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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叔。”看见白一帆突然出现,张珍珍有那么瞬间的错愕,今天的白一帆好像和平时不一样,特别是刚刚出现的时候,他身上的气场好像有些很大的变化,让她感到有些陌生。
白一帆一听张珍珍的称呼,帅气的俊脸上有些垮然,“珍珍,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我现在还是单身贵族呢。”
张珍珍听着他熟悉的唠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那种熟悉感这才重新回到白一帆的身上,对于她的称呼,白一帆反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所以这样叫他,也是对之前的事情做一些小小的报复。
“白董事,你认识这个孩子?”看着两个人说话那么亲昵,齐主任的脸色有些惨白,他是学校的教务主任,虽然主管教育,但是对学生的一些基本资料有过很多了解,在张珍珍的资料里,好像和白一帆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怎么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匪浅,照这样下去,他现在真是哪边都不敢得罪了。
“齐主任,我说了这可是我的小公主,心肝宝贝,我都舍不得让她掉一根汗毛,可是今儿我算是开眼了,你们学校还真是够暴力的,居然把我的小公主给弄成这样,真是心疼死我了。”白一帆说着,齐主任不由的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瞟了一眼站在挂彩的姚可欣,心中不禁暗暗呢喃:你的小公主只是有些狼狈,看上去没有什么外伤,可是这还有一个正流血的呢,心疼?到底哪边看上去更心疼?
姚可欣一看有人来帮张珍珍,愤怒的捂着额头走了过来,“你是谁?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她还让人心疼,我还流血了呢?你是不是眼睛瞎了?齐主任,你还站在那里干嘛?是她先撒谎、打人的,你必须把她开除,不然我让楚阿姨先把你开除了。”
白一帆看着面前狼狈的姚可欣不屑的一笑,“这丫头脾气还挺大,流着血还不知道收敛,看来你这教训受的少了。珍珍,她说你撒谎?打人?你真的做了吗?”
张珍珍小头一昂,理直气壮的憋了她一眼,“没做。”
“可是她说你撒谎。”
张珍珍看了一眼郜明泽手里的那件衬衫,穆尚琦一把抢了过来,指着张珍珍迫不及待的大骂,“你就是撒谎,这衬衫根本不是你补的,你居然还敢说是你弄的,真是不要脸,别看有人帮你,这件事没那么容易了了,把你开除实在太便宜你了……”
“啊,痛痛痛……”穆尚琦刚说到一半,突然感到手腕一阵剧痛,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干什么?放手。”郜明泽看见穆尚琦吃亏了,出手就是一拳,不过白一帆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而郜明泽还没出下一拳的时候,白一帆举起他牵制穆尚琦的那只手,莞尔一笑,“小子,身手不错,不过你如果再出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白一帆脸色依旧清闲悠然,不过他的手上的力道确是在加重,听着穆尚琦痛苦的低吟,郜明泽只好收起拳头,不过眼睛却死死的瞪着他,好像要在他的身上刺穿几个洞一样。
白一帆伸手拿过那件衬衫,看着上面平整的针脚,新颖的设计,赞赏的点点头,“珍珍,这衣服是你设计的?嗯,真不错,昨天我听说你去了我的服装工作室,就是弄这个去了?呵呵,你这针线功夫越来越厉害了,针脚收的越来越平整,又有进步啊。”
听着白一帆的话,楚绍轩几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愕然,特别是穆尚琦,忍着痛说道:“你少来帮她撒谎,她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会补衣服?你明显就是要包庇她。”
白一帆的手还没有松,听见这话,好像惩罚一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很多,不过脸上依旧一派优雅的微笑,“小子,说话要小心一点,撒谎对于一个小孩子的指着就相当于成年人的诽谤,而你对我说包庇,也就等于在诽谤我,别看你未成年,不过以我的能力,还是可以让你去少年劳教所改造一下的。”
“你敢?你如果敢动我,我爸妈一定不会饶了你的。”看着穆尚琦痛的龇牙咧嘴,但是说话依旧硬气的样子,白一帆不屑的摇摇头,一把甩掉他的手,“小子,什么时候你能不把父母带着,自己真正有能力的时候,再这样跟我叫嚣吧。不然,不管你爸妈是干什么的,我都能把我说的话办到,不信你就试试。”
穆尚琦还要反驳,却被郜明泽拉住,刚刚挣脱了人家的束缚,还想没事找事,“行了,别说了,少惹事,这么快就忘了痛了?”
白一帆拿着那件衬衫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楚绍轩,“这是你的衣服吧?你小子真是有福气,居然能让我的小公主给你补衣服,你这衣服除了衣料不错之外,设计都是一般,就算值钱,也是一个料子钱,可是经过这么一缝补,衣服的品质就变了,小子,你赚了。”
白一帆刚说完,张珍珍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夺过白一帆手里的那件衬衫,看着楚绍轩几人嘲讽的一笑,“没有人会相信我会补衣服,白叔叔何必这么说呢?只不过是我多管闲事了,我自己活该。”
“撕啦”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原本那件雅致的衬衫再次变成了废品,而看着自己衣服再次被撕裂,楚绍轩惊慌的大声的喊道:“你这是干什么?”
