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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若男怪模怪样地打量了一番,张楚凌不由气恼地伸出食指在张若男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臭丫头,就知道取笑哥哥。”
“嫂子,哥欺负我,你赶紧帮我。”被张楚凌谈了一下额头。张若男不依地朝田妮靠去,躲在了田妮的后面。刚才田妮在那个年轻地丈夫伸手推张若男时果然出手相助的动作让张若男感觉到了田妮对她的关心,无形中张若男和田妮之间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好了,别闹了,吴婶一身全弄脏了,你们赶紧扶她进屋换一下衣服吧。”张楚凌见到自己的妹妹来越调皮了,他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叱责道。
张若男闻言俏皮地朝张楚凌吐了吐舌头,立即和向菲左右搀扶着吴婶就朝吴婶家中走去。而张若娴则乖巧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扫帚已经在打扫吴婶门前的垃圾了。田妮也在一边帮忙张若娴一起干活。
“老家伙,你不是出去买菜么。怎么买了半天却空手回来了。咦,好臭,赶紧给我滚出去,别把屋子给弄脏了。”张若男刚把吴婶家的门打开,里面就传来了一道男人的怒骂声,与此同时还夹杂着稀里哗啦和麻将的声音。
张若男她们都是第一次来吴婶家中,突然遇到这种状况,她们不由有点惊讶,吴婶家怎么会这么多人呢,她不是说自己是独自一个人住么,这些人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呢,怎么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一连串地疑问在张若男和向菲的心中涌起,她们疑惑地眼光同时落在吴婶的脸上。
听到男子的吆喝声,吴婶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嗫嗫嚅嚅地说道:“刚才我出门时不小心摔倒了,先回来换了衣服再去。”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赶紧进屋去换衣服吧,走路小心点,别把房间弄脏了。还有动作快点,我们都等着吃饭呢。”男子听到吴婶的话,他厌恶地看了吴婶一样,挥了挥手说完这句话,又全副精力投入到了砌长城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喂,你嘴中吃屎了啊,怎么说话就这么臭呢,说什么人家也是老人,你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地道理都不懂?”刚听到男子辱骂吴婶时,张若男因为摸不清状况没有吱声,此时听到这个男子再次出声辱骂吴婶,忍无可忍地张若男不由指着辱骂吴婶的男子叱责道。
“哟喝,还真碰到不怕死地了啊,连标哥也敢骂啊。标哥,我看这妞挺水灵的,要不我们帮你拿下?”跟男子同桌麻将的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双眼睛还流里流气地打量了张若男一眼。
辱骂吴婶的男子开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麻将上面了,此时听到同桌麻将的人一说话,他也不由认真地打量了张若男和向菲一眼,结果他发现扶着吴婶进来的两个女人还真是万里挑一的那种,他心中也就动了邪念。
“靓女,我骂我老娘管你什么事啊,想管我的事也得你先成为她的儿媳妇才够资格啊。”辱骂吴婶的男子色迷迷地打量了张若男一样,出言调戏道。
听到辱骂吴婶的男子和吴婶居然是母子关系,张若男心中的惊讶简直无以复加,当她询问的眼神看向吴婶时,却发现吴婶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同时紧张地拉着张若男的衣襟,生怕张若男会吃亏一般,张若男不由愤怒地指着辱骂吴婶的男子道:“吴婶生了你这样的孩子还真是老人的不幸,就凭你这德性居然还想娶老婆,你就烧香祈福下辈子吧。”
张若男的话虽然没有带一个脏字,可是她的话却恶毒无比,饶是那个辱骂吴婶的男子沉得住气,此时也被张若男给激得站了起来,伴随着他的站起,他身边一起麻将的三个人也一同站了起来,从他们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张若男的脸色隐隐有点发白,不过想到自己哥哥和田妮就在门外,她的脸色很快又稳定了下来。
“臭婊子,你胆子倒是不少,信不信我们先把你给轮了,然后送你去做北姑?”辱骂吴婶的男子站起来后,他的眼中露出了一股凶狠的神色,很显然,张若男的话把他气得不轻。
张若男听到男子的话后脸色气得铁青,她虽然嘴角厉害,可是何曾听过如此侮辱性的语言,只见她颤抖着右手指着男子,却是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要送谁做北姑呢,信不信就凭这句话我们就抓你回警署玩玩?”在听到房屋内麻将响起的声音时,张楚凌就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吴婶,感情整天在家中玩麻将的不是吴婶,而是另有其人,当张楚凌听到辱骂吴婶男子的声音时,他不由愣住了,因为他对这个声音还有点印象,这个人赫然就是当初答应张楚凌帮忙作证指证邱韵白后来却突然卖掉游戏厅跑得无影无踪的丧标,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自己的邻居。
“张……张……张Sir,您怎么来了?”听到张楚凌的声音,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丧标立即蔫了,他结结巴巴地问张楚凌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刚刚有人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人聚众非法赌博,我就过来看看了,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聚众赌博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添加一条家庭虐待暴力罪啊。”看着前后表情截然不同的丧标,张楚凌冷冷地说道,在被丧标放了一次鸽子后,张楚凌已然明白眼前这个家伙绝对就是墙头草一根,而且特别会演戏,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手软。
第三百八十四章 “冷面杀神”遇难
