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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恒得意地一笑:“我给李希华送去了一份厚礼,他妹妹给他女人下药拍裸|照,还找人上她,啊哈哈,还真是一场好戏。我也剪了个精彩跌宕的MV给他邮件过去了,相信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以李希华的个性,被亲妹妹打了一巴掌,比被自己的女人打了一巴掌更难受。”
白雨大奇,他说的那个女人,莫不是柳诗诗?“柳诗诗,你也知道她?李希如竟然对她都做出这种事,手段真渣。”李希如的手段太肮脏,她本能地讨厌这个女人。
墨恒脸一红:“我赶到楼下包厢时,他们……正在拍视频,我就顺手将那个房间的视频问服务台要了过来。”他似乎怕白雨担心,连忙补充并证明自己的清白:“放心,B6的视频我也要过来了,立刻就销毁了,我什么都没看!”
白雨见他大囧,不由笑了,墨恒收拾得真么干净,真让她省心。她突然想调戏一下这个病娇,便凑过去小声道:“剪完这么多激情热辣的视频也不跟同盟分享一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墨恒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立刻反击道:“你是不是想亲自试试?”
白雨愣住了,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节操了?他不是一被调戏就会脸红的稀有富家少爷品种吗?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没节操!少年你的节操被狗吃了吗?
她刚才心里吐槽病娇,病娇就忧伤地装逼道:“我的节操早在那个夜晚,被你撕成了碎片。”
白雨完全傻住:天哪,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这么不要脸,直接将污水泼到她身上!这特么还是墨恒吗?“病娇,你怎么了,快醒醒!”
浑然不觉,她将内心的吐槽完全给说了出来。墨恒听到“病娇”二字,立刻炸毛:“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么不堪的存在。”他一副林黛玉娇弱的喘息样儿,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开始抹眼泪。
白雨突然觉得心理一阵抽搐,果断转过身,后者一把拉住她的手,打岔道:“不过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这女人是李希华的相好,没想到这么巧。”
“如果好好利用一番柳诗诗,说不定就能扳倒李希华,甚至从他手下抢资源哦。‘天堂之吻’是他开的,你知道每年有多大的利润吗?”
墨恒瞥了她一眼:“我早知道是李希华开的,所以才不放心你,第一时间赶过去。李希华那人你别惹,他涉黑厉害,天堂之吻真正的盈利不是酒水费,而是它保藏的du|品交易与色|qing服务。很吃惊吗?你应该早就做好功课的,四大家族里,李家是最黑的一家,李希华还算是混黑白两道,老大李希云压根就是黑道的瓢把子。”
白雨明白酒吧里多少有些du|品贩卖与色|qing行当的情况,但亲身经历过,她才真的相信天堂之吻公然进行du|品交易与色|qing服务。她原本以为李希华是个十足的二世祖、花心大少,没想到,竟然暗里进行着这种暴利而危险的生意。
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李氏排行第四,却那么有钱了。
墨恒将iPad推到白雨面前,指着屏幕上那个湖蓝色一字领连衣裙的高挑中国模特:“就是这个模特吧。”
白雨笑笑:“她李希华唯一带出去承认的正室。这回被李希如羞辱,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正室?”墨恒阴阳怪气地笑了:“你以为就凭她的出身,真能嫁给李希华?李希华可不是默多克,柳诗诗也不是邓文迪,这两人也只能婚前玩玩儿罢了。李老爷子才不会允许自己儿子娶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媳妇儿。”
“那可不一定。豪门娶媳妇,或是门当户对,或是有身价,或者有名,过去怎样并不重要。如果柳诗诗出名了,成为时尚杂志曝光率极高的名模,李老爷子会考虑她的。毕竟李希如混的可是时尚界。”
“哟,看来你早有打算,棋子都布好了?”
“我只是顺手推了一下,棋子有野心,这是最重要的。既然她们妯娌不和,那就埋颗炸弹,等待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总觉得这章不满意,就改来改去,结果删了写写了删变了这么多字数了→ →
请告诉我读后感!!!
、危机公关
李希如出了这么大的丑闻,李家的公关手段非常迅速。
一:找人删视频,出来一个删一个。
二:找人查来源,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在散播淫、秽视频。
三:全网络澄清:视频里的女主不是李希如,而是一个长得与李希如极其相似的模特,想借李大小姐的名号炒作蹿红。果然她真的红了,只不过是作为A、V女主,红遍了各大论坛和社交网络。模特姐还恬不知耻地发微博秀深V,说自己比李大小姐美多了,引来一群李大小姐的脑残粉狂喷。
这件事儿就这么被糊弄过去,成为魔都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对李大小姐的诋毁声也渐渐淡了下去。
不过此事没完,李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不用查他们都猜到是谁干的,因为李希如被李希华拖回家后浇了一通冷水,猛地清醒过来,哭着喊着说她被墨恒贱人渣下药了找人强X了还丢到“欲场”里强迫她跟N男N女轮流发生、性、关系。
李希华脸色铁青,当时他可是亲眼目睹,李希如玩儿得正嗨,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是被强迫的。而他的相好柳诗诗一直在怀里哭哭啼啼说李希如怎么欺负她怎么灌她酒。他赶到的时候,柳诗诗确实被扒光了晾在那里,只是,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李希如对柳诗诗的话坚决否认,说那女人是在诋毁她,侮辱她。她一直看自己不顺眼,明明是她自己把衣服脱了跟服务生玩儿得嗨,躺在那里作践自己,还将污水泼到自己头上。
李希如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加上刚刚跟不知多少人行完销魂之事,脸蛋潮红,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她泪汪汪地仰头看着自家哥哥,衣衫还不整,李希华一下子就心软了。
妹妹和相好,他当然会相信妹妹。
再怎么说,女人都是件可以随便扔的衣服。他李三少有钱,想买几件就买几件。
李希华刚将柳诗诗的事忘到脑后,除了常年在外混的李希云和李老爷子,全家都在咬牙切齿痛骂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墨恒。骂得正起兴,李希华就收到了墨恒的大礼——李希如指使服务生硬上被药晕的柳诗诗的劲爆视频。妹妹指使外人强X自己哥哥的媳妇儿,这真是前所未闻的劲爆新闻。
李希华当场脸就绿了,直接将视频伸到李希如眼皮子底下。
于是全家人都将柳诗诗裸、体的各种角度欣赏了个遍,顺带连那个服务生的某器官。幸而没给李希华进一步戴绿帽子的是,服务生刚趴到柳诗诗身上,准备进入的时候,视频就没了。
“三哥,你要相信我!”李希如未语泪先流,哭得那一个梨花带雨,仿佛受尽侮辱的是她,而柳诗诗才是那个拿着相机拍摄的邪恶摄像。
“视频上清清楚楚,是你先下药迷晕诗诗,又命人脱了她衣服,还……还……你就这么急着给你哥戴绿帽子吗?”他在乎的倒不是自己的相好被侮辱,而是自己的相好被玷、污会给自己戴来绿帽子。他李希华怎么都是一个有品位的多金大少,怎么可以上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呢?
