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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琛哥猛地抬起了头,眸子里也闪着精光:“我再教教你,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规则,混江湖的人,自己就是规则。”
“现在我想跟你们说的是——”李牧深呼吸了一口:“我出去以后,我绝对会善待你们的家里人的。你琛哥的,还有你笑面虎的,我只会杀了他们——这已是我最仁慈的方式。”
“随时奉陪。”笑面虎说道:“哦,差点忘了,我那几个兄弟估计现在已经到家了,你妹妹想必已经很快乐了,真是的,我忘了她大概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你现在如果有办法的话,不妨去救她去。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她可是一直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哥哥来救她的——可怜的小丫头,她不知道,她哥哥现在可是身陷囹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对不对李大哥?”
“你妈的!”李牧身形暴起,铐在一起的双手砸向了笑面虎,身后的黑脸公安早已看了半天,准备的好好的电棒狠狠地捅向了李牧的腰间。
李牧被电的瘫倒在了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俩人从眼前走出接待室。
……………………………………
撇子带着二十几号打手,拿了几十把大砍刀,竟是把老街的弟兄们全部赶跑,又找了一帮小偷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撇子还扬言道,如今李牧死在监狱里,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从今往后,这火车站就是他撇子的天下。老街人胆敢再踏足一步,刀枪的伺候。
不过,撇子占领火车站低头还没一个下午,却发现火车站地头上,又有人悄悄出来活动,竟是从前被新疆人赶跑的火车站老扒手,不但如此,连那些没来得及逃命的新疆人,也悄悄深入……眼见火车站,又将是极端混乱的局面……
撇子本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混混,也就拜了马爷为干爹,才有了些好日子。老街的人若要收他,易容反掌。但如今,不但老街大本营,连新街也有人去抢地盘,甚至是有人公然造反!要把李牧的旧势力赶出新街去……一下子老街的人俱都焦头烂额起来,忙得不可开交,哪能有空去管最远的火车站?!
龙津路,城西铁柱子的地头,与老街相隔甚近。如今听说李牧倒台,竟也带着无数的手下冲进来,妄图把老街彻底拿下。
新街,除了刘二哥带着疤刺李一帮人杀进来,又有从前大东亚的手下们造反外,更有琛哥的人往里冲,城南大佬滚刀肉驾到,一时间,整个新街老街,都是群魔乱舞,大有趁你病,要你命,一举把新街老街全部瓜分掉,然后把李牧的队伍赶出整个北湖的势头……
如今,李牧在监狱里,传言要被枪毙的消息早已经传遍江湖。即便不吃枪子儿,判个无期也是走不了的事儿,最好的结果二十年,还没出来,便被人搞死在狱中。
现在新街老街火车站这些肥肉,焉有不吞一口的道理?!
而北湖黑道,无论哪条路上的人都大举杀进。刀疤的鼎盛酒吧里,早已是愁云惨淡,哀声一片。
…………
正文 第一百章 讨伐
老街的一帮流氓,一个个阴沉着脸,在大大的包厢里开会。
赵德全紧紧捏着拳头,狠声道:“刀哥,现在不但新街和火车站,连咱们的老巢,都被那帮混蛋给霸占了!再不出手,以后北湖还能有咱立足的地儿?”
“……”
刀疤抽着烟,一直未曾说话。他的眉头紧锁着,有些犹豫。他知道现在自己这帮人马,早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生死存亡的关头。如今主心骨被下大狱,新街一帮人又叛变,另外一帮盘踞北湖的老流氓,似乎都得到幕后一只巨大的手推动,允许他们到李牧的地盘上去胡作非为。
而不用说,这只手,定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马爷了!
