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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老猪吓得全无血色,哭丧着脸:“哥哥,现在全完了。你……你居然敢在飞天拐的场子里打人?你不知道这里是出了名的护短吗?完了完了完了……咱们赶紧逃命吧!”
“没种的家伙。”兵大哥鄙视一眼。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刀疤说他在省城,是没什么势力的。敢情就一偷鸡摸狗的卵蛋。
李牧浑然不把这当回事。他就是想试试这飞天拐的斤两,也好看看,究竟需要什么程度的努力,能把琛哥给抓住。
李牧与几个兵大哥闭目养神,老猪战战兢兢,脑子里胡思乱想,若是被飞天拐的人抓住了,究竟会受到怎样的十八番酷刑?!越想越是担心,越想越是害怕。干脆一狠心,暗暗道:妈的,大不了,等那帮混蛋来了,主动认个错,陪些钱便是了。
露露和另外几个女孩,见李牧从容镇定,大有泰山压顶而不乱的傲气,很有些佩服。露露抚摸着李牧的胸膛,但见肌肉匀称,刀削的脸上英气逼人,尤其是一双眼睛,亮若星辰,像深奥的宇宙……
露露竟有些痴迷,纤细的手抚摸着李牧的全身。突然间惊呼一声:“咦?!你……你居然带着手枪?”
“是的!”李牧笑眯眯,浑不把这事放心上。
身边的老猪却吓了一跳。听说李牧身上居然带了手枪,顿时惊得快跳起来:“你……你带枪来做什么?!”
李牧却懒得理他,与身边的几个女孩说笑。女孩见李牧不说,也都不敢过问。不过,刚才见那小姐去叫人了,几个女孩还暗暗在为李牧这些人担心,生怕李牧这样的帅哥会遭遇不测。但现在却心思一转,在担心那小姐叫的人来。
李牧在大声嚎叫着唱歌。突然,包厢的门被踹开了,打断了他的优美的歌声。几个横眉竖目满脸横肉的大汉闯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岁月经历留给了他们少年般的轻狂,他们的眼神就象秃鹫在俯视着死尸。
“谁打了我的马子?”领头的汉子说话了,他的脖子上的金项链足有十二两,一颗硕大的脑袋,下巴上满是青色的胡茬。黑色的背心下,是触目的刀疤和纹身。
李牧皱起了眉头,难怪刚才那娘们儿敢嚣张,原来有当黑社会的男人。李牧冷冷一笑,站起来直视汉子,直视汉子脖子上十二两的金项链,眼里透着贪婪:***,正好没钱,趁乱的时候,把金链子扒拉咯!
李牧的眼睛就像一个土匪,紧紧的盯着汉子这头肥羊,眼睛里充满收割庄稼前的喜悦。汉子却浑然不觉。
“谁打了我的马子?”汉子眼睛盯住了李牧用粤语问道,“是你吗?”
