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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老婆赶紧又撕了两张纸擦了下，还擦了擦自己的舌头。
小眼男又靠了过来，老婆扭着眉头，对着他狠狠地说了几句，小眼男马上灰
熘熘的消失在我的视线裡面。老婆拉好自己的衣服，重新躺了下来，不过眼神却
愣愣的望着窗外，一副茫然的表情……
车子七点就到了Ｙ市，这一夜的颠簸我是肯定没有休息好的。等我看到楚楚
的时候，她的脸色更是让我一阵心疼，似乎一夜没睡，不过在我面前楚楚还是强
打起精神，依然和我打闹着。
待我们全部下了车，我拦了个的士，行李放上去后，我转眼看到了那个小眼
男正往厕所跑去，我跟楚楚打了个招呼，默默地跟了上去。待到厕所裡，正好没
有人，只看到小眼男叼着烟在那裡撒尿，我默默地走过去，站到他身后，抡起一
（）
块砖头就砸了下去……
（八）惊见多Ｐ大战
回到老家，我和楚楚在寒风中下了车。到底是寒冬，楚楚下车就把衣服裹紧
了些，我接过她身上的包，就让她靠著我慢慢往回走去，一路上我们慢慢体味著
Ｚ市的变化。
「你看墙上。」楚楚指了指沿途的围墙，我看见上面赫然全是广告，但是却
不是那种办证徵婚之类的广告，上面居然全是「枪支、迷｜药、电话……」等等类
似的墙贴。没想到Ｚ市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们Ｚ市２０００年之前可是被称
之為「匪城」，后来改革整治了一段时间，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没想到
如今又嚣张起来，这裡毕竟是Ｚ市的主干道，这样的广告标语随处可见。
我搂了搂老婆，加速往回走。接下来，在楼下和我老婆吃了会宵夜，然后送
楚楚回家，和岳父岳母聊了聊家常，到了晚上１０点才和岳父岳母告辞。
走出老婆的小区，猛吸了一口冷空气，觉得在哪裡都没有老家的空气清新、
舒服。拿起手机有一个群发短信：「我，胡汉三回来了！」不一会，电话就响起
来：「回来了……刚到……嗯……过来……位置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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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年我就回来几次，不过毕竟是家乡，一些兄弟们有的都还留守这裡，
打电话过来的是我大学同学亮辉。家裡在Ｚ市政府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毕业后就
被拉回老家，不过也是整天游手好閒的队伍，前几年的时候和另外几个同学合伙
开了个娱乐吧，据说后来被他们弄成了四不像，裡面可以打ＰＳ、上网、Ｋ歌、
麻将……反正主要是吸引那些青少年。
我和他通完电话，直接拦了辆的士坐过去。一切还是老样子，四十多个平方
的小店被分為两层，下层就是酒水饮料，门口落著一个吧台，墙上绘满了五顏六
色的涂彩。吧台的旁边有一个楼梯直接上去，二楼全是一些小间的包厢，裡面黑
漆漆的，用亮辉的话来说，只要来了这裡，想干嘛干嘛，晚上外面大门一关，在
裡面裸海都没问题。
我进门的时候，店裡已经没有什麼人了，只剩一楼裡面几个包厢裡还有几桌
麻将。亮辉躺在进门靠左的一个情侣座上，看见我进来，乐呵呵的站起来给我一
支烟，招呼我坐下。
「最近怎麼样？」我环顾了一下，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关系不太好。不过多
多少少都是见过面，我和他们一一打招呼。这群人差不多就是现在的小混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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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辉的话来说，我们这一批人过了混的年代了。如今的年轻人，有事就直接给他
们处理吧！然后这些人都是没事过来混混时间，顺便镇下场子。
「呵呵，还不是这样，每天赚个保本钱。」亮辉翘起腿放在桌上，把烟缸往
我这边移了移。
「行了，追求那麼多干嘛？你这裡房租又不要钱，每个月就是一点水电费而
已，其它都是赚的。其他人呢？」
「哦……我打过电话了，听说你回来了，他们马上过来。」亮辉说完看著门
口。慢慢地一个一个全都到齐，妈的一个个全部都是开车过来的，没想到他们在
Z市一个一个都混起来了。他们进来，那群小混混就和对待我的表情不一样了，
一个一个的站起来跟他们打著招呼。
这群朋友才是真正和我一起混过来的，那个时候，一起混网吧、一起打架、
一起嫖娼……不过现在一个个都人模人样了。很快的店裡面就坐不下了，亮辉和
那群小混混打了个招呼我们就一齐出门，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还是那些
人，一起站在大街上，想著过去的点点滴滴……（省略）
不知不觉的我们桌下的酒瓶已经被店老板收拾了几次了，大家一个个似乎都
还没尽兴，不过他们有大部份都是结过婚的人，大过年的，不能老叫别人陪我，
亮辉买单后目送他们一个一个上车回家，我和亮辉摇摇摆摆的回到了他的小店。
回到小店后我就一下子歪在座位上，亮辉酒量比我好太多。回来后他就像个
没事人一样，那些小混混们也只剩三、四个继续留守著，亮辉也不管他们。
「辉哥，再来一件啤酒吧！」我趴在靠内的一个情侣座上，听著这个声音怎
麼那麼熟悉？我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穿著低胸吊带的十八、九岁的少女懒洋洋
