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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二次只留下一滩血了,如果是同一个人,那我不得不说。他不但十分命大。而且在第一次中枪之后还能初任务,就非常变态了。因为一般来说。被狙击步枪这种武器打中,轻则留下后遗症行动不便。重的就是残废。如果同一个人中了受了类似的两次伤以后还能再一次出现,那我保证拜他为师。学一学到底怎样这么牛逼一次又一次神鬼莫测地活命地。
我让陈默和孔维戈带上弹壳归队,也许那家伙特别傻。真的用警械也不一定呢。虽然明知不可能,想一想也没什么关系吧。我们剩下地人以继续搜索为由,乘了两台车从警队的大网中穿了出去,有证件,有楚局地指示,我们当然不会受到什么阻挠。
两台车,当然是我和李莎一台,关飞刘昊范伦婷一台。
好不容易身边都没什么人了,李莎还是没有跟我说什么感性的话,而只是说:“枪手有两个,守桥地那个我可以确定就算当时不死,也绝对救不活了。居民楼上的那个我们当时对射,我比他先开枪,但是没有把握集中要害。现在杀手没有用狙击用得这么好地,除非是境外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她的话说:“最近风声很紧,境外的肯定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武器和熟悉地形。”
李莎说:“那就是出在你们警队里面了。”
我说:“我一直就很怀疑。你应该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在雨山区小旅馆外面,也有狙击手杀掉了几个老外,那就应该是警队里的人做的。还有另外一次,我的小队突袭杨平的货仓,也是有狙击手向我们开火。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应该是受同一个人指挥的。”
我以为我提到雨山区的森林旅馆,李莎一定会想起什么来,但她只是毫无反应的说:“枪手受了伤,正规的医院肯定是不敢去的。如果打着刚才的战斗负伤的借口去,相信你们也很好查。”
我点了点头,战斗的核心是我的小队,后来接接手的雷霆小队已经不可能再遭到狙击手的攻击。不去正规医院,黑道上的医院也可以让小强帮忙查,但是小强出于他自己的利益,也未必就靠得住。
我很郁闷,好不容易和李莎见面了,她又走掉。这一次见面,又是一点熟悉的温馨的话都没有。在这样的时刻我还不能过多的去和她找感觉,唯一让我心跳了一下的,是她在车上换衣服。没有爬到后座,而就在我旁边换的。其实也不是换衣服,她的警服里面本来就还穿着便衣。只是在她整理衣领的时候我撇到了一眼白色的罩罩花边而已。
“前面下车。”李莎语气依然很冷淡的说:“这身警服你自己处理好。还有,我会很快再和你联系的。”这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吧。
李莎在路边下了车,消失在人群里。我就用对讲机和后面跟得很远的关飞说:“放弃目标,去医院。”
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280章 生活还在继续
第一次是一个,第二次是两个,这一次是三个,下一次呢?
警察医院的敛房里,受伤的,没受伤的兄弟们都在,受伤的还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没受伤的,也都还没有把一身泥污和血迹的衣服换了。林森正在赶过来,那边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战果如何?说实在,我现在还真的没兴趣知道。
在林森到达之前,黎雅和秦烟赶过来了,她们刚下飞机,直接就过来了。
外面的护士来来去去,但是,没有谁来打扰我们。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不想听林森说什么,他来了,我就对兄弟们说,解散。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用了。善后的事,还是让林森来处理吧,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这些兄弟都是他找来的,让他来处理善后的事宜其实想想也挺残忍,可是我实在已经没有心力去帮他分担了。
我刚上车,黎雅就拉开车门上来了。我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问她要去哪,甚至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要去哪,我只是把车开到了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
“师兄。”沉默了很久之后,黎雅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没有看我,声音很低的说:“对不起。”
我觉得有些好笑,就问:“你说什么对不起?”
黎雅这才扭头看着我,说:“队里最近两次战斗,我都没有参加。我,不应该只为了自己的个人情绪就躲在后面听到伙计们的死讯。在队里最需要人手的时候离开。师兄,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逃避地。我……我决定归队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才归队,那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黎雅一直看着我,用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过。好像是为了证明她所触碰到的东西还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愿意像你说的那样永远都不回来了,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永远也不能改变了。我只想请你原谅我,我本来也就是这队里地一员。”
我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什么好原谅地。你又没做错什么。”其实不要说黎雅回来。就算所有地MM都永远离我而去。让我来换那几个兄弟地性命。我都绝对愿意。我不是说漂亮话。也不是明知不肯能才这么说。我是真心这么想地。当然。假如真地有这样地事情。把他们换回来以后。大不了我跟MM们说。我们不谈感情。只ML。这应该就没什么事吧?
过了一些时候王靖打电话过来。说:“裂哥。大伙决定一起去纹身。你去不去?”