“傻B讲什么呢?”李牧缓缓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如同一条冬眠中刚刚醒来昂起了脑袋的毒蛇。
老猪掂着个话筒,赶紧走了过来,神色紧张地对李牧说道:“李哥!刚刚你的手下捅了大篓子了,甩了人家小姐一巴掌。人家是这里地头蛇,这里的小姐都是人家豢养的,硬碰硬没意思的,看来得出点血了。”说到后来,老猪的言语中已经不无嗔怪了。
“我身上有个屁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他说我们没钱,爱咋咋的!”李牧手一摊,一脸的无赖相。
“那那我来试试吧。”老猪心里猛叹气,今天是衰到了位了,这几个北湖乡巴佬是光着屁股下的火车,还真是雄鸡一唱天下白,典型的无产阶级,这个屁股还真是自己得来替他擦。
李牧接过了老猪手里的话筒,让女孩帮他点了首歌,清了清喉咙就唱了起来,好象这里一点没他什么事似的。他唱的是《我的中国心》,曲调有点悲凉,很是浑厚。李牧一向喜欢语调比较悲凉的歌曲。这首歌被他演绎的不错,洋溢着拳拳稚子真情,他唱的很有专业水准,就象个挣了百八十亿没地方报效祖国的华侨。
一帮马仔意外中夹杂着愤怒,都盯着李牧在看,有几个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好意思,老大,刚刚我们这儿喝多了,已经赔偿了你的马子一点钱了,都是江湖同道,能不能……嘿嘿……”无奈之下的老猪只好做了出头萝卜,对着这位戴着金链子的地头蛇点头又是哈腰,连连致意。
“同道?你他妈也配和老子同道?”汉子冷笑一声,一把揪住了老猪的头发,手腕一翻,老猪的脸痛苦地对住了天花板,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揪着他的这条粗壮的胳膊。
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大兵哥全部放下了酒杯,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光冷冷地看住了戴着十二两金链子的汉子。汉子吓了一跳,这几个大汉全比他结实高大出了一截,个个长的都象电视里的拳击手一样的雄健,眼睛里闪着无所畏惧和抢掠的光芒。汉子情不自禁地被赫得退后了两步,老猪的脸因为痛苦而有点走了形状。
“谈的不怎么样啊老猪!告诉他们,我们是北湖人,杀人放火的北湖兄弟!打了他个女人怎么了?我来阳州还没拿人开刀呢,我一点也不介意就拿他祭旗。”李牧的歌声戛然而止,不再唱歌的李牧死死地盯住了汉子脖子上那条金光灿烂的项链。
白痴!哪有北湖佬自己嚷嚷着说自己是乡巴佬的。老猪在肚子里把李牧骂了个底朝天。这时候的汉子已经松开了手了,他也看了出来这里李牧才是个管事的,老猪捂着脑袋,头发被揪掉了一把,着实是痛的厉害。
“大佬,这点钱算汤药费,不成敬意。”老猪理理头发,赶紧掏出了几张四巨头,塞到了戴金链子的汉子手里。
“算你识相。”汉子和李牧的眼光对视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汉子再次在李牧的目光中退缩了。显然,他也不怎么想再和面前这帮人冲突起来,尤其是他看到了面前的那个家伙在飙歌的时候,肚子上正赫然插着一把土枪,虽然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但是面前这帮人神色中透着凶悍,无以伦比的凶悍!他们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汉子不想再给自己找事了。
现在刚好可以就坡下驴。
汉子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捏到了四巨头,但伸不回来了。
他的嘴里插进了一把枪,一把乌黑发亮的土枪,枪口把他的最堵的满满当当,一直插到喉咙里,汉子几乎差点吐出来。
正文 第一百二一章 凯旋!
是李牧。。谁也没看清他的举动,就觉得眼前一花,枪已经捅进了烂崽的嘴巴里了。
太劲爆了!***球,居然敢在飞天拐大哥的场子里掏枪,牛逼!
所有的女孩们,都震惊的看着李牧,眼睛里掺杂着兴奋与激动。
“老猪!你没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我听出来了,你是在服软!”李牧细眯着双眼,眼缝里乍射着精光,他的眼睛没盯着面前的马仔,他在看着汉子身后的几个马崽们,几个马崽脸全部变色了,有几个女孩惊恐地捂住了嘴巴,有个胆小的,裙子下面的细白匀称的大腿正在哆嗦。
“既然是北湖大佬,就要有北湖大佬的派头!我们出来干的是什么?你以为我们是那种听人摆布的人?”李牧说道,满脸的骄傲。
老猪的脸上冷汗“刷刷”地往下流着。他不是怕李牧,而是担心自己怎么能出这家夜总会了,飞天拐出了名的记仇和冷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李牧怎么会莫名其妙忽然就变了这副德行了,这副杀气狰狞的造型,让老猪想起了一部电影,那部电影里主角进门的时候,四周黑暗,中间一团光亮,主角站在当中眼中的杀气弥漫,就和现在的李牧一个模子里浇出来的似的。
“别!”老猪急道:“道哥,你别这样。这钱我来出。”
“陪钱?你陪的了我的心灵上所受的创伤么?我早看出来了,你和他们的思想一样,已经被金钱与物质迷失了本性,已经没有了最起码的荣耀。”李牧冷笑连连,手枪一个前倾,马仔的脸后仰的更厉害了,嘴里的口水把手枪浸的濡湿一片,马仔觉得嘴里有股腥咸的金属火药味。
“叫他千万不要乱动。”李牧说道,“我的枪里压了七颗子弹,知道什么叫压了七颗子弹么?这把破枪不一定支撑的住的,万一走火我就不好意思了。”
汉子和身后的马崽们的眼神全齐刷刷地变了,全部黯淡了下来,象风中摇摆的蜡烛。老猪在紧张地哆嗦着,有点语无伦次。
“把那条金链子给我摘下来。”李牧把手枪的保险合上了,又把枪掖回裤带上。汉子捂着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包厢门被一个大兵哥又踢关上了。
老猪又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李牧,这牲口完全就一土匪?!