的靠在吧台旁，脸上浓妆艳抹，一头烫过的直髮顺著两边肩角铺下来，胸前｜乳沟
清晰可见。但是这个身影我却是非常熟悉——我的堂妹小夏。
我看著她，赶忙低下头，继续趴在桌子上，只是用眼角去偷偷看著。
「嗯，你们什麼时候来的？」似乎小夏是这裡的熟客，亮辉一边打著招呼，
一边转过身去拿著啤酒。
「刚来啊！」
「哦，他们呢？」
「上面呢！」
「哦，来，给你！」辉从啤酒架上提了一箱啤酒甩在地上，小春把啤酒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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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然后双手往上提著，这样的俯身动作，使得整个｜乳沟全部暴露了出来，而
且正好对著我们这一边，另外几个小混混看了眼睛都直了：「哎……小夏……要
不要我们帮忙啊？」
「你们说呢？快点！」小夏用手提了两下，这一用力，显得奶子快要鼓了出
来，但是明显提不动，有这小混混搭腔，她就放开手叉这腰对他们说著。
一个小混混立马站起来走过去，双手提起啤酒，小夏走在前面，我看见那个
小混混提了酒，眼睛却不看楼梯，直直著盯著小夏扭扭的屁股。
「放这裡了，哈哈！」
「哎呀……滚！」伴随著小夏的娇骂，那个小混混笑著跑了下来，嘴裡还说
著：「真软！哈哈！」
亮辉端著一杯浓茶走到我面前，对著那几个小混混说：「嗯，今天我这边有
事，你们玩了早点回去吧！」
「嗯，好肋，辉哥，那我们先走了！」几个小混混倒是很听话，不过刚才也
不知道摸了我妹妹哪裡，故而我对他们的印象变了很差。不过想了想这些也是难
免，看小夏那个样子，哎，也不知道我离开的这几年是个什麼情况。
（）
那几个小混混说完就一个一个起身走了出去：「辉哥，门需要关上吗？」
「嗯，他们怎麼说的？」亮辉指了指楼上。
「他们还不是老样子，不用问了。」
「哦，那关上吧！」辉把茶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后走过去，只听见「匡噹匡
噹」几声和锁钥匙的声音，一切才都安静了下来。
我抬起头，喝了一口茶，一阵滚烫从喉咙直接落到胃裡，全身才暖和起来。
我抓起香烟点上了一支，猛吸一口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看著亮辉在我面前坐
下，我指了指楼上：「他们，干嘛的？」
辉也点了一支烟，歪歪的靠在沙发上，将身体摆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还
有什麼，通宵唄！」
「刚才那个女的……」我犹犹豫豫的说。
「哦？你有兴趣？不用想了，那女的废了！」听著这句话从亮辉的口裡说出
来，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烟味也一下子变得苦了起来。
「没有，只是几年不在Ｚ市，很多都变了。」我支支吾吾的说。
「少来了，说了像大城市来的。走！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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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裡？」我正想著该不会把我拉上去吧，这样碰面就不好了。可是
亮辉却起身把一楼的灯光上，然后拉我进了一个小房间，这裡是他的值班卧室。
很小的一个空间，一张床、一台电脑就放不下其它的东西了。
亮辉走进来打开电脑的屏幕，然后切换了几下，打开了一个视频窗口：「看
看，上面的。」
嗯，我早就知道上面的那几个包厢全部装了摄像头，不过為了防止一些人吸
毒。平时磕磕果子就算了，亮辉他们不会管，但是吸毒就严重了。不过自从店开
业以来，好像还没有在这裡吸毒的，一方面是亮辉父母在政府有关系，所以当时
就严重警告过亮辉一些事宜，另外就是亮辉在外面也混了开，差不多没人敢过来
乱搞。
不过视频打开，我看到房间裡坐著六个人，三男三女，桌上一片狼藉，几个
人已经搂在一起。我看见小夏正被一个短髮的青年抱在腿上，嘴对嘴的热吻著，
其他的男男女女也不例外。我看了不由得眉头一皱，不过亮辉正两眼盯著屏幕，
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
这时一个男的站起身来，打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又进来，好像对他们说了
句什麼，然后房间裡面马上开始疯狂起来，几个人拿著啤酒互相喝著，小夏还是
坐在别人腿上，任别人跟她灌著啤酒。
疯狂了一阵子后，小夏的男友似乎要上厕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小夏从左
边搀扶著他。随后两个人消失在这个画面，从另外一个画面中冒了出来，我看见
他们歪著脚步扶著墙走向了厕所，两个人一起进去的。
不多时，门被打开，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身体从门裡撞了出来，小夏被按在墙
上，被她男友贴著墙亲吻著，小夏男友的双手隔著衣服揉著小夏的Ru房，本来就
呼之欲出的Ru房被揉摸了几下后就脱离了衣服跳了出来，就这样的被她男友光光
的把玩著。
他们一边扭动一边在墙上翻动，有时候是小夏正面被按在墙上，她男友从后
面摸著小夏的Ru房，有时候被背面按在墙上，她男友从下面撩起小夏的裙子在两
腿之间鼓捣著什麼。直到小夏又一次被面对著墙按了下去，她男友一把撩起小夏
的裙子，小夏白白的屁股毫无遮拦的显露出来，她男友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