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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该怎么办,想了一会儿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这样谁都不会受伤害,等筹钱赈灾的事儿完了以后,我得离开,就带着和他们的回忆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有了决定心里也没有那么矛盾了,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入了睡。
“小姐!四爷他们出门了。”第二日一早杜威匆匆来报,我心里一阵兴奋,这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儿。“小姐我已经去叫了小王爷了,他在宅门口等你。”我听完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宅门口跑,杜威在身后跟着,今日我稍稍的易了容,除了没涂易容膏,假胡子假眉毛也都用上了。
澈宣也稍做了打扮,做了我的书僮,我们去了春楼叫来了老鸨。“不知这位爷在我们这里有没有认识的姑娘?”老鸨一进屋,便走到我身边,在我身上摸上摸下的,还好我都用布把胸部缠平,不然高高低低的被她这么摸起来真是有够难受的。我拉开了老鸨的手,使了个眼色给澈宣,澈宣忙去把门关上。“你们这是要干嘛?”老鸨被澈宣的举动吓到了,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妈妈!不要害怕。”我把脸上的假胡子假眉毛都拿了下来,只见老鸨两眼发光,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小女子名叫柳君如,是从杨州来的,老家闹水灾,亲人们都死的死散的散,剩下我和丫头两人逃荒来此处,现在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想借妈妈这里容身,赚些银子,等银两足够便回故乡,小女子定是陪酒不卖身的,还望妈妈收留。”我向老鸨说了一堆,把澈宣当了丫头,澈宣长的细皮嫩肉的,当女人当然是像得不得了,不然我干嘛要找他。老鸨看了看澈宣,又看了看我,顿时笑得没了眼缝。“姑娘若肯在我们这,这可是我们春楼的福啊!”我跟澈宣对看了一眼,澈宣沉着脸一脸的不快,不快也应该的,谁叫我没跟他说清楚,让他来是当丫头的呢,我心里偷笑了几声,谢过了老鸨,就这样进入了春楼。
澈宣换上了丫头衣装,又让他安插了几个官兵在春楼,我跟澈宣又稍稍商量了一下,万事具备,就等着那个姓任的来了。
“允懿,他来了!老鸨带他去荷花房里。”澈宣匆匆的进屋来,我一听顿时兴奋不已,好戏就要开始了。“你赶快去把我们的人召集一下。”安插在春楼的官兵个个扮的是嫖客,所以也不会给人发现,我让澈宣假装去送酒,打探消息。
我换上了男装贴了个八字胡,澈宣换了原本的身份。等荷花房间的灯暗了,我和澈宣带着官兵闯进了荷花的房间,正好见到一幕迭罗汉的情景,被我们撞了个正着,澈宣见此情景,赶紧遮了我的眼睛,他真是有些大惊小怪了。“把门关上。”澈宣叫官兵关了门,我把澈宣的手拉开,只见姓任的和那个叫荷花的两人窝在床角,荷花吓的不轻,姓任的一脸的惊恐。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杭州巡抚,你们可别太放肆了。”任巡抚的声音说到后面有些发抖,想必他是认出了我们。“不瞒你老人家说,我们抓的就是你,再朝当官的来妓院嫖娼,这是犯了律法的哪一条罪啊!等四爷把此是禀报朝廷,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理任巡抚,还是让我们四爷来个先斩后奏。”我拿出从四爷房间偷来的尚方宝剑,只见任巡抚身子抖的不成|人样,怕的脸都变形了,满脸是汗,忙下床跪倒在地直求饶,想也是,谁不怕死啊,特别是这种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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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们饶你也行,不过……”我说了一半停了,只见任巡抚一副惊弓之鸟的表情,直给我磕头。“只要爷放过我,我什么都听。”有他这句话,我放心多了,我朝澈宣笑了笑,澈宣也像我微笑点了点头。“那好!你立即写封信,叫人送去杭州各地府衙,让他们每人捐赈灾银30万两,还有你自己也得捐30万两。”任巡抚一下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怎么样,不愿意?”见他这样我有些急了,要是他不肯难道我真要把他杀了。姓任的低着头仍没有反应,这会儿我得吓吓他,我拔出了尚方宝剑,剑头抵住了姓任的胸口,姓任的一惊,仍没回答,想必他对九爷他们也有些顾虑。“我数到三,你不同意写我就把剑刺进去。”我就不信他连死都不怕,这会我也很是着急,要真碰到个不怕死的,这戏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一”我喊了声一,手往前动了动,他胸口的白衫立即映红一小片,姓任的身体又开始抖了,可还在抵死相抗。“二”我又把剑刺深了一点,这下姓任的白衫红了一大片。“我写我写,爷饶命啊!”哈!还是怕死,我收回了剑,给澈宣使个眼色,让他把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拿来。
姓任的写好后,我拿起书信吹了吹,塞进信封,想叫人给各处送去,可一想,要是没有他的巡抚印章,恐怕这只是张废纸。“来人,把门外任巡抚的随从请来。”姓任的随从被拽了进来,本来姓任的见我把信塞去信封,他还有些得意,这会儿又是一脸惊慌。“你让你的随从回去拿巡抚印章。”见姓任的愣在那里不开口,我便朝他的冷笑了几声,用一旁的衣服擦了擦箭上的血,
“赶快回去拿印章。”任巡抚见状往后倒了倒,赶紧叫他随从回去拿印章。“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想没事还得钱都送来了才行。”我给澈宣又使了个眼色,让他派人跟着姓任的随从一起去拿。“别跟任何人提这事,不然要你的命。”姓任的听完我的话,立即又补了一句,
等姓任的随从拿来了印章,我便盖了大印,立即派人送去杭州各地,嘱咐了一下让他们连夜把钱筹齐,送到澈宣宅院。没想到那个任巡抚还真有些能耐,一封书信竟帮我们筹了420万两的银子,比预期需筹备的还要多了120万两。