马仔的脸涨红了。是因为愤怒。
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直接把金链子从他的脖子上给拽了下来,烂崽的脖子上被拉破了块皮肤,猩红的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烂崽没有反抗,只是沉默。
“我们是北湖大哥!”李牧说道:“你们可以报警,完全可以。跟你们玩,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报警,你们永远不知道我们北湖人有多么牛逼!”
“……”汉子喘着粗气,眼中明显闪烁着不甘,他的样子和他的造型一样烂,像一只快要死亡的老狗。
“呵呵”李牧笑了,“你小子刚刚是在摆造型是不是?装B装得还真象!”
“不是猛龙不过江!好!你们是北湖哪个帮派的?马爷手下的,还是滚刀肉?”汉子的牙关紧咬着,咬关不住的愤怒。
“嘿嘿,过了明天,我想你应该就知道了。”
“好好好!”烂崽敏捷地站起了身,咬着牙说道,“山水有相逢,北湖的人马是吧?我们和记会讨回这笔帐的!”
“你很嚣张啊!”李牧围着马仔转了一圈,“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能够这么嚣张的,就凭你今天这句话,我今天还真就不这么把这事给算了。”
“你想怎样?”马仔的目光都想杀人。
“从我腿下面钻过去。”李牧叉开了双腿,把短裤往上扯了扯,用手拍了拍大腿,“钻过去,不钻的话你完全就可以见识我们大圈是怎么发怒的。”
“我很希望你不钻!”李牧说道,他又拔出了那把土造的破枪,这把枪上的硝黄味道还在马崽的嘴里回荡着,但凡是能有这样味道的手枪,都是经常发射子弹的,如果是没打过的枪,一定是股黄油味道。
马仔倔强地昂着脑袋,并不想钻。这么多的小弟都在盯着看呢,怎么也不能丢这人。
“我最早打枪时,老打不准。有人说我适合顶着别人脑袋放枪,那样比较万无一失。”李牧把手枪搁上了马仔的太阳穴,“吧嗒”一声板开了枪机。
“李哥!”老猪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能这样!”
“老猪!”李牧枪交左手,依然抵住了马仔的脑袋,只不过从太阳穴移到了眉心,右手一把就掐住了老猪的喉咙,“刀疤没跟你交代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吧?”
“李哥你做主吧!”老猪双手抱住了那只象铁钳一样的大手,呼吸开始局促起来。
“彪忽忽的!”李牧一把松开了手,回头又盯住了马仔,“兄弟,你呢?考虑清楚了吗?你就一句话的权利了。”
汉子用行动回答了他,他爬过李牧跨下的速度赶的上世界记录了,敏捷迅速。
“瞧你!”李牧笑了,“一看就知道是干大事的人,这不就结了。人家以前有个古人就这么干了,以后成了大将军,你也一准将来能成个将军!”
马仔的眼帘低垂着,一双手在微微的颤动。
“还想求你件事。”李牧又说道。
马仔抬起了头,狠狠地看着他,呼哧呼哧喘气,就象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们今天的所有的帐也就干脆一客不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