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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一听缩了缩脖子,慌忙摇头否认,指向了别人……
如此指来指去,指到最后,大家都忘了最先是谁说的了。
“好了!”公输严见众人乱成了一团,皱眉喝了一句,可还没喝完,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的咳嗽声十分大,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手捂着嘴,背高高的弓着,十分难受的模样。
高扬见到他的模样,眼神一闪,脸上疑惑的神色更重。
“先把人放出来再说。”好不容易咳完,公输严抚了抚胸口,对着众人说了一句。
“放出来?”大牛一惊,走到公输严面前道:“严叔,你不知道这小子身手十分好,我看哪,就算不是司马家的人,也是其它地方来的探子,肯定没什么好事。”
大牛从高扬一进石门就一直注意他,总觉得他偷偷摸摸的,心里早已先入为主,怎么都不肯放过高扬。
“混账!”听到他的话公输严骂了一句,看着众人道:“他只有一个人,身手再好能好到哪里去?几百人围一个人打,你们真是把公输村的脸都丢光了,不就是和司马家大战了一次吗?有必要这么风声鹤唳的……咳……咳咳……”
公输严骂得十分大声,骂完之后,又是剧烈的咳了起来,这一次咳得十分厉害,身子颤着,连脸色都变得通红了起来。
众人听到他的话十分惭愧,要知道,以前的公输村可是一团和气,外来人到这里,都是当做贵宾接待的,如今闹成这样,都怪司马家族。
“严叔,小心身体。”大牛见公输严咳得厉害,慌忙上前去扶住他,帮着他顺了顺背。
公输严朝着他摇了摇头,转身颤颤微微的朝屋内走去。
“放人,放人……”大牛一边扶着公输严走,一边回头朝着众人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众人听到他的话互看了一眼,纷纷行动起来,七手八脚的把高扬放了出来。
……
……
放出高扬之后,所有人站在院子里,朝着屋内伸着脖子看着。
屋内,高扬和大牛站在一边,公输严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静静的喝着。
高扬扫眼看了一下,这屋里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桌子之外,就是几把木椅,正中的地方摆着一个高柜,柜上摆着一些书。在左手边有一道门,门内依稀露出衣柜之内的家具,可见便是公输严的卧室了。
想不到闻名于世的公输村的村长家里居然这么简陋,高扬心里闪过了一抹奇怪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公输严用了很长时间抚平气息,朝着高扬淡淡的问了一句。
“在下高扬,是一名风水师!”高扬道。
“风水师?”公输严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一闪,问道:“从哪里来?”
大牛听到高扬的话突然也皱起了眉头,他先前听到高扬说自己是风水师还没怎么注意,如今再听他说了几次,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这名字……好像十分耳熟的样子。
“华海!”高扬老实回答。
“华海……”公输严眼睛一亮,突然有点颤抖,道:“你可认识公输明?”
“公输明?”高扬愣了一愣,突然想到什么,心中隐隐的闪过了一抹不妙的感觉:公输村,公输严,公输明,莫非……
O五八 你别碰他
“啊!我想起来了!”正在这时,大牛突然一拍大腿,指着高扬道:“李瞎子是不是跟你混的?”
高扬心中一颤,自然知道他说的李瞎子便是李炳先,如今看他的表情,更加肯定的自己心中的想法。 。 。
公输明就是公输村的人!
“前阵子李瞎子带一个小毛孩来这里找明哥,说要带明哥去西藏开墓,我记得那小毛孩说过他的少主什么的是叫高扬。”大牛抓了抓脑袋,道:“他说的高扬是不是你?”
大牛口中的小毛孩,自然是林风了。
“正是!”高扬叹了一声,低头说道。
这果然就是宿命,自己把公输明带进墓,公输明死了,他本以为事情就完了,谁知道冥冥中自己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里。
该来的始终会来,怎么逃也逃不掉。经过了这么多个月,高扬学会了面对。
“明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公输严听到高扬的话站了起来,颤抖着手说道。
“明儿?”高扬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动了一下,莫非公输明是公输严的儿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自己这趟不容易了。
“严叔!”高扬学着大牛喊了一句,低下了头,轻声道:“明哥他……在墓中不幸遇难了。”
他说得悲凉,想起公输明开朗的性格,心中不由觉得有点怅然。
他想不到事情过了这么久公输家的人还不知道公输明已经死了,看来麻杆瞎子并没有把消息散发出来。
严格的来说。他这算是报丧,理应跪在地上说话,但他堂堂高家少主,这么跪下去他实在做不出来,只能低头以代跪拜。
“什么?你说明哥他……”大牛一听大怒,指着高扬想要开骂。
“砰!”却在这时,一声响动从他们的旁边传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公输严听到这噩耗受不住眼睛一闭,朝地上倒了下去。
他的身子撞倒椅子。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严叔!”高扬和大牛同时惊叫了一句,朝着公输严跑了过去。
外面围观的村民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只是看到三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公输严就倒了下去。不由心中一惊,纷纷围了上来。
“滚开!你别碰他!”大牛抱住公输严,朝着高扬吼了一句。
他声十分大,眼睛通红,隐隐有泪光显现,高扬看到一愣,忘了反应。
众人不明白好端端的大牛为什么要朝高扬发脾气,不过见公输严倒在地上,也不便问什么,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了起来。朝房里面的床上放了下去。
“快去叫雷叔过来。”安置好公输严之后,大牛朝着众人喊了一句。
雷叔是他们村子里的医生,医术十分高超,村里的病人一向是他治理的。
听到他的话,人群中一个小孩崩了出来。撒开腿快速的朝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二狗子,快,村长爷爷又犯病了。”
这么一招呼,院子里几个小孩呼拥着跑了出来,一群小孩叫着一路朝外面跑了出去。
高扬站在原地没动。他不明白大牛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堂堂的大男子汉,竟然流下了泪,让他心中十分震撼。
公输雷很快被小孩子叫来,手里提着一个药箱,大步的走进屋里,把所有人都赶出了屋子,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站在院子里谁也没走,脸上纷纷露出忐忑的神情,担心的看着房门。
公输严以前也会经常犯病,可从来没像这次这么厉害过,像这种直接昏倒的情况让人十分揪心。
只有大牛一个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公输严犯病,不过他并没有对众人说,只是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睛紧紧的盯着高扬,像要杀人一般。(。
高扬默默的站在他的对面,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忏悔。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在刚才经过公输严的房门时,他感觉到了一股十发猛烈的阴气,阴气之强让人震撼。就在公输严倒下去的瞬间散发出来,猛如潮水。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了解一些事情,可是如今公输严的情况这么危急,有谁会告诉他答案呢?