凌晨我和澈宣放了任巡抚回到宅院,我居然一点都不累,也一点都不困,精神好的出奇,嘴也笑得合不拢了,没想到我这么顺厉的完成了件大事,不知道四爷和十三知道这事儿会是什么反应。“澈宣,叫人去把四爷和十三爷请来,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我去了澈宣的书房,屁股刚做到椅子上,便吵着要澈宣去找四爷他们来。“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在说吧,你也先回去睡觉。”我捏着那迭银票,这会儿哪还能睡的着。“不,把他们叫来,我心理憋得慌,快去啦。”澈宣拗不过我,只好叫人去请了四爷和十三。,
“这个澈宣,这么晚了,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儿,这么急非得这个时辰把我们叫过来,”人还未进屋,十三的声音到进来了,语气里还夹着丝不乐意,十三进屋见我坐在屋里,在门边停了脚步,脸色苍白,一脸愁云惨雾,眼里闪着几分怒气。“十三弟怎么不进去?”四爷在门外催着,走进了屋,见到我在屋里也停了脚步,脸上瞬间多了几分寒意,拳头也握的死紧,眼里的怒气像是要爆发。
“你们还愣在那干嘛?赶紧过来数银子,不然我可要把这些银子中饱私囊了。”我朝门口站的两人笑了笑,把银票扔在了桌子上,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几口茶。四爷先走了过来,拿起银票翻了翻。“哪来得这么多银子?”四爷问着我。我很是得意的继续喝茶,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十三听到银子,也匆匆走了过来。“允懿,你们是怎么弄来这么多银子,赶快说别急人。”十三很是按耐不住,上前把我手中的茶杯拿开,硬拉着我说。
“澈宣还是你跟他们说吧,我有些累了,要回去睡了。”怕四爷他们会责怪我用这种方法取得银两,所以我想赶快溜。“允懿,你等等,等澈宣说完你再走。”站起身走了两步,被四爷拦住了,我嘟着嘴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又乖乖的坐了回去。澈宣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遍,还把那晚我为何去找他的事儿也说了。只见四爷脸上的寒霜退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掩不住的笑意。十三嘴越咧越大,笑意布满了整张脸,眼里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四哥,这丫头实在不得了,这样的点子只有她能想得出来,不过挺实用的。”十三开心的坐到了我身旁,我很是得意的朝十三耸了耸眉毛,吐了吐舌头,这会儿十三的嘴可要笑的要抽筋了。“以后不许你想这种点子,更不许瞒着我,这次就放过你。”四爷收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跟我说着,我给了他一个你奈我何的表情,把桌上的尚方宝剑递给四爷,四爷眼里的闪了几丝笑意,一脸的无可奈何。我想他嘴上这么说,心里肯定乐翻了,我可是帮他们解决了个大难题,至于我去妓院的事儿,他肯定是不乐意的。
“四哥,等回京以后,我定要去向额娘讨了她。”十三的话音刚落,“当”的一声,四爷手中的剑落了地,气愤顿时凝结。我被十三的话吓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盯着四爷瞧,四爷脸色煞白,眼里顿时部满了血丝,脸上的平静难以掩饰他内心的痛苦。见他这副模样,我的心隐隐作痛,像是被撕成了碎片,我的手有些颤抖。十三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看向了十三,他一脸愁容,有些顾虑的看了看四爷,又扭头向我咧了咧嘴,给了我一个迷人的笑,我也朝他做了个苦笑的表情。
“我困了,你们聊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你们也安心的回去睡吧。”我说着抽回了手,站起身头也不回得出了屋,这会儿也没人再拦我,我便顺厉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把门锁的紧紧的,赶紧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走人,这会儿不走也不成了,可不能让他们为了我兄弟不合,要让我从他们中间选一个,这可真是大难题,我不忍心伤害任何人。从怀里拿出刚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藏的一张银票,这张银票够我吃一辈子了,把银票折了几折又放了回去。
他们这会儿该都回去睡了。我偷偷的出了屋,来到宅门口,见守门的在打盹,我便过去轻轻的把门开了个缝,钻出了门,就这么顺厉的出了澈宣的宅院。我心里正乐着,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没等我回头,便感到脑后一阵疼痛,之后便不省人事。
第 37 章
我睁开眼,头还有些晕晕,想必是被人打晕了。阳光透过破旧的门窗照射进来,直直的射在我脸上,很是刺眼。我身在一间像是柴房的房间,手脚也被绳子绑着,手腕隐隐作痛,腿脚也酸的厉害,看样子是被人绑架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会被人绑架,也不知道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非要绑架我,这会儿我想起任巡抚,不会是他派人绑架的我吧,被我那样整,想必他也是恨我入骨的,这下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好好的在澈宣宅子里住着,干嘛要逃出来嘛,要是不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了,正焦虑不安,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九爷!您看要怎么收拾那小子?”是任巡抚的声音,还真是他绑架了我,这下真是死定了,刚他在叫九爷,想必九爷也在外面。“先用乱棍把他打死,再扔去荒山野玲喂狼。”我听完门外人说的话,吓得浑身发抖,冷汗也直流。“九爷慢走。”听到九爷要走,更是急得没了谱,哪有人不怕死的。”胤禟!你这个猪头!大笨蛋!快放了我!”我赶紧大叫大骂,想把他唤回来,这会儿我可没再变声了,就用原本的嗓音,扯着嗓子给他大叫。“开门!”九爷像是听出了我的声音,又走了回来,还好这回我的嘴没被堵上,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