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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见到我这样的男人了?”启言挑眉,“不是你们女人经常说的,男女平等,既然男人跟男人之间可以打架,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
知念眼睛弯弯:“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去当妇女主任的,这样女人在世界上就更有地位了。”
知念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跟这个男人聊天是这么有趣的事情,一点都不枯燥乏味,并且他的思维真奇特,跟平常人一点都不同。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启言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女人,问:“在想什么?”
“在想换成是程家洛的话,他应该恰恰跟你相反。”她清了清嗓子,装成程家洛的嗓音道:“他一定会说,念念,乖,要随時记得你是女孩子,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有失体统的事情。”说完才对着他笑道:“他跟你不同点就在于他会像一个老师一样教导我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但是事后他会帮我解决一切,绝对不会让我的委屈白受。”
她在说话的時候,启言看了她半天,幽深的黑眸中找不着任何可以让人明白的信息,但见他忽然伸了一只手过来,知念本能的往后一缩。但是哪里快的了他?但见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随意的一摘,就把她扎起的长发给拆开了。黑色的长发像是得到了自由一般,瀑布似地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微风轻轻的佛过,将她的发吹的凌乱,挡在了眼前,遮住了视线。
知念不禁恼怒的叫了一声:“顾启言?你幼不幼稚——”
话刚说完就被一双冰唇给吻住,吻并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的贴着她的唇瓣停留了片刻,便淡淡的离开。
知念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紧张,却听见他说:“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见程家洛这三个字。”
“……”
离的这么近,她几乎能看见他眼底一丝邪恶的怒气,就像是当時他在盯着沈曼真看的時候那种邪肆。知念曾经说过,任何一个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尤其是当那种邪气在眼底肆意窜动的時候,轻而易举的就将你的魂魄勾引了去。
“看傻了?”轻指一弹,启言毫不客气的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疼得知念的魂魄顿時又回去了。他说:“莫非是觉得我吻的太轻?”
知念脸一红:“才、才没有,你别想太多?”
“没有就算了。”他说,“時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说完就从倚靠着的岩石上立起身子转身而去。
这男人?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说回去就回去?一点都不过她的感受?好歹她也是个女人啊?
知念不禁在心底郁闷,她刚才发了什么神经,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比起以前来要好的很多呢?
真是脑袋中风了?心不甘情不愿,拎着高跟鞋,提着长长的裙摆,她跟上顾启言的步伐。
也许她还没有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经习惯了跟在他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似乎永远都在她能看的见地方等着她,等着她跟着他的脚步,一起往远方走去。
……T7sh。
夜晚的沈家显得气息凝重。
沈家老爷子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儿,听着从房内走出来的家庭医生道:“沈董,程少请放心,沈小姐并无大碍,也许是只因为心情的原因导致产生疼痛的幻觉。其实这种情况在孕妈妈之间是经常发生的,就比如有些人有了假怀孕的症状,其实并没有怀孕,只是太过于期待,就会造成这种幻象。”
沈老爷子点点头,命人将医生给送了下去。许久,才转过身,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看着同样没有表情的程家洛,问:“家洛,你告诉我,曼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紧张的情绪?甚至已经严重到产生幻觉?”
他的语气表面上来看算不上责备,依旧是很客气,仿佛真的是在对自己的儿子说话。
但程家洛是何等聪明的人,沈老爷子心里想着什么,他怎会不清楚?只不过是碍于他远程继承的身份,不好当面责备罢了。
不过沈曼路为什么会情绪紧张?这倒要问问她自己了?
程家洛在心底冷笑一声,表面上依旧礼貌的回说:“可能是我最近几日忙于工作,照顾不周。这次的宴会又让她陪着一起参加,造成了她心理上的压力,以后在这方面我会注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实际上要去参加晚宴,完全是沈曼路自己要求的。
这场宴会的承办方是远程集团,她自然猜到知念也会在现场,女人的心思不过尔尔,本以为她去只不过是怕他在现场会跟知念发生什么,只道是女人的小家子气,家洛在这方面一向不会太过于严谨,如果他真的想找知念,就算她出现在晚宴上那又怎样?只可惜,这一次,他并不想妨碍到知念的生活。而沈曼路提出要去,他也不拒绝,只要不妨碍到他,随便她在宴会上呆多久都没问题。只是没想到她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会闹出今天这门“有趣”“生动”的笑话,看样子,真是自己太过于放纵才导致了她以为他的不言不语就是不放在心上的态度。
这番话,家洛放在心底,不会跟沈老爷子说出口,只是以后,也许他会换种方式对待他的心肝宝贝。
严市长的话果然说的没错:“……结婚都这么久了,就你还宠着她惯着她,该教教她怎么做一个妈妈的样子了……”
她要学会的不但是要怎样做好一个妈妈的样子,还要学会怎么当他程家洛的“妻子”?
去我家!
躺在房间里的沈曼路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清楚的将家洛的话听进了耳里,他不爱她,可是她却那么了解他。那言语轻飘飘的仿若没有几分重量,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里面隐藏的暴戾。闭上眼睛,沈曼路心底泛起一股自厌的情绪,明知道自己这样做只能让他更厌恶,可偏偏想要这样才能引起他的注意,有谁知道,她堂堂沈家大小姐,现在已经沦落到需要用作自我唾弃的事情来引起丈夫的注意了?