张珍珍把衣服扔在桌子上,冷冷的憋了一眼楚绍轩,“不干嘛,恢复原样。”
“是你说要把衣服补好的。”楚绍轩看着手里被撕烂的衣服,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你不相信,既然你不相信是我补的,那这件衣服摆着也是碍眼,还不如毁了,一切回到原点,你我互不相欠。”张珍珍转身想走,可是却被姚可欣拦住,“想走,没那么容易,我的头破了,我要你赔偿,不然你休想走。”
“赔?赔什么?是你自己撞上的桌子,凭什么我赔?你——活——该。”姚可欣抬手就要打,白一帆却一把擎住她的手,伸出食指对她摆了摆,“女孩子是不能这样动手的,太粗鲁了,你不就是要赔偿吗?我给你。”
白一帆松开她的手,从兜里拿出一张支票,写上一个数字,然后把支票放在姚可欣的面前,“这些,就算换张脸也够了。”
姚可欣看见那张支票一连串的零,眼神露出一丝惊讶,而张珍珍看着那张支票,眉头一皱,不满的瞟了白一帆一眼,“你有很多钱吗?”
白一帆无辜的摇摇头,“我这不是替你出头吗?多少钱都要出啊,比起你,钱算什么东西?”
张珍珍白了他一眼,一把拿起那张支票,在手里撕了一个粉碎,然后看着愤怒的姚可欣把支票的碎末扬了一地。
“张珍珍,你这是干什么?”
张珍珍嘲讽挑了挑眉,“你不是要钱吗?把地上的碎末都捡起来拼好就有了,你以为钱那么好拿?这算是我给你打的折扣了。”
白一帆忍不住笑了出来,“果然是我的小公主,做事够周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就要付出代价,那钱可不少,捡起来拼好也值了。”
姚可欣咬着嘴唇,看着周围那么多的学生站在那,她怎么可能去捡,她捡了在学校还有什么尊严可言?这明摆着就是不想给。
白一帆拉着张珍珍要离开,可是齐主任却犹豫的拦住了他们,对着白一帆谄媚的一笑,“白董事,这事都是误会,您看现在事情也算是解决了,那个,校服的事情……”
“校服?”白一帆展颜一笑,“齐主任有楚家那么一个靠山担着,还在乎那些不值钱的校服吗?合同不是还没签吗?我想也不用签了。”
白一帆拉着张珍珍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不过他们却能听见他们之间传来的对话,“白叔叔,什么校服?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你上次和你林舅舅说你们这里的校服很难看吗?他就给你们学校重新设计了校服,吸取了你的建议,运用了日韩风格的元素,我看了不错,就同意批量生产,算是赞助,今天过来和校方签订合同,谁知你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想这合同也没有必要签了。只是几千套校服,他们也不会看在眼里,等我给你转学以后再说吧。”白一帆说的轻描淡写,不过听的人可是吃惊不已,几千套的校服,光是成本就要近乎百万,说是赞助,其实就是白给,就因为张珍珍的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份量,这个张珍珍到底是什么人?她的背景也太厉害了吧?
而这时欲哭无泪的只有齐主任了,不说这个合同谈不成,因为这件事情,弄不好他的工作也要丢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既然张珍珍有那么厉害的依仗,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档案怎么也不写,该死。
白一帆带着张珍珍走出校门,直接把她抱到车上,“看你的样子,我们得去收拾一下,再走了。”
“走?去哪啊?我这算是被学校开除了吗?”从车上的反光镜里,张珍珍整理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发丝,幸好脸没有挂彩,不然回家老妈她们又要担心了。
“什么开除?他们敢?是你要开除他们,那种学校就像你说的,老师都那个德行,还想教出多出色的学生?回去我帮你选一个更好的学校,现在我们去换一身衣服,把你弄干净,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张珍珍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梳好,又拿起车子里的湿巾擦了擦脸颊,“没事,不用换衣服,又没有沾上血,挺干净的。”
“你确定?我还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张珍珍摆摆手,“没那么严重,我没事,你不是说要去哪吗?去哪啊?”
白一帆神秘的对她眨了眨眼睛,“丫头,今个可是有个热闹,本来想等你放学的时候,带你过去,现在好了,连假都不用请了,走,我带你去掌掌眼。”
“掌眼?掌什么眼?什么意思?”张珍珍不明白他说什么,可是白一帆也不着急解释,而是悠哉的启动了车子。
车子在西郊的一个仓库前面停了下来,白一帆一看仓库前面停了好多车,无奈的瘪了瘪嘴,“看来来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挑到好的。”
张珍珍也是吓了一跳,这个仓库的位置很偏僻,可是周围居然停了好多辆车,有十几万的国产车、也有几十万的德日货,还有上百万的跑车,这么大的架势,到底里面在干什么?
白一帆领着张珍珍走了进去,刚到门口他就熟悉的打起招呼,“王老板,今儿来的人可是不少,你的货是怎么样,赚翻了吧?”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点发福的微胖,带着一副银边眼睛,一笑眼睛眯起了一道缝,好像一个可爱的弥勒佛,“呦,白二少,你可来了,今儿都是大家捧场,刚刚有几个切涨的,可是赚翻了。”
“哦?是吗?那看来这批货种不错啊?王老板是不是心疼了?”
王老板哈哈大笑,“什么心不心疼的?我就是劳碌命,赚点小钱,哪像你们这些行家,一看就知有没有,切涨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张珍珍一进仓库,就看见里面有很多的石头,大的小的,白的、黄的、绿的、黑的,大的超过一人高,小的却是只有巴掌大小,一堆又一堆,还有很多人蹲在那里挑着石头,还有不时传来的机器切割声,诺大的仓库被这么一弄,显得有点拥挤吵闹。
“呦,二少,这个小姑娘是谁啊?”王老板看见张珍珍好奇的眼神,随口问了一句。
白一帆笑着搂着张珍珍说道:“这是我的小公主,今天带她来掌掌眼。”
“呦呵,二少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一个男人听见声音,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