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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对付了,他走到张楚凌的身边,很不友善地看了张楚凌一会,才出声道:“张Sir,我可以知道我女儿是怎么死的么?”
张楚凌看了看冉田华的岳父,又看了看冉田华,他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在案件没有侦破之前。关于这起案件地所有情况我们都无可奉告!”
张楚凌的回答让冉田华地岳父一怔,可能自从他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后。还没有人敢如此不给他面子吧,不过他很显然也听说过张楚凌的名气,更知道张楚凌的能力和张楚凌身后的郭天,所以他难得地忍下了自己内心的怒气,而是极其平静地问道:“那么我想问一下张Sir关于我女儿真正的死因多长时间能够查出来呢,你也知道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我不想我女儿死得这么凄惨后还迟迟不能入土,请张Sir体谅我身为人父地感受!”
“两天,最多两天时间,我就能够把你女儿的死因调查出来,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女儿迟迟不能入土的问题。”张楚凌朝冉田华的岳父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
“张楚凌,只不过一起简单的意外身亡案件而已。你早点签字下结论不就完了,为什么非要拖上两天时间呢,难道只有这样才能够显得你工作认真尽责?”张楚凌的话刚一落音,冉田华的岳父还没来得及出声,冉田华就抢先发难了。
张楚凌凌厉地看了冉田华一眼,冷然道:“你在跟我说这句话之前必须明白一件事情,我不是你。所以我不会胡乱结案了事,而会对死者负责到底。要是你没有心虚地话,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你……”张楚凌的一句话气得冉田华脸色发青。他跳起来指着张楚凌的鼻子骂道:“张楚凌,你不要血口喷人,阿梅又不是我杀的,我心虚什么。你要是没有破案的能力就尽早说出来,好让我们重案组接手,免得丢人现眼。”
听到冉田华的话,张楚凌的脸上露出了开心地笑容,他的两只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斜瞟了冉田华一眼。张楚凌微笑道:“冉督察。难道你也认为这起案件有必要交由重案组侦查么,也就是说你承认这起案件另有蹊跷了?”
冉田华没想到自己气急败坏之下居然说话也没有了条例。以至于让张楚凌抓住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眼睛余光看到自己岳父朝自己投来怀疑地眼神,冉田华知道要是自己继续在这里跟张楚凌斗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堪,他不由冷哼一声,然后劝慰着岳父岳母一起离开了现场。
“阿凌,你真的觉得这是一起凶杀案么?可是我们在房间中怎么就找不到任何的凶器和挣扎痕迹呢?”看到冉田华走开,林婧才悄悄靠近张楚凌,有点担心地问道。刚才张楚凌跟冉田华等人的对话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知道这起案件是张楚凌走马上任以来面临的第一起重大案件,要是张楚凌把这起案件办砸了的话,以后张楚凌在警署中的地位就很难说了。
“你也说了,只是我们没找到证据而已,并不是没有证据,不是么?”张楚凌看出了林婧脸上的担心,他朝林婧耸了耸肩膀,轻声笑道。
看到张楚凌自信从容的面庞,林婧地眼光不由迷离起来,曾几何时,那个自卑懦弱地青年变得如此自信了呢,又是什么事情促使他有了这种变化呢?
短暂的迷离后,林婧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知道张楚凌和田妮之间亲密地关系,林婧知道自己和张楚凌之间却是不可能再有工作之外的交集了,清了清嗓子,林婧忧虑地说道:“既然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有利的证据,你却跟死者的父亲说两天之内就能够查出死者的死因,要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最迟后天我就得去北京,因为孝子医院那边通知我妮妮这几天会醒来,所以我想在她醒来之前赶到她身边。所以这起案件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两天之内了结。”张楚凌的内心把林婧当成自己的好友,所以他也没有隐瞒田妮苏醒的消息,而是直言相告。
听到张楚凌的话,林婧心中一苦,不过脸上却依然荡漾着笑容,沉吟半响,林婧朝张楚凌说道:“那我只有祝你早日破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叫我。”
说完这句话,林婧留下了刘俊熙在现场帮忙,她却是回警署忙其他事情去了。
“阿凌,我真是搞不懂这个富家女心中到底怎么想的呢,她父亲那么有钱,随便请一个保姆回来搞卫生不就得了,干嘛还非要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爬那么高去擦窗户呢?”刘俊熙看了看三层楼高的窗户,又看了看地面的尸体,他凑近张楚凌道。
张楚凌却是没有回答刘俊熙的话,因为根据死者父母的口供,死者是一个极为爱感情的人,任何东西到了她手中都会变得一尘不染,正因为死者这种良好的习惯,死者的父母就更为心疼她。
“阿熙,跟我上楼看看,我总觉得死者鼻子处的伤口有点可疑。既然死者是右侧太阳穴部位先着地,损伤主要分布在右面部和身体的右侧,那么她的鼻子又怎么会塌陷呢?”张楚凌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刘俊熙的回答,而是率先走上了楼梯。
死者虽然居住在东京街这么一条普通的居民街,可是她愣是把这栋楼房改装成了别墅的款式,所以整个一栋楼却都是想通的,楼前更是难得地有一片绿树荫林。
张楚凌首先走到死者的卧室,闻听到卧室里面散发出的那种爱液味道时,张楚凌却是知道死者在死前肯定跟人欢好过,至于到底跟谁欢好过却是要等法医科的鉴定结果出来才知道了。
缓缓地从死者的卧室走到死者失足摔落的窗前,张楚凌的目光停留在窗前的一颗梧桐树上面,时值五月,梧桐树叶长得极为茂密。清脆的梧桐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
