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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汐,……。”
“凌汐,……。”
“凌汐,……。”
……
我抱着一摞行销部整理好的用户答卷,气喘吁吁的走回办公室,索菲已经不在了。我终于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电脑显示器上贴着一张黄纸条:“凌汐,我去吃饭了,你回来的话先留守一下,等我回来换你。索菲。”
我看了看表,原来已经快一点了。一个上午就在忙乱中过去了。
总裁室的大门依然紧闭着,我有点口渴,但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还是等索菲回来再说吧。
我摆弄自己的电脑,这么大的企业,光内部局域网就分类设置成了好几块儿。我看着它们不同的名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松开了鼠标,放弃进入的念头。
虽然电脑是我唯一的长项,但是我确信这里的网络安全管理系统一定非常严密和强大,每一部电脑肯定都是在后台的全时监控之下。按道理,每个部门都应该只能看到自己所属区域的局域网,可是我的电脑却可以看到所有,也许只是因为这里是总裁室,为了工作方便,待遇特殊,可也不能排除,就是一个陷阱,我还是应该多想想,总没坏处。
我逐层关闭了路径,直到显示出自己上午刚刚打印的文件界面,刚设置了保存,门口的电梯声就响了。
不是索菲,而是江哲信和他的左膀右臂。原来他们不在办公室里,他们也去吃饭了。
我对着江哲信点头:“江总。”
江哲信看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直接从中推开两扇红檀色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跟随其后的严童,笑呵呵的走过来问我:“许家妹子,刚才没看到你,午饭吃的什么?”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严童有点惊讶:“你还没吃?”然后抬腕看了看表,把脸转向江哲信的方向。
令我惊讶的是,他旁边的沈从力居然也抬腕看了看表,然后看了我一眼,绕过严童,走进总裁室。
江哲信的声音传出来:“严童,你干吗呢?怎么还不进来,磨蹭什么呢?”
严童凑近我,小声说:“明天中午早点去吃饭。”然后快步走进去,反手把木门关严。
他是什么意思啊?我看看手表,刚过一点半。
电梯又传来声音,索菲走进来。
我起身准备去找个一次性纸杯喝点水。她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把手里的一个纸袋递给我:“我有点事,回来晚了。给你带了两个牛角面包,你凑合吃点吧。”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并没有伸手接,只是说:“不用了,谢谢。我去喝点水。”
她放在我桌上,往自己的座位走,轻轻说道:“餐厅已经没饭了。公司有规定,午饭时间只有一个小时,餐厅从12点供应到1点半,员工只能在那段时间吃饭,一点半以后开始工作。”
我恍然大悟,难怪前面俩人都看表,严童还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笑笑:“谢谢你,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饿。”
索菲没有再说什么。
我很容易的在茶水间的壁柜里,找到一叠没开包装的纸杯,我取了一个,连喝两杯水,才觉得舒服了。
下午似乎没有上午忙,索菲只是让我又帮她打印了十几页文件,就没有再安排别的事情。
我慢慢打字,心里却在想,照这样的‘培养’速度,我可能要到许宝山现在的年纪才能管理许氏科技。
不过无所谓,我们要的不是许氏,我并不会因此而失望或者沮丧。
六点钟,索菲准时拿起了皮包:“下班了,凌汐。”
我知道自己还得等着,淡笑着说:“再见,索菲。”
索菲看了我一眼,眼里流动着复杂的光芒。等她离开,我的笑容也消失了。
我收拾桌子,关电脑。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终于传来木门打开的声音,我瞬间坐直身体。严童和沈从力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俩人都微笑着和我说再见,我也像模像样的说:“严经理再见,沈经理再见。”
江哲信在里面叫我:“凌汐,你进来。”
江哲信站在诺大的书桌后,落地大玻璃窗前。指端是刚点燃的香烟,居高临下的睨视窗下小若蝼蚁的芸芸众生。
我走进去,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说:“把门锁上。”
平淡无波的一句话,却让我瞬间浑身发冷。
“没听见么?”他终于扭头正视我。
“这里是办公室。”我喃喃的说。
他对着旁边喷出一口烟,冷静而平淡的说:“忘记我们的契约了吗?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你就得满足我。”
我明白了。扭身把厚重的木门关严,扭动锁扣从里面反锁。
“脱衣服,不然就等我撕碎它。”
我解开套装的上衣扣子,拉开裙后的拉链……。
所有衣物都扔在沙发上,在烟雾缭绕中,我一丝不挂。
“到我这里来。”
我走过去,却在临近窗户前怯步。明知道这是68层,前面已经没有等高的大厦,我仍然不敢靠近大落地窗,仍然有种赤裸于天下的恐惧。
他等不及了,猛的上前一步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肩,然后猛然将我的身体压上了窗面,后背一片冰凉的触感。
他的身躯也紧贴上来,胯间坚硬膨胀的欲望顶在了我的两腿间恶意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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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间的香烟仍然燃烧着,烟雾熏疼了我的眼睛,忍不住流泪。
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在搅动我的唇舌,宣示着他的占有。
“我真想把你关起来,关到任何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喘息着说,然后咬住我的下唇,微微用力的撕磨。