我只问:“在哪?”这时候不要说纹身。就算这伙人要去杀人放火。我也一样会和他们去做。我不属于那种正义感特别强地人。更不会做那种关键时刻大义灭亲地人。比如说我真地想过。要是林森有问题地话。我会和他一起干。这要是这些人。我觉得做什么都没有关系。这毫无疑问远离了我那种混吃等死地理想。但是说实在地。那个理想对我来说早就只剩下一个理想了。
纹身地图案是王小二设计地。用很抽象地线条勾勒出三对抱在一起地火焰翅膀。这象征地就是六翼炽天使。纹身地地方是一家私人医院。给黑道上地很多人都纹过身。对我们这一帮人一拥而进丝毫没有半点慌乱地样子。只是在给我做第一个纹身地时候。咕哝了那么一句………这把年纪了还出来混。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我靠。我简直郁闷得想笑。
纹身地部位。我们都统一在肩胛骨附近那块皮肤。这师傅还是用很老式地方法纹。痛是很痛地。但是说不清为什么痛地时候也觉得有点爽。有时候人地心理还真是很难说得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大腿要做手术地暴龙。这一次活着地人算是都到齐了。轮到MM们纹地时候最奔放地还是范伦婷。这个混血美女一边抽着烟。一边就把外衣脱了。剩一个运动胸罩。
不过平常见到美女露点光就要流口水的一众野兽,也包括我在内,好像都有些那是自己亲妹妹的感觉,一个个都转过身去了。
等到全部都弄完,那已经是很深的深夜了。黎雅也纹了,也算是当众宣告归来吧。几个新来不久比如铁肩孔维戈他们看黎雅的眼神明显有些虎视眈眈的,不过王靖很快就把他们拉到一边上课去了。就剩下暴龙,打电话去问医院,他的腿保住了,不过可能会有轻微的残疾,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吧。另外还有几个家伙身上也有伤,但是还没到必须做手术的程度,在纹身的师傅看来,我们就真的是一群刚出道的混混。
不过,确实是老了一点。
之后我们又一起去夜店High唱歌,喝酒,那几个受伤的家伙也不怕自己的伤势会恶化,大家都玩得很疯。不管怎么看,这帮人都不像警察。在这一刻,我们自己好像也忘记了自己是警察。大家都明白,天亮以后,一切又会恢复原样,和城市里所有的人一样,该干嘛干嘛。我们醉生梦死的机会不多,一个个很快都喝得东倒西歪,唱得泪流满面。最后全部都倒在包房里挤一起睡了。
千万不要对这个“睡”字有什么**的想法,没有,一点都没有。即便是队里唯一公开确定关系的王小二和李真淑,这时候也是手足情在前。我们不是在狂欢,不是沉沦,只是心里有很多东西需要宣泄。到这个小队里来的正常人很少,大部分在警校活着原来的岗位上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大家心里面,也都有一些不愿意说出来的隐痛。而我们聚在一起,不是跑跑业务。拉拉订单,在我们身边刚刚经历过地,是一场枪林弹雨。
在战斗的那个时刻。我们简直不像是在一个和平国度的城市里,而是在阿富汗或者伊拉克。对于一个几百万人口地城市来说,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死于这样那样的事情,3这个数字对于那些每天都有的死亡数字里面其实微不足道,生老病死,这都是人之常情。不同的是我们可以很牛逼的说。我们以最小的牺牲,换取了这个城市最大地安全。
这是事实,但是这个话是轮不到我们来说的。在第二天的《警务之窗》里面,不是楚局,而是市里一把手。也就是大力哥的老爹在发表电视讲话。他高度赞扬了警队为城市作出的贡献。不过在这个访谈节目里,他并没有具体地提到警方执行的是一个怎样的任务,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只是说擒获了一个贩毒集团的头脑,击毙了很多试图以暴力反抗法律的匪徒。说得好像警察一到,就砍菜切瓜一般的把匪徒们都就地正法了。
局里的总结会我还没资格参加。不过林森告诉我,战果是前所未有的。不但活捉了向平和黎明,还当场缴获了大量地“极乐一号”。而且不管是向平还是黎明,被抓之后都远远不如他们的手下来得硬气。在审讯室里很快就招供了。
在接下来地几天,整个洗马社区内的蜥蜴教份子都被向平出卖并且被绳之以法。他就是一个祭司级别地小BOSS,顺带着还把他下线的不在洗马社区地一批蜥蜴教骨干供了出来。至于黎明。他可以出卖的就是他现在地东家新龙组。于是紧跟着,一场针对新龙组的反黑大行动在全市范围内展开。
这些好像都没我们什么事。战斗之后。我们就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被扔到一边了。除了林森不时的给我透露一些消息之外,那个当时吼着叫我们打到最后一个人也不准撤退的楚局没有给我们任何一句慰问的话。
我回到南山派出所。真正过了几天一个辖区广大但是人烟稀少的派出所长悠闲的生活。我就忍不住想,这已经不错了,只是用过之后扔在一边,没有来个大清洗甚至杀人灭口什么的,已经很对得起我们了。
只有到晚上听到刘昊两口子压抑的嗯嗯啊啊声的时候,我才会想起,很多事情,最多只是开始,根本就没有完。黎明根本就没有招供,或者说他也不知道李连杰到底是谁。向平也只不过是个祭司,而司徒澄告诉过我,在这个城市里,还有一个大祭司的存在。还有,飞天猪并没有走,爱德华可能已经来了,还有,还有……
我忍无可忍,敲了敲墙壁喊:“靠,不要那么大声行不行啊?让不让人睡觉的!”刘昊现在持久力越来越强了,早就不是十分钟,他们现在整晚都在折腾。有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了,一醒来听到那边床还在动呢。我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刘昊到底是不是一边放小电影,一边用手摇着那张颇床。我就觉得有时候我听到的貌似不止一个女人的声音,偶尔还有句“亚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