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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天。
猎豹一脸的怪笑。马健仁是哭笑不得。察各已经没话说了。
唐军老神在在的靠在那里:“怎么?我的办法不行?”
“还好我们合作了。龙五大佬出手果然是不同反响!”猎豹非常佩服加鄙视地看着他。
马健仁还是在那里不说话。
唐军鸟也不鸟他们,又教育起自己的徒弟来了:“察各,后面我只是顺便说了说,时间够就会怎么做,前面嘛,很普通的办法而已。中国兵法里地扰敌嘛。对了。你要记得,一个过这样日子的男人,居然有固定的时间和生活习惯简直就是找死。尤其是他刚刚挑衅了东南头最大一个势力的时候!”
“可是。他还是有很多人在啊。师傅你怎么进去呢?”察各担心的问道。
刀痞子一下子噎住了。总不能够说小刀吧?
算了。
唐军挥舞了下爪子:“你以后会知道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吧,猎豹大佬还请你个事情。”
“请说。”同一条船上的,另外一个蚱锰没有任何的犹豫。
唐军呵呵一笑:“刚刚我和察各说地那样,你就安排点人手,接我了电话,请按计划放把火。真的放把火。搞点动静出来。行不?”
“行,我这就去安排人手。”猎豹点了点头。
察各却一把拉住了他:“叔叔,还有师傅。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唐军看着他没有说话。
察各急的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唐军的面前:“师傅,我保证不乱来,只按你的要求来。真的。父亲地大仇,我却出不了一点力,师傅我妄为人子啊!”
“很好!你知道这句话就好。”唐军点头道:“我答应你,但是中国还有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是!”察各恭敬的说道。
“起来!”
唐军一把提起了他:“这是你最后一次下跪。我不知道你们泰国人对师长地习惯,但是中国人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苍天下跪父母!知道不?”
察各泪流满面……
刀痞子眼睛一转,破口大骂:“好了,哭个屁啊!小子,去准备几样东西。再加点料!我教你。这样……那样……对了。
猎豹大佬,你手下也这样……”
旁边的猎豹已经哆嗦了:“无。无耻啊……佩服!”
……
幽深的小径尽头,便是买猜的别院。
女人,男人永远的弱点。
远在香港地洪门正在忙着合并大典。自己的地盘坚如磐石,水泼不进。
欧美地外援坚挺着自己。
白道,黑道,泰国境内,我是黑夜里的王者,是地下的皇帝,是教父!
THEGODFATHER!
买猜非常满足的靠在阳台的摇椅上,漂亮的女人温柔婉转的在一边曲意奉承着自己。那电视屏幕上高傲的公主,大众眼睛里不可亵渎的星辰,只是自己的性奴而已。外边黑暗里自己的兄弟们忠诚的守护着。
天上的明月,杯中的红酒。女人的清香,醉人的晚风。
这一切都让买猜感到幸福无比。家中那个女人永远有着她的骄傲,念念不忘是她的父亲成就了自己!也许她没这个意思?可是他娘的,老子心中就是不舒服!
这里才是自己的天堂和港湾!管她是不得已这样,还是有所图,男人嘛,就要的这份成就感觉!我爽就什么也好办!
买猜得意的又捏了捏身边女人的那只雪白的小手。尤物啊,泰国这么猛烈的阳光都没有让她的肌肤染上一点点风尘!
哈哈,老子想怎么就怎么着!
唐军微笑着把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了。
她怎么了?忽然靠了过来,发骚拉?操!除了干就是干!鸟女人不知道老子还没吃药么?
呃……
看着自己怀里地女人。买猜的头皮忽然的一阵发麻。凉意从脚底一直窜上了心头,又撞上了头颅中。整个头皮凉飕飕的。
那只手,陌生无比的感觉,太着诡异的出场,带着寒意的捏弄着。
这个夜晚更安静了。
多少年了,害怕的那种滋味又回来了!
仿佛过了好久了。
买猜终于肯定这不是一个梦了。晚风醉人个狗屁啊!哆嗦死老子了!
努力的镇静了下情绪,买猜一点也不敢动弹,只是低声的问道:“谁?”
“你很聪明!”一个很好听地年轻男人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似乎一点也没有顾忌的平常语气,夸奖完了自己后,那个声音继续着:“你既然聪明又何必问我是谁呢?”
“洪门?”买猜地心沉了下去。彻底的沉了下去。如果是洪门自己该怎么办呢?
唐军低声的笑了:“宝宝真乖。”
说完他还伸手摸了摸买猜那颗肥嘟嘟的脑袋:“鄙人龙五,久仰大佬威名,洪门盛会之日将到。来请大佬前去捧场。”
呆了下。
买猜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唐军对着他的脑袋后面弹了下:“别装,别装,刀枪别动,我这个人胆小。”
死了心的买猜无奈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呀呀呀呀呀呀。”刀痞子唱了起来。
买猜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这小子神经病么?可是自己的脑袋在人家的手下面,鬼知道他会怎么样。买猜动也不敢动,只是低声道:“士可杀不可辱!龙五大佬,我买猜也久仰了。”
“啧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唐军没心没肺的严肃批评着他,顺手又是一个大脑瓜子:“妈的。给你面子你不要?不是有病么?当你是人请你去,你说你他娘地阳瘿了。要休息?那你就别过了!”
正说话时,外边忽然一声巨响。接着是一连串的巨响。楼前地保镖们慌乱成了一团,下面叫声一片。
买猜的身子一颤:“你带了多少人?”
