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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采尖锐的反击,让裕风的手下,识相的闭嘴了。
看到能赶车的地方,蔡采立刻要求停车。顺利坐上一辆客车,虽然没有房车舒服,但是蔡采心情却奇异的变好了。即使客车上面只有她和司机,但是她就是觉得心情很好。
蔡采心情好的原因,是可以暂时摆脱跟裕风有关系的东西,可是她却不知道,这客车是裕风在接到开房车手下的报告,说蔡采坐在上面并不高兴,而专门派去得。
客车师傅四十多岁,人看起来很老实憨厚。蔡采以为终于见到了不是裕风手下的人,有了攀谈的欲望,开始跟客车师傅聊天。
客车师傅人很好,谈话很风趣,这也许跟他天南海北跑多了,见多识广有关系吧。
蔡采也没有怀疑,直到客车开进城里,蔡采坐到了出租车,也没有怀疑过。
并且坐出租车也顺利的很,她一走出客车站就发现有一辆空的出租车,正好开到她面前。
她也没有怀疑过,在这人来人往的车站,那么多人要打车,为什么她一出来,却不用等,就有车坐。
出租车停在了蔡采跟向殃租的房子楼下,付了钱蔡采下了车。
她被绑架时自然身上身无分文,付出租车师傅的钱,都是裕风给的。
裕风下了给她绝对自由的特权以后,就塞给了她一个超级大的钱包,里面有很多现金,还有各个银行的银行卡、信用卡。
她本来想拒绝,但是她想如果有机会逃跑,现金是必须的。没有钱在这个社会上,是很难生存的,更别说是城市里。
完美的男朋友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枫树、熟悉的门面招牌、熟悉的楼房、这一切亲切的令蔡采热泪盈眶。
她终于回来了,回来!
蔡采迫不及待的仰望,仰望着她家阳台的方向,她想看一看阳台上四季都会开放的紫色妖姬,是否还在绽放。
果然,那些紫色妖姬,一如既往探出头,在防护栏外招摇。
轻风吹过,紫色妖姬左右摇摆,仿佛撩起裙摆在跟她跳欢迎的舞蹈。
她的老爷呢?也会如这些紫色妖姬,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改变,在原来的地方等着她吗?也会在她们的窝窝里,欢迎着她的归来吗?
带这种痴心妄想,蔡采加快了脚步,走进了狭窄、有些陈旧的楼道。
这楼道她走了好几年,却没有一次像如今,让她感觉那么漫长。
说漫长是有些夸张,就一层楼的楼梯而已。
但是对蔡采此刻的心情而已,真是太过漫长了。
漫长的让她每一上一个阶梯,脚步都如此沉重。
不沉重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知道老爷不在里面,因为她知道即使老爷在里面,此刻看见她的肚子,也会离开从里面逃出来。
但是她到底挡不住心里的渴望,渴望呼吸到曾经的过往,她跟向殃在这个地方,发生得每一件令她幸福、开心的过往。
短短十几步台阶,蔡采站在家门口,却已经汗如雨下。
抬起手,卷曲着手指,刚想做敲门的动作,手却还没有靠在门板上,就在离门板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老爷你在里面吗?一定在里面,一定在的!”
蔡采自我催眠,自我安慰,手却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直在门板几厘米的地方举着。
再怎么自我催眠,自我安慰,残酷的事实,却不容人做白日梦。
最后蔡采发疯一样,重重地敲击门板,捏着拳头,捶打着门板。
“老爷,开门,开门呀!你的小妞回来了,我回来了呀!”
蔡采心里的呐喊,没有变成嗓音,而是化成铁门的巨响。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老爷,开门呀,开门呀!”
泪如雨下,模糊了视线。
“开门、开门、开门……”
一拳头,一拳头,一声,一声……
却没有那个蔡采奢望的回应,没有!
完美的男朋友 2
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假象!
她的老爷走了,离开了他们的爱巢。她不能在自欺欺人的以为,老爷还在里面,还在原来那个地方,等着她、盼着她归来。
如今的她已是残花败柳,还做那些老爷依旧会爱她、等她的白日梦做什么。
蔡采抹掉眼泪,也不管手背捶打铁门的时候,已经红肿出血。蹲下身子,手伸进楼道镂空的一个小砖头后面,抹出了一把全是灰尘的钥匙。
吹掉钥匙上的灰尘,蔡采看着钥匙发起了愣。
“小妞,以后如果老爷不在家,你又忘记钥匙,就从这里找出钥匙开门。”
向殃半跪在地上,将新配的一把钥匙藏到楼道镂花的砖头后面。
蔡采站在一边,看着高大的向殃,努力扫灰尘去掩盖那把钥匙,有些甜蜜地说:
“老爷你真好!”
“错了,你家老爷自私的很。再也舍不得让我家小妞被关在门外好个小时,被冷风吹得直发抖。我这样做,可不是为你,是为我的私有财产能保有健康,做得防护措施。”
说道这个,就不得不说蔡采的迷糊。
向殃上班,中午一般是不回家吃饭的,蔡采是自由插画家,接了工作也是在家里完成,基本上是宅在家里。
这天她画好一幅漫画,感觉肚子饿了,一看时间,十二点多了,关紧关了电脑屏幕,匆匆地跑出了门。
等房门“砰……”被关上以后,蔡采才反应过来,貌似她忘记带钥匙,也没有带钱口袋,更没有带手机。
等到向殃下班,蔡采被冻得手脚冰冷、鼻头红红,肚子更是“咕咕……”可怜得直叫。
为了防止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向殃去多配了一把钥匙。
昔日的甜蜜,仿佛这些灰尘一般,一吹就掉。
泪水又想泛滥,蔡采吸了吸鼻子,打开了门。
“我回来了!”
