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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前一群小辈们当大猩猩一样的看,老爷子忽然也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也显得很不舒服。扭头看了一眼一旁还安逸的喝着茶的木鹰黎,撇了撇嘴,老爷子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诡异,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诡异。可是就这样一直呆坐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找一个人来说话的。
“咳、咳!”没办法,流风这时候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见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流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你们两个,谁来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恩、恩、恩!”小五和明澈赶紧点头。
扭头互相对视了一眼,木鹰黎和老头子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对方。
“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我也是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非常不对盘的两人,冷哼一声,又各自转过头去。看起来,这积累起来的怨念,好象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嘴角抽搐着,果然自己的魅力还是没有达到可以刺探个人隐秘的地步,求助的,流风主要又把眼光望向了文静和无双坐的地方,想让他们站出来说点什么。
“木叔,很早就认识老爷子吗?”文静收到流风的眼神示意,倒也显得没有推辞。直接就发问了。只是数十个小时没有休息过的她,也有一点精神不济的样子。
“是啊!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双的脸色比起文静来,就又要更加的差了。
沉默,当无双和文静问完后,老爷子和木鹰黎还是一阵沉默。在流风几个看来,这两人之间的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啊!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木鹰黎对于文静这个“丫头”,还有临兵那个“混小子”,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在文静注视下,只好被迫的开了口。
“真的?”文静挑了挑冷俊的细眉,不经意的问。
“恩……这个……要说起来,其实,还是有一些的……”
“还有呢?”文静追问。
“丫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好奇了。”
“我不是好奇,而是疑惑!”
“好吧、好吧!我唯一可以告诉你们的事情,就是我以前,原本的姓氏是‘周’,这样总可以了吧?其他的,你们去问这个死老头吧!我什么都不会再说了。”
木应黎耸了耸肩膀,显得对文静非常的没辙。
“你说谁是死老头!”老爷子一听,可就不乐意了。
“我就说你,怎么着?”
“反了、反了,真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放眼里,哈哈哈!仰天长啸,凭什么啊!”
“就凭我是周家现在的家主!”
“喂、喂、喂,搞清楚状况啊,现在我姓木,你才姓周啊!”
“你这个、这个白眼狼!既然你都不姓周了,还到我周家的租宅来干什么。王伯,刚才就叫你报警的,警察呢?报到哪里去了。”
“报警是吧,好!趁现在去单挑,不要以为我昨天晚上让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也不要以为就你身板还真的是宝刀未老!”
“为所欲为?你也知道什么叫做为所欲为?也不知道当年是谁最喜欢为所欲为,一离开家就是五、六年时间,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连姓氏都改了,你居然还知道什么叫做为所欲为!还有,我就是宝刀未老怎么着?走,我们去再干一架!”
原本是一个在人前表现的人五、人六的影武者“首席杀手训练师”、天规上层人人忌惮的“酒鬼”,一个是跺一跺脚南市黑道的泰山北斗、天规的二长老。居然现在一下子颠覆了原来的形象,像两个混混一样在客厅里就开始骂街,互相唾沫横飞的你来我去……这个、这个前后的反差也太多了。
“啊!”阿澈忽然就大叫起来,随后就对身旁的小五怒目而视,“干什么拧我!”
“痛不痛?”小五呆呆的问。
“你丫给我拧一下试试,看看痛不痛!”
“那么我就不是在做梦了。酒鬼大叔,和老爷子,真的在跳大神?”
“……”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风看着眼前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们,苦恼的搔搔头发,顺手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他得记录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客厅的挂钟,“当、当、当”敲过五下,眼前这两个家伙机枪式的扫射才停了下来。
吵架的内容也不外乎一些没营养、没内涵、没旁白的事情,所有人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看着对面沙发上喋喋不休到现在的两位。终于,互相叫阵了良久也没见打起来,自我现在仍然感觉良好的两位,似乎终于意识到气氛的诡异,同时闭了嘴。
在小辈们面前,相信他们心里还是感觉自己需要保持一点威严的。虽然这样的东西在他们身上已经只剩下渣了,但是也总比没有好。
可是这样一来,现在客厅里的人们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很的精彩了。简略描述一下,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木鹰黎难得正儿八经的坐在沙发上,努力的露出严肃的神情。但是表情虽然又正经了起来,但是另一方面自己现在的样子却又令人不敢恭维了。鼻子红中透青,冰敷过的熊猫眼颜色略浅,但是幅员反而更加辽阔。右脸颊上的擦伤血丝,和左脸上鲜红的手印相印成趣。难得他还努力做着满脸大义凛然的表情……
哼!几乎是冷笑着欣赏着面前家伙的德性。老头子的嘴角一丝得意的笑,不想太过得意忘形几乎忘记了他现在嘴角处的一块红肿。花白的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下,赫然衬了张青黄不接的老脸,左右脸被重拳海扁过的造型,最惨的就是下巴处,好象中国徽墨山水的泼墨手法,一不小心墨泼偏了……
“哈哈哈、哈哈!”刚才他们在活动的时候,一开始倒也还真的没注意,可是现在就以他们这样鼻青脸肿的样子,却又要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威严,反差之下,真是有太多的搞笑成分。不光是流风这帮无良的衰仔,就连无双和文静,也不禁在这种情况下抿起嘴来。
“笑?有什么好笑的!”这时的老头子,哪有当年驰骋黑道那只黑豹子半点的风采——实在是有够衰的。
“不笑了、不笑了!”使劲的憋着自己的笑声,小五下意识看了看挂钟,“哈哈哈,真的,不笑了,哈,你们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了啊!”木鹰黎摊摊双手,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酒壶猛的灌了一口,“其实我也姓周!”
