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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玩得 很爽。』
『你要玩他,等抓到李云楼,你有的玩的,老大会把小美人 赏给我们,到时候,我们每天都轮流来操他,还可以让他接客, 妈的,一定赚翻了。』
『是啊,你看,前面後面都塞着我们的宝贝,还那样死命的 瞪着我们,真是硬气的小美人,我最喜欢好好调教这种不怕死的 小可爱了,到时候交给我,保证让他爽到死。』
『哈哈,把他放到我身上来,你们从後面来,我们两个人从 同一个洞进去,看他叫不叫的出来,不肯出声?我就弄到你精神 崩溃,看你疯掉了还叫不叫?』
『不行,血已经流太多了,这样会玩死他,老大会杀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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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李云楼终於支持不住,一拳重重的击在书桌上,他额上的青 筋暴露,粗嘎的喘息着。
他无法再忍受了,习清岸的痛苦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挥手,他将书桌上的所有物品都扫到桌下,连同那只仍然 传出叫嚣的机器。
那时候,清岸在想什麽?为什麽受到那样凌虐的痛苦,还能 够忍着不出声?
李云楼咬牙切齿,铁青着脸色。这些畜生,他一定要抓到他 们,要把这些人凌迟碎剐。挫骨扬灰。
不要再想了吧。
习清岸提醒自己,一定要遗忘掉那些事,无论如何,他还有云楼。如果他无法克服这些记忆,最痛苦的就是云楼。
他拉开被子,想下床喝水。原想按铃叫看护来,但水壶就在离床几步远的茶几上,应该可以拿的到。
他扶著墙沿起身,忍住脑中的晕眩,才走了两步,下身传来一阵剧痛,他一时站不住,摔倒在地上。
「唔。」他痛得按住胸口,糟了,心脏¨¨。
虽然已经动过手术,但身体仍不能负荷太大的压力,这几天他发烧不退,食水不进,再加上几天前的折磨,心脏早就超过了负荷的极限,会发作并不是奇怪的事。
他极力保持清醒,挣扎著直起身攀住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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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按铃,否则¨¨。他伸手向床侧的红色按扭靠近虽然只差了十几公分,但他始终无法再接近,胸口撕裂般的痛楚几乎使他昏迷,他蜷缩起身躯。
也许他应该放弃,与其怀著这样耻辱的记忆苟活著,也许就这样让心脏停止跳动反而好些。
他缓缓垂下手。
如果就这样死了,他的痛苦是不是会就这麽减轻呢?
他实在好累,这样肮脏的身体,耻辱的记忆¨¨,那些人在那时极乐的嚎叫和笑声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在这样下去,他会再也压抑不住充满心中的恨意,而被复仇之心淹没的。
他不想成为那样可怕的人,憎恨会腐蚀灵魂,如果连灵魂都变得如此丑恶,他宁愿就这麽死去。
他喘息著,神啊,求你救救我。他在心中呐喊著,谁来救救我?
「老天,清岸!」李云楼手中的牛奶杯落到地面摔成碎片。他奔了过去,慌乱的抱起习清岸。「振作点,来人啊!--来人!」
习清岸睁开眼睛,在他眼前焦急的脸孔是属於李云楼的,忽然之间,他豁然开朗,他在想什麽,如果就这样离开人世,云楼要怎麽办?
「清岸,¨¨清岸,振作点。」李云楼的声音充满恐惧,「不要丢下我,你一定要撑下去。」
他努力的发声。「药¨¨。」
李云楼手忙脚乱的在他胸前搜寻著,好不容易找出药喂入他嘴里,这时看护奔了进来,李云楼厉声叫:「快找医生来!」
是不是他的错觉,云楼的声音在发抖?
