时间好多脑力。跟这样的父母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能够不了解他们的心思,就白做了他们的女儿。
不过,今天他们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会仅仅只是来看自己的反应吧。
“小花,能不能请你帮我去找一下李家爷爷。”苏九想着,抬起头来,对虚空里面的张小花说。
“好。”张小花飘走,没多久,李显司的声音在苏九耳边飘荡。
“小不点,找我什么事?”
“能不能找几只鬼,帮我去监控一下我的亲生父母,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苏九说。
“不可以。”
“呃!为什么?”
“他们不在可以被监控的范围之内。老实说,其实鬼脉网络也不是万能的啦,它只能用来监控跟你没有多少直接关系的人和事。当然,在特殊时候,它也可以偶尔监控一下某些特殊的人。不过很抱歉,现在不是特殊时候。”李显司解释。
这网络还搞特殊化啊?真是的,不就跟搞垄断的电信网络差不多了嘛?用户还没选择权了!
“那我就不能知道我爹妈到底在干嘛喽?”苏九不爽的反问。
“奉劝小丫头你一句啊,不要去关心别人的事了,接下来你要遇到的事情更多,还是想想,怎么好好活着吧。”李显司难得语重心长的说。
就算问什么事情估计也得不到答案吧。苏九认命的想着,“我在医院里呆着总不至于还会有人来搞暗杀呀。”
“嘿!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你自己猜出来的。不关我事啊,神,请求不要责罚我哦。”李显司装模作样的做祈祷状。
虽然看不见李显司现在的模样,不过听他声音大概也知道他表情几何,苏九忍不住笑出声来:“暗杀誒?我可没法想会有人能杀得了现在的我。”她是不是该拭目以待啊。
“别掉以轻心小丫头,就算你不会死,万一人家刺你两刀或者直接上来毁你容,你要等到康复也要时间吧。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我那孙子,可好多人可着劲儿的想要要呢。”李显司说。
苏九费力的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左边,又看看自己的右边,被许多仪器“绑缚”着的身体很难能行动自如。她说:“那我没办法了,只好等着暗杀者来了。李优一去参加比赛,张爹张妈都是普通老百姓,我又不好向我亲爹亲妈求助……嘿,等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苏九迟疑了一秒:
“不知道用美食诱惑,李博安愿不愿意当我的临时保镖呢。”
“我那孙子有正事要做,估计没时间理你这茬。”李显司泼冷水。
“那李墨髓呢?”问出口后,苏九就有点后悔了,那个冷冰冰的家伙,还是算了吧,跟他呆一块儿估计空气温度都要下降到零下呀。
“你想的没错,跟我大孙子在一屋子里多呆几分钟,那压力就大上几十倍啊。这样还不如就去麻烦我二孙子呢。”李显司同意苏九的想法。
那就找李博安吧。反正都要完成游戏的进度,怎么玩上头又不规定,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那行,那就自己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好不好,成不成功,老天保佑。
反击与开启(12)
“喂,谁?”电话里李博安问苏九。
“你在巴黎啊?”苏九看着自己手机上对于对方此刻所在城市的显示,有点发傻。
“张小花?你找我什么事?”李博安笑呵呵的问。
“呃……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希望甭十天半个月之后啊。
“下周周末。是吃饭的事儿吗?不好意思,我暂时抽不来时间,等回国了我一定去你家蹭饭吃。”李博安说。
跟吃饭没关系,跟我的身体完好程度有关系。不过算了,“现在没事了。那什么,再见。”
挂断电话后,苏九的表情那叫一个崩溃啊。
“这下我挨刺挨定了。”苏九叹气。
“要不你报警?”李显司瞎出主意。
“我跟□□说我怀疑有人要来刺杀我,□□信不信是一回事,张爸张妈估计就要认为我精神有问题。我凭什么说我怀疑有人来刺杀啊,如果没来就叫虚报情况,那要负责任的。如果来了,我该怎么解释我的‘未卜先知’?再说了,万一那刺杀者过来,捅我一刀,明明是该死的伤势,结果愣是没死,医学界肯定得把我当作外星来客一样的存在进行大肆研究,那我还要不要正常生活了?这种事媒体总得报道吧?一旦被舆论披露,我要想继续顺畅的在这世上行走,还是做梦吧。”
李显司笑出了声,“你也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嘛。”
苏九睁大眼睛看天花板,近乎无语的呢喃:“清楚是清楚,可接受还是有点……”不想接受啊。
成为了半神,不过就是多了点能变态复原的能力,跟个传说中的吸血鬼差不多了。其他的能力一点儿都没有,不能透视不能发出激光眼,没有摄魂夺魄的技术,连稍微强一点的超凡脱俗的武艺造诣也不见得有。看来自己大概只能混吃等死喽。
真可悲啊。
“别这么悲观啦,也不是没有办法。”李显司安慰苏九。
“您说我还能找谁帮忙?”苏九没好气的反驳。
“小一肯定会相信你的话,会回来帮你的。”李显司说。
这种烂选项。
她才不要再次浪费李优一参加比赛的机会呢。李优一之前那么低调的活在圣堂高中里,这一次却如此高调的杀入比赛,肯定有他很想要的东西才会这么做。如果她真的给李优一打电话,让他回来照顾她,就算李优一心甘情愿,她也不愿意。毕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李优一为了她这样的家伙而割舍想要的东西,这种事,她实在不想看到第二次。
她不值得李优一对她这么好吧。
“自卑什么啊。”看到苏九内心的李显司说。
苏九不耐烦的瞪着虚空之中的李显司,“别看我在想什么了好不好,给我一点隐私权行不行?”
