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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坐在我的旁边,手铐我已经给他取了。我知道这是个很冒险的行为,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杀手。而且,现在就剩下了两个人。根据我的估计,这家伙已经退出正式地杀手行当五年了,后来是做杀手经纪,我相信他还保持着一定的战斗水准,但是还有多少呢?我希望他还很强,这样他可以帮我不少忙。但是我又有点怕他还很强,因为那样的话,万一他突然发难,我可能就招架不住。
刘昊有点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的大雨,说:“天有异象,很不吉利啊。”
我说:“你信这些?”
刘昊说:“信。你不觉得不管怎么样,有个好彩头,大家的心情都会好一些吗?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点喜欢赌,考虑问题的习惯,和别的警察有点不一样。警察讲究证据,讲究行动的万无一失,可你不是。”
我笑了笑,说:“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真正地警察。说实话,我也是一不小心才走上警察这条路地。要是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选择去电脑城卖盗版光碟。那个小学老师不错,是你的相好?”
刘昊说:“说来你也不信。我真地是对她强奸未遂,后来我突然停下来了,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她的家庭算得上是中产阶级吧,她老爸生意上得罪了人,就在那天,我把她按倒在他们家地下停车场地角落里的时候,有几个混混来守她老爸。”
我问:“于是你不但没有强奸她,还把那几个混混打发走了?”
刘昊嘿嘿一笑,摇摇头说:“不是打发走,而是送他们上路了。她没有打算告我,是我自己要求她去报案的。当然,我指的是强奸未遂这个事情。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的东西。”
我说:“是,的确很奇怪。不过我觉得你很变态,现在到处都有小姐,花点钱极品也是找得到的。至于要去强奸吗?你以前在杀手榜上有排名吗?”
刘昊说:“有,第十
靠,排名比李莎还要低。这家伙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样,说:“那时候你女人还没有出道,说起来,你说梦魇女罗刹是你女人,不会是给我装的吧?”
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249章 记事本
装?我想告诉他,我有照片为证的。但是,跟这种人我懒得说,我更关心的是,刘昊这家伙能不能把电车之狼,哦不,电光之狼找出来。那家伙腿上被我打了一枪,依然很装骚的跳进了江里,但是,当时我没有发现子弹穿透他的大腿,应该是留在骨头里面了。我不相信他以后用腿的时候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刘昊说,等你搞定了爱德华和飞天猪,电光之狼自然就会出来了。
希望那个时候我还没挂。不是我缺乏信心,这些人以杀人为职业,成天没事就在琢磨怎样摧残自己的同类,而我们,有太多的俗事杂务要操心。我相信刘昊真的是想帮我干了这一票之后,洗白过去,和他的小学老师一起过日子。不相信也得相信,我都没有选择了。
雨还是下得很大。回到所里的时候,李天昊和关飞已经把邵阳带到所里了,现在所里的事情都由言沧海在负责。这个小派出所实际上没有那么多事,有他和胡欢带着几个兄弟,已经足够了。
我让李天昊关飞和刘昊斗着地主,自己把邵阳叫进了所长办公室,言沧海也在,这个事情我不想瞒着他,我只是不能告诉他我们具体的行动和部队组建的背景。如果他自己能猜到,那是他自己的本事。邵阳是挺帅的一个小伙儿,长长的头发,帅而忧郁。不过帅也不定事,女朋友照样会跟有钱有势的男人跑。言沧海问他要不要抽烟,他摇了摇头,从见到我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说:“有话你就说吧。但是我不接受你的表白,我喜欢女人,这一点,希望你明白。”
邵阳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的时候像冯德伦,但是他即使笑起来还是摆脱不了那种忧郁的味道。可惜了,他要是读的是文科类院校,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大学生。而在他们学校里,雄性动物太多,看来看去都看不出帅不帅了。他说:“警官,我想问一下,晓琪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说:“这个案子早就结案了,自杀。还需要问吗?”
