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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高扬再睁开眼看的时候,已经静了下来。
天地大亮,黑暗散去,原来已经到了天明。
林老爷子从远处慢慢的走来,手中提着五样东西,高扬定睛一看,分别是一块奇形怪状的黑铁,一个染成了绿色的布偶,一个装着水的水晶瓶,一块火红色的炭晶,一袋黑色的泥沙。
“这些是什么?”高扬奇怪的问道。
“金、木、水、火、土,世间所有的阴阳变幻,奇门之术,都离不开这五行的相生相克。这死门,正是这些东西布置出来的。”林老爷子提起手中的东西,道:“代表金的黑铁,代表木的绿布偶,代表水的水晶瓶,还有代表火和土的炭晶和泥沙,都是布置死门的必须品,缺一不可。”
高扬一看,这些都是普通的东西,想不到在内行人手里,竟然就变成了凶人的凶器,真是可怕。
“那这天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是晚上,突然就变成了白天?”高扬指着天问道。
他现在对这些东西实在太好奇了,恨不得林老爷子把这些所有的都告诉自己,好让自己也可以摸到遁甲术的门槛。
“呵呵,不急。”林老爷子摆了摆手,笑道:“该懂的时候,不必问也会懂,不该懂的时候,问了也不会懂。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一切的。”
高扬无语,心里直骂:大爷的,又是这种糊弄人的玩意儿。
转头一看,周围的一切都回复了原样,只不过树叶和麦地全光了,变得十分荒芜。
可怜了庄嫁人种了这么久的麦子,就这么没了。高扬叹了口气,暗道风水师要害人,真是可怕。
“噗——!”正在这时,车里传来一声巨响的放屁声音。
高扬转头一看,原来是胖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在打开车门,抱着肚子下了车,快速的朝一边的麦地跑了过去。
“你干什……我草,怎么这么臭?”高扬刚想问他搞什么名堂,车门里却传来巨臭的气味,正是刚才的屁臭。
“我不知道,我一醒来肚子就好疼,要爆炸了似的。”胖子在麦地里脱了裤子蹲在地上,扯着嗓子朝高扬喊了一句。
还没喊完,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噗——”声传出,大地为之震颤,然后是如同巨堤泄洪的拉屎声。
“……”高扬想要骂什么,却觉得十分恶臭,硬生生把话收了回来,用手捂着嘴,屏住了呼吸。
他敢保证,他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臭味,简直比养猪场的猪大粪还要臭上十倍。
“你他娘的这是要谋杀啊!”恨不得冲上去杀了胖子,要拉屎也不知道跑远一点。
“他是吸了死门中的鬼气,如今死门破去,鬼气化成污秽,排出体外,所以才会这么臭。”林老爷子用袖子捂着鼻子,脸色十分难看,却对高扬耐心的解释着。
高扬想要问什么,却实在张不开口,一松开手全是臭气,实在受不了。
好不容易等胖子拉完屎,用土把屎盖起来,臭气才慢慢的散掉。
“林老,罗天列呢?”高扬周围看了看,见死门破去,罗天列却没有出现,不由奇怪的问道。
“哼!”林老爷子冷哼一声,道:“他再猖狂,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早在你们入局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在他赶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罗天列的人影了,要不然他也没这么容易就破去这死门阵。
高扬周围看了一眼,想要夸赞一句林老爷子真本事,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道:“大爷的,他把我最珍贵的东西带走了。”
“什么是你最珍贵的?”林老爷子奇怪的问道。
“是老头啊!”高扬叫道。
那可是他升到六品气血内丹术的关键啊,带走老头,等于杀了他啊。
“我草,你最珍贵的不是我吗?”胖子提起裤子从麦地回来,听到高扬的话,不由问道。
“是你妹!”高扬骂了他一句,快速的爬上车,道:“快上车,老子非追到他不可。”
说完把车发动了起来。
林老爷子眼神一闪,和胖子一起坐上了车的后座,把车门关了起来。
车门刚关上,高扬就一踩油门,车子像箭一般飞了出去,在这颠簸的路上上下起伏,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哇,这车里什么怪味?这么臭?”胖子坐在后面嫌弃的叫道。
“还不是你的屁……”
PS:上个月更得太猛,累了,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开始继续……!!
一二九 相门五老
高扬一路开车直奔京城,路上没有遇到罗天列,看来罗天剑早在昨晚就已经走了。
回到林家,把林老爷子和胖子放下,高扬开车朝相门中堂而去。
以他的推断,罗天列抢老头就是为了对付自己,这一定是麻杆瞎子的安排,人一定在相门中堂里。
可是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去相门中堂,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罗天列的踪迹。就连麻杆瞎子都好巧不巧的出去办事去了,后院除了麻姑三娘子和三玄大师,一个人都没有。
“1小子,你匆匆忙忙的干什么?”正当高扬找不到人想要出门时,麻姑三娘子突然从旁边拦住了他的去路,问道。
“你有没有看到罗天列?”高扬见是麻姑三娘子,连忙问道。
“罗天列?”麻姑三娘子一愣,摇头道:“没看到,你找他做什么?”
高扬不是一直和罗天列不对盘吗?怎么会突然找罗天列?