“活该被刺!”李显司说着,跟着没声了。
张小花轻声提醒苏九:“李爷爷走了。”
“嗯,谢谢小花。我知道了。”苏九说。
刺就刺,反正都死不了,怕个屁呀。大不了就是痛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没什么问题的!
嗯!一定没问题!
刺杀进行时(1)
夜,深沉。
四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两两成行,走在M市人民医院的住院部走廊里。
这四个人脸上都戴有口罩,在这四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一丝丝的兴奋。就像职业刽子手在奔赴结束他人性命的刑场时,同样的兴奋感。如此眼神,似乎他们将要赶赴的是一场生死搏命的盛宴一般。
这时候的医院住院部里还在夜游的人相当之少,除了一晚上固定巡逻两次的保安,以及零星床位需要更换输液瓶之类的护士以外,没有其他活动的人。
走廊十分的安静。按理说这四个医生的脚步声即使再轻,行走于如此静谧的夜里走廊上,也会多少有些脚步声,可离奇的是,一点儿脚步声都没有。
他们没有垫着脚尖走,穿的也不是能够完全无声息的布鞋,从头到脚,看起来都是一般医生都会穿着的东西。
可就是没声音。
如果此时有哪个睡不着的病人突发奇想,打开门来走廊上溜达一圈,能有幸遇到这么四个医生,看到眼前这一幕,在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毛骨悚然之感定将陪伴他的终生,很难忘却。
四个走路悄没声息的医生走到了苏九所在的单独病房外。李优一派来的两个李家的保镖之一站出来,问:“请问有事吗?”
“是的。”最靠近那个保镖的医生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听起来似乎并不是一个常用普通话进行交流的家伙。
“对不起,请几位出示——”证件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保镖甲的脖子就被插入了一根钢针,站在一旁的保镖乙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武器,另一根钢针在他武器对准敌人的瞬间完全没入他的太阳穴。
两个保镖的身体被其中一个医生一左一右的扶住,再慢慢的放到保镖之前所坐的椅子上,摆好姿势,远远看起来,就好像他们只是单纯的睡着。
解决了保镖的假医生真刺杀者的四个家伙继续他们今晚的行动。
最先说话的那个刺杀者扭动病房的门把手,“咔嗒”一声,门开了。
缓缓推开门,等了十秒钟,黑暗依旧,安静依旧。
开门的刺杀者做了两个古怪的手势,第一个手势之后剩下三名刺杀者从怀里掏出夜视镜戴上,第二个手势后他们鱼贯进入了病房。开门的人留在门口做警戒。
房内并无异状。
没有开灯的房间没有光线,但并不妨碍这群准备异常充分的刺杀者。他们的夜视镜帮着他们在黑夜中行动如常,视物无碍。
他们一致性看向了躺在□□的苏九。后者正睁着眼睛回看着他们。
“怎么这么晚?我可等你们很久了。”苏九说。
四名刺杀者的小头目大吃一惊。其余两个刺杀者一个奔到窗户口看下面是否有埋伏。另一个抽出枪来,对准了苏九的头。
“日本早稻家族旗下最厉害的十大忍者中的四位,剑池孝,三木太郎,日下良,还有门外的那位铃木明原,就你们来办事,会不会太看不起我?”
刺杀进行时(2)
可伸缩的利剑比在苏九的脖子边上,小头目剑池孝说:“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他们从进入暗杀团队以来,就不会再使用自己的真实姓名。这十余年来,他们自己都要忘记自己的本名了。没想到今天晚上将要刺杀的对象竟然会毫无差错的,用标准的日文喊出了他们最初的名字。
“问出这种问题的不是笨蛋就是白痴。”苏九声音里全是讽刺的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