一片刺痛,我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摆头,却被他的手掌制住。
“可是不能,不但不能,我还要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他忽然放开我的嘴唇,逼视我的双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那一刻,我深深察觉他话里分明隐藏着某种阴谋,可是,我想不透。要全天下人知道,他要谁知道呢?他想把谁引出来呢?不!不可能!他不会知道那个人的,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我必须要说点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了,天下人都已经知道了。”
“不,还不够。”他注视着我,眼神儿突然变得凌厉。
我还想再说,但是他没有给我机会。
他扯过我,直接压上办公桌。
我的双腿轻易的就被大大分开,他把燃尽一半的香烟摁进烟灰缸,拉下裤链,坚硬如铁的欲望直接顶进我的身体。
我深呼吸,放松自己,他把我偏转的脸扭回来,舌头再次探进来,用力吸吮,卷走了我的津液,掌控了我的呼吸。
一次次的戳入,一次次的摩擦。
下体开始变的湿润,最初的疼痛慢慢演变成了隐隐的欢愉。
第一次,第一次在他身下有了快感。
“有感觉了是吗?”他竟然如此的敏锐。拨开我的头发,从耳朵开始,啄舔我的肌肤。
他的手指摸索著左边的|乳头,过去的伤已经恢复了,又变的圆润柔软。他捻玩著,然后脸俯过去,含住了那里。
“唔……”我低喘著,咬住了下唇。对我来说,他的温柔比他的残暴更可怕,让我再也无法凭借疼痛和憎恨来抵抗。
|乳头在温软潮湿的舔弄下硬挺起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神经一点点传进大脑,我必须用加倍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
他又抓住了我另一侧的|乳头,邪恶的舌尖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舔过去,留下冰凉濡湿的痕迹。
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不再因为疼痛,而是身体违背了意志,被久违了的爱抚,激发出了原始热情。不,不可以,我不需要你的爱抚,我不稀罕,我只要他的,只要那个人的。我咬紧牙关,双拳握紧,只想掐痛自己的手心,重新找回意识。
下体里欲望又开始律动,急促的,深刻的,带着要把人逼近疯狂的节奏。
“不要忍耐,享受我给予你的感觉,”他挺起上身,看着我,淡淡的笑着,“这是对你的奖赏,第一天的工作很辛苦,不是吗?甚至错过了午饭,嗯?”
激|情、羞愧、压抑、恼怒……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在一起,热血瞬间冲上脑门,我什么都忘了,不管不顾的大叫出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混蛋!疯子!我受够了你的折磨!你滚开!”
他的身体重新压下来,压住了我激烈扭动的身体。
“住口!”简单的叱责之后,他笑了,在我耳边咬着:“你终于伪装不下去冷漠了,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吗?”
我的血液瞬间就凝固了,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这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接受你的热情,但是,你的出言不逊应该受到惩罚。”他重新露出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拉开与我身体的距离,重新拾起那半根香烟点燃。
他吸了一口,烟头亮出了红色,下一刻压上了我的|乳头。
()
“啊──!”
前一刻的激|情瞬间就跌进了剧痛的深渊,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忍耐,我狠狠绷紧了身体,也收缩了身体内外的肌肉。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律动起来,疯狂的抽动,融合了两个人情绪爆发的疯狂……
窗外暮色刚刚降临,而我却早一步踏进了黑暗中。
迁怒
睡得不好,今天顶着黑眼圈不说,精神都有点萎靡。
专用电梯里,江哲信轻抚我的眉眼,冰凉的手指反复摩挲我的眼底,他以为那样就可以消去那里的青色吗?我不屑。
虽然不屑,我仍然乖乖的随他摆弄。
我累了,跟自己斗争,跟江哲信对抗,都让我筋疲力尽。
“没睡好?”他的唇亲吻我的睫毛。
明知故问。是谁昨夜需索无度,折腾我直到后半夜?我不相信在过去他没有碰我的这一个月里,他会没有别的途径发泄欲望,但是他昨夜的表现,精力之旺盛,欲火之浓烈,实在令我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揣测。
我挤出一个笑容:“还好。”
我妥协了。在他昨日几度刻意的温柔撩拨之下,我被他逗弄得近乎神智不清,再也没能把持冷漠到最后,而今,再表演贞节烈女的坚贞和不屈,连自己都觉得是惺惺作态了。
他终于在精神上战胜了我,胜的那叫一个彻底。
他在我耳边撕磨,竟然又咬住了我的耳垂:“你的热情是世界上最难以抗拒的迷|药,让我欲罢不能。”
我的心蓦然一痛,是谁?也曾说过这样的话。眼底一片酸楚,温热的液体从心底涌向眼眶,我不得不闭紧双眼。
电梯停了,他放开了我。可是我觉得全身都僵硬着、沉重着,就象没有生命力的雕像,一动也不能动。
他已经跨出电梯半步了,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又不着痕迹的回身拉了我一把,压低声音说着:“又动情了吗?现在不行,晚上我会好好满足你。”
我极力压下喉头哽住的甜腥味,怒视着他。他玩味的拍了拍我的脸颊:“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我很喜欢。”把我拖出了电梯。
“总裁早。”索菲看着我们。
“早。”江哲信颔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手把门关上。
我沉默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我知道索菲仍然一直看着我,但是我没有和她对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