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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路惜瑶听得一怔,她扭头看着相晨宣,他眼底如深潭死水般平静,面无表情。
几天前也就是他三十岁生日当天,在酒店的休息室里阮桑站在落地窗前,抬手抵着阳光的照射,她背对着他,对他讲述这所谓的指尖流逝,泰然自若的拒绝了他的求婚,即使是马上要开始的订婚仪式,她还是这般无情的丢下他,让他独自面对在场的亲朋友人、商界名流的诧异与不解,让他面对当天财经媒体的追问无言以对。
阮桑,你说阳光照在带有婚戒的手指,光束会顺着婚戒的指缝流逝,阳光虽是幸福,可婚戒却是幸福的沙漏,它承受不起。
阁楼的长廊的尽头,路惜瑶的手一直抵着阳光,相晨宣就一直握着她的手腕,他出神的喃喃自语:红光就是幸福,有天红光即使照在带有婚戒的指尖也不会消散。
泸沽湖的行程就在那天中午结束了,在返回丽江的路上,路惜瑶坐在车上手不停的抵着阳光的照射,而光束也恰好透着银戒照在她的眼窝上,她笑说:“戒指是幸福的媒介,若没了戒指又怎么看到手背后面的幸福。”
相晨宣原本闭目浅睡,听见路惜瑶喃喃的话语,身子猛地一怔,他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路惜瑶的手背,光束却也恰好打在他的脸上,那一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夜晚的丽江在一块暗黑的帷布下绽放红光,此时已不仅是各家各户点挂红灯笼就连静默的河水也会点亮荷花灯,点点盈光在波光下散发自己的光芒。红橙的光布满十里长街,无需更多奢华的点缀就能将丽江渲染的一派繁华盛景。
“这的夜晚真热闹。”路惜瑶看着眼前一个风格复古的酒吧止步不前,几位身着艳丽服装的胖金妹斜靠在二层窗台,带动着第二层的酒友与街上的路人对起歌来。歌曲有通俗的流行音乐更有颇具当地特色的山歌,歌声此起彼伏,嘹亮悠长。
“我们也进去瞧瞧!”相晨宣见路惜瑶的兴致来了,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带进酒吧。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与街边的通透红光相映衬,几处角落放着几盏色彩各异的灯笼,酒吧的一角歌手拨弄着手中的吉他,他的身后或站或坐着为他伴奏的乐队,沙哑深沉的嗓音吟唱了一曲又一曲。曲调或悲伤或激情,来一楼喝酒的人没几个是高声喧哗的,多半是来听乐者演唱的,一曲终了有为乐者拍手叫好的,也有举目投来钦佩的目光,可乐者轻轻颔首,休憩后继续吟唱,人不醉,乐者自醉。
两人被这一角的演出看的出神,也不急忙上楼与胖金妹对歌了,随意的坐在临近他们的地方,叫了几瓶酒边听边聊。
“来这里演出的不全是为了赚钱,业余爱好的也有一部,看这个乐队多半像是。”相晨宣抿了口啤酒眼睛不住的看向演出台。
“还有这种公义的演出?感觉他唱的挺专业啊,而且这歌我没听过!”路惜瑶不仅吃惊,在她的概念里地下歌手多半是为了等待被人挖掘,技艺更是不用说。
“他刚才唱的几首应该都是自创,丽江我以前也来过几趟,接触过这些人。”当相晨宣提到从前时他的眼眸明显暗沉,只是这一幕并没让坐在对面的路惜瑶看到,路惜瑶的兴致全在那小小的演出台上。
“呵,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接触。”
“等下!”相晨宣突然站起身轻拍还一副如痴如醉听歌的路惜瑶,等路惜瑶回过神时就发现相晨宣已经走到演出台,只见他和乐者交流了什么,乐者宛然一笑起身下台相晨宣便坐在乐者的位子上。
路惜瑶一脸迷茫的看着相晨宣,他的行径让她一时摸不到北。相晨宣的上场让在场的人都停止了交谈,安静的看他接下来的做法。
所有关于你的往事都那么长
