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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气横秋,不过在达尔看来,实在太没说服力了,“什么意思?”达尔瞪大了双眼,他脑子还是一片混乱,“警察是我们引来的,我们会来解决。”女孩很有气势的挡下了道路,似乎并不把那些尾随而来的警察放在眼里。
“你们打算怎么做?”不过出乎了达尔的意料,铁鳄青着脸问话了,本来在达尔看来,铁鳄是绝对不会理会这种小鬼的疯言疯语的。
“当然是做,电视里的坏人,该做的事。”杰克只是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警察,咧嘴笑了,“将他们灭口!”“嘶”就像是纸张被撕开的声音,那些本来还在奔跑着的警察一个个关节喷血的倒下了,“啊啊啊……”“我的手……”“怎么回事……啊啊……”惨叫声在那一刻,仿佛交汇成了一首叫人浑身发寒的战栗旋律,而杰克从头到尾,就没动过一次手,他只是站在那,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那些企图靠近过来的人。
“每次你都喜欢把场面搞成这样吗?”看起来无害的小女孩那纤细嫩白的双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把漆黑的手枪,“死丫头,收场就由你去了,我先谈妥生意。”杰克似乎是失去了再和警察玩乐的兴致,把头转向了达尔等人,“你……你……是……”达尔如梦初醒般的呢喃起来,终于明白过来,这家伙,才是组织要交易的人,而且眼前这个正牌的杰克可比之前的男人凶残多了。
“我是你们组织的交易对象,杰克,而这死丫头是我的搭档,梦铃。”杰克说话的时候,梦铃已经开枪将那些没断气的警察果断的毙命了,“我们换个地方谈吧……”听到越来越近的呼啸声,铁鳄皱起了眉头,然后一行人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人间天堂,作为菲米路城中招牌式的旅馆,一直以奢华和享受并称,当七寒与琳琳走进风疾所定的房间后,只是目瞪口呆于里面的豪华摆设。
“哦,你们回来啦。”凯伊躺在那张超大的沙发上,很是舒服的样子,东驰还是老样子,不过身边多了许多的零食,一个劲的在那啃咬着,“风疾他们还没回来吗?”七寒扫了眼已经先到的三人,然后自己也坐到了沙发上,琳琳则小跑到了旅馆自带的冰箱前,挑起了饮品。
“应该快回来了吧,他似乎是去赌场了。”泉摆弄着新买的电脑,最后满意的拍了拍手,“完成了,这样的配置才是我想要的。”看他那样子,今天应该是收购到了自己满意的东西了。
“士涅也没回来吗?”七寒突然想起了今天士涅的失常,不禁有一点的担心起来,那家伙外表看起来疯癫的样子,其实内在也是和普通人一样,只是七寒保持原则的没有去询问士涅的过去,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过去,不该被他人所涉足。
“你们回来的还真早呢。”不久,风疾与史习也回到了集合点,史习将沉重的箱子丢到了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看来你又赚了不少。”七寒瞥了眼箱子,随后把目光投到了风疾的脸上,他不是会为了赢钱而特地来这的人,应该还有其他什么事才对。
而看到七寒询问似的目光后,风疾也是会意的一笑,坐了下来,“士涅那家伙不在吗?也正好,接下去我要说的事,和他多少有一点关系,他不在场也好。”“什么事?”七寒立刻坐直了身子,其他人也是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风疾却在这时候,打住了话题,只是沉默的从口袋里又掏出了八张卡,丢在了众人面前,“这是地下拍卖大会的入场券,我们八个人的份。”“地下拍卖大会?”七寒不解的凑过头来,“那是什么?”“这是菲米路城的特色节目啊,全世界最大的黑市和拍卖会,也是整个黑暗世界的盛会,到时候,来的人不只是大西联邦的黑帮,还有不少罪犯和恐怖组织。”风疾的声音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他的无比兴奋,“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这种盛会是在政府默许下的情况下举行的,所以安全是绝对可以保证的。”“你想让我们去拍卖会?”七寒手拖下巴,可是想不出他们几人前去参加的理由。
“没错,凡戈想见你,他与我们不同,他毕竟是情报组织X的首领,一举一动都被政府监视着,他想找个机会与你见面,所以预先通知了我,让我把你带去地下拍卖大会。”风疾笑眯眯的看着七寒,那脸表情仿佛写着,这是为了你才去这几个字。
“凡戈?”七寒不禁想起了那位许久未见的大叔,不知道他还过的好不好,“当然了,参加地下拍卖大会,同时也可以让我们买到一些比较有趣的东西。”“比如……”泉与凯伊都是来了兴趣般,“比如……我们的未来……”风疾的话让众人又是一阵迷茫的样子,“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风疾知道众人不能理解自己话的意思,可是他并不急于揭穿谜底。
“不过之前你所说的,与士涅有关,究竟哪里有关了?”七寒想起了风疾的话,顿时有点不安起来,“之前我之所以能够得到那么稀有的入场券是因为我去了铁魂帮的赌场,逼的赌场幕后的人出来了,并且对他们亮出了狂众的名号,对方才肯给我们进场的资格,而铁魂帮是大西联邦第一的黑帮,控制着这个最大黑帮的家族也是大西联邦的名门,士家!”“士家?难道是……”泉有点明白过来的点起了头,“啊,我查过了,士涅就是被士家驱除出去的人,所以这一次,是否要带他一起行动,我还需要考虑一下。”风疾揉了揉太阳穴,士涅,的确是个难处理的问题,“说起来,那家伙现在在哪呢?”七寒站起身,走到了窗口,满是心事的叹息起来……
漆黑的夜里,寒风悄悄的刮起,带来了一片冰冷。
士家的大宅前,一辆黑色的轿车正缓缓的行驶进巨大的庄园里,门口的保镖们一个个都对车里的人弯下腰去,满脸的恭敬,与那些保镖不同的,士涅正僵硬的站在远处的高坡上,凝视着那辆黑色的轿车。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士涅那已经石化般的身体,终于动了,手指按到了腰间的刀柄上,乱刃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心情般,开始躁乱的震动起来,刺耳的摩擦声,使士涅心底那最原始的凶性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可是终究没有再做出一下步动作。
士涅只是目送着轿车开进了庄园深处,“见鬼……”愤愤的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树上,“就算我回来了,难道也做不到什么吗?”