尽管知道没有人回应她,蔡采还是向从前他们约定的一样,谁回家都要打招呼。
还是记忆里的小屋,却没有记忆里那种温暖的味道,有的只是满屋的灰尘、窗户一直紧闭不通风的霉味。
蔡采连忙推开窗户,厨房的、书房的玻璃窗都打开,让空气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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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畅通无阻灌见屋子,有些冰冷,却还没有蔡采的心来的寒意深深。
原来即使一样的房子、一样的家具、一样的摆设、没有屋子里的那个人,这些什么都不是!
蔡采走进卧室,她们的□□铺着的,居然还是她走之前夏天用的竹编凉席。
如果不是她穿着厚厚的大衣,她以为她只是做梦了,一切都未曾改变,那几个月只是南柯一梦。现在还是夏天,她只是睡了一个午眠,然后下午晚些时候,她的老爷就会回来。
她多想这一切就跟心里奢望的一样,可是穿衣镜里面,她那微凸的肚子,把一把奢望都拆穿。
她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回来这里!
她怀着畜生的孩子,回到她们的爱巢,这是对向殃和她爱情的侮辱。
顺手抓了床头的闹钟,狠狠地砸向镜子。
她不要看到这样的自己,不要。
“哐当……”
玻璃破碎的瞬间,闹钟滚到地方叫了起来。
“小妞妞,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这是向殃的声音,那时候蔡采每天早上起不来,向殃就录了自己的声音,当闹铃。因为蔡采这只懒猪,是一只色猪,只要听到向殃的声音,就会主动清醒,想要找她的老爷玩亲亲。
蔡采连忙跑去捡起闹钟,紧紧握在心里,听到一遍一遍的闹铃声,泪水再一次泛滥。
她的老爷喔!
她的老爷呀!
再哭、再难过,也不能改变现在的处境。
听到向殃的声音,蔡采心里突然冒出了勇气,她不能这样认输。
将闹钟放进口袋里,蔡采锁好房门、将钥匙放回原位,走出了她和向殃的窝窝,直奔附近不远的JX局。
“你好,我要报案!”
蔡采这是第一次去JX局,走进大门,看到一个JX,走到他面前就说明来意。
“你跟我来吧,去这里登记!”
一个胖JX也没问什么事情,就把她领到一家屋子,塞给了她好几张全是表格的纸张。
蔡采也很认真,按照要求,一一填好了表格里的空白处。
“好了!”
把表格交给胖JX,蔡采等着正义的卫士给她伸张正义。
胖JX还算认真地浏览完了表格,而后抬起头,问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跟案情有关。
(心情有些怪!)
黑道教父到底有多强悍 2
蔡采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胖JX的意思,而后愤怒让她铁青了脸。
“你才是神经病!”
胖JX也不计较蔡采骂他,反而笑盈盈地反问:
“如果真如你说的,你被绑架了,那请问小姐,你现在怎么是自由的?你告诉我,有哪一个人质,可以像你这样,还能跑来这里报案。我们JX是为人们服务,还有很多需要我们帮助的人,你就别来妨碍公务,瞎闹了!请你马上离开,我们就不计较。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们把你扣押起来,以妨碍公务罪处理。”
连哄带骗,胖JX轻轻地把蔡采往门口推。
前一天上头就给他们每一个JX发了一张照片,说是如果出现一个照片上的女人,来JX局报案,都不能接受,并且要温柔赶她离开。
蔡采当然不愿意这样就被拒绝了,反而抓住胖JX的衣袖:
“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骗你们。JX同志你要相信我,我真是被绑架了。我现在只所以自由,那是因为我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他放我出来改变心情的。”
胖JX也不敢硬推开蔡采,还温和地说:
“那女士,如果你现在怀了孩子,作为母亲,更应该做一个好榜样,不能这样无礼为难我们JX。你们夫妻吵架,JX局是不管的。”
蔡采觉得这胖JX怎么这么白痴。
“我们不是夫妻,我都说了我是被绑架了。”
“你别骗我了,哪有被绑架,还帮忙怀孩子的。”
“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孩子是那个畜生,绑架我以后强奸我的证据,而我为什么现在还怀着这个孩子,是那个畜生威胁我,说我敢打掉孩子,就要让杀了我父母、亲人陪葬。JX同志,我真没有说谎,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快点带人去抓那个家伙,我可以帮你们带路。JX同志……”
蔡采的话被胖JX给打断了:
“女士,我怀疑你有被害妄想症,我看你该去医院看看。医生可以帮助你,我们对治……”
胖JX指着脑袋,给蔡采示意:
“这个不在行。”
蔡采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但是她能求助的只有JX。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蔡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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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采不再哀求,采取了较为强势的方式:
“JX同志,我想作为公民,我有权利报案,而你接受并处理这些案件那是你们的义务。”
胖JX感觉到蔡采身上散发出来的决心,不过他也有苦衷。
“既然你这样说就更好办了,我们拒绝接受你的报案,也是基于我们的义务和维护公民权利。”
蔡采觉得在坚持一下,已经没有意义。
“那好吧,我不报案了。”
蔡采放开了胖JX,走出了JX局的大门。
是她天真了,怎么没有想到,这是她家附近的JX局,裕风一定早料到她会来报案,估计早已经收买了这里的JX。
蔡采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她要去下一个JX局,她不相信这个城市所有的JX局,裕风都能收买。
结果蔡采跑遍了每个区的JX局,却失望的发现,那些JX局真的全被裕风收买了,集体拒绝了她的请求。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一片黑云,最多遮住一片天,难道还能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