他勉力睁开眼睛看云楼,老天,云楼的脸好憔悴,这几天他只想著自己的痛苦,却没有发现云楼也受著同样的折磨。他怜惜的伸出手抚摸云楼的脸。
「清岸。」李云楼努力挤出微笑,握住清岸按在自己脸上的手。「你会没有事的,不要怕。」他的声音发颤。「不要害怕,我在你身边,你一定会没事的。」
与其说他是在安慰病人,不如说是在强迫自己相信。
习清岸露出微笑,「嗯,我不会¨¨有事的。」
这时,黄医生奔了进来,这几天他一直住在这里照顾这个他视同亲子的晚辈,他快速的做了检查。
「怎麽样?」李云楼焦急的问。
对方露出奇怪的神色,「他发作了,¨¨可是很轻微,吃了药就没有事了。」他不可思议,「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这种程度的发作,竟然没有休克。」
李云楼松了一口气。
「将他抱上床。」黄医生命令李云楼,他的语气不悦,「我记得有交代过,这孩子两个礼拜不能下床,他的伤还很严重,摔倒简直是必然的,还好这次发作不严重,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李云楼默默的将习清岸抱上床,对黄医生的责备听而不闻,他陷入深思,然後神色渐渐阴沈下来,最後面无表情。
李云楼走到屋外,负手望著寂静的夜空。过了很久,他开口。『那四个人都抓到了吗?』
『回秉李先生,都抓到了,名单上的四个人,卤肉,鱼丸,阿利,小北。何老已经亲自用刑,整治他们。』黑暗中传来韩建国恭谨的声音。』
『很好,不要让他们死,对於他们,我另有用处。』他的声音古井不波,但另有一种森然的寒意。
『是。』韩建国回应。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开口。『李先生,习医生他¨¨¨没有事情了吗?』
李云楼望向数丛阴影中的男人,眼眸转阴森,他眯起眼。『这是我的事,不关你们的事情,你把事情办好就可以。』
习清岸睡了一会儿,醒来时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前洒入浅浅的银辉。
李云楼就站在月色下,背对著他,负手站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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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他开声。
李云楼从窗前回头,眼神深不可测。
「你醒了。」他走近床边坐下,声音冷沈。
「你在生气,为什麽?」
李云楼没有回答他,「你的伤还没好,为什麽下床?」
他小心的回答。「我只是想喝水,我以为自己可以拿的到水壶¨¨。」
「为什麽不叫看护?」
「这只是小事,我不想麻烦她。我没有想到¨¨,我很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不要再对我道歉。」李云楼的语气冷漠。「我不想再原谅你。」
习清岸一缩。「我¨¨。」
「你总是不在乎自己,从不将自己的生命当作一回事,你对任何人都这麽温柔,为何独对我残忍?」
「我没有¨¨。」
「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是这麽的爱你,如果失去了你,你要我怎麽办?」
李云楼的眼神哀伤,「你想死,是不是?不要以为我没发现,那时候你可以按铃的,可是你没有按,你想任自己就这麽死去,是不是?」
说到最後一句,他痛苦的眼神已经难以掩饰。
「当时,我有这麽想过,可是後来¨¨。」他的眼神令习清岸心痛,他努力的想解释,却被云楼打断。
「你从来不在乎自己,但是你可知道你对自己残忍,就是对我残忍?你想一死解除痛苦,可是你从没想过,如果失去了你,叫我往後怎麽活下去?」
「你可以的,你那麽坚强¨¨。」
「是的,我会活下去。」李云楼的笑容扭曲,「但我不会再有快乐,我会活的生不如死。」
习清岸震动,过了很久,他哑声说:「对不起,我竟这麽自私,只顾著自己的痛苦,却没有顾及到你。」
「没关系¨¨。」李云楼轻轻抱起他,表情深沈,「我已经想到让你不再痛苦、不再做噩梦的方法了。」
「云楼。」他惊愕,「你要干什麽?」
「嘘。」李云楼轻声说,用毛毯包住他,「不要吵到别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云楼抱他下了楼,走到屋外的园子里,在林子深处,他们下了地窖。
「这是什麽地方?」习清岸环目四顾,这地方阴森得可怕。
地窖是圆形的巨坑,楼梯顺著墙壁向下蜿蜒,空气越往下越混浊,充满了霉味和另一股奇怪的异味,连灯光也是阴暗的,因为是地窖,所以没有窗户,只有顶头的一个小天窗,月光从那个小洞直射地窖的最深处。
「潜龙帮的秘密处刑处。我们都是在这里解决叛徒。」
「你¨¨。」习清岸狐疑著看著他,难道他认为自己背叛了他,要在这里受到处刑?
