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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Γ 盞EN喝了一口烈性伏特加后,不胜唏嘘的说。
“妹、妹妹?”萧哲一直以为雯雯和KEN是一对呢?谁知道居然只是义兄妹。
“不然你以为呢?”拍了拍萧哲的肩膀,KEN大笑着说。
“嘿嘿,没什么。对了,那么你又为什么说雯雯孤单呢?”
“因为从小,她就失去了母亲,并且她的父亲,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那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又是一个喜欢以事业与家族利益为重的男人。在很多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过问雯雯的一切。甚至是当我第一次看到雯雯时,她也只是戒备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罢了。你可以想象下从我认识她开始到和她开口跟我说了第一句话,相隔了六个多月的情况吗?不过试问,作为一个女孩子,在从小失去了母亲,并且鲜少的见过父亲,甚至还有那严厉的不得了的家教老师在每天督促着她做一些不喜欢做的功课。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下,你还觉得雯雯还是那一种纯粹是因为父母的溺爱,而养成大小姐脾气、不知人情冷暖的富家小姐吗?或许你们都只看到我平日里让着她胡闹的时候,但是你们却从来没有人看到,在夜深人静时,雯雯抱着双腿看着月亮啜泣的样子……”
KEN的话,倒叫萧哲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意外。意外后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内疚:没有想到,一向无忧无虑的雯雯,竟然早早的就失去了母亲,一个人黯然的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假如萧哲知道的话,那么刚才那些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而现在么,除了内疚外,似乎也只好找机会去道歉了。
敢做敢当,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人。
“算了,说这些事情干什么!”一口气就喝完了杯子里的酒,KEN狠狠的把杯子倒扣到了桌子上。
“是啊,说这些干什么!”说着,萧哲也一口气把烈性酒全部灌到自己的嘴里,酒液在由食道划入脾胃时,那火辣辣的感觉还真的是不错。会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对了,我忘记问了,你背后的伤是怎么来的!”
对于创口与致命伤之类的研究,其实KEN的专业水平之丰富,早就可以与文静媲美了。由那一些红色的小点,KEN也早就看出来,那可能是萧哲早上被四渐的水花之类的东西烫伤了。现在之所以现在他这么问,其实只是想打趣一下做为“家庭主男”的萧哲罢了。
“这个伤势是……是……”是因为早上做菜的时候,被油烫伤的。
相信假如像上面这样回答的话,从今天起南市黑道上曾经大少爷横行无忌的风光就到头了——因为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从今天没面目出去见人了。
“总不会昨天你在和文静——做运动——的时候,被文静抓伤了?还是你霸王硬上弓了,遭到了强烈反抗。”笑的半死的KEN,又给了萧哲一个很好的理由。那些伤痕不仔细看,红色一点点的,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啊,对了。没错,是这样的!其实这样的事情,霸王硬上弓就没情调了。嘿嘿!”摸了摸鼻子,萧哲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哈哈,你就接着吹吧!实在是不行了,KEN简直笑到内伤。还说什么“霸王硬上弓”,就凭萧哲他的那块身板,文静随便弯起个指头都能把他的小弟弟弹成性无能!
文静的实力,相信只有跟她交过手的KEN最有发言权了。
“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看着KEN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一直摇头摆出一付“但笑不语”的样子,萧哲的话里多少带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就在KEN准备揭穿萧哲的老底时,门终于打开了。面无表情的文静身后,紧跟着的就是梨花带泪的雯雯了……
看样子这下好了,雨过天晴。
第二集 南市风渐起 第二十一章 追寻
提起法国,就不能不提到她那举世闻名的埃菲尔铁塔、包罗万千的罗浮宫、以及那慈祥安宁的巴黎圣母院。不过,其中提起的事物中,当然少不了要包括其特产并且享誉全球的葡萄美酒才行。
可是许多人或许只知道法国盛产美酒,却不知道其国家并非所有地方都适合产酒。假如一定要用品质来评定美酒的出处的话,或许只有吉伦特省真正意义上可以称的上得天独厚。它一方面享受着自大西洋吹来的温和海风,另一方面又有南海岸充足的光照,适合的温度再加上人们纯熟的手艺——这一切都使这一块土占尽了种植葡萄的天时、地利、人和。也使得它变成了酒鬼和旅客真正的狂欢胜地。
所以作为阿奎坦大区首府的波尔多,那里所产出的葡萄酒更是在酒市上枪手到无可附加,而赫舍本葡萄庄园就坐落在吉伦特省的波尔多。
赫舍本庄园的园主是个刚满三十岁的法国本土男人,庄园内有着葡萄园和有酒窖。随着法国葡萄酒闻名与世后,法国的热情好客也同样的被世人所熟知……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每年的葡萄收获的季节总是吸引着大量外国观光客人们。
观光客们看着满园绿意盎然的葡萄树,品尝着庄园自产的葡萄酒,愉快而真切地感受到葡萄酒文化给他们带来的精美、雅致的享受。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的赫舍本总是笑容满面。
“是的,我在寻找一位美丽的东方姑娘,请问你曾经见过她吗?”