我总是感叹当时的浪漫
我很在意那些回忆
时间总是能抹去年少时的伤
承认轻狂却否定遗憾
其实心底还是在意
我不是摇曳在午夜里的霓虹
也不敢打扰你在你平静的视线中
没有丝毫的介绍,只消在乐队响起伴奏时他唇齿微张,圆润的嗓音传遍全场,流畅的音符全神的演唱一时间与街边的喧闹寸寸交融,唱不尽的孤独唱不尽的婉转犹存,听者不再喧闹,唱者独自沉醉。
路惜瑶不知何时走进演出台,相晨宣的情绪在这首《残缺的歌》结束时亦决堤,他的脆弱与无助不知该是对歌倾吟还是该由它来宣泄。可当他再度抬起头时原本暗沉的眼眸却在看见路惜瑶的那一刻起有了闪烁,他似乎找到了出口。
阮桑说过,戒指是幸福的媒介,若没了戒指又如何看到手背后的幸福,阮桑或许我真该放弃你了。
在静默了几秒后的全场突然响亮喝彩与叫好的喝彩声,而这些响声却毫无影响两人在演出台下的相吻,辗转吸允,蜜意留远。
吻是情致深处没有丝毫的做作,细密的长吻让在场的人都以为是浓情蜜意的情侣,当他们再度坐在位子上打算喝酒时,身旁站着刚才演出的歌手,他温柔笑着:“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否与之共饮?”
“当然可以。”相晨宣眼眸晶亮的看着歌手。
歌手坐下后他身后的乐队也跟着坐在他的身旁,一张狭小的桌台更显拥挤,可谁都不觉得这会影响什么,一行人在几杯黄橙橙的酒下都微显醉意,一时间畅谈豪饮。
午夜直到酒吧打烊桌上的人方才离去,两人有些踉跄的互相搀扶着回了酒店,在等电梯时,相晨宣一手支着墙一手扶着还不能站稳的路惜瑶,两人此时站的位置也很近,近到路惜瑶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下额,稍尖的下额英挺的鼻梁,姿态相当性感,路惜瑶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紧不慢道:“真好看!”色女的最高境界就是不仅要观赏美男,更要调戏美男。
“嗯?”相晨宣原本有些晕的眼睛里多了一份迷惑。
“我说——你真迷人!”路惜瑶挺直了身子贴着相晨宣,点着脚尖仰脸紧挨着他的下巴压低了嗓音说道。
“路小姐是在考验我的意志么?”相晨宣看着粉嫩的小脸在她耳垂颇有磁音的说道。
“那又怎样?”
迷夜
“路小姐是在考验我的意志么?”相晨宣看着粉嫩的小脸在她耳垂颇有磁音的说道。
“那又怎样?”路惜瑶不以为然,继续把玩着他的衬衣扣子,“砰”胸前的一枚扣子被她扯掉。
恰好电梯在此时打开了,路惜瑶躲开他压近她的身体,抬脚走进电梯,已经喝醉的她试图摸索着去按键“4”,可一只修长的手挡在按键上,路惜瑶缓缓抬头相晨宣邪恶的一笑一把嵌住她的胳膊,“我忘了告诉你,我经不住考验。”
他的吻在路惜瑶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袭来,路惜瑶一时大脑缺氧连眼睛都忘了闭上,杏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和她玩口水游戏,他的吻技不消怀疑,舌尖轻佻她的唇瓣,路惜瑶一面配合他的吻一面想极力关上电梯,因为相晨宣一直将手按在“开”的按钮,他们的激吻让路过的人都不由多看几眼,这让路惜瑶大为难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极为小声的说着:“关门啊!”
“哈!”相晨宣被她一声几乎是蚊子哼咛的话惹得好笑,“这电影可不能免费观赏。”手顺势关上电梯。
相晨宣横抱着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眼神火辣的盯着路惜瑶,“贪玩!这游戏可玩儿不得,我得好好警告你了!”
“我——就是觉得好玩儿,你别当真啊!”路惜瑶并没撒谎,她只是想要调戏美男,从没想过要“上”了美男,况且还是现在这种权利颠倒的状况。
“困兽之斗!”