就算是他李希华不要的女人,也不容许其他人随随便便就白上了,否则就是瞧不起他,看轻他的身价。
李希如哪想到哥哥这般心思,以为是自己的坏心思惹怒了哥哥,更加憎恨柳诗诗,觉得这个贱女人不配做她的三嫂。那么风骚的一个贱人,最重要的是身材和脸蛋都比她好,怎么能迎进李家?
她最讨厌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了,更不能容忍哥哥娶这样的女人。
李希如低着头小声啜泣几声,一个恶毒的计划突然萌生,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万分委屈道:“本来我不想说的,既然三哥你这么生气,那……那我还是坦白吧。”
“坦白?”李希华本来就觉得此事奇怪,妹妹怎么会这么……变态?当下抬高声音:“说,你还隐瞒了什么?”
李夫人有些不满地瞪着儿子,竟然吼他的宝贝闺女,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她故意重重咳了两声,气焰嚣张的儿子终于老老实实坐下来,急切地看着妹妹。
“其实……这是墨恒和柳诗诗联手演的好戏。哥哥你不知道吧?墨恒和柳诗诗两个人不知私通多久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伤心、怕你生气。那天柳诗诗设下套,墨恒逼我给她拍激情视频,然后墨恒将这段视频调出来,寄给你。哥哥你要相信我,他是想离间我们兄妹的关系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但是我被逼着没办法啊。柳诗诗也是自愿的,你看她明明一副很享受的销魂表情,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李希华觉得李希如这番话疑点重重,破绽百出:“墨恒为什么要逼你做这事?用这种方法离间我们他们有什么好处?”
李希如一愣,遂委屈地哭起来:“墨恒……墨恒他一直想要我,可我怎么可能看上他那种变态?而且我是罗德的未婚妻啊,当然不能跟他纠缠下去。他发怒了,想硬来,我宁死不屈,用死来威胁他。于是他就冷笑着说一定会让我生不如此,接下来他就先逼我给他的情妇拍裸、照,又给我下药……后来的事,你不都亲眼见到了吗?”她极其幽怨地望了李希华一眼,哀伤地捧起还微微红肿的脸颊。
李希华那一巴掌挺轻的,毕竟是自己妹妹,下手有数。但墨恒不一样,墨恒本就是个暴虐的主儿,白雨被她这样伤害他没踢死她已经算良心发现了,这一巴掌绝不留情,导致李希如睡了两天两夜脸颊还肿着。
不管怎么样,先把污水使劲地往墨恒身上泼,给自己下药的是他,给自己注射毒、品的也是他,把自己丢到“欲场”让自己群P丢脸的也是他。墨恒这个王八蛋,她李希如不整死他就不姓李!
李希华看到妹妹红肿的脸颊顿时心软下来。没错,他妹妹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不过后来被查出来她体内的多巴胺高得不正常,手臂上还有针眼。谁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李希如被人注射了高纯度的毒、品,恐怕还混有催、情、药,所以才会嗨成那副样子,与十几个男女群P。
打死他也不信这是妹妹的本性,一定是被毒、品引导的!
有能力搞到毒、品,有胆子给李希如注射的人,除了当时在场的墨恒,还有谁?
李希华顿时又火气上冲,怒不可竭,因为妹妹说墨恒的禽兽心思,他完全忽略了剧情的逻辑性。墨恒是出了名的变态少爷,会使出这样的手段毫不令人吃惊。
可怜他无辜的白莲花妹妹,就这么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被全魔都甚至全国的男女耻笑。
这还能忍吗?绝不能忍!
李希华腾地就站起来,脸色阴暗:“你放心,我要打死柳诗诗那个臭婆娘,再把姓墨的混蛋绑到你身前让你尽情蹂、躏。”
李希如完全隐瞒了白雨那档子事儿,李希华当然想不起这个没钱没权没势没名的女人,自动将白雨从暗杀榜上给忽略掉。
他说一不二,直接把柳诗诗叫出来,在她宿舍楼下,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了一巴掌。
柳诗诗被他扇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大巴掌又朝着她雪白娇嫩的脸颊糊过来。这下她知道李希华较真格了,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捂着脸哭起来:“你干嘛打我?”
“打你?”李希华此时完全不复平时的优雅风度,只想把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活活扇死过去。他一手提起柳诗诗的薄薄的雪纺衫衣领,将她拽了起来,无视她满脸惊恐,一边骂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