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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斯文的侮辱,最残酷的侮辱。
“你……你个魔鬼!”
刚才的哭泣已经将蔡采的声音给弄得极其嘶哑,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
“啧啧……这个样子的小猫儿,真是格外的柔弱。如此温柔地声音,你听我学学!”
裕风此刻心情相当地好,尖着声音,学起了蔡采骂他的话。
“你……你个魔鬼!”
如果蔡采不是当事人,不是被裕风侮辱、嘲笑的人,她一定会因为裕风那尖着的声音,捧腹大笑。
“怎么样?小猫儿,有没有学到你的柔弱?”
面对裕风故意的挑衅、戏耍,蔡采选择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选择闭上嘴巴,哑巴吃黄连。
“哎哟,是不是还没满足你呀?居然都闭上了嘴巴,闭上了眼睛,你这是在回味刚才的畅汗淋漓吗?如果你实在没吃饱,有喜欢的紧,你开口说呀。凭我们的关系,凭你那几大武器,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较量几个回合的?”
污秽不堪、下流至极地含沙射影,蔡采听不下去,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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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议顺承黑道教父
凌辱了蔡采,又加上调戏地她没有语言反击,裕风却没有感觉到快乐,反而烦躁不已。
这都是快入秋的季节了,他居然还会烦躁不已。
看了一眼在床上捂住耳朵,闭嘴闭眼的蔡采,裕风找到了烦躁的原因,不是这天气,而是小猫儿所致。
这样要死要活的样子,看到真烦。
裕风离开了房间,眼不见为净。
发现裕风离开,蔡采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痛,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能下床进浴室洗澡。
看着身体上那一块一块被施虐后留下的印迹,除了哭泣就只有哭泣。
水声哗啦啦,哭泣哗啦啦,只是水声怎么大,也难掩蔡采那痛彻心扉的哭泣。幸好蔡采关好了房门,这房间隔音设备又很好,不然整个别墅都会被哭声包围。
蔡采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从前小时候有爸爸妈妈,她是他们掌上明珠;长大了,跟向殃恋爱以后,她是他最珍惜、疼宠的恋人;加上一路走来,都是顺水顺风,生活、学习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她是十足十温室里的花朵。
她没有抵抗磨难的气魄,遇到事情除了哭泣就只有哭泣,要不就是寄希望别人来救她。
可是裕风是黑道教父,谁能与之抗衡,谁能来救她?
两月以来,她的希望慢慢变成绝望,她才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须自己面对,必须自救。
她不要被这样圈禁一辈子,不要再这样受尽凌辱。
一味地反抗,并不能改变什么?该糟的罪还是受了,该被怎样欺辱还是被欺辱了。
她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死脑筋,这个社会本来就不是看过程的。
只要结果是好的,她又何必在乎,在乎自己一时逢迎那个畜生。
如果逢迎他,顺承他,能换来不一样地对待,她能寻机会跑掉,为什么不呢?
面子和骨气,那是对英雄烈士说的。
她不是英雄,更不想做烈士。
她只要好好地活着,活着离开这里,去找向殃,然后远走高飞就好了。
她不会再那么执着,她会成全那个畜生的心意。
地下室的枪声
下定决心以后,蔡采不再自怨自艾。
清洗干净自己,专门盘了一个漂亮的发型,特意挑选了一件估计裕风会喜欢的衣服,才走出了她的房间。
路过季茵茵房间的时候,她打算给她道歉。不过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没开,看房门虚掩着,她就推开了。
季茵茵正在里面打包衣服,收拾行李。
“茵茵你这是做什么?”
她原来在房间里面,却不应门,蔡采知道季茵茵是真生她气了。
“你得意了,我被裕风哥哥赶走了。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都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全都是你害的。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茵茵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不听,出去!”
季茵茵直接将蔡采推出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蔡采知道季茵茵在气头上,也没继续死缠烂打,她打算直接找裕风谈谈。
“你们大哥呢,我找他有事情!”
蔡采走下楼梯,看着大厅里坐着的那些不良少年,毫不客气地询问。
“练身房!”
一个满头染着红发,仿佛火焰燃烧的男子,指了指别墅左边的地下室。
“你叫什么名字?”
蔡采望了一眼男子指的地方,一排入口矗立在松柏之间,人生地不熟的,她那里知道练身房是哪间地下室?
“回大嫂,我是烈彦!”
“那烈彦你带我去!”
既然都叫她大嫂了,使唤一个小弟应该可以吧。
“大嫂这边请!”
烈彦到也殷勤,小跑到阎奺的前面。
蔡采转身的瞬间,大厅里剩下得其他少年,吹起了口哨。
估计是跟她这个大嫂示威?还是觉得烈彦对她太殷勤的唏嘘呢?她不得而知,也不在乎。
在烈彦的带领下,蔡采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地下室,终于在转角一个房间,听到了细微的枪声。
“啊……”
蔡采吓得立刻躲到了烈彦的身后,颤抖着说:
“是枪声,怎么会有枪声?”
“大嫂别怕,那是大哥在练习射击!”
听到是那个畜生在打枪,蔡采反而不害怕,只是她很好奇,国家对枪支监管那么严密,怎么允许他私人持有枪支。
不过想想他们是犯罪团伙,绑架人质,强奸妇女什么事情都敢干,拥有武器那也是能理解的。
她害怕,太害怕了
烈彦走进门口,在枪声消停的间歇,敲了几下门,朝里面喊道:
“大哥,大嫂有事情找你!”
“知道了!”
裕风冷冰冰地声音传了出来。
“大嫂,你先在这里等会,大哥马上出来,我先走了!”
