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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暗自介备的时候,警卫员竟然很兀突的一个俯冲,就如猛虎下山似的整个人向那帮混混冲了过去。
我一下子就愣了,这是什么情况?
也许是警卫员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急,一个照面就看见有两个混混哀嚎一声滚在了地上。警卫员使用的是军队中常见的擒拿术,虽然常见,但一点都不简单,警卫员使出来就用一个“神”字来形容。
反正就我看来,那些混混只要沾到他身上,不是脚断就是手折,只听一阵“噼里啪啦”让人心酸的骨头断裂的声音。片刻功夫,那六七个混混已经躺在地上,只有惨声哀嚎的份了,那样子就好像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酷刑似的,真是听者酸,闻者啊!
我呢,张大着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就是前些日子我几脚踢翻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骨头也感觉好痛……
解决掉那几个混混后,警卫员拍了拍双手,见我还在发呆,冲我微微笑了笑。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很不自然的对他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警卫员耸了耸肩,“我都说了我对你没恶意的,是大校要我来保护你的。”
“大校?”我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警卫员诡异的望了我一眼,“不是吧?你连曾铁是大校都不知道?”
我狂汗,我还真不知道曾铁的军衔。不过我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正在思考该怎么问他我心中的疑问的时候,警卫员先开口了,“我叫陈啸,其它的事先不忙,你的手没事吧?”
我活动了一下十根指头,手臂上传来了一股椎心的疼痛,同时一股气流在手臂内流走着——这就是我的气功了,虽然没什么攻击力,但在保养身体上确实有独到的好处。热流所过地地方。疼痛缓轻了不少。
感觉告诉我,手臂没伤到骨头,但是伤到了筋肉。有些浮肿,但总得说来没有大碍。
“应该没什么事。”
“那好,我们换个地方再慢慢说。”
“呃,还有一批人绕小路……”
“哦,那几个啊?我已经解决了。”陈啸指了指他出现的小道的方向,冲我微微笑了笑了。
我一阵狂汗……
陈啸带着我七绕八绕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却见他把我带到了一处小门诊。陈啸对这里似乎很熟,虽然门诊已经关了门,但他还是把医生给叫了出来。
我脱掉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手臂的情况跟我猜想得差不多。医生检查了一下我和身体,就给我上药。我受的伤最重的就是这双手,其它地方也就一些淤青,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并没有大碍。这时候我才有闲心问起了陈啸我心中的疑问。
“陈啸。你不是给徐家当警卫员吗?怎么现在又来保护我?”
“这得多亏了你。”陈啸很懒散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上次你几脚把我踢番,夺路而去。把那徐老头给气得……啧啧,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所以啊,徐老头就解除了我的职务,重新换了一个人当他的警卫员。”
“那你怎么会来保护我?你跟曾铁又是什么关系?”我心里还是很疑惑。
只见陈啸并没有回答我地话,而是很玩味的看着我。我马上抓住了一点什么,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我小心的问了一句,“那么小次,是你故意让我的罗?”
陈啸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地话。不过那神情已经很明显了。我的心转如电,一下子把事情串通了起来。
陈啸应该是一早就是跟曾铁一伙的,他当徐老头地警卫员。恐怕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当曾铁的眼线。事实上应该就是如此,不过里面还是有很多疑问。比如这陈啸本来就是曾铁的心腹。还是他和曾铁有了什么协议?还有这陈啸是怎么当上徐老头的警卫员的?虽然我不懂军方的那一套,这一点很重要,如果是徐老头自己选的,那还没什么,如果是曾铁提议的,那就有一点不妙了。
为什么这么说?上次我和陈啸交手,我几脚就把他料番了,
里面是不是他故意让我的成份,都并不能就此否认他然如此,徐老头为什么仅仅为此就解除了陈啸的职务,难道他已经看出了什么?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虑,我问道:“对了陈啸,你是怎么当上徐老头地警卫员的?”
陈啸并没有马上回答我地问题,而是略带意外的向我竖了竖大拇指。
“真意外啊,你竟然真的问我这样的问题。”
“?”
“呵呵是这样的,曾铁大校在交给我保护你的任务的时候,就对我说过,如果我跟你碰面,你一定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所以了,我现在就传曾铁大校的话给你。他说叫你别担心,现在徐老头的警卫员也是我们的人。”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一句话已经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首先,不管陈啸这些人是曾铁的手下也好,还是有什么协议也好,至少决对是信的过的人,曾铁这句话就是要让我打消对陈啸的怀疑,叫我完全相信他。
徐老头选择的另一个警卫员还是“我们”的人,这里面就包含了两种可能。一种是徐老头根本就没怀疑陈啸,所以在选择用人上根本就没用心过,所以还是被曾铁安排了另一个密探;第二种可能就是徐老头已经有所怀疑曾铁,但他还是选择了曾铁的密探。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自然没什么担心,但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呢?这第二种可能又包含了两个信息,一种是徐老头故意选择了曾铁的密探,假以掩人耳目;第二种信息与第一种信息却完全相反,就是徐老头在军中的势力暗中已经被人架空了,所以才不能明辩事非真像。
那么到底是哪种信息才正确?从陈啸带过来的话中来看,第二种信息的可能性最大。如果是第二种信息的话,那说明曾铁已经开始向徐家动手了?
