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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大家喝酒吃菜谈得正高兴时。突然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席间响起,大家循着声音看去,却是刘兴余的女儿小彤彤正瞪大了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张楚凌。
看着眼前这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张楚凌有种忍不住想捏一捏她脸蛋地冲动,他也认真地看着小彤彤的眼睛,柔声应道,“小彤彤想问什么问题呢?”
“我爸说他当警察是为了赚钱养家,我想知道张大哥当警察是为了什么。”见张楚凌允许自己问问题了,她才大声地问道。
“咳……咳……”听到女儿的话,刘兴余刚吃到嘴中的菜差点没把他给噎住,眼泪都给呛出来了,他满脸通红地看着大家,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刘兴余的妻子则在一边歉然地看着大家,同时不断地拉着女儿的衣袖。
“妈妈,我说错什么了么,张大哥还没有回答我呢?”见房间里面突然静了下
家都发愣地看着自己发呆,而自己妈妈也好像朝自己己别说话了,小彤彤脸上满是迷茫的神色。
听到女儿的话,刘兴余的妻子也变得尴尬起来。
张楚凌微微一笑,把小彤彤抱到了自己地膝盖上,“小彤彤啊,其实你爸爸说得是对的啊,当警察也是一种工作,工作了才会有钱,有钱了才能养家……”
“可是老师怎么说当警察就是为了抓坏蛋呢?”听到张楚凌地话,小彤彤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却又摇了摇头,迷惑地问道。
张楚凌闻言脸上一窘,这种刚刚学会独立思考问题地小孩还真难糊弄啊,“警察的工作有很多很多地,比如抓坏蛋啊、比如帮助老人过马路啊、比如救火啊……”
“嗯,原来爸爸和张大哥你们的工作这么伟大啊,以后我长大了也要当警察。”小彤彤听到张楚凌的一大番解释后,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她妈妈的带领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做作业。
“阿凌,谢谢你刚才帮忙教育彤彤,同时也给我留了面子。”见到女儿已然在老婆的带领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刘兴余才反应过来,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对张楚凌由衷地感激道。
刘兴余是一个大老粗,并不知道怎么去教育孩子,而他老婆又没什么文化,同样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但是孩子却偏偏是他们的心头肉,他们看得比什么还重。刘兴余刚才也发现了,当他的话和老师的话发生冲突时,孩子已然怀疑他了,要是没有张楚凌的帮忙解释,估计以后他在孩子的心目中地位就大大地下降了。
张楚凌看得出来,刘兴余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张楚凌还敏锐地察觉到,自从听到彤彤的话后,刘兴余的心境已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仿佛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一般。
“刘叔,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啊,现在世道这么差,赚钱不容易啊,很多人当警察都是看中了警察的高薪和福利的,我们并没有丝毫看不起你的意思,钟叔你们说是吧?”见到张楚凌问话,钟新贵几个人连忙点头,他们并不是为了应付刘兴余,事实上他们也没有什么看不起刘兴余的意思。
“其实彤彤是很爱你们的,你也看出来了,她是在老师的理论跟你的理论发生冲突时,才问别人的,所以她内心里肯定还是选择相信你的,要是她刚才换一个方式提问的话,那我就可能帮倒忙了。”张楚凌接着安慰刘兴余道。
听完张楚凌的话,刘兴余脸上的神色慢慢地变得自然起来,而钟新贵几个人在听了张楚凌的话后,发现张楚凌心思居然如此细腻,连这么细微的差别都被他给发现了,心中对张楚凌也是越发地敬佩。
“阿凌,听完你的话,我发现我这一辈子是白活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通,来,多吃点菜。
”酒杯被张楚凌给抢去了,刘兴余也不好再劝酒,他不由夹了一个油光闪闪的肥鸡腿放进了张楚凌的碗中,“看得出来彤彤是非常喜欢和信任你的,以后还请你没事的时候多来我家坐坐,帮我教一下彤彤。”
“那是,阿凌是我们家彤彤的救命恩人,她不喜欢阿凌喜欢谁啊,阿凌,你要是有空的话一定要来我们家玩啊,彤彤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现在在她的心中,你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化身了,她成天缠着她爸爸讲你的故事。”刘兴余的妻子这时也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听到张父对张楚凌的邀请后,她也连忙客气地邀请道。
“阿凌,我好羡慕你哦,在警署有个大美女喜欢你,现在连刘叔家的小美女芳心都被你俘虏了,怎么我就那么惨没人爱呢?”崔勇强想起彤彤每次见到他就蹬鼻子瞪眼的,此时见到张楚凌仅仅跟彤彤见了两次面就跟彤彤关系这么好了,他不由哭丧着脸说道。
“你是怪叔叔,我才不喜欢你呢。”小彤彤这时突然从自己的房间中钻出头来,细声细气地嘟囓了一句,听到小彤彤的嘟囓,再看到崔勇强满脸尴尬的样子,满屋子的人不由大笑起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逼婚
从知道父亲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后,张楚凌每天下班就是回家,所有的应酬和约会都被他给推掉了,即使田妮想见他,也只能在警署或者在他家中。
张楚凌每天回家后都会陪父亲说说话,顺便给他按摩,帮助老人家刺激皮肤,促进血液循环。张楚凌知道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器官肯定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老化,何况父亲是警察,以前做过剧烈的身体碰撞,年纪大了以后身体器官更是老化得厉害。