“二踢脚拉,知道不?加了点迷魂药。小意思,风一吹,就扑街。哈哈。看到几个火堆没?加料意思意思的。”唐军嬉皮笑脸的。
顺风吹来,不远处几个火堆飘来了阵阵浓烟。买猜目瞪口呆中。后面那个混球在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化学战,小意思。马上还有呢……”
就在火堆不远处,忽然起了一连串地爆炸声,黑夜里无数的火球对着四周狠狠地发射着。
机枪?!买猜已经给震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太恐怖了,这是什么火力?
“一千响大礼炮横着放。不违法吧?你看你手下怎么全是坐?看个礼花也被砸了?就这水平也打黑拳?我日。”唐军强烈的鄙视这些亚洲二流地头蛇的整体素质。
横放着的起码十来个千响的礼炮在那里炸的不亦乐乎,火球飞射,一片乱窜里,买猜手下的那些保镖在大声的骂着,几个白痴掏出了喷子,居然还直接和礼炮干上了。边干还边咳嗽。
烟雾渐渐的也笼罩了阳台。
唐军非常不舍得拍了拍僵化中的买猜:“知道你死不瞑目,居然死在礼炮手里。可惜,我要走了。最后和你说这一句,如果你不来这里,我没办法你的。再见!”
是么?买猜的心中还没来得及后悔,他的眼光不知道是喜是悲的扫向了自己怀抱里的女人。
喀喇!
然后。
轻松,无尽的轻松。
僵硬到了现在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彻底的放松了下来。然后便是无尽的黑夜……
唐军扬长而去。
没多久,先是阵重重的砸门声,和慌乱的叫声,然后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上来了。一群保镖冲上了楼。
阳台上。
摇椅在微微的荡漾着,那如水的月光穿过腾腾的烟雾,恍若仙境的缭绕里,他们的老大搂着那个女人安静的坐在那里。
只是……
……
是我们的买猜大佬?肯定是他,虽然脑袋没了。让人吃惊的是,不知道敌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了。
外边那雾蒙蒙的黑夜里,风声低低的唱着。
怎么办?
一群保镖互相看着,哀嚎了起来……
“师傅。你怎么进去的?”察各一脸崇拜的看着唐军。
唐军答非所问的看着他:“听到了么?”
“恩。”
刚刚唐军的手机一直开着,察各指挥着几个兄弟偷偷的去把那些大礼炮放好了,所有的导火索连成了一条线,远远的点燃了。几堆上风的火堆,其实是几辆塞满了刺激性药物的旧车。兄弟们到了公路边,丢下了烟头,就上了后面的汽车走了。
没有一个人损失,却忙的一群对方的高手找不着北了,老大还丢了脑袋?
太厉害了!一人不失的成本,就干掉了自己的仇人!
察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刚刚自己就这么听着这个刚刚拜的师傅,在电话那头,戏弄调侃着自己的杀父仇人,那种险境中的平淡从容,那种俯视蔑视对手的语气。察各在那一刻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尤其是那个清脆的脑刮。他仿佛觉得就是自己在干!
爽!
看着自己仇人的头颅,就这么丢在自己的面前,那张纵横多年的脸上,眉宇之间还有着点残留的霸气,只是眼神中却带着深深的恐惧。他害怕了!
忽然,察各又跪倒在了唐军的面前,没等唐军骂人,察各虔诚的把头放在了唐军的脚面上:“师傅,就让我再跪您一次。为了我那伤心的妈妈。”
猎豹在一边擦着眼泪……谁说江湖无情谊?
马健仁一脸的骄傲。
这就是我们洪门的龙五爷!一天时间,斩将夺旗!帅的一比!
第十一卷
第十九回 … 我反正没意见!
面前是波澜壮阔的大海,晴空艳阳,万里无云,远处点缀着朵朵白云‘小学生语文写法,嘎嘎’,海面上一条几乎可以算成是小舟板的柴油机动力的渔船上,坐着两个男人。
阳光啊,真他妈的贼啊,大海啊,真他妈的大啊,女人啊,真他妈的浪啊,雪茄啊,真他妈的呛啊,兄弟啊,真他妈的鸟啊,徒弟啊,你真他妈的猪!
唐军四脚朝天的躺在船头,嘴巴里没有一刻休止的在念叨着,感慨着自己人生的爽歪歪。
察各哭丧着黑脸,在那里埋头修理着柴油机。
几天前,报仇的事情办好了后,师傅立马带着他破了处男身,说这是他的规矩,自己以后收了徒弟也必须这样,还说什么做人要讲究传统,这个好门规也是唯一的门规必须保持下去!
呃……然后他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水蛇腰的澳大利亚姑娘,和师傅偷偷塞到他可乐里的一粒小药丸。
在越南,在泰国,在缅甸,在马来,在澳门。
五天,五个地方,N个女人。
察各有生以来永远不会忘记的新马泰以及周边地区五日游。真正的日了五日,到了一个地方打一枪,然后换个地方继续干,余下的时间不是在赶路就是在睡觉。
终于,年轻的察各发现,做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女人?一点也没有沙袋好玩。可是刀痞子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人生就是这样。要浪,要拽,要有轻松淫荡猥琐的心态看世界。
好吧,你说地对,我知道了,人生除了沙袋原来还有女人。
但是可以结束了没?
察各在做唐军徒弟第四天的时候,已经准备叛出师门了。可惜,被刀痞子一顿锤,锤出了一个真理,师傅拳头比自己厉害。这个没学到之前,自己还是老实一点,师傅说砍人。我就要出刀,师傅说上女人,我就要拔枪,师傅说要喝茶,我就要去生炉子。
今天师傅说找条小船,出发。
于是我去找了一条柴油机的船,那该死的越南老头忽悠老子,说能够跑。
现在噎屁了。茫茫大海上,前面没船,下面没潜艇,上面没飞机的,老子修,修。修!
察各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