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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劝阻了陈东,却让那俩打李牧已经筋疲力尽的小流氓羞怒难言。没想到自己拿自来水管,管子都打弯了,人都快虚脱了。李牧这厮竟还能说话?!
一时间急怒攻心,那顺子猛然暴吼:“草你妈,叫,我叫你叫,叫你娘蛋。”说着,猛然从一兄弟手里夺了把水果刀,丧心病狂朝着李牧胸口刺去。
眼见寒光袭来,李牧的双瞳猛然收缩,嘶声道:“欺人太甚!”一侧身,抓住小顺子刺来的手腕,手一加力,“卡擦”一声,便看见小顺子嘶声摔倒,额头冒着冷汗看李牧,满脸的恐惧。
李牧可不管那小顺子,虽是浑身冒血,却是顶天立地。李牧擦一擦额头汗水与血液掺杂的液体,嘿嘿笑道:“琛哥?打够了没?没打够的话,把我兄弟娘俩放了,老子让你继续打!”
那满不在乎的模样,看得陈东心酸,那被抓来的阿木妻子,看见李牧为了自己娘俩,被打得浑身是血,更是哀伤的抹眼泪,一是为李牧感到不值,二来,则是担心自己四人,有来无回。
琛哥见李牧这等英雄好汉,便阴阴的笑了起来:“好!很好!你妈逼果然有种!今天若让你走出这个大门,以后岂不是后患无穷?!来呀,给我把这混蛋乱刀砍碎,别让这小子走出凯瑞大门。”
琛哥话才落下,身后一帮的汉子已经脱下衣服缓缓走进,因为知道李牧厉害,手里都握紧了武器。李牧傲然而立,完全不把这帮跳梁小丑放在心上。虽浑身是血,却让李牧的威风攀升到一个至高峰。琛哥的手下像是一群小鬼,李牧反倒成为了至高的凶神。
李牧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寒气,抹了把血水,森然道:“琛哥的意思是,不放阿木娘俩?”
“不放!怎么的?你鸟老子?你自己都要死在这,还关心女人,真他妈有种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李牧见这琛哥出耳反耳,纵声喝道:“既然你以为吃定我李牧,我李牧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知道什么才是井底之蛙!”
蓦然话锋一转,咆哮一声:“陈东,抄家伙上!”当先从腰间掏出板斧,仰天长笑:“今天咱们就来个千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豪言壮语,气壮山河。
“好!我跟着李大哥走,生死与共!”受到李牧冲天豪气的影响,陈东胸口也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热血沸腾。看了李牧的所作所为,甘愿为手下兄弟抛头颅,洒热血,忠肝义胆。这样的老大不跟,又去跟谁?!
刹那间,两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齐齐咆哮起来,在所有小流氓目瞪口呆的神色中,李牧一马当先,陈东尾随其后,如两条撕天的猛虎般直捣黄龙。手中的斧头翻飞,若有阻挡者,一斧子下去,顿时血肉横飞,倒在地上呻吟哀嚎。
琛哥手底下这帮汉子,也一个个都是刀口碟血的人物,见李牧冲来,顿时嚎叫着拿砍刀和棍棒冲上去。奈何李牧冲势急猛,势大力沉,即便是刚才被铁棍拳头暴打,如今依旧势不可挡,如虎入羊群,瞬间便把第一波反扑冲的七零八落。
琛哥看见李牧之勇猛,实在是恐怖异常。即便是琛哥久经沙场,心里居然也有些害怕。只见琛哥在后面暴吼道:“拦住他!给我拦住他!把他杀了!”话才说完,只见李牧一经冲出一道防线,陈东拿着斧子断后,瞬间冲到阿木母子身边。几个看守阿木母子的汉子,见了李牧这等神威,吓得一点抵抗都不敢,落荒而逃。
此刻母子平安,李牧心中大定。自己之所以能成功救下这对母子,与突然冲锋,杀琛哥个措手不及是分不开的。只怕再要冲出去,必经一场生死恶斗!
