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厅长一声吼。走进来的人大声答应着赶了出去。
“回来,你立即飞广州,我亲自联系准备。”严厅长忽然道。
站了那里的人一声是,随即没入了黑夜,外边汽车响动着,渐渐的没了踪影。
一边真正的记录员在那里发呆着,同样的,犯罪分子也是一样。
“卢成,你可不要当你做的隐秘就可以了。
没想到我们掌握了这些情况吧?哼。给他再做一份口供。我去联系广东警方。”
严厅长拉了下板板,板板表现的脸色发白。
边上的记录员眼睛里闪着惊异的光芒。
板板清楚的看到那个家伙心里在想着四个字,特异功能?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淡淡的瞪了他一眼。
那个记录员不知道板板的具体身份,吓得赶紧去做事了。***网络小说看多了?当板板是什么龙组?
强忍着笑,装出一副很憔悴的样子,演的十足,板板拖着脚步跟严厅长出去了。
到了车里,什么人也没有。严厅长先递给了板板一瓶水,然后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拿出了电话。
电话里和广东那边的警方交流了下情况,表示手续马上过去,先请了监视起来。那边和严厅长很要好的样子。
要了二条香烟二瓶好酒的好处,然后挂了电话。
严厅长这才转了过来:“板板,你没事情吧?”
“有点累,现在该是没什么大事情。”板板低声道。
随即板板连连摇头:“真想不到,人可以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想不到,只能说现在的犯罪分子越来越狡猾了。如果不是你帮忙,这个案子的确破不了。我们不可能查到他父辈的身上。因为已经死了。”
“是啊,谁会想到一个死人才是祸根。”
刚刚板板整理了下对方的思路,一个四十年前的恩怨出现在了板板的眼前。
卢成的父亲六十年代工农兵大学毕业,文革期间到了广东,在那里居然有一个孩子,就是刘玉成。
后来,地位上升的他,抓着改革开放的机会,去带着刘玉成发展了起来。因为这边的支持。
刘玉成很快打开了局面。刘玉成相比较卢成,的确是出色多了。
在卢成父亲的安排下,刘玉成和卢成私下见了面,确认了亲兄弟的关系。随即刘玉成为了掩人耳目。
在这边找了一个女人做情人,就是季红。
而让人想不到的,季红其实是卢成父亲的情人。
一直到案发之日,这个女人对卢成的父亲都很忠诚。也许是季红和刘玉成死去的母亲很像。
刘玉成和卢成的父亲对她都很好,这个女人也没让他们失望。
这种诡异复杂的关系居然没有人能够知道。
对外,季红和卢成的父亲只是淡淡的交往。而他们的房子是相通的。在瑞景江景房。
A是卢成名义的。B是刘玉成一个香港朋友名义的,C则是季红的。
两个人从两路电梯上去,通过壁橱后面隐秘的通道,然后在房间里幽会谁能够知道?
警方都无从了解这一切。
案发了。
那个时候卢成的父亲已经查出了得了肝癌。并且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为了二个儿子和自己真心爱的女人。
他决定去死。
于是,就用电子邮件吩咐了刘玉成,照顾自己的弟弟卢成。还有自己的女人季红。
然后自己选择了提前死亡,并且做出了扑簌迷离的假象出来。
药其实是他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
难怪查不出怎么混进了输液瓶里的,原来是自己偷偷的混了进去,谁能想到?当时也曾经怀疑过这种可能。问题是,上面没有他自己的指纹。
按着常理推理,也就忽略了这个事情。
卢成在父亲走后,因为一千多万的资金转到了刘玉成在境外帐户上。好处给了刘玉成,而自己却不停的受苦。
如果不是季红为了刘玉成,用肉体拉拢着他。
恐怕他早就暴露了刘玉成了。
这里要说一点,卢成其实早就知道,季红对刘玉成也有着感情。而他是没有的,他是带着痛快的心理,去报复那个享受果实却丢了罪的大哥。
所以他整日的欺负着季红。
季红只是默默忍受。不敢声张。
卢成因为一次次的打击,也知道家中被监视着,可是因为迷恋曲意奉承的季红肉体。
同时也离不开季红时不时的给予钱财。
于是他才这么不在乎。
季红为了让他安心,通过之前和他父亲幽会的渠道,总是自己带了不少的顶级小姐,去了自己的家里。
然后让卢成过来享受。
为了保密他的身份,甚至还要求卢成带上面具享受。
在家里就能够免费的玩的这么舒服,卢成自然在外边规矩的一塌糊涂。当然,这种人是不会忙着结婚的。
而季红却成了省城有点名气的女强人,和同性恋。这样的话,她也少了不少的打搅就是了。
刘玉成最近也觉得这样不是个事情,正在努力着要把季红带走。两个人出国去享受去。
至于卢成。
因为警方的监视,只有等第二步才行。卢成对这一点表示不满,但是也没办法。他有钱都不敢乱花。
只要屈从于对方的计划。
可以说卢成是个彻底的纨绔,而他有一个出色的父亲,和出色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父子三人还共同的享用着一个女人,季红!
“可惜了,一代人杰啊。”板板幽幽的叹息着。
严厅长瞪了他一眼:“你才是人杰。”
板板手里的冰瓶在头上滚动着,嘿嘿一笑。
严厅长的眼神撇了下外边,然后道:“这个案件的侦破,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悬了心头好久啊。还别说,板板,我真想把你弄进来当警察了。”
“那我要当厅长。”
“滚。”
板板缩了下脑袋不吱声了。
严厅长手一伸:“香烟呢?”
