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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督察。你放心好了,我来之前可是绕了好几个***地,直到确认没有被人跟踪我才进屋的。”蔡春林心中对梁超的谨慎有点不以为然,他不屑地回答道。
“多长一个心眼总是好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梁超看出了蔡春林脸上地不以为然,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过了一会他突然问道:“我听说警方特地去问西九龙走廊干道地那家车行老板了?”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家车行地老板本来就跟我们没有关系,所以警方自然也问不出什么,依我看啊,是活该张楚凌倒霉,不然怎么那家车行平时都是早早地关门停业了。而那天晚上却都深夜了还在营业呢。”蔡春林闻言点了点头,并从身上掏出一包烟,扔了一根烟给梁超,然后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火机,帮梁超和自己手中的烟点燃。
原来神秘人自杀后,他的车子却突然爆炸,本来张楚凌和重案组的一群人是束手无策的。谁知道重案组的一个人突然间眼尖地发现了附近有一家车行地灯光还亮着。他二话不说地就拿起了车行的灭火器把车子的火给灭了,正因为这位重案组成员的及时抢救。才让张楚凌留在手枪上的指纹给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听到蔡春林地话,梁超满意地笑了:“审判长和陪审团等人都打点好了么,他们怎么说?”
“你是没看到他们收到我礼物后的反应,那帮家伙估计也是平时穷疯了,在我还没有送礼前他们还说张楚凌杀人案件还有很多疑点,需要警方做更深一步的调查才能下结论,可是我的礼物一拿出手,他们就立即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件案子三天内就能有结果了……”说起疏通各个部门的事情,蔡春林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享受过这种扔钱地乐趣了,而这几天他却再一次感受到了这种乐趣
“要是真地这一次能把张楚凌给送进监狱,他的死也就值得了。”梁超见一切都没有偏离自己地计划,他轻轻地捏了一下拳头,脸上却露出了几分伤感。
“梁督察,你就放心吧,这一次张楚凌肯定要坐牢的。”蔡春林对张楚凌不是一般地厌恶,不仅仅是因为张楚凌一而再再而三地扫他面子,还有就是张楚凌破坏了他精心策划的对付丧标的阴谋,差点就把他给送进了监狱。
梁超和蔡春林正在为自己扳倒了张楚凌这个共同的敌人而准备具备庆贺的时候,刘彦博家中的邮箱却收到了一封奇怪的邮件,这封邮件很厚,足足有一本书厚。当刘彦博疑惑地把邮件打开,并把里面的内容阅读完毕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地怪异。
“关于张楚凌这起案件,我们认为并没有什么疑点了,希望你们警方尽快结案,免得耽误我们法院的时间,最近等待结案的官司很多,我们不会因为张楚凌这一起案件而无限期地等待下去。”第二天早上刘彦博路过孙德贵的办公室时,让他很不巧地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黄检察官,您应该知道张楚凌的身份很敏感的,要是我们警方随便结案的话会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所以还请您多等两天。”因为有田妮天天在他后面施压,所以孙德贵即使有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随便对张楚凌这起案件下结论,除非他手中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能够让田妮无法可说。
听到黄检察官的话时,刘彦博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自然知道黄检察官催促警方迅速结案的用意,无非是想早点坐定张楚凌杀人的事实,而孙德贵的话却让刘彦博的心情舒坦了一点,对于这个老对手他第一次有了改观。
“我实在不明白张楚凌这起案件还有什么疑点,张楚凌杀人的动机、杀人的工具和杀人的后果都有了,你们警方这样迟迟不肯结案,是否想包庇他呢?”见到自己好说歹说孙德贵就是不肯松口,黄检察官脸色一沉,语气就变得严厉起来了。
黄检察官的这句话刚一落音,孙德贵还没来得及回答,刘彦博却重重地推开了孙德贵办公室的门,冷冷地瞪视了黄检察官一眼道:“不知道你眼中张楚凌的杀人动机和杀人工具又是什么呢,你怎么就确认死的人是张楚凌杀的而不是自杀的呢?”