张楚凌的眼光之所以停留在梧桐树上,却不是因为张楚凌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而是因为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梧桐树叶上的一抹鲜红。
“阿熙,你过来看看,那片树叶上面是什么!”张楚凌听到刘俊熙依然在房屋里面嘀嘀咕咕地翻找着证据,张楚凌激动之下不由大声招呼道。
“血迹,那是血迹,肯定是这个富家女临死前溅上去的,只是血迹这么高,而死者却是坠地后才受伤的,这些血迹又是如何弄到树叶上面去的呢?”刘俊熙突然间发现了新的线索,他显得比张楚凌还激动,手中比划着梧桐树叶的高度,他兴奋地喊道:“阿凌,要不要立即通知法医组过去取证?”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看看。”想起法医科负责人临走前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张楚凌心中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按理来说法医科一般是以证据说话的,在证据结果没有被检验出来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可是今天那个法医科的负责人却反常地跟自己说了那么一句话,要是自己跟他交情很好的话还可以理解他的行为,可是自己跟那个法医科的负责人并不熟悉的情况下他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就值得怀疑了。
第四百八十一章 被销毁的证据
小心翼翼地从树叶上面取下血迹,张楚凌直接开车去了西九龙重案组,他跟西九龙总区的法医科的人合作过多次,彼此间比较熟悉,因为对深水警署的法医科负责人心生疑窦,张楚凌却是打算让西九龙总区的人验一下梧桐树叶上面的可疑斑迹。
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经过西九龙总区法医科的验证,张楚凌从冉田华房屋前梧桐树树叶上摄取下来的可疑斑迹的确是人血,出血部位是鼻腔,血型是A型,跟冉田华的妻子血型却是一致的。
在西九龙总区法医科鉴证血迹的时候,张楚凌让他们同时帮忙测定一下血液的陈旧度,结果证实这些血液离开体内的时间不超过5小时。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冉田华的妻子在从楼上坠落地面之前,已经身负内伤。显然,冉田华的妻子在摔死之前,已经遭遇到了暴力的袭击。因此,冉田华妻子的死绝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被害身亡。
从法医科手中拿到鉴定结果时,张楚凌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个重要线索,案件就简单得多了。张楚凌并没有跟西九龙总区的法医科说明自己的血迹来自何处,因为保密工作的需要,西九龙总区的法医也没有冒昧地问张楚凌拿来化验的血迹来自何处,所以张楚凌并不担心会有人跟冉田华泄露自己掌握的这一重要证据。
因为尸体发现现场的所有证据都被转移到了警署,包括尸体,所以张楚凌从西九龙总区出来后,他并没有再去东京街冉田华的家。而是直接回到了深水警署。
“张Sir。这是法医科那边送过来的鉴证结果,汪医生说要是你对鉴定结果有什么疑问地话可以打电话给他。”张楚凌刚进自己地办公室,立即有一个文秘递给了他一个纸质档案袋。
张楚凌听到文秘的话却是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文秘嘴中的那个汪医生就是法医科的负责人,只是如此重大的案件那个姓汪的居然把鉴定结果让文秘递交给自己,难道他就不知道案件保密地重要性么。还是他依然因为上午的事情而在跟自己生气?
接过文秘手中的档案袋,张楚凌打开档案袋随意地看了两眼,很快他便没了看下去的兴趣。因为鉴定结果上面完全是程序化的语言,丝毫看不出特别之处。尸检结果说死者的鼻部血管的破裂不是外力直接作用于鼻部所致,所以死者应该是死于意外伤亡。
看到这个结果,张楚凌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还是固执己见地坚持死者是死于意外伤亡么,这个姓汪地负责人是收了凶手的好处呢,还是他认为自己的最初判断就是对的呢?不过鉴定结果并没有隐瞒或歪曲事实。所以张楚凌还是能够从鉴定结果上面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死者的血型是AB型,在她临死前跟她发生性关系的男子血型为A2型,从尸检的情况来看,死者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跟那名男子发生性关系地,根据死者保守的作风和男子的血型,可以很容易判断出跟死者发生性关系的正是死者丈夫,也就是冉田华本人。
“鼻部血管地破裂,不像是外力直接作用于鼻部所致。还有什么原因能够导致鼻腔出血呢?”张楚凌的脑海中浮现鉴定结果里面的一句话。他知道姓汪的负责人之所以到现在还坚持死者是死于意外,除了姓汪的没有看到梧桐树叶上面的血迹外,还跟死者鼻部血管的破裂状况有关,只要自己能够想通这一点疑问。那么姓汪的就无法可说了。
张楚凌虽然懂一些法医鉴证知识,但是毕竟所知有限,所以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结果出来,而这种时候只要他打电话去请教法医科的人,对方肯定会知道张楚凌心中在想些什么,所以一时间张楚凌竟是有点为难。
张楚凌尝试着从网络上搜索答案,结果却不尽如意,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地答案。正当张楚凌揉着额头另想他法时,他地手机却突兀地想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却是陈志华打过来的电话。
“胖华,有什么事么?”接通电话地张楚凌心中有点惴惴不安。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在北京的,可是却因为冉田华妻子一案而耽搁了下来,要是田妮这段时间发生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肯定要后悔一辈子。
大概是听出了张楚凌的担心,胖华在那边乐呵呵地一笑,劝慰张楚凌道:“阿凌,别那么紧张,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