板板正在掏香烟,严厅长的电话响了:“已经布控好了,一切正常,没有打草惊蛇。我说老严。不行我先给你抓了吧。”
“我巴不得啊,抓吧,抓吧,抓了我这边就行动。”
“好。五瓶酒。”
电话挂断了。
板板在一边喃喃的:“这不合程序吧?”
“你闭嘴。你是最不合程序的,你就不是个人。”严厅长现在已经和板板彻底呃放开了。
没事情就要和他斗斗嘴才过瘾。
板板总是被严厅长压着,想回嘴又不敢,只好玩命的学习着警察纪律条例等等,时不时的假以法律的名义,鄙视下胡乱搞的严厅长。
“行动完毕。你的人什么时候到?***,为什么抓人家老子还不知道呢,你老小子不会忽悠我吧?要不我先把人放了?”电话里的声音比板板恶心一百倍。
严厅长的脸在灯光下扭曲着:“我现在没功夫和你扯淡,我的人已经去了,电话有录音。你小子敢放了他,我给你告到部长面前去。”
“严马屁,就你和部长熟?过河拆桥,你这人滑头。”电话里气急败坏。
板板苦笑着:“两个公安厅长怎么能这样?”
“你小子闭嘴。”严厅长踹了板板一脚,随即对着电话道:“不扯了。我的人已经出发了,你等着。那个人你要给我看好了。恩,好,等会联系。”
放了电话严厅长对着外边:“同志抓捕季红,现在。”
“是。”
就在刚刚季红已经被监控住了。
在刘玉成和季红看来,整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而卢成除非是蠢货,不然绝对不会说出彼此的。
于是他们还在心安理得的混着。
等着马上要来临的相会。
结果没有改变,但是过程,绝对的变了!可以想想,季红和刘玉成遇到之后,在面对卢成的口供下。
他们会如何的表情?
“前前后后他们混走的钱不会少的。那一千多万还仅仅是账面上出来的空额。严厅长,恭喜你。”
看着板板的高姿态,严厅长气不过:“你别忘记,身上的警服是我借你的。你小子一屁股的东西没擦干净呢。哼,看你这次帮我的忙,有的事情我考虑考虑,是不是不要太计较。”
板板看着严厅长心里居然闪过的是,真想自己去当警察。
板板傻眼了。
当然他掩饰的非常的好。
开玩笑吧?
自己这本事老头知道,以后大案要案就别去忙了,用自己好了。一看就知道好人坏人。
破案如有神。
严厅长想帮板板安一个公安卧底的身份,并且把时间提前操作好了,这样徐福贵的事情,板板就好解释了。
可以理解为公安执行秘密任务。
而后来的意外死亡,是敌人的狡猾,以及打入我内部的敌人钱春的无耻。
然后再破案,让板板立功。
严厅长手上是可以有秘密批准的单线人物的。
并且他的级别在这里,完全可以操作好,连备份都不要。
板板魂不附体的。
严厅长狐疑的看着他,土鳖连忙的捂住头,微微的呻吟了一声。
只是土鳖难得痛苦,不由自主的模仿了乔乔呻吟时候的样子。也难怪,他最近憋坏了。
于是,严厅长眼前一个大男人,非常性感的用冰水捂住额头,耳边却不可思议的听到娇滴滴的叫床声。
严厅长一把拉开了门跳了下去:“口供做好没有?做好就走。你们去和他们说下,局里的同志辛苦了,快。”
很快的,车子装着打滚的板板,向汉江开了回来。
一夜奔波了二百里地而已。
却破了一个悬案。并且是这种诡异的内情。
板板打滚也打的差不多了。
脸色发白的在严厅长依旧怀疑的眼神里,坐好了。
车子外边,东面的天空已经有了点光。
板板揉着脑袋:“厅长,真的疼,你别总当我装的好吧?”
“你又看我?”
“你那眼神就这个意思,你至于么?厅长,我那边的事情麻烦您上点心吧,真的,俺想早点收拾了那些败类。”
板板咬牙切齿着。一脸决然。
前面的司机也不知道后面说的什么;他也是临时调了过来的;还是武警部队来的;和本公安厅没任何的联系。
纪律就是这样,不问不说什么也忘记,任务完成就此结束。
车子飞快的开进了医院,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板板混进了病房,然后换了警服躺下了。
严厅长安排人手走了。
然后再回了头来:“卢成的口供做死了,季红刘玉成全部抓住,已经联系了银行,他们的帐户已经全部冻结,所有关系亲密的人已经监控起来。奇#書*网收集整理板板,你可能还要辛苦下。”
板板有气无力的:“我多好用啊,老爷子,你用吧,一次二百块。”
严厅长失笑着:“你少来,我和你说正经的,板板,季红和刘玉成这种人,心理素质及其的高,不能再给任何的机会,尤其是账号等等,你明白么?”
“我知道。”板板也正色了起来。
知道对方的账号密码,国有资产就不会流失了。这的确是非常有效的办法。
而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个账号密码,他们赖以生存的金钱也没了,自然什么事情也全说出来了。
严厅长欣慰的点点头,手放在了板板的肩膀上:“多亏了你啊。”
“好,我一夜也没休息了,不是你年轻人,我去休息休息,你也休息吧,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严厅长说完了话,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没会,王城中溜了进来:“出去干嘛的?”
“严厅长替我找了个金融投资专家,分析了张正那里的情况,在等着对症下药呢。”板板只好这么糊弄着。
王城中点点头:“对了,严厅长去休息了。刚刚还吩咐了任何人不可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