到了刀疤这个年纪,虽也有一腔热血,但考虑更多的,却是兄弟们的得与失,更要考虑兄弟的安全与未来。毕竟来混江湖的,都是求财,并没有多少人真想玩命,如今几乎北湖的所有势力,都冲进来搅这趟浑水,声势浩大。反观自己这边,而身边真正靠得住的兄弟,除了自己的亲信之外,连赵德全一帮人,李大宝这几个学生仔加在一起,也没几个。
就凭这些人去夺回江山的话,基本是找死。
所以面对兄弟们的怒火,刀疤才沉默。
刀疤用心良苦,赵德全却不懂这些。见刀疤沉默不语,以为是刀疤怕了,赵德全顿时大吼道:“刀哥,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也是条汉子吗?今天才见了这点阵仗,就吓怕了?等李哥回来,难道咱们就跟他说,难道说咱的地盘都丢了,兄弟们都散了?你觉得咱们交的了差么?咱们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等李哥出来了,咱们也好理直气壮的迎接他啊!”
却见刀疤仍旧抽烟,吞云吐雾,却是不说话。
赵德全见状,大失所望。站在赵德全身边的李大宝见了,顿时气得跳起来,如一只小牛犊一般大叫道:“德全大哥,你别再说了!刀哥有家室,有顾忌,咱不为难他。他不出去,咱们出去,就咱们这帮兄弟,照样把那帮兔崽子砍得他娘都不认识。”
李大宝一声吼,顿时惹得身后一帮小崽子们震天的吼叫声。赵德全见了,深深的望一眼刀疤,想让刀疤见识见识,现在窝在家里,这帮兄弟们究竟有多大的怨气。
却见刀疤猛吸一口烟,然后把烟屁股一丢,沉声道:“就因为我要对你们负责,我才不让你们出去。因为,即便是让你们出去了,现在也是个死!我的意思是,这事儿从长计议,等李哥出来了,咱们再去寻晦气不迟。”
“靠!等李哥出来,黄花菜都凉了。”身边的铁鸭跳起脚来。
“死咱们不怕!不就是个死么?比起这帮孙子在咱头上拉屎,我宁愿死!”赵德全目露凶光,说不出的彪悍。赵德全敲着桌子,沉声道:“好!既然刀哥这么说,我也没说的,今天我就一个人带着弟兄们,一起去见见外面那帮牛鬼蛇神。倘若我赢了,依旧敬刀哥你为大哥,倘若我赵德全输了被人砍死,麻烦刀哥以后给我们兄弟烧些纸钱便是。”
“不许去!”刀疤沉声道:“你他妈别犯浑成不?”
“谁犯浑还不知道呢?!”赵德全一翻白眼,满脸无所谓:“我说了,我赵德全以前就是烂命一条,自从跟了李牧大哥,才知道人原来也可以这么活。为了李哥,今天我即便是死了,也毫无怨言!”
说到此处,赵德全的眼睛如一把钢刀,怒吼道:“兄弟们,够胆儿的,都他妈给老子站起来,把刀都给老子别在裤裆上,一起剁碎那帮***。”
赵德全话一落,立刻引起无数兄弟们的共鸣。不单单是李大哥这帮还在上学的孩子,连身后那帮跟随而来的老街兄弟,还有刀哥的一帮手下,也是群起响应,想来真是被那帮兔崽子们把这口气憋进屁股眼里了。
看见弟兄们这么给面子,赵德全浑身也流过一层暖流,抱拳道:“好!既然兄弟们给我老赵面子,老赵在这多谢了!走,刀哥不给李哥报仇,咱们就自己去。我赵德全就不相信了,咱们难道都是那些没种的鸟蛋么?眼见别人欺负上门来,连个屁都不敢放!”