李云楼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低头瞪了他一眼,「不要想那些没有可能的事。」
习清岸甚是歉意腼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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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楼十分不悦。「哼。」他在最深处停了下来,习清岸估计大约下了十五公尺,他们走进一间用厚重的门锁著的房间前。
「帮主。」一个潜龙帮的手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行礼。
李云楼下令,「开门。」
「是。」门锁一重一重的开了,李云楼抱著他进去,习清岸看到里头被锁著的人,不禁惊叫一声。
「你记得他们吧?」李云楼冷酷的说,「其馀的人我都已经当场格杀,只有这四个逃走,不过还是给我抓了回来,在那卷录音带中,这四人的声音最大,让你受的痛苦最多,我要他们死的最凄惨。」
的确很凄惨,这四人几乎已经体无完肤,他们的身体几乎可以说是被整治得支离破碎了,鲜血流满一室,但因为没有伤及要害,所以还剩下一口气。
「为什麽?」他痛苦的问,「为什麽要让我来这里?」
「因为我要让你亲手杀了他们。」李云楼扳正他的脸。「不要逃避!如果你要摆脱那场噩梦,就亲手杀死他们,手枪在这里,朝他们的心脏开枪。」
「不¨¨。」习清岸几乎窒息。
「张开眼睛看清楚,噩梦已经过去了,这些人不能再伤害你,他们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让我挑断了,那个侮辱过你的部位也被我去除了,现在让他们苟延残喘,只是要你亲手杀了他们,结束这场噩梦。」
习清岸震惊的看著面前的四人,转移不开视线,他们乞怜的望著他,充满血污的嘴蠕动著,却发不出声音来,老天,他们连舌头都被切除了。
他看著手中的手枪,困难的出声,「你¨¨为什麽这麽残忍?」
「不要告诉我,你可怜他们,我曾经说过,伤害了你的人,我必百倍奉还,我一向不说诳语。」李云楼的声音狠酷而血腥。
「我是黑道出身,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如果你不开枪,就由我来杀。」
「云楼¨¨,云楼¨¨。」习清岸几乎是叹息的说。
「我不会开枪的,因为我早就已经原谅了他们。」
「为什麽?」李云楼忿怒,「难道你不痛苦,你不恨他们?」
「我曾经恨过。」习清岸平静的回答,「你知道那时我为什麽没有按铃?」他问李云楼,然後自己回答,「因为我发现自己充满了憎恨,我不要有那样丑恶的心灵,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再是我,那麽我宁可死去。」
「你在说什麽?他们那样伤害你,憎恨是必然的。」
「也许吧,可是如果我不能放弃憎恨,就不能怜惜他们。」
「怜惜?你脑筋有问题,他们¨¨他们凌辱了你啊!你忘记了吗?他们在你身上做了什麽事?他们有怜惜过你吗?」李云楼怒叫,用力摇晃怀中人的肩膀,想叫他清醒些,当看到他脸上痛楚的表情,连忙松开手,「抱歉¨¨。」
习清岸摇摇头,他的声音一贯的温和,「做出了这种事的他们很可怜,你不觉得吗?他们的心灵混浊了,什麽都看不见,他们以伤害别人为乐,所以永远得不到别人的爱。」
「你¨¨。」
他截住李云楼,「我不想成为这样的人,我不再憎恨了。在昨晚之前,我的确想死,我求神帮助我,拯救我的心灵,然後我看见你。」他柔声说。
「云楼,我已经不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