“哥哥……”那是自己的声音,悄悄的响起在耳边,那个永远看起来爱护自己的哥哥,终究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这样的结局,都是他的错!
“我一定会宰掉你的。”士涅面色狰狞的离开了,而在黑色轿车内,坐着的一位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把头,慢慢的回转过去,从后车窗凝视着远方那单一的黑色,“士涅,是你回来了吗?”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卷入
遥远的土地上,有一座荒凉的小镇,只有风无力的吹动着悬挂于上空的木牌,萧条中透露着无比的荒凉,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
背着巨大旅行包的璎珞仰起了脖子,从她那角度,表情复杂的凝视着这里的指示牌,“就是这里。”千里迢迢的来到这片荒芜之地,不求别的,璎珞只是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而已,一个关于很久之前的故事,一个叫人感到悲伤的故事。
几年以前,这里曾经高高的悬挂着绣着荆棘牙的旗帜,在那快乐的飘扬,也曾一度成为了最不无敌的象征。
可是如今,这里,已经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死镇。
荒芜人烟,没有人生活着,也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却有着一个非常突兀的存在,一个十字架,粗糙的叫人发笑,孤零零的迎风而立,像是在像世人宣告它的孤傲一般!
“那是……”内心中一种无法压抑下来的激动感正使璎珞全身紧张起来,脚步也加快起来,十字架上套着的红色绸带仿佛变成了某人的笑容,叫自己怀念。
“寒……”几乎不用考虑,璎珞就确认了,那是好友的墓碑,在这个被世人遗忘的地方,她静静的等待了那么多年,只是,她等待的,究竟是谁呢?
“寒……”“不要靠近的比较好。”就在璎珞要奔向十字架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废墟里传了出来,一个面黄饥瘦的老人正吃力的扶着墙,带着惊恐的眼神打量着这不速之客,“靠近那的人,都会死的……”
“死?”璎珞不明白的停下脚步,只是,老人接下去的话变的疯疯癫癜起来,时而笑,时而哭,时而大叫,璎珞问不出所以,只要摇头作罢,随后小心的走近了那座好友的墓碑,没有任何异样,唯一叫人注意的,大概是那墓碑旁留下的一圈深深的沟壑,像是用利刃拖出来一般,而沟壑之深,可以判断出做下这件事的人,拥有多么可怕的臂力。
“究竟是谁呢,在寒的墓碑旁做这样的事,等等,寒是被鸦杀死的,那么又有谁会为她做墓呢?”只是这一刻,璎珞得出了很惊人的结论,这一切,都是鸦为寒所做的!
“啊啊,你靠近了!你靠近了!神的怒火!会降临到你身上的!”那个疯了的老人整个人抽搐般的指着踏进了圈内的璎珞,眼前似乎浮现起了几年之前的画面,一头火红发色的鸦傲然的在墓碑旁画下了一个巨大的圈,然后举刀说道:“从今天起,任何人都不准踩进这个圈内,违反的人,我不会放过。”那高大的身影,和叫人害怕的气息,彻底的吓坏了住在这的人,那个男人,是神吗?
“如果,鸦是喜欢过寒的话,又为什么要杀掉她呢?”璎珞不解的抓紧了墓碑上的绸带,在为寒鸣着不平,心里却又仿佛松了口气般,“答案,或许只有鸦自己才知道吧?”
“下雨了……”穿着红色格调外衣的她,坐在高高的朽木上,摇荡着她的脚丫子,笑容调皮,下面的红发男子只是闷不吭声的站在那,静静的眺望着远方,他喜欢从这里,默然的看着世界,而上空的女人,却喜欢俯视着这个绝对冷漠的男人,这是只属于她的幸福。
“啊……”猛然坐起来身来,七寒发现浑身是汗,而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滴答滴答的叫人烦躁起来,“这是梦……还是记忆呢?”已经逐渐无法分清楚显示与幻觉之间界限的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
夜晚的菲米路城,依旧是一片欢乐的气氛,人间天堂附近却有着一条与整个城市热闹相反存在的河道,幽静的使人无法相信这里是城市之中。
撑着灰色伞的七寒此刻正独自一人靠在河旁,默默的望着河面上那被雨点打出来的波纹,下雨了,虽然是小雨,可也下的人们烦躁起来,因为那个奇怪的画面的缘故,七寒已经失去了睡觉的欲望,不禁想走出来透透气,靠在这片安静的小径上,眼前的世界,似乎变的模糊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出了风疾之前给自己的地下拍卖会的入场券,还有士涅的那份,是否要通知士涅去这个问题,风疾很有责任感的丢给了七寒去处理,这样麻烦的刺头,他自然不会来对付。
“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呢。”七寒眼神朦胧的望向了远处,蒙蒙的水气使他逐渐看不清对面的景物,在房间里,他曾经试着去使自己入睡,可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安然闭起眼,因为鸦的记忆已经越来越清晰,自己也看的越来越清楚。
不安的他,只有通过逃避睡眠来使自己平静下来,不同白天的是,他现在的腰间挂上了空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