想到这,李牧森森的注视了四周包围的流氓一眼,对陈东道:“我在前开路,你在后保护阿木母子,咱们一起冲出去。”
“好!”陈东万丈豪情,李牧交待下来,誓死也要捍卫母子安全。
琛哥见李牧与陈东轻声谈笑,竟是如入无人之境。心中的愤怒直冲霄汉,气急败坏的骂道:“姓李的,草你妈,今天不把你杀了,老子誓不为人!”往后一招手:“给我上!”话说完,手中掏出一把钢制长刀,摔先冲上去。
有老大开头,后面一帮兄弟不甘人后。这帮家伙本就是脑袋别在裤裆上的流氓,刚才只是被李牧一阵冲锋,打得有些慌。如今回过神来,顿时凶性大发,一个两个都不要命的拿钢刀猛冲。
李牧却是不急,沉声道:“跟紧我!”手中斧子划出一道绚丽的光芒,夹带翻江倒海之势,猛扑而去。身后陈东则站在阿木母子身后,特种战士练就钢筋铁骨,一柄斧子生人勿近。
两个人都是军中翘楚,李牧更是有夺天地之威。一时间杀将过去,与琛哥率领的部众砰然撞在一起,顿时擦出了血色的光芒。
琛哥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李牧要把阿木母子成功带离险境。两个都是不死不休之局面。琛哥身手竟是不赖,李牧一把狂斧夺天地造化,陈东的斧子水泼不进,数百的汉子如铁桶般围拢过来,几个冲锋,竟是奈何不了李牧二人分毫。
李牧的眼里,此刻也是布满血光,任那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合围过来,势要杀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千百的流氓更是为了荣誉而战,此刻杀出血性,竟是无人退缩,誓要把李牧留在此地。
这场战斗注定是惨烈的,这场战斗注定充满了悲壮!
李牧的斧子如同收割死神的钢刀,一斧便能让一个人断臂,一斧便能让一个人倒飞出去。刀光翻滚,凄厉的血色直冲九霄云外。即便是琛哥的手下再如何强大,仍被李牧像推土机一样层层推出,即便有铁棍和钢刀落在李牧的身上,也阻止不了李牧横跨山岳的脚步!
断臂残肢,血色凄迷。琛哥最先被打倒在地,一只耳朵被李牧齐根削下,若不是闪避得快,脑袋都要飞了。后面的手下也波浪般倒下。李牧身上布满鲜血,有自己的,有敌人的,刺鼻的血腥味几欲让常人晕熏。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忠肝义胆
当李牧终于看见俱乐部大门,以为快要脱离危险时,大喜道:“陈东,跟着我,就要到了!”蓦然回头,只见身后,竟是围满琛哥手下,一个个咆哮杀来。而陈东,则早已经被切断与李牧的联系,被围困在大厅中孤军奋战。
看见这情形,李牧大吃一惊,心知陈东没有跟住自己的脚步,如今已被千百的流氓合围起来,倘若自己不去相救,陈东定然有死无生。
李牧惊怒之余,嘶吼道“陈东!给老子挺住。”放着逃出生天不要,忍住身后凶狠的钢刀砍来,血肉横飞,竟是再一次深入虎穴。层层砍杀,终于冲到陈东身边时,只见陈东浑身是血,仍旧傲立不倒,不愧顶天立地好男儿。
看见李牧为救自己,重新折返回来,陈东抽空抹了把血,歉意一笑:“李哥抱歉,小东让你受累了!”
李牧低头一看,陈东浑身是伤,但在中间的母子俩,虽是吓得瑟瑟发抖,满脸泪痕,却是毫发无损,显然是陈东誓死保护。李牧心中大为感动,忍不住道一声:“好兄弟!走,咱们一起杀出去。”斧子坏了,往地上一丢,竟要赤手双拳,打出一片青天!
二人瞬间握握双拳,李牧一翻身,重新卷入浩瀚的人海,陈东保护阿木姐弟断后,一时间风云再起,撼动天地。
杀!
杀!杀!杀!
嘶吼着,咆哮着,血液与汗水翻滚着。李牧每进一尺,便要把血染染红一尺,每进一步,鲜血必将染红一步。再多的汉子,再多的流氓,也阻挡不住两个好男儿的杀戮脚步!