即便有张楚凌的细心照顾,张父的身体还是每况愈下,他刚开始只是右腿动作不怎么灵便,接着整条右腿慢慢地失去了知觉,去医院检查后,被诊断为肌病瘫痪。
医生告诉张楚凌,要是老人的身体调养不好的话,接下来的时间,老人的右手、甚至整个右边的肢体都有可能会瘫痪,医生的话让张楚凌如早雷击,他根本就不敢把检查结果告诉家人,而是独自隐瞒了下来,同时绞尽脑汁地想着方法能够让老人幸免这场病难。
张楚凌知道父亲一直都为右腿的行走不便而郁郁不乐,这两天父亲整条右腿失去知觉张楚凌看到父亲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自己可能整个右边的肢体都可能瘫痪的话,估计父亲的心中就更难受了,而父亲的心情越糟糕,对他的病情就越是不利。
在张父地腿失去了知觉后。张楚凌就跟警署请了长假悉心照顾张父。同时一边通过网络满世界地寻找有关治疗瘫痪的医院,另外他自己也尝试着从脑海中搜索一些三十世纪的医疗技术,希望能够对父亲的身体治疗有效。
“阿凌,我身体的瘫痪只是暂时的,你也不用那么担心,我估计啊,就是当年脚趾头中枪后留下的后遗症。”见儿子为了照顾自己,连班都不上了,整天都陪着自己一个老头子聊天,每天给自己做几个全程按摩。老人家心中很是高兴,见到儿子每天为自己忙上忙下的,张父反过来开始劝慰儿子不要太紧张了。
听到父亲的话,张楚凌脸上不由露出苦笑,父亲的身体状况他比谁都清楚,父亲地瘫痪的确是因为大脚趾头的中枪而引起的。当年的枪伤导致了大脚趾头的神经受到损伤,现在引起了大脚趾头的周围神经病变,从而导致了现在整条右腿失去知觉。
“神经”两个字在张楚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突然之间想起来自己刚来到二十一世纪时搜集了很多有关神经科学的知识,而且自己对这方面也有所研究。要是自己能够通过刺激神经让大脚趾头的神经丛不再受到压迫,父亲地瘫痪不就解决问题了么?
现在的问题是神经丛不是说刺激就能刺激的,以现在地技术手段根本就没法解决这个问题啊。应该有方法可以解决的,张楚凌在心中坚定地对自己说道,同时又陷入了沉思。
“阿凌……阿凌。
”张父伸手在张楚凌面前晃了晃,打断了张楚凌的思绪。
“嗯,爸,怎么了,你要方便么。我立即扶您去。”猛然被打断的张楚凌连忙直起身体走到父亲的背后,推着轮椅就准备朝卫生间走。
张父见到儿子慌忙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慈祥地笑容,他拉住了张楚凌放在轮椅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说道,“阿凌,在想田妮那丫头了?”
张楚凌见到父亲的动作,知道父亲并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继续推动轮椅。而是摇了摇头。这段时间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父亲的身上,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东西哦。
“呵呵。别不承认了。看你刚才出神的样子,不是在想田妮又是在想什么。”张父根本就不相信儿子的话。他叹气道,“阿凌啊,我生病地这几天,田妮那丫头天天都有过来看我的,对我嘘寒问暖地,简直比亲女儿还亲啊,我看啊,这丫头成,回头找个好日子把喜事给办了,也让我老人家放心。”
“爸,结婚地事情不着急,等你的身体好点了再说吧。”听到父亲居然催着自己结婚了,张楚凌不由有点心慌。
“我看这段时间田妮对你那么好,你却对人家不理不睬地,真替你这块木头担心啊,我跟你郭叔叔商量好了,就这个月办酒席,说不定被你的喜事一冲,我的身体也就马上好了。”张父以为张楚凌还是以前那个木讷老实对感情不开窍的儿子,他
作主张地替儿子决定了终身大事。
“这个月?我跟田妮还没商量好呢?”见时间安排得这么紧促,张楚凌讶然出声道。
“你郭叔叔问过田妮了,她没有任何的意见,我想你肯定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对吧。”张父微笑着说道。
父亲的话让张楚凌无语了,自己和田妮才刚刚开始谈恋爱,根本就没有过结婚的念头,现在居然在双方父亲的商量下,婚事就这样给定下来了,而自己作为结婚的当事人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这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包办婚姻?”
一时间,张楚凌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古代的婚姻观念,可是据自己所知,这是二十一世纪啊,二十一世纪提倡的好像是自由的恋爱和结婚观念啊,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呢?
其实张楚凌也不是觉得田妮哪里不好,或者不想跟田妮结婚,只是时间上的仓促让他的心里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张楚凌心中第一次对张父的话犹豫起来,张父给自己安排的路,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三十世纪的张楚凌是一个非常自由的人,可以说什么事情都很随性,这让他的性格变得甚至有点乖僻,联邦共和国甚至给了他一个“任务机器”的外号,意思就是他不会为人处世,得罪了很多人,除了智商和身手很好外,其它的实在没什么可取之处。
来到二十一世纪后,因为对张父的感激,他在心中无形中把张父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束缚,可以说是主动给自己戴上了一副枷锁,几乎是张父怎么说,他便会怎么做,当然,他同时也从张父那里学会了很多为人处世的方法,可以说他现在性格的大部分都受到了张父的影响。这让他得到了前世很多根本无法体会到的东西,比如亲情、友情、爱情,甚至让他不知不觉中已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对事情失去了自己的思考和判断,其实做很多事情前他还会习惯性地用自己的价值观去判断一番,只是在很多时候为了让张父高兴,他没有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