相晨宣的手几下就剥去了路惜瑶的衣服,看着身下精致美妙的胴体,一个勾魂的笑压身俯在路惜瑶的身子上,吻从脖颈处由上至下一点一点的挪动直到勾魂的锁骨,炽热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搓,掐捏旋转她胸前的一抹红。路惜瑶只觉得全身燥热,看着身上的人紧张的不停呼气,相晨宣的耳际感到了她鼻翼里呼出的热气,胯~下一股热流涌入,手一把将她的身子提起,欲~火直抵她的小腹。
“啊!”路惜瑶一时被他的炽热惊吓,想抽身逃走。
“想逃?”相晨宣毫不费力的将她牢固,牵起她的手让她缓缓移到自己的胯~下。
路惜瑶的手感到烫热吓得想要收回,却被相晨宣按住,牵引着她的手上下□,路惜瑶就感到她手上的炽热越发膨胀,让她一时惊吓。相晨宣并不看她的表情,轻咬她的唇瓣,舌尖勾起与她的舌环绕,这次的吻不再是先前的温柔,多了几分霸道,舌直钻她的蜜口内,纠缠、婉转。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却把路惜瑶吻的险些喘不过气,她娇哼着想要摆脱还在他胯~下的手,只想怎么推开他。
“啊——疼!”可就是这样让路惜瑶暂时分神,直到她的下~身被刺的生疼。
“‘警告’才刚刚开始。”相晨宣邪魅的笑容与白天派若两人。
路惜瑶感觉就像是在痛苦与欢乐的极端徘徊,几次相晨宣恶意的捣弄都让她疼得感觉小腹一阵抽痛,他孟浪的动作却逐渐将她攀升至兴奋的顶端,但相晨宣是谁他可不是个让人顺心的人,他是邪恶的野兽,即使是在床上,感觉她快要达到顶端时却恶意停下来,而他的□依旧存在她的体内。
“你,你搞什么!”路惜瑶满脸通红这运动本来就耗费体力,可他在此时停下来,太不道德了!
“我让你承认错误,不然我就不动了。”
“你不是吧,这会儿?”
“嗯,不然你自己动。”相晨宣邪恶的一笑用手拍了拍她汗津津的丰臀。
他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让路惜瑶只想踢他的命根,可谁要是这会儿呢!
“我错了,不该勾引你,不该考验你。”说着路惜瑶还做了个像极了小媳妇的表情。
“还有呢?”
“我想——要,给我。”路惜瑶几欲羞愧的把最后的一丝矜持放弃了,相晨宣很是满意,又开始恶意的抽 动,狂野而蛮横。直到路惜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眼神在那一刻有了飘然。
一晚的狂欢让两人都暂时忘记了记忆里的人,互相取慰着对方的身体,陌生的身体在彼此的抚慰下得到充实,相晨宣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下~身咆哮,直到路惜瑶脸上盖不住的疲倦他方停止,轻轻吻过她眼角处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路惜瑶原本倦怠的面容在他温柔的吻下得到舒展,泪水是在相晨宣破体而入时流下,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他张顺了,原来做~爱也可以是不爱的人,一时寂凉两行清泪。
两人都知道对方这次的旅行是带着伤来的,而互相舔抿彼此的伤口本就是生物灵界的规律,人也如此。两人并没有揭开彼此伤痛的意愿,只是用了最原始的方式填补彼此。
第二天醒来后路惜瑶支着酸楚的身体看着眼前的相晨宣时,鼻尖泛酸。过去的总该过去,张顺与她注定是路人。而昨夜的欢愉两人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互相对视而笑,默契的把这次的丽江之行当作一场艳遇,既然是场艳遇,那就注定了它够刺激、够疯狂、够新鲜。
“早安!”相晨宣支着脑袋喉结发出磁音。
“早安。”路惜瑶看着相晨宣半裸的上身,健壮而性感的身体让她想起昨夜的贪欢,脸一下红了起来头一下缩进棉被里。
“嘿,嘿!你钻进被窝里干嘛,看了我上身还不够还要看我……”相晨宣知道她已经害羞了,可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找个机会就挤对她。
“喂!我哪儿要看你下面了!”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