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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欣见过她的母亲。
就算她真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又能怎么样呢?
“小心顾容。”
这是郁欣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郁欣是不是在暗示她,车祸和顾容有关?但,如果顾容就是那个冷静周密,连续策划三次车祸的人,从情理上,她有点不相信,顾容的动机很明显,但她不是那么一个做事冷静,计划周密的人,而且……
顾容最恨的是陆萍,陆萍却还好好的活着。
吃过饭后,林渺渺直接回了世纪花园,宗政看到她时,立刻就察觉了她的情绪,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说:“你跟你爸吃完饭,心情低落了好几天,现在跟郁阿姨吃完饭……”
宗政微微拧了下眉,问:“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林渺渺还在摇头,下巴就被宗政捉住了,热烈的吻将她的呼吸都吞没了。
他的手才刚刚解开她的纽扣,就被林渺渺按住,宗政微眯着眼盯着她。
“我没心情。”她说。
他弯腰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没心情?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可以做了。至于林渺渺有没有兴致,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憋了这么几天,他现在恨不得霸王硬上弓。
林渺渺用手捶了他几下,宗政不痛不痒,脚步如飞地把她抱到了浴室里,下一秒她和他就被头顶微凉的水从头浇到尾,林渺渺一阵无语,这一下,浑身都浇湿了,不洗也得洗。
“上回没一起洗,补上!”宗政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得寸进尺地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给我脱。”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隐隐透出衣衫下结实强健的肌肉。手掌下是滚烫的温度,和不断跳动的血脉,林渺渺微微错开了眼,脸有点烫。
宗政连脱带撕的把她剥了干净,然后开始讽刺某人的龟速,到现在才解开几个扣子,他把自己的衣服一扯,吻住林渺渺,一手解着皮带,一手用力地揉着她。
林渺渺往后退,他就紧跟着贴上来,等到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开始在她的腿心摩擦,如果不是他搂着她的腰,林渺渺不确定自己一条腿能不能站稳,这绝对不是她的下盘不稳,而是浴室太滑!!
林渺渺气息不稳地推开他,雪白的肌肤早被他揉得红一块白一块,腿也开始发软,宗政直接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的温柔,仗着气力把她的腰摁在墙上,似乎就想这样硬来。
林渺渺被他弄得有点疼,叫了一声,然后宗政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而粗鲁,只是他在她的腿心戳了快一分钟,都没找准儿地儿,他恼火地骂了一句,把她抱起来,似乎想像第一次一样,把她放到洗手台上,看着来。
“先洗澡!”林渺渺的臀部刚沾着洗手台,就麻利地跳了下来。
宗政轻哼了一声,伸手想把她拽过来,林渺渺躲开他的手,跑到浴池了一边,将浴池上的淋浴打开,宗政冲她吼:“你跑什么跑?”
林渺渺白了他一眼,连洗澡都等不及的人,她不跑这澡还能洗吗?宗政倒也没追过来,一边盯着她的身体,一边洗起了自己,林渺渺被他火辣的视线看得有点不自在,开始往在身上涂满泡泡。
宗政迅捷地在三分钟内洗完,他关掉水,边说边朝她走来:“洗得真慢,来,我给你洗。”
林渺渺刚在自己身上涂完泡沫,正把洗发水挤在手心里,他走到她面前,在她的胸上揉了几下,手指还带着泡沫就直接探向她的腿间,林渺渺猝不及防,被他摸个正着,此时想并拢腿,也来不及了。
宗政似乎还在计较刚刚没找到地点,在她的腿心摸来摸去,林渺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经过一番探索,宗政终于找到了入口,试探着想插匚入手指,异物感和灼热感立刻从入口传来,林渺渺拉住他的手,微微蹙眉:“不舒服。”
宗政瞥了她一眼,收回了手,他自认为初夜表现堪称优秀,却被某人嫌弃,这一次他准备要好好洗刷一下自己的光辉形象,要用身体彻底征服她,所以在林渺渺说不舒服时,他没有再继续,而是退后几步,拿了条浴巾擦干了身体,在这个过程中,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似乎太急躁了……
哪像是在征服林渺渺,完全是被她勾引得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他静默了两秒,转身离开了浴室。
林渺渺盯着他赤匚裸精壮的后背,有点纳闷,这忽然就走了,是生气了?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宗政躺在床上,气定神闲地看着电视,林渺渺迷惑,这是不继续了吗?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蓝色的睡裙,套上后又披了件长到脚踝的丝质外套,吹着头发时,她暗自打量了宗政好几眼,没催促,连看都没看她,但看表情好像又没生气?
真是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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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兄弟,你还好吗?
宗政的态度;真是奇怪。
林渺渺倒也没多想;不SEX那就睡午觉吧;她刚爬上了床躺平,宗政忽然翻了个身,像一头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一样;强势地压在她身上,外套被他拉开,轻薄的睡裙,胸口耸立着两个清晰的小点,他低头隔着一层丝绸含住了那个小点;手指沿着她的腰侧下滑到腿心;挑开内裤的边儿探了进去。
林渺渺几乎被他这突如其来;如烈焰蔓延的速度弄得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光匚裸的皮肤刚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凉意还未浸入血液中,就被他的灼热全部焚烧。
很热,这种热更多的是一种感觉,不论他的皮肤,眼神,还是呼吸,随着他的触碰,他的身体里,血液中,隐藏的如岩浆一般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上,将她一寸寸的点燃。
他的动作看似很温柔,但再温柔的动作,在最娇嫩的地方揉弄研磨,也会显得粗暴,让她的每一处都随着他的碰触战栗,她被烧得有些迷糊,被迫抬高了腿。
他的进入并不快,却透着一种势如破竹的强势,林渺渺抓着床单,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压抑地喘息着,等他将整根没入,她有些受不了,叫了一声。
顶到了头,他还在往里顶,似乎想把她捅穿,有点疼但似乎更多的是让她难以承受的快乐,她像陷入了海浪般,比拍击得头晕目眩。
“太……深了……”
他喘息着,听到她近乎呻匚吟的拒绝,研磨着她珍珠的指腹忽然稍稍用力弹了弹,林渺渺的腿刹那间就崩得笔直,几乎要挣脱他的手掌,紧紧绞着他,宗政被绞得紧得难受,反而发狠地弄她,她被他这般弄,红痕交错的身体拧着腰,像藤蔓一样,扭动,战栗,却把他绞得更紧。
宗政被绞得有点疼,手掌死死地卡住她的腰。
“别动!”