“事情很明显,张楚凌之所以杀人,是因为他性格冲动,在看到被害人打伤两个警察后,他恼羞成怒地就想杀人,他开车撞被害人的车是最好的说明。至于他杀人的工具,自然就是被害人的枪了,而且他担心一枪没法打死被害人,所以他还特地放火烧车……”黄检察官并没有留意到跟他说话的人突然换了一个,他不由自主地回答道,等他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对他恭敬有加的孙德贵,而变成了对他怒目斜视的刘彦博时,他顿时止住了自己继续说下去的话。听到黄检察官牵强的辩解,刘彦博凌厉地瞪了他一眼道:“黄检察官,我真的很佩服你信口雌黄的本事呢。就算张楚凌真的恼怒被害人重伤重案组成员而出手,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他也完全有办法消除手枪上的指纹,或者根本不在枪上留下他的指纹,而不会留下这么大的一个证据被警方抓住。另外,张楚凌想杀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当着我们众多警察的面出手。”
“他之所以会在枪上留下指纹,是因为他烧车的行为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人给破坏了。你说张楚凌是当着你们的面杀人,我怎么听说在张楚凌杀人时你们离张楚凌和被害人足足有一公里远呢,我实在无法想象你们的视力会有那么好,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也能看得见张楚凌有没有杀人。”黄检察官既然能够站在这里说话,他自然对张楚凌一案详细地研究了一番,自持在警方面前不会出丑才会主动请缨前来的,此时听到刘彦博的辩解,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出言反击。
“黄检察官,假如我告诉你现在我们警方已经掌握了这起案件新的线索,可以证明张楚凌不是杀人凶手,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听到黄检察官犀利的辩驳,刘彦博意识到自己跟这种经常唇枪舌战的检察官斗嘴是不可能有赢面的,他不由话锋一转,另外挑起了一个话题。
“你们有新的线索了,什么线索?”被刘彦博这么一突袭,黄检察官显然有点张皇失措,他在来警署之前考虑了很多因素,却压根没把这一点算计进去。
“好像这是我们警方的内部机密,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知道吧。”见到黄检察官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刘彦博微笑着说道:“我倒是要提醒黄检察官一句俗语: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听到刘彦博这句话,黄检察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同时额头上也冒出了几颗冷汗。
第三百九十四章 张父的愤怒
长沙湾高级小区金色花苑中,张父和吴婶两个人一边享受着开春以来难得的日光,一边低于交谈着,只是从两个人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张父固然是一脸忧色,而吴婶也是长吁短叹的。
自从张楚凌的事情发生后,张父的心情就没有好过。一开始老人担心张楚凌受不了这个打击,还天天呆在家中看着张楚凌,不断地给张楚凌开导,可是慢慢地老人发现张楚凌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担心,反而是自己每天的唠叨让儿子徒增烦恼。
“张大哥,阿凌是一个好孩子,他不会有什么事的。”见到张父脸上满脸忧色,吴婶在一旁安慰道,尽管这句话她已经重复了很多遍,想不出更多词汇的她还是机械性地重复着这句话。
“家中的几个孩子阿凌性格稳重,我最为放心的也是他,可是这一次……哎……”张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吴婶的安慰,他两眼失神地凝望着天空。
尽管张楚凌一再跟张父强调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很快就会得到解决,可是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老人始终以为张楚凌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过分担心他才说好话哄自己的。
“张大哥,现在孩子长大了,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分寸的。就拿阿标来说吧,他以前没有让我少生气,可是这一次从警署里面回来后,他竟然像变了个人一般,再也不对我吆喝了,而且对我恭敬有加,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呢。阿凌比我家阿标懂事多了,他又怎么可能杀人呢,依我看啊,肯定是警方什么地方搞错了,很快阿凌就会没事的。”吴婶心疼地拉着张父的手。小心劝慰道。
虽然吴婶不知道张楚凌对丧标有过救命之恩,可是吴婶却是亲眼看到张楚凌等人强势地把阿标给送进警署的,而阿标从警署回来后就脱胎换骨地重新做人了,吴婶自然而然地把丧标的改变归功到了张楚凌的身上。所以吴婶对张楚凌是非常感激的。
“警方怎么可能搞错呢,张楚凌平时就冷冰冰的,一看就知道他有着严重地自闭倾向,据心理医生讲啊,这种年轻人的毁灭心理很严重的,所以他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一丝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在吴婶和张父两人地耳边响起,让两人一齐皱起了眉头。
张父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邻居老黄,听说这个老黄的儿子在律政司工作,老黄一直喜欢在众人面前炫耀他的儿子,似乎天下除了他的儿子出色外,别人的子女都不成器一般。而事实上老黄的儿子也为小区内几个邻居解决了一些事情,让小区内地人虽然觉得老黄有点碎嘴,却还是都嬉笑着附和他,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没有父母会觉得自己的儿女不如人的,张父老是听到老黄在自己面前夸奖他的儿子如何优秀如何优秀,有一天他也忍不住把自己的儿女给炫耀了一番。他这一说话问题立即就出来了,于是两个老头像吵嘴的小孩一般,把自家孩子的事情一件一件地抖了出来,可惜的是张父家的子女多了点,而张父家地几个孩子又都还不错,所以在争吵中没有占到丝毫上风的老黄从此以后就跟张父“结了怨”,每次两个人见面都忍不住互相讥讽两句。
要是换在平时张父可能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张楚凌正处于风头浪尖上。老黄却还在一边说风凉话,本来就火大的张父自然不依了,他猛地转身走到老黄面前,一手就抓住了老黄的衣领,凶狠地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有自闭症了,谁杀人了。”
当了几十年警察的张父发起威来自然有一股气势,老黄猛然被张父揪住衣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还以为张父要对他动粗。可是当他发现张父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色厉内荏地质问他后,经过短暂的适应他立即重重地拨开了张父揪住他衣领的手。不屑地说道:“怎么。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就想打架啊,难怪儿子会那么冲动地杀人。感情是秉承了他老子地脾性啊。”
张父和老黄刚开始争吵,他们的身边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此时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情景,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老黄地话一说完,人群中立即就响起一片轰然声,而老张闻言后却是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老黄,您也别生气,张大哥刚才也是一时冲动才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计较。”一向怕事的吴婶见到张父这一次的争执落了下风,她赶紧站出来当和事佬。
“哟,这不是吴婶么,你是不是看向这个瘸子了啊,难道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不想养你了,所以你想找……”老黄见到吴婶为张父出面,他脸上的神色更加不屑了,别人不知道吴婶的儿子是什么身份,身为律政司检察官父亲的他却对丧标地一些恶迹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