“你还有脸说,当年一声不响的阴险到不告而别,家族里的老家伙们一下子摔个烂摊子丢给了老子。你舒服倒是舒服了,可怜老子我……你说吧!还有脸说你也姓周!”
对了,老爷子本姓也姓“周”来着,刚开始听酒鬼大叔说的,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再听到老爷子提及,原本就认识的两个人,又同样的“周姓”,又是相互推搪家族的事情。难道说酒鬼大叔和老爷子是……
重磅炸弹,绝对的重磅炸弹啊。
“不对、不对!我记得以前,有人告诉我的时候,说的是大叔公在枪战中被政府挂了,三叔公最后也在火拼中挂了,最后,四叔公出了国?——这怎么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看老头子的表情,小五忽然反应过来说,话还没问完,脑袋上就挨了老头子一记猛锤。
“你个衰仔懂毛啊,我都告诉你,我们‘周’家在天规长老会有一个席位,但是一代中只有一个将要继承长老位置的子嗣才能知道天规,所以,我们周家历代还是混黑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天规的事情。而且,你们想一想,你、流风、阿澈几个,不也是从小就各自从自己的家族里分离出来的吗?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家族的人要把你们送到我这里让我养。幸运的是,我刚好膝下又无子,这才惯着你们这帮混小子。”忽然,刚才还声色俱厉的老爷子,也无奈的叹起气来。
看着包裹文静在内的家伙们还是一头雾水。木鹰黎抓起酒壶咚咚灌了两口:似乎觉得该给这些小辈们上一课了“假如你们要弄清楚我和老家伙的事情,就首先要明白一些天规内部不成文的规则,这话说起来有点长。”
“在继承长老位置的时候,我可是向祖宗发过誓的,所以我可什么都没说,也没听见。”老头子前言不搭后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像是句默认的开场白,看着小辈们全部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木鹰黎不以为意的打开话匣子。
“作为亚洲实力最强,历时最久远的杀手组织。天规内部有太多不为人知的规则和隐秘。天规的拥有着亚洲最精锐的队伍,也就是‘轩辕八部’,而‘八部’的首领,也就是现在众所周知的‘天规八将’……”
“但是,”像是提醒,像是引起注意,木鹰黎刻意停顿了一下:“鲜为人知的是,现在的‘八部八将’是近百年才形成的格局,至于之前的八大守护族由于年代太过久远已经无法考证。简单来说,早在百年前,初建立起来的天规就沿袭八部八将的上层格局。最早的势力划分中分别由八位不同姓氏的上位者,守护八部。一将统领一部是雷打不动的政策。”木鹰黎缓缓竖起一根手指。
“这不对吧?”性格单纯的小五立刻发问,“那么大哥和G呢?”
的确,如果木鹰黎说的都是事实,那么同为八将中“天将”和“羽将”的萧哲和萧晴也就是“狂”和“G”,要怎么解释?他们可都是姓萧的!怎么能说是不同姓氏,一将一部呢?
“闭嘴啊!小鬼,你还想不想听!刚才的话只是开篇,听听就算了,不用太在意,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要的!”
“扑”正在喝咖啡的流风,在听到木鹰黎慢条斯理的说出这句废话后,很没有形象的把刚到嘴的咖啡喷了一地。原来刚才说的全是废话。
木鹰黎摆出个稍安勿躁的安抚手势,接着讲了下去。
“八将中,唯一例外的就是萧姓,注意我说的是例外,既然是例外的话就绝对不能用常理去推测。至于原因要追溯到百年前……而天规的历史,则可以追究到春秋的刺客行会开始。初期的组织是个内部分工明确,等级森严的暗黑地下组织。就像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英国的三权分立,在天规掌握实权,和行使权利的组织也是绝对分开的。八将统领的八部行使权利,可是掌握权利的却是长老会。只有经过长老会的授权,八将才可以调动八部中的任何一只。”
“这样的话,势必会产生关于权利决定和行使的矛盾。”一直凝神倾听的无双说出自己的想法。
“还有,我觉得这样矛盾到了某种时候势必频繁,频繁的结果就是冲突。”文静也是这样认为的。
“猜得不错。那时候的长老会在组织建立,到中华大地进入封建社会开始,就已经把持了天规的行政大权近千年,愚昧跋扈、不可理喻就是他们的代名词。(题外话,虽然现在的长老会还是这样的代名词!)这样的矛盾终于在某一天、某一个决策上被激化。组织内八将的反抗情绪到此也燃烧到了顶点,也就是这个时候站出来两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同一族的两个杰出人物,站出来带领其余七部七将战胜了长老会,整整内部就火拼了十余年,最终‘八将’才取得了天规真正的控制权。到这时候的天规才可以说是你们所熟悉的一般意义上的天规。”
不可思议,绝对的不可思议。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敲击着键盘的流风停顿下来:“就像是清太祖努尔哈赤开创的清朝八旗八王议政制度,到康熙四十六年被废黜一样,在天规内部也存在了类似的夺权争斗。不同的是,清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