高扬心里焦急,担心老头的安危,便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麻姑三娘子。
麻姑三娘子沉默的听着,眉头慢慢的皱紧,最后一拍大腿道:“也许我知道他在哪里。”
“在哪里?”高扬问道。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那个地方,但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麻姑三娘子似乎想到什么,说道。
高扬一听她知道罗天列的踪迹,当下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拉着她便朝相门中堂外走去。不管确不确定,先去看一下准没错。
来到相门中堂外,高扬和麻姑三娘子上了车关上门的时候问道:“你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京城北门的一栋公寓。”麻姑娘子大概指了一下位置,高扬便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而去了。
他不知道罗天列为什么要把老头抓去一个公寓里,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难道麻杆瞎子也在那里?
“三娘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所有关于相术协会的事情?”在路上,高扬一边开车,一边朝着麻姑三娘子问了一句。
他发现自己现在了解的信息太严了,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行,至少他现在就连相术协会有多少高手都不清楚。
“你想知道什么?”麻姑三娘子问道。
“所有的事。”高扬重复了一句。
麻姑三娘子沉默了一下,仔细的想了想之后,才道:“说起相术协会这完全是林老爷子一手促成的。当年林老爷找了四个比较权威的人士阻成了相术协会,形成了最初的协会成员这四人分别是罗天列,齐天生,王逍和我。我们组成了三年之后队伍渐渐的壮大,后来才加入了王承先……”
“齐天生和王逍是谁?、,高扬皱眉。
来到京城之后,见到了这么多老不死,现在居然还有两个陌生的名字,真是不可思议。这两个人最好已经死了要不然太吓人了。
“齐天生是当代的麻衣神相,门下弟子众多,一手的麻衣神术出神入化,是和我们同时期的高人,在风水界的地位十分崇高。”麻姑三娘子道。
麻衣神相?高扬挑了挑眉,如果真是麻衣神相的话,那地位的确是相当高的麻衣一脉的历史比自己三清门悠久多了,延伸下来的弟子,早已遍布全国。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被林老爷子带走的田郁哲不就是麻衣神相的传占吗?难道和这个齐天生有关系?
“这个齐天生死了没?”高扬心里一惊,问道。
听说田郁哲在麻衣界的名望很高要是齐天生知道自己害死了田郁哲,会不会朝自己下手?还是问清楚死了没好一点。
“死?”麻姑三娘子似乎知道高扬的心思,瞟了他一眼,道:“我都没死,你说他死没死?他不但没死,而且这次相门风水大会一定会出现,说不定过几天就来了。”
“大爷的,怎么这么多老不死?”高扬一听心里塌了下去,车子转了一个圈,骂道。
“你说谁老不死?”麻姑三娘子听到高扬的话一怒,转头问道。
“咳,没说你,不要误会!”高扬自知失言,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那那个什么王逍又是什么来头?”“王逍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性情最洒脱的人。”麻姑三娘子横了他一眼,把头转了回去,道:“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苹个相门世家的传人,只知道他一手神算十分厉害。他是我们五个人之中唯一没收过徒弟的人,只有一个老婆,一直很听老婆的话,居无定所,喜欢到哪就去哪,听说最近来了京城,不知道会不会参加相门大会。”
“也来了京城?”高扬皱眉,想不到这些老不死一个都没死,不知道相门大会开那天会有热闹。
如果这些人到齐的话,那就是当初的元老全齐了,王承先这次搞这么大动静,不知道为了什么。
“听说是来了京城,不过真的有没有来就不知道了,还得看到时他出不出现,毕竟他到现在也还没和我们联系过。”麻姑三娘子说道。
高扬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看来这几人当中,就这个王逍的性格最捉摸不定,是敌是友,现在还难以判定。至于齐天生,肯定是仇家了,只怕到时见面还要小心一点。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城北比较繁华的一处公寓村,占地一万多坪,全是用来租给白领以上级别的楼房。公寓楼的周围种着绿树,每一幢的门前,都有两个花坛,种着花草,环境十分清幽。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此时,在最正中的一幢公寓里,罗天列揪着老头的衣领,把他提到一个房间前,冷冷的道了句:“要是你医不好她的话,你就等着陪葬。”
老头已经清醒了过来,身上的阴气已经完全消失了,整个人恢复了常态。被罗天列这么揪着,他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只有转头朝房间里看去。
只见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女人,女人盖着被子,只看得到头。
她的脸色泛青,眼睛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但眉头却紧紧的锁着,一幅十分痛苦的模样。
在她眉心的位置,有一块红色的印,像胎记一般,隐在肉里,从眉心一直往额头上延伸,只差一毫米左右,就到达额顶了。
“血障症?”老头看到女人的脸,惊叫了一声。
“没错,果然不是愧是神医李柏手,连军医都检查不出来的病,你竟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罗天列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说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心和心疼。
“这病我治不了。”老头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说道。
“哼!”罗天列听了他的话一声冷哼,道:“治不了?那你就只丰给她陪葬了。”说着,身上散发了一股冷气。
老头缩了缩脖子,有点畏惧,道:“血障症是遗传的绝症,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一般是十八岁血印开始显现,两年时间便会延伸至天灵,全身血红细胞败死,快速的死亡。你竟可以让她活到四十岁,看来已经用了很多的方法,现在的她血气已经凝聚到了最顶峰的时候,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死去,无法施救。”
老头面色严肃,说到最后已经半分畏惧之色都没有了。
现在的他是一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