在三天前,庄园迎来的新一批客人中。那一位给赫舍本先生留下深刻的影象,并且风度翩翩的东方男子,就是这么回答的。
那个男人身穿着洗到发白却又异样整洁的唐装,风趣幽默,谈吐不凡。而更令赫舍本感到印象深刻的是,这个男人的出现,使得他脑海中那一段美好记忆得到重温,也高兴的完成了一件嘱托。
“记得那已经是在两年前的事情了。”倒了一杯刚酿造而成的葡萄酒给木鹰黎后,赫舍本先生开始陷入了回忆。
这个美丽的庄园的确是人来人往,也曾来过一位美丽的东方女子。即便是时事到如今,直到现在,那位女子的影象还是会异常生动的浮现在赫舍本先生眼前。——仅仅因为她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
那时候,对于28岁的赫舍本而言,那位女子几乎囊括了书本中关于神秘东方古国所有魅力。仅仅几天时间内,法国人的热情与多情,使得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深深迷恋上了她。
记得她在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忧郁而沉静的,她的美丽与沉静就像是一块坚冰,阻隔住了所有人的接近与赫舍本的火焰样的热情。渐渐的他抽身出去,以局外人的眼光去欣赏探究她时——她异样美丽却又充满了神秘。
当年那位东方女子在他的庄园内逗留了三个月。也就是葡萄成熟,并酿造成美酒的三个月时间。不同与普通游客们更喜欢坐在庄园的绿树阴下品评各种年份的佳酿。她更关注的是葡萄的生长、成熟、收获、发酵以及葡萄酒的装瓶等的一系列全过程。
终于在她离开的前一晚。赫舍本收到了一份意外的礼物——那是一瓶由她亲手酿造的葡萄酒。以及一份慎重的嘱托:“谢谢您这么久来的款待。这份是送给您的礼物。另外一份我想请您帮忙我转交给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
这是赫舍本第一次与她独处。这时候的她看上去也是恬静而美丽的,说话的时候甚至能清楚看到她眼底的感情。那是一种内心真情流露时才会有的美丽。
这一刻,赫舍本几乎是嫉妒着那个被眼前女子深深眷顾着的幸运儿……
“嘿,朋友,我一直在想象着那个幸运儿到底是什么样?直到你的出现!”赫舍本先生难道开怀的在自己家中的葡萄架下跟木鹰黎畅谈着,直到赫舍本太太的催促。
“哈哈哈!”木鹰黎开怀大笑,非常的高兴又听到丫头离开自己后,那么多的事情。
三天后,当木鹰黎要离开的前夕,赫舍本先生这才慎重的将那份礼物交到他手上。那是一瓶女子亲手酿造的赤霞珠葡萄酒。形状古雅的深褐色酒瓶,瓶口完美的橡木瓶塞封口上精致的两个缩写字母“WJ”。
“木先生,我想说,您的确是个幸运儿。那位小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优雅的女性——当然,这一句话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的妻子听到。哈哈,我还真的是很羡慕您!”赫舍本先生的话带着法国人的热情直率外,语气中其实还是微带着些嫉妒的。
这些话却引来木鹰黎更加畅快的一阵酣畅大笑:看样子丫头还真是魅力超群啊!
“WJ”是文静名字的首字母缩写。作为亚洲杀手排行榜单上第四位的“洛”,她亲手酿造的酒,试问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喝到。所以木鹰黎喝起来也格外的纯净芬芳。
“这丫头当时的心情应该就像着酒的滋味吧。”木鹰黎觉得几分欣慰,一手摇晃着手中高脚水晶杯,一手把玩着小巧别致的橡木瓶塞。
毕竟,做杀手这一行的人还能短暂的拥有这么恬静的心境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随着洛逃亡落脚点的追寻,随着日子的一步步推移,木鹰黎明显的就感到了她心境的变化。
看起来,她想做一个正常人,远离纷争的心越来越坚定了!
品尝完美酒,木鹰黎把注意立集中到手中的酒塞上。橡木塞是赫舍本庄园特有的的古雅形状。只在内侧与瓶中酒液接触的地方有着几道细微的刻印,极细的纹路被酒液晕染成玫瑰红色看上去格外清晰。
依然是照惯例的经纬度坐标。“东经14。32,北纬52。2”
“法兰克福?这次是德国吗?”木鹰黎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看了眼腕上的坐标定位器,眯起的目光中有着微不可觉的笑意:“那可是个铁血而传奇的国家啊。这丫头玩起捉谜藏来真是想让人不佩服她的想象力都不行啊,呵呵!”
几日后,木鹰黎已经出现在德国的法兰克福。
坐落在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是德国的金融中心、博览会城市和通向世界的空中门户及交通枢纽。作为世界金融中心之一,法兰克福市的银行区摩天建筑群鳞次栉比,令人目不暇接。
这是一个滚动着的金融城市。它的魅力不仅仅在与它拥有全球最强悍的金融世家与金融银行。这里古欧洲风光古剧场,修道院,圣保罗教堂更为这座城市赢得了大量的游客旅人的赞誉。
木鹰黎来的很凑巧。四月中旬正是法兰克福走出乌云笼罩的初始时段。群山环绕,此时,苹果和杏仁嫩绿的幼芽开始吐新蕊,绿草如茵,更添风情。市中心的豪普特巴赫广场、圣凯萨林教堂、圣保罗教堂、旧市政府及德国大文豪歌德故居等地,都极具有悠久历史。
漫步在彩荷大街广场,木鹰黎欣赏着这座现代都市中最精彩的部分。步行街的两侧汇集了各种门脸,各种风格的商店,是此地的购物中心。人们称这里是“德国的曼哈顿”,实际上这条街要远比曼哈顿幽静美丽得多。这座城市没有那么多的人,购物街也就一扫熙攘拥挤的容貌。街中间种了许树木,树旁有圆圈状的座椅,成群的鸽子飞起又落下,整座城市幽静而动人。
对面街道上蓝色外壳的电车,穿行在两面砖红色的古老建筑中。悠游闲适得好比在水中自由游弋的鱼儿。木鹰黎深深注目眼前的景致良久,才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与一个银锡的酒瓶。
享受完自带的美酒,这才坐在长椅上不紧不慢的翻开笔记。这本笔记看上去颇为陈旧,小牛皮扉页上棕漆已有明显剥落的痕迹。显然是笔记的主人频频翻阅的结果。
这是木鹰黎随身携带着的日记。日期从还效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