每当李牧冲上前去,待要到门口之际,便发现陈东跟不上脚步,瞬间便被充满杀意的流氓包围起来。李牧又回去相救,又要带着陈东与姐弟重新一步一步走出地狱,如此反复,一条铺满地板的道路上,竟是铺满了滚烫的血液。真正杀个七进七出,单骑救人,如此威风,如此惊天战力,即便是再凶悍的汉子,也彻底惊呆了!
这……还是人么?他妈也太恐怖了吧?!
历经艰难险阻,当李牧终于拿着钢刀,终于把三人带到门口之际。后面的一帮流氓,终于胆怯了。他们终于停下了追赶的脚步,望着李牧与陈东二人,眼睛里既有不甘,也有敬畏,更多的,则是满脸的惊恐,与害怕!
琛哥更是咬牙切齿,被李牧打翻在地,一只耳朵也被齐根削断,颤抖着嘴巴说话:“今天此子出去,只怕……只怕北湖道上,将永无宁日啊!”
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琛哥嘶吼道:“拦住他们!给我把火器拿来,今天,我不杀了这兔崽子,如何在这江湖立威?!”早有一个兄弟领命,从黑暗的角落里拿出自制打鸟的散铳。
这散铳里面装载的,是满膛的弹珠,论到穿透力,肯定没有实打实的手枪厉害。但这土家伙胜在杀伤范围广,射击密度大。这一枪打出去,便是一窝蜂的弹珠,即便没打中要害,千百个弹珠勒进肉里,光做手术取子弹也能把人活活弄死。是以,这鸟铳绝对不可小视,如若有人被打中,死不死不知道,但要残疾是铁定的了。
此刻琛哥急怒攻心,眼看着李牧与陈东将要跑出俱乐部大门,举起枪来要射击。蓦然,却听外面传来震天的吆喝与打砸嘶吼声,不一会,便瞧见在外面守着的三五个汉子屁滚尿流的爬进来,满脸惊恐:“琛哥,不……不好了?!老街的人杀进来了……”
随着话落,只见外面寒光闪动,照着灯光往外砍看去,俱乐部外围,黑压压一片的,围满了老街来的弟兄们。手里绝大多数都是森森的砍刀,最前面一排的,更是拿了与琛哥一样的鸟铳,杀气腾腾的往凯瑞俱乐部杀来!
看见这帮崽子们,一个个脸色冷酷,像是从阎王殿捞出来的凶神,且看那人数,只怕足足有数百人。不但老街的,新街的,甚至连火车站那边零敲碎打的小偷们也被拉了来,星星点点的灯光下,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头。琛哥一下子吓醒了,刚刚举起来的铳,再也不敢扣动扳机。
琛哥知道,如果自己这一枪下去,固然能让李牧吃大亏,但自己也绝对要担当死亡的风险。不说外面这帮兔崽子们发起威来,把自己这帮残兵败将全部杀掉。即便侥幸赢了,这场数百人的群殴,也必定会引起政府的高度关注,到时候少不得拿自己定罪。
想到这里,琛哥刚才的凶性,一下子消失无踪。眼睁睁看着李牧涌进来接应的弟兄中,消失不见,琛哥的脸色阴晴不定,双手双脚都在打颤。回头一看,自家百多号弟兄,此刻更是面面相觑,眼睛里尽是惊慌与恐惧,像是被李牧这等凶神彻底吓住了。没来由的,琛哥脸色一阵苦涩。
琛哥仰天长叹,知道自己放虎归山,从今往后,与李牧定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一时间,琛哥脸色极度扭曲,阴晴不定。想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嘶吼道:“拿电话来,给我接通马爷……”
天空繁星点点,很是晴朗。北湖市的灯光十分明亮,把这帮热血兄弟的影子,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
最开始,听说兄弟们被人打成这样,甚至连弟兄的家属都被人给绑走了!老街与新街的兄弟们满腔怒火,发誓要替遭受屈辱的兄弟们报仇。但李牧却一盘冷水当头浇下,叫他各自回去休息,事情以后再议。
当听到李牧的话后,兄弟们都一脸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李牧转身走后,才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各自散了。但兄弟们嘴里不说,却是把李牧给看扁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