邵阳说:“晓琪不可能自杀。她一直对我说,她再也不想过以前那样地苦日子,一个想生活得更好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呢?还有,你们今天去找夏老师,肯定也是和晓琪有关的。”
我摇头笑着说:“说得好像你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一样,我们去找夏老师不关曾晓琪的案子,而是因为夏老师失踪了。她家里报了案,我们去了解情况。”
邵阳看着我意味深长的一笑。笑得很老成,一点也不像一个大二的学生。他说:“警官,夏老师不可能有家人为她报案的,因为她和我们一样都是孤儿,而且,还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
我和言沧海对视了一眼。说:“对不起。我们地资料不是这样地。”
邵阳说:“警官。不用在诈我了。我可以把我知道地事情都告诉你们。但是。前提是你们一定要帮我查出晓琪地死因。”
我说:“知道真正地死因又怎么样?第一。人死了。你不可能让她****。第二。如果你想报仇。那就等于自杀。我们地社会是法治社会。你在孤儿院长大。考上了大学。应该不是为了最后被枪毙地吧?当然。我很高兴你能够向我提供孤儿院地情况。而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错。我也很怀疑曾晓琪不是自杀地。她地身上有注射地痕迹。但是。我们没有找到真正有用地证据。这只是我地猜测。我会查出这个案子地真相地。不过不是为了你。你需要做地就是做好你自己地事情。去过正常地。也许有些平淡和庸碌。但是实实在在地生活。”
我觉得我似乎有点老了。我竟然开始规劝一个比我小不了几岁地人去过正常地生活。其实我自己是很想过那种不用担惊受怕。默默无闻而又平平安安地生活地。我知道自己没法再去选择。所以我希望这个挺帅气地小子能平静地生活下去。
邵阳看着我说:“警官。你是第一个这么规劝我地人。以前。别人常常对我说。你这辈子一定不要平平淡淡地过。你一定要出人头地。证明给那个曾经抛弃你地人看。你是多么地了不起。怎样才是出人头地呢?那个人说。首先。要有钱。要有多到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地钱。还有。要有权势。可以一句话就决定一个人地生死。可以让所有地人都匍匐在你地面前。这个人。是我们以前在孤儿院地大姐姐。她一直很照顾我们这些弟弟妹妹。后来。我亲眼看到她死了。自杀死地。可是。我照着她说地话不停地努力。最终考上大学地时候。我突然发现她没死。而且。还变成了我们地老师。”
邵阳停了一下。言沧海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水。情绪有些激动。我相信每个人遇到这样地事。最开始都是无限惊骇地。关于出人头地地那个理论。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那也就是一种生活态度而已。尽管或许有些激烈。
邵阳接着说:“最开始的时候我很吃惊。我想我可能认错人了,有时候人和人可能会长得很像,尽管机率很低,但并不是不存在的。而且,她用的不再是以前那个名字,甚至连口音也不同,我就想,我可能真的是认错人了。”
我看了看表,我不太想听他讲故事。耳机里传来第一小组组长米莉娅的声音,他们现在已经带着史密斯老太太住进了预定的地点,在朝阳区近郊一个废弃的厂房里。那里远离闹市区,房子很大很空,观察的视线很好。遇到什么特别情况,也不会波及到平民。
邵阳看到了我的不耐,说:“警官,我不是在讲故事。一般来说,我们孤儿院的孩子有三种出路…………在小时候就被领养;长大了离开孤儿院自谋生路;运气特别好。有人资助有机会考大学。我们的院长是一位美国来的老太太,她地心肠很好,帮助很多孤儿院的孩子获得了新的生活。但是,我后来发现,很多孤儿院的孩子离开以后,并没有真正像我们看到的那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特别是女孩。她们往往很小的时候就被领走,但是,她们并不是被善良的人家领养,而是经过选拔和训练。过上了另外一种生活。”
我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邵阳说:“孤儿院里真正管事地人不是院长,而是院长的助手,她跟院长信了教,教名叫玛利亚,她有一个记事本,详细的记录了最近十年来进入孤儿院的孩子,以及他们被领走以后的资料。几年前,有人想要领养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我去求院长,求她不要答应那个领养人的要求,我说我要读书,我一定能考上大学的。那时候我在社区中学读高一。我去找院长的时候,发现院长和玛利亚在争执着什么,她们讲的是英语,而且口音很重,又很快,我不大听得懂。她们在院长地卧室里吵得太厉害了。没有发现我,我本来只是想坐在房间里等她们的。因为我害怕,就躲到了角落里,然后,我发现了米莉娅的记事本,就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言沧海很怀疑的问,“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这么随意?”
邵阳说:“不随意。玛利亚就住在院长卧室的外面,她可能刚刚拿出来,就和院长发生了争吵。平常她不许任何人进到院长的屋子里,我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铁了心要进去。我看了几页之后,心里就更害怕了,原来,有很多孤儿都被人吸收训练做了杀手,而且好多人因为没有经受考验中途死了。我鬼使神差的偷走了那个记事本。找到一个地方藏了起来。后来。玛利亚到处找那个记事本,也没有功夫理会我被领养地事情了。其实不是领养。而是被领去接受训练。后来我又去求院长让我继续读书,她立刻就同意了。玛利亚很怀疑我。但是,她始终都找不到那个记事本,所以,她也没有顾得上我。”
我问:“那个记事本呢?”
邵阳说:“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的。警官,如果你能帮我查出晓琪很正的死因,并且抓住凶手的话,我就把那个记事本给你。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如果你不答应,或者你办不到,那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言沧海问:“记事本里没有记录关于夏雪的情况吗?”
邵阳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记事本里没有任何一点夏老师的记录,我原来以为她不是孤儿院地人,而是来孤儿院帮忙的志愿者。我们所在的那个社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和善,也很友好,就算是互不相识的人,也乐于互相帮助。孤儿院里也有不少志愿者,他们不要报酬,只是跟着吃饭,做了很多事情。”
我说:“你说洗马社区的人很和善,友爱?那除夕那天的大游行又是怎么回事?”
邵阳说:“那是一次和平的请愿,我也在里面。因为zf对社区的关注太少了,很多年来,一直都让我们自生自灭,甚至歧视我们。社区里地人很少能到外面生活工作,学生也很难考上大学,就算考上了,在外面也找不到工作,最后只能回去。我们和平请愿,只是为了增加对我们地关注和平等的对待,请问这有问题吗?”
我笑了一下,和平吗?那上千手持棍棒武器地暴徒企图围杀我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说:“如果你真的想帮曾晓琪讨回一个公道,就立刻把那个记事本交给我。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