“赵德全,你妈的说话小心点,刀哥是为兄弟们着想,难道像你那样胸无城府么?!”赵德全的话忒刺耳,刀疤脸上有些黯淡,不做任何申辩。刀疤的手下却不乐意了,立刻拍桌子骂娘。
赵德全却全然不顾这些,哈哈大笑:“我知道刀哥不是,咱们都是兄弟,就别伤了和气!”说完,鄙视的看了刀疤的手下一眼,带着一帮人兵分两路,一路由赵德全亲自带队前往新街,另一路,则由铁鸭带队,浩浩荡荡的往老街大本营的方向赶去。
赵德全之所以亲自去新街,是因为目前新街这块肉最肥,盘踞的流氓也最多。倘若把新街的这帮流氓打走,那老街自然的压力自然大减,不战而屈人之兵。相对而言,老街没什么资源,自然而然没什么流氓会把老街看在眼里。
至于火车站,鞭长莫及。等把新街的叛乱镇压,把老街这个战略后方给稳定了,再一步一步来收拾火车站这帮小痞子不迟。
眼瞧着赵德全带着这帮兄弟们,浩浩荡荡出发了。刀疤胸口使劲儿喘着粗气,显然是被赵德全的话,以及所作所为给气疯了。
几个手下看在眼里,一个被称做“座山雕”的左右手道:“大哥!咱们……就真窝在这里?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没接着往下说,但即便是傻子,也能知道他后面究竟想说什么。这话说完,刀疤身后的弟兄们,也一个个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刀疤。大家都是热血青年,都有一股子怨气,如今被琛哥带领这帮牛鬼蛇神欺负到家里来,谁也想奋起反击。
看见座山雕询问的眼神,刀疤又点燃一根烟没说话。刚才替刀疤怒斥赵德全的大佬B便接话了:“座山雕,那帮小崽子不懂事,难道你也跟着不懂事吗?他们那点人马,去给李哥报仇,去收复失地,那不是去找死么?!大哥一向以沉稳见长,咱们不用管多,只管听大哥号令便是。”
大佬B这一说话,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虽不说话,却是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他。心里俱道:没卵蛋的家伙,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句话难道没听说过么?!
刀疤却是使劲儿抽烟,一根烟慢慢燃尽。只见刀疤的目光缓缓扫向四周的兄弟,发现这帮家伙眼里,都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以及对自己的深深失望。
刀疤看在眼里,猛的把嘴里的烟屁股一丢,叹道:“罢了罢了,合该我刀疤与兄弟们有此一劫。如果我今日不出战,以后李哥出狱了,岂不把我刀疤看扁了?!”
说到此处,刀疤顿一顿,猛然大吼道:“弟兄们,既然那帮狗杂碎不把咱们放在眼里,那好,咱们就拿起刀,凭着一腔热血杀过去,倒要那帮龟儿子看看,我们老街人究竟是孬种还是英雄!有种的兄弟,就提着刀给老子上!”
话一说完,顿时欢声雷动。一帮兄弟早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提起身后的大砍刀,跟在刀疤身后,浩浩荡荡向着新街和老街的方向进发……
玩江湖,拼的就是血性!倘若连这都没了,掐掐卵蛋回家睡炕头去。
赵德全带着一帮人,是从前与他混在一起,还有后来因为李牧而拧做一团的老街嫡系。如今听说新街被人霸占,更为悲愤的是,听新街的野猪报信说,那帮混蛋竟然还敢聚会在“春~潮”内部,妄图来个瓜分新街势力范围的大会。
他娘个球,这帮家伙自己掐着鸡~巴数卵蛋,新街这个地盘,是他们能染指的么?!
刀疤带着弟兄们出山,赵德全自然不知道。
此刻赵德全憋了一肚子气,带了兄弟们,手里一律的八公分长大砍刀,全都磨出了寒光,开了刀锋,浩浩荡荡向着新街杀将过去。来到“春~潮”夜总会,然后奔着报信的开会地点浩浩荡荡杀去。来到那开会的豪华包厢门口,只见几个小马仔正抽着烟看门。
赵德全二话不说,跑上前去便是两刀,把俩看门的马仔砍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把外面的障碍清除掉,赵德全猛的伸脚一踢,抬眼一看,却见那偌大的会议室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别说是人了,连根毛都见不到。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生死搏杀
看见会议室内没人,赵德全先是一愣,紧接着大惊失色,沉声道:“不好!那混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