坐在屋子里面玩麻将的正是洪流帮的丧标和他的几个小弟,游戏厅被迫卖掉后,又从邱韵白那里拿了一点甜头,手中有了一点闲钱的丧标等人暂时也没想好做什么生意,所以就整天窝在家里玩麻将。以前丧标有个游戏厅时,他经常呆在游戏厅不回家,虽然吴婶看不到丧标,但是一个人却活得自在,自从游戏厅卖掉后,脾气暴躁的丧标就整天在家中对吴婶吆喝来吆喝去的,压根就是把吴婶当成佣人在使唤。
丧标他们没有白天黑夜地成天在家中玩麻将,自然会影响周围邻居的休息,虽然周围的邻居也跟吴婶提过建议,但是丧标又怎么可能把周围邻居的意见放在心上呢,所以才会发生吴婶在自家门口摔倒的一幕。
“赌博?张Sir,我们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又怎么可能聚众赌博呢,至于家庭暴力,这更加不可能了,我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妈啊。”听到张楚凌一下子就给自己罗列了两条罪名出来,好心存心想把自己往警署里面送,对张楚凌心存畏惧的丧标自然是矢口否认了。
“良好市民?说出来谁信啊,要不要我随便叫两个邻居过来问问他们对你的看法,要是他们说你是良好市民,这件事就可以作罢。还有家庭暴力的问题,我在走廊上老远就听到你在朝吴婶吼了,这难道不是家庭暴力的一种么?”听到丧标的辩解,张楚凌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张Sir,您肯定误会了,我妈有点耳背,所以我说话才稍微大声了一点。”丧标此时根本就不知道吴婶和张父之间的事情,以为张楚凌对吴婶不熟,所以才信口开河地说道。说完这句话后的丧标生怕张楚凌不相信他的话,他又转过脸面对吴婶,着急地喊道:“妈,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有没有对你实施过家庭暴力。”
吴婶本来还担心自己儿子会对张若男不利,她没想到的是张楚凌一进屋后,一向桀骜不顺的儿子居然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居然还学会服软了。这在吴婶眼中简直是不可思议地事情。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儿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会害怕张楚凌呢,张楚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察而已,以前也没见自己儿子怕过什么警察啊。
不光是吴婶惊讶,向菲和张若男等人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惊讶,她们虽然知道张楚凌的身手很厉害,有张楚凌在他们完全不用担心自己受到伤害,她们却没有想到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丧标在看到张楚凌后会突然间变得可怜巴巴的,那样子好像很怕张楚凌一般,这让她们心中不由有点疑惑。难道丧标以前在张楚凌手中吃过亏?
一屋子地人都被丧标突然间的反应给弄得愣住了,所以在丧标向吴婶求助时,正在发愣的吴婶也没有听到丧标的话,站在那里半点反应也没有。
张楚凌也懒得继续跟丧标嗦,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999控制中心,说自己发现了一伙人在聚众赌博。需要警力支援。
看到张楚凌毫不留情地叫警方过来抓自己,丧标的脸色变得惨白,但是他却不敢用任何不满的眼神去看吴婶,生怕自己这样做张楚凌又会给他添加一条罪名。
深水警署的动作还是挺快的。特别是在听到报案的人是张楚凌后,正在值班的林婧反应就更快了,她亲自带了十几个人赶过来抓人。原本是想多看一样张楚凌。顺便看能否约他出去吃宵夜地,可是当林婧看到田妮幸福地站在张楚凌边上时,她的心中便有了点小小的失落,然后迅速地压着丧标他们离开了。
“阿凌,你跟阿标认识么?”看到儿子这么容易就被警察给抓走,吴婶感觉眼前发生的一切很不真实,她看得出来自己儿子之所以那么老实地被警察带走。完全是因为张楚凌呆在这里的缘故。要是没有张楚凌在这里,估计那些巡警根本就没有办法带走自己儿子。
吴婶的一句话把几女地眼光同时吸引到了张楚凌的身上。张楚凌见到众人的眼光,他也懒得隐瞒自己认识丧标的事实,而是点了点头,微笑道:“是地,以前跟他打过交道。”
因为吴婶在一边的关系,张楚凌也不方便详细叙说,更不方便说丧标的不是,所以他简单地一句话了事,而张若男等人有心想追根究底,却被张楚凌的眼神给阻止了。
“阿凌,阿标其实是个好孩子,他爸出世得早,我以前也光顾着挣钱了,没怎么管教他,所以他才养成了今天的性格,但是他很好强的,而且也很懂事,现在的房子就是他挣钱买的,他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吴婶看到张楚凌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似乎猜出了张楚凌避讳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儿子,她看向张楚凌地眼光不由多了几分黯然,在老人看来,自己儿子肯定在张楚凌地心中印象很坏,张楚凌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儿子送进监狱。可是为人父母的即使自己儿女千错万错都不会觉得自己儿女坏,总会想方设法地替儿女遮掩。
吴婶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直看得一边地张若男和向菲等人手脚无措,虽然她们刚才也觉得丧标挺让人生气的,此时听到吴婶这么可怜巴巴地一说,她们又开始同情心泛滥,觉得张楚凌对丧标的处置未免过于严厉了一点,要是所有的人在家中打麻将都要被送去警署的话,估计警署里面早就人满为患了。
“吴婶,您不要说了。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们带阿标去警署,只是例行地问几句话,做一下笔录而已,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他很快就能回来的。”张楚凌自然知道吴婶跟自己唠叨的原因,从吴婶的言语中,他充分地感觉到了母爱的伟大,同时也被吴婶的举止给感动了,所以原本打算为难丧标的他又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把丧标往死里整了,毕竟丧标跟自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要是仅仅因为他逃避指证邱韵白而迁怒于他的话,自己也未免有点太小家子气了,心中有了这个决定,张楚凌不由松了一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先在这里谢过阿凌了。”听到张楚凌的承诺,吴婶泛着泪光的脸庞闪过一抹惊喜,她慌忙擦了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