想明白这点后,我心里才舒了口气。看来一切都还在曾铁地掌握中,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来你好像已经明白曾铁大校要给的信息了,唉。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麻烦,弯抹角地,三句话都说不到正点子上。”陈啸耸了耸肩,很是无奈的说。
我苦笑了一下,“陈大哥,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弯转多了很累人的。”我现在把陈啸当成自己人了,称呼也变的亲切起来。
陈啸也不以为意,反而好奇的问我,“对了林枫,曾铁大校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带给你什么信息?”
“一切尽在掌握中。就是这样。”
“说了等于没说,你们这些人啊……”
我心里放松后,跟陈啸的话题,很快的就走到武学上,因为一直没跟高手认真较量过。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当然上次跟陈啸交手不算,毕竟他是让我的嘛。
于是我问道:“陈大哥,你说我现在参加部队里面的武术比赛。能赢几场?”在我想来,我要跟眼前的武术冠军比那自然是差远了,刚才地那幕还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好歹我也练了那么久的功夫,至少跟其他较差的人还有一比之力吧?这点信心我还是有地。
没想到陈啸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再差的人,三招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这怎么可能!”我不信邪地说。
陈啸耸了耸肩,无奈的说,“我承认八卦连环腿很厉害,你练得也不错。但是实战可不一样,除了要功夫深之外。经验更是重要。看得出你实战经验太少,跟我们根本就没得比。还有啊,你的攻击力是不错。但你的抗打能力实在太差了,平时养处优惯了吧?什么叫功夫?要想伤人。首先得自己挨得起打。”
“不是我说,你的那些攻击打在普通人身上是很厉害,但是遇上我们这些人只要不是打在要害上,那伤害就很小了,毕竟我们受的抗打击训练是你无法想像的。但是被我们抓住机会,我们只需要一招,你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就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所以我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靠,你们都不是人来地。”
陈啸哈哈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别泄气,在普通人眼里,你已经很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药也上好了,看着双手缠上地绷带,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由于行动不便,就连外套都还是陈啸帮我穿上的。谢过医生后,我和陈啸走出了门诊。
“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放心,我会在暗中保护你。你不熟悉北京地路,最好叫你的司机来接你。”刚走出门诊,陈啸向我吩咐了几句就率先离开了。
没办法,我只好艰苦的拿出手机,拨通了石德的电话,告诉了他我现在的位置。
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没想到双手连按手机的按键都有些吃力,无奈的摇了摇头,收起了手机。
唉,还说自己会小心的,没想到却伤成这样,真是……看来我也太过自信了,以为自己有了些功夫就什么也不怕了。如果让薛芷若她们知道,会不会担心的马上飞到北京?
正当脑子里胡想乱想的时候,石德开着宝马停在我了面前。因为身上穿着衣服,我的双手倒也看不出什么,我试着用右手打开后车门,没想到几次都没有成功,倒是疼的我一头冷汗。没法只好叫石德帮我打开。
这时候石德才发现我的双手有些不对劲,疑惑的问,“老板,你的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开车去宾馆吧。”
回到宾馆后,我也懒得脱衣服,就这样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早上,我正艰辛的用双手梳洗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摸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张文打来的。
“喂?小枫啊,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该不会还在睡懒觉吧?”才接通手机,张文的声音就传来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刚起来。正在洗脸呢。”
“呵呵,现在才起来?这可不像你呢。对了,我今
班。没空陪小玲她们。反正你有的是时间,不如陪玩。明天就是她们彩排的时间,到时想玩也没得玩了,抓紧时间让她们多玩一下。”
“好好好,我这就去行了吧?”
“哼,叫你去陪两个大明星还不乐意?好了就这样吧,我下班后就来找你们,再见亲受地。”说完,张文发出“啵”的一声亲嘴的声音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又拨通了石德了手机。叫他在宾馆下面等我,这才忙忙地结束了梳洗,整理了一下仪容匆匆出去了。
到达张文住处的时候,霍静和张小玲也才刚刚起床。张小玲自然看我没什么好脸色,霍静就不一样了。看到我后欢呼一声,就向我扑了过去。
如果是平时,那自然是无所谓。可是现在我的双手很不妙啊。不过我也来不及阻止霍静这丫头了,只见她一扑来,一下子就震到我的双手。
那个疼啊,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直冒。霍静也发现了我有些不对劲,奇怪的问,“小枫哥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个小静,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离开?”我很不自然的说道。
霍静好奇的看了看我的脸色,然后发现了我的双手很不自然地垂在了身边。怀着疑惑,她用手碰了碰我的右手。
当我发觉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其实以我现在的状况。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除非我硬是把霍静从我身上震出去。所以我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候。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我的手有问题了。
“小枫哥哥,你地手怎么了?”霍静从我身上离开,轻轻的摸着我的右手,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