细腻肌肤早已经因他的揉搓,红白交错,腰间更是有了异常明显的指痕。
林渺渺倒并没觉得多疼,只是觉得有点委屈,他要不故意弄她,她能为了闪躲扭成这样吗?
他的指尖再一次触及娇嫩,并残忍地重重按下,那种感觉让她的身体如被极限拉开的弓弦般,紧绷得似乎要断裂,她的脑子越发昏沉,一声声带着哽咽的轻吟,从红唇中,不断溢出。
“你、放松点!”他喘息着说 。
他被她绞得额头冒汗,他越弄她,她绞得越紧,简直像是恶性循环,让他的进退都艰难起来。
“你……别碰那里!”林渺渺也跟着提意见,她的声音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没他那般的理直气壮,甚至都不敢看他咄咄逼人的滚烫目光,闭上了眼睛还把头扭到一边。
宗政只好先松开被手指夹住肆意蹂匚躏的珍珠,林渺渺长长地喘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松懈感。
他趁着她绵软下来,在丝滑中耸动起来,顺畅了还没几下,她又开始绞了起来,宗政明知道是因为自己撞得太深,非但不收势,反而发狠地全数撞了进去,将交接处都撞得“啪啪”的响。
她被撞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躲,只是床虽然大,她的一条大腿一直被他禁锢着,无处可躲,这一次的欢爱充满了浓郁的“宗政”式色彩,强势,暴烈,以及灭顶地狂野。
林渺渺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受,她以为上一次像是焚烧,那么这一次,更像是在焚烧中献祭,将身体,灵魂,理智,情感全部的献祭,然后将她推到万丈深渊的边缘,又或者是高耸入云的顶峰。
宗政把她翻了个身,抱着她丝滑的脊背,猛烈地耸动,她被他弄得几乎要昏厥,初夜那次他一直很温柔,她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他虽然也故意一直顶她,但哪有这么的凶猛,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双腿间,涌上来的如海啸般暴烈的快乐。
他撞击得很深,强势地压着她半个身体,将她的双手分别按在她的耳侧。
他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每一根手指都被他分开,被他紧扣,林渺渺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出自己被他以怎样亲密的姿势交缠着。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意识更加的模糊,娇嫩的身体在他的一次次撞击中,宛如在狂风中的花朵,不堪重负地颤抖,她的理智,情感几乎被他的火焰焚烧得像要化作灰烬。
他又把她翻了个身,林渺渺迷蒙地张开眼,头顶的灯很亮,明明是白日,天花板的水晶灯却被他全部打开,晃得她的眼睛一直是花的,而他的脸和强健的躯体,在刺目的光下,让她目眩神迷。
似乎过了很久,他忽然俯下匚身体,炙热有力的亲吻陡然落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嘬,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撞击的力度也变得越来越肆意强悍。
他的拥抱越来越紧,身体,血液,还有从额头滴落的汗珠,似乎都隐藏着岩浆一般的热流,这股热流藏于深海中,随着翻滚的情匚欲浪潮,疯狂地在她身体里爆发了出来,然后把她卷入灭顶的狂流,将理智情感全部地焚烧,只余下属于他的,无边的热和火焰。
睡前他要了她一回,他睡醒后抱着她又要了一回,只是第二回稍微有点波折,然后神清气爽地起床,林渺渺就没那么好的精神了,洗了个澡又躺回了床。
林渺渺才没睡多久,又被宗政闹醒,叫她起床陪他去朋友的聚会。
任谁睡得正香被叫醒都不会有啥好脾气,何况是连续两次,林渺渺硬邦邦丢了句“困”,翻了个身把自己捂被子里了。
宗政在床边默了两秒,这种情况,似乎可以总结为她被他弄得下不了床……于是他心情愉悦地走了。
杜少谦以前的一个相好,开了家私人会所,杜少谦便吆喝着自己一群兄弟过来捧场,宗政刚到会所门口,老板娘就迎了出来,热情地把他领到杜少谦的房间。
房间里的人皆是衣冠楚楚,围了两桌正在玩牌,听见门口的响动,杜少谦抬头一看,立刻就笑了起来,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冲其他人:“咱宗少来了,还是一个人来的,赌输了的快给钱!!”
宗政一听这话哪还不知道这群人正拿他开赌,看着他一个个笑得意味深长,顾恺把钱往桌上一丢,冲宗政喊了一句:“我说兄弟,我这快两周没见你了,你是上月球了,还是去火星了?还是被软禁了?”
宗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斜斜扫了他一眼:“你也有资格说这句话?”
因为屋里的人大多都是在长月湾长大的,都可以说是发小,但顾恺和杜少谦,宗政三人的关系尤其好,三天两头地就在一起消遣,但自从顾恺结婚后,三天两头的就见不着他的踪影,宗政这话明显就是在反讽。
旁边人都跟着笑,杜少谦丢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