他抬起头,把目光投向了大牛。
从大牛的动作和神情来看,他应该是这里最了解公输严和最关心公输严的人,如果要找人问的话,只有他最适合。
他抬起脚,朝大牛走了过去。
谁知道他还没走两步,大牛就以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直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拖着朝一旁的长廊拖了过去。
两人拉拉扯扯的在众人面前走过,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
有八卦的人想要跟上来,结果被大牛手一指,喝了句:“谁也别跟上来!”便止在了原地。
走到长廊深处,大牛左右看了一眼无人之后,才把高扬放了开来。
高扬一直看着他的表情,并没有反抗什么,他从大牛的眼中看到十分深的情意,那种情意像火焰在燃烧,通红通红的。他想大牛和公输明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要不然大牛不会这么激动。
整理了一下衣领,高扬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在等着大牛发问,他知道大牛拉他来一定有问题要问。
“娘的!”大牛在长廊里走动了几步,突然握拳朝着一根柱子上砸了下去。
柱子被他砸出一个凹陷,木屑从里面洒落出来,同时,他的手上也流出了血。
“老子真他娘的想杀了你!”砸完木柱之后,大牛看着高扬,恨声道:“可是我出来之前,雷叔交待我一定要把你留着。”
“雷叔?”高扬挑了挑眉,就是那个医生?
难道他也发现了什么?
“你告诉我,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哥好端端的会没了?”大牛对着高扬吼道。
公输明盗墓不是一次两次,如果不是遇到极其凶险的事,绝不可能没命。
“他不是好端端的没了。”高扬平静的回了一句,眼神一凛,说道:“他是被人杀死的。”
“被谁?”大牛睁大眼睛问道。
他的头快要顶上高扬的头,手紧紧的抓着高扬的肩膀,表情十分紧张。
“王承先!”高扬道。
当初公输明已经上了绳子,如果不是麻杆瞎子把他拉下来的话,他不会死。
“王承先……”大牛喃喃的道了一句,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想着什么。
从他的表情,高扬猜到他是知道王承先的,机关术和风水术有着密集的交流,王承先名贯中西,大牛不可能不知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大牛眼中的红色消褪了一些,人稍微冷静了一点。
高扬抿了抿唇,把在文成公主墓的事情对大牛详细的说了一番。
在说到麻杆瞎子向自己坦白高全恩的事情时,他忽略掉了,那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即便是现在的他,还是无法宽和的面对。
“我就说明哥不可能那么容易死!”大牛捏了捏拳头,咬牙道:“该死的王承先,我公输村与你势不两立。”
高扬看着大牛,本来觉得他脾气莽撞,十分讨厌,如今一看,却是个爱恨分明的人。
只是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汉子对公输明两父子这么深情?
“大牛!”高扬叫了一句。
“什么事?”大牛正沉浸在对麻杆瞎子的憎恨中,听到高扬叫自己,扭头朝他大吼了一句。
高扬想不到大牛情绪激动成这样,叹了口气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看开点,我们现在应该要在乎活着的人,不是吗?”
“什么意思?”大牛抹了把脸,看着高扬问道。
“我、可、以、救、严、叔!”高扬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说什么?”大牛一怔,然后突然欣喜的抓着高扬肩膀,摇晃道:“你真的可以救严叔?”
真是人如其名,大牛的行为真的跟只牛一模一样,那么粗鲁。
不过高扬并不介意,相比较之下,他反而很喜欢这种性格,这种性格的人至少没什么心机。
“没错!”高扬点了点头,道:“不过需要你告诉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大牛问。
“严叔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高扬道。
“什么时候开始……”大牛思考了一下,动着手指,计算着:“大概七八年前吧!”
“嗯!”高扬点了点头:“七八年前,村中可有什么人来过?”
“这个……”大牛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道:“实不相瞒,我们村在未和司马家发生大战之前,经常有人前来寻找我们帮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