……
窗外,一片深沉的夜,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此刻坐在顾启言宝马里的知念看着熟悉的大道,在心里犹豫纠结了一下,才弱弱的问:“这条路好像不是去我家的。”
开车的人“嗯”了一声说:“是去我家的。”
“……”这个男人还可以不要脸一点?有人会把将女人带回家当成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么?最关键是,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跟他已经有这么随意了?
知念在心底翻了无数个白眼,闷闷道:“我才不要去你家,你快换个方向,我要回自己的家。”
启言哪里理她了?真不知道女人怎么都这么别扭,明明床都上过了,还在这里假装小家子气又意思么?
眼见男人没有任何拐弯的迹象,知念心里愤怒的小球球开始翻滚了,她坐起身怒视着驾驶座位上的人,试图用自己愤怒的眼神告诉他如果他不按照她说的做的话,她会很生气?然而……驾驶座位上的人就跟没看见似地,还特别“好心”地提醒她系一下安全带,不然被交警抓了,大家哪都别想去,到派出所去过夜好了。
知念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她说:“顾启言,你听到没有啊,我要回家?加肥还在家里饿着呢?”
他却满不在乎的说:“那只肥猫?反正已经那么肥了,正好减肥。”
“……”这是什么跟什么?知念怒了,她说:“你对人无情也就算了,怎么连只小猫都不放过?你知道人饿得時候有多难受吗?饿多了的话会胃疼的?”
启言只觉得这家伙脑袋里是不是装了猪粪,猫有胃么?它知道什么叫胃疼么?不过这些话他选择不说,免得又要跟她吵架,便说:“动物本来就有自己的生存本领,就算它没有东西吃也会抓老鼠。何况看它那双歼诈狡猾的眼睛就像不是会饿着自己的那种傻猫。”
子知过你。你才歼诈狡猾?你们全家都歼诈狡猾?知念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见他丝毫没有停车的迹象,就直接伸手去拦方向盘,试图想要让他停车。她没学会开车,只见过开车的人,哪里知道在这样的高速公路上,方向盘不稳定是极容易出意外的。所以她忽然的用力大碰,启言没有防备,要不是开了几年的车技,铁定从高速的栏杆边冲了出去。
即時的刹住车,启言看去,看车灯离那护栏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要不是刹车系统好,早就不堪设想了。这回,脾气原本就不好的启言真的火大了,扭过就是一阵骂:“林知念,你是活腻了么?知不知道你刚才的动作有多危险?你看看车子现在停靠的地方?要不是宝马的系统好,我们今天就冲出防护栏死在这里了?”
知念被他吼的一愣,除了上次采访的時候不小心在外面看见他骂下属,她何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時间居然吓的半声都不敢吭。
当然,这其中也有因为刚才自己那么疯狂而差点撞车的惊吓感,至少有半个灵魂都没有归位。
启言看见她脸色惨白,显然你是被吓坏了,一瞬间脾气又被她那副惨兮兮的样子给弄没了,方才火爆的脾气渐渐的安稳了下来,声音也恢复了往日般的淡定,道:“好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直到车子重新开在高速上的十分钟后,知念才回过神来,显然有些抱歉和委屈:“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小声道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启言的火气也就是刚才那一下突然冒了上来,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安慰,现在看她那么委屈兮兮的样子,心底只觉拂过莫名的心疼。
可当“心疼”这个字拂过脑海的時候,启言心中只觉一抹烦躁之感将近,他抿着唇不发一语的将车速加快了些许,似乎想要借这么快的速度冲破自己心中的烦躁之感似的。
男人往往都喜欢做自由不受束缚之人,尤其是不想被女人和感情受缚。当一个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又异样情感的人忽然产生了怜悯之心,就会从心底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排斥之感。
此刻的启言,便是这种状态。T7sh。
一路无话,车速几乎是在以飙车的形式开在马路上,知念以为他还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生气,心里也觉得是自己的错,便咬唇,即便是因为这么快的速度心跳的几乎快晕厥了,还是强忍着。
当车子好不容易开到她家楼下的時候,知念再也忍不住飞快的打开车门跑到车下去吐了起来。不过她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水之类的,只觉得胃一阵泛酸。
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男人侧头从打开的副驾驶门外看着蹲在地上,明明很难过却还小心的拽着裙子生怕弄脏的女人。心底叹息,只觉方才自己在海边的一通教育算是白费了,这女人根本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管自己有多难过,还是在乎别人的利益。
下了车,将车门给锁上,站在知念身边等到她好不容易吐完,站起来的時候,问了一句:“好了吗?”
知念以为他是等的不耐烦了,所以从车上走下来,急忙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擦擦嘴巴说:“好了,我自己可以上去,你——”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打横抱起。
那长长地裙摆有些缠手,启言不高兴地“啧”了一声。
知念直觉他一只后在自己腰间动来动去,好像想要摆脱掉什么似地,感觉了半天,才发现他是被裙摆缠住了手所以老大不爽的,不禁在心里嘲笑,那也是他自己给挑的裙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