烈彦是相当能察言观色的人,他不会当碍眼的电灯泡。
“好,谢谢你烈彦!”
“你是大嫂,应该得!”
烈彦恭敬地回答,随后就走了。
蔡采一个人在房门外等着,却并没有等到裕风立刻来开门,反而又听到一连串枪声。
那样令人心惊胆寒地声音,蔡采有些害怕。
如果说被裕风强暴,让她身体疼痛地难受,那这枪声,却是让她精神难受。
蔡采不敢想象,绑架她,圈禁她得这个畜生是什么身份?如果是一般的黑道,那敢如此明目张胆修怎么豪华、占地面积广的别墅。
她没有勇气面对裕风,她害怕?
枪声停歇,蔡采转身就朝外面跑,她不要单独面对一个玩枪的魔鬼。
这地下室七拐八拐地,蔡采已经记不得路了。
没有跑出多远,就被裕风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头发。
“跑什么跑?不是说要找我吗?”
这样出其不意被揪住头发,继续朝前面奔跑的蔡采,一个踉跄跌进了裕风的怀里。
“什么事情?说吧!”
揪住头发的手,改由怀抱着蔡采,裕风另一只下垂的手,此刻还握着一把枪口仍然发烫的手枪。
“我……”
蔡采不断地颤抖,仿佛一个正被被寒风捶打的小树苗。
“很冷?那我先带你上去!”
地下室是比较阴冷地,裕风立刻拉了蔡采朝外面走。路过大厅的时候,将手里的枪,交给了烈彦。
裕风拉着蔡采走向别墅外面的草坪,太阳已经开始放射暖暖的光芒。
“现在不冷了吧,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身体还疼吗?”
此刻的裕风仿佛一个心疼妻子的丈夫,很是温柔。
不过蔡采却全身止不住地打哆嗦,她害怕,太害怕了。
“还冷?”
看蔡采这样颤抖不止,裕风将蔡采搂进怀里。
蔡采颤抖地摇摇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惹恼了黑道教父
裕风发生蔡蔡哆嗦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甚是担忧:
“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生病了?”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地,离开阴冷的地下室,以说蔡采不该再这样打寒颤了,她现在却上下牙齿都碰的咯咯之响。
“我带你去找易书看看!”
“不……不用了!”
蔡采哆嗦厉害。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都抖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立刻就带你去找易书!”
裕风是真地紧张,这个世界上小猫儿就一个。不管她记不记得他,只要她还好好地,健健康康地,他就还有机会。
“只要你放开我,离我远远地就没事了!”
这是蔡采憋着好一口气,才把心声全吼出来。
这句话比子弹还有威力,立刻让满脸担忧的裕风变成了阴暗的魔鬼。
“那你来找老子做什么?”
冷冰冰地语气,已经没有半点担忧。
“你为什么赶茵茵走?”
虽然颤抖地厉害,蔡采还是说出了找裕风的目的。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再说我怎么处置我手下,轮不到你质疑!”
“是轮不到我质疑,无恶不作的魔鬼!”
蔡采朝裕风吼完,就急切地撤退。
她没有勇气面对一个魔鬼,顺承一个魔鬼太难了,她做不到。
蔡采打算还是乖乖地躲回她的屋子,等待向殃来救她。
她相信,在困难,向殃都会来救她得,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深信不疑,向殃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他一定回来救她,一定能!
只是她才走开几步,就被裕风从背后揪住了头发。
“疼!”
“疼就对了!”
裕风老毛病又犯了,她要蔡采跟他一样疼着。
“走呀,你走呀!不是想老子离你远远地吗?你现在走,跟老子走!”
死死被抓住头发,蔡采轻微一动,疼痛就会钻心刺骨。
“怎么不走?走呀!你走……”
裕风咆哮的很是大声,整栋别墅里的人都听见了。
那些在大厅戏耍聊天的少年,都噤声了。
收拾行李的季茵茵,停下了手边的工作,站到了窗边。
易书点了一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
惹恼了黑道教父
最残酷的刑罚,从前蔡采觉得是十八层地狱的十八种刑罚。而现在她觉得,揪头发才是最残酷的刑罚,太疼了,太痛了!
蔡采倒想有骨气些,即使被扯掉头发,她都要朝前走。只是裕风手上的力道,即使她想走都走不了。
两个人僵持着,蔡采不求饶,裕风也不放手。
直到太阳爬到天中央,两个人还在草坪上。
这一次裕风铁了心,那么多不听话的男人他都可以制服,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怪他之前对她太好了,都快忘记了她是什么身份。
既然她不做小猫儿,那就只是他找来泄欲的女人,温柔、疼惜、礼遇那都是多余的东西。
只是可惜了从前,那些美好得誓言。
最后体力不支的是蔡采,之前被裕风强暴,而后又没吃饭,还在太阳下面被揪住头发站那么久。
“你怎么了?”
裕风从背后揪住蔡采的头发,一直都没换个姿势。当蔡采体力不支昏倒的时候,裕风只感觉头发上掉得重量急剧增加,他又不敢放手。
裕风都感觉蔡采的头发,快要被他连毛拔起了。这样应该会很疼,蔡采却没哼一声,自然也没回答裕风的话。
已经失去意识的蔡采,因为有裕风扯住头发,不止于立刻跌倒,身体却东摇西晃了起来。
“小猫儿?”
裕风身体朝前一步,松开了蔡采的头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转过蔡采的身子,才发现她一张脸,苍白得毫无颜色,嘴唇都发青了。
“你怎么了?小猫儿,别吓我!”
一把将蔡采打横抱起来,就朝别墅里面冲。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