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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腹诽了一番:你要说去哪里哪里,总不能开着车就说往前走往后走吧?这更加扯淡……
于是许正阳认为,这所谓的方向,其实就是和“爹”、“娘”这类称呼是一个道理。
老祖宗传下来的。管爹叫爹,管娘叫娘;假如当初老祖宗造字造言时,把爹叫成了娘,把娘叫成了爹,那现在人不也得老老实实的那么叫吗?
唔,这有些像是废话。
可许正阳还真就在这套四合院里想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为,他想到了人类是如何出现的,进化论?神造人论?那神……又是打哪儿来的?
这好像是“鸡生蛋蛋生鸡”这种很让人头痛的话题了。
倒不是许正阳闲得“蛋疼”不去干正事儿,天天瞎琢磨这些干啥。
现如今许正阳真正要干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自然是上天庭看看去,而经过询问城卷得知,他现在还真有那个权限随时到天庭一日游百日游,天天游。可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说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唯一的神祇,但那终究是猜测,谁他娘知道天庭里有没有大神的存在?
去往冥界几次的变故,让许正阳到现在都有点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了。
谁知道那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事等着自己?
所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古老传说,如果是真的话,那可不是开玩笑地……
说起来许正阳也不是害怕和那些万一存在的大神们有啥冲突,而是在想:随随便便在人间玩儿消失可以,但是你要一随便就玩儿个十年八年的消失,那亲朋好友们咋办?
那块玉石城卷也着实很让人恼火,这些重要的讯息,问它的时候都不给以回答。
倒是如以往那般,在有关升职成为御史灵官之后,详细告知了许正阳如今有何权限,有何神通能力。有何需要避讳的,都应该有什么法宝……
当然,对于该有的法宝神器这种东西,许正阳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抱那么大希望了。
那需要自力更生自己做,消耗神力是小事,问题是原材料难寻啊,真真愁死个神了。
话说三月初的某一天,正是春暖花开时。
滏河市西郊,小王山和清河之间那套古朴清雅的四合院里,早已被许正阳独自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他还没打算长期搬过来居住,不过自己的卧室和客厅到也是收拾妥当。
院落里石榴树枝繁叶茂,嫩绿青翠;月台上盆盆罐罐中花卉枝叶伸展,偶有花骨朵冒头,朝气蓬勃。
客厅内,许正阳捧着城卷,定定的看着它,很认真的问:兄弟,你现在也升官儿了吧?叫啥?
玉石答曰:城卷。
咋还是城卷?哥们儿很仗义地,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我都已经升官发财了。你却还是老位子,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呀。
城卷流光闪烁,稍稍缓了一阵后,显示:此城卷非彼城卷,与东方天庭帝君所辖各州各城之地,即,入一城,则知一城大事小情。
许正阳略略一愣神儿,不禁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牛,是大牛!”
事到如今,许正阳最纳闷儿的便是这块玉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从实际情况来看,这块玉石一开始就有着册封、衡量神职的能力,也包含着它自身的能力职位提升,都由它来定夺。
说其是神器似乎已经不合适,倒是更像一位神祇,一件掌控着一切的神祇。
原本,许正阳从城卷中得知,自己身为灵官,可以纠察人界各地,那等于是权利无限大,在没有其他甚至神存在的情况下,即便是有所避讳,那也是可以在全世界横行无忌了。
然而细细想来,这所谓的东方天庭帝君属下的御史灵官,八成也就是在东方天庭所管辖的范围内了,而并不是全世界。
心头疑惑问及玉石城卷,却并没有给予回答。
许正阳早已习惯了这块玉石的习惯和毛病。故而也不怎么生气。将玉石随意的搁置在茶几上,许正阳掏出手机,拨通了陈朝江的电话:
“喂,朝江,到哪儿了?”
“马上到。”
许正阳微微一笑,将手机揣进了怀里。
既然打算要去天庭转悠转悠,总是要有人来守护自己的肉身,不然像上次那般一去之后,留下肉身无人照看,无人知晓是怎么回事儿,那简直是太危险了。
谁在合适?当然是陈朝江最合适不过了。
其实说起来,如今既然无神来管辖人界的事情,许正阳作为唯一神职,大可以过的很逍遥自在,凭着自身的权限能力,在人界横行无忌,毫无顾虑的嚣张着霸道着。何必再去那虚无缥缈的天庭一游,还要担负着去承受可能出现的危机呢?
然而不去天庭看看,许正阳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便在他心头思索这些有的没的时,放置与茶几上的玉石城卷却闪烁起了流光,自然的想显示出了一行金色的字体:天有九野,谓中央与四正四隅: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东北方曰变天,北方曰玄天,西北方曰幽天,西方曰颢天,西南方曰朱天,南方曰炎天,东南方曰阳天;是为九天,九天各有天庭所在,中央钧天为至高,是为天庭也。
许正阳略有思忖。道:“古时候,人们不明所以,故而有天圆地方之说,现在看来,是不是应该说,天方地圆了?”
沉寂一会儿,城卷曰:何出此言?
许正阳忍不住乐呵着笑了起来,头一次赶上这块死板的玉石,竟然向他提出了问题。许正阳当然有些好奇,感情你这家伙并非死物一块,你还真他娘有灵性啊!
“太简单了,地球是圆的,这个世界是圆的,所谓东南西北的方向感,从史书记载所看,应该是按照日出东方而言;但是地球上每一个地方都可以有日出东方之说,那么以圆的形式来看的话,哪儿都可以称为东方,亦可以称为西方……对不?”
城卷默然。
许正阳接着说道:“所以说啊,这方向感应该不是人为的,而是神定下的;那么,就可以肯定天是方的,这样才有方向感来确定了……当然了,我现在还不知道天,唔,老天爷,是怎么按照什么定下这地球上的东南西北八方,该不会也是按照太阳所在的地方来算吧?”
城卷依旧没有给予回答,似乎被许正阳这般询问,问的它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其实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些,我在史书记载中也看到过,所谓天分九方,故而地分九方;问题是,也有典故中记载,天为九重天,最高为天庭所在,层层境界不同。那到底是分上下?还是分前后左右?”
院子里响起车喇叭声的时候,城卷上流光闪烁着,显示了一句话:你该到天庭看看去了。
许正阳啐了口唾沫,道:“你当我不想去啊?你早说我早去了……”
只不过,这一去,似乎也不过是所谓的东方苍天天庭,而不是那中天钧天之地。
思虑间,陈朝江走入屋内,表情一如既往的那般冷峻,细长的双眸中透着慑人的寒芒,不带一丝的烟火气息。
陈朝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越发显得整个人充满了阴柔的气息。
许正阳看到陈朝江这一副打扮和表情,心里忽然升出一个念头:按照城卷所述,这位天庭御史灵官的性子,职责,由陈朝江这种人来做,要比他许正阳任职,更为合适,称职了。
“回来了……”
“嗯。”陈朝江走到许正阳面前,并没有坐下,而是笔挺的站立着,冷冰冰地说道:“出什么事了?”
许正阳一愣,苦笑道:“还得麻烦你,在这里多待上些日子……”
“又要去地府?”
“不是。”许正阳摇头,表情轻松的笑道:“这次到天上看看去。”
“多久?”
“不定。”
“哦,我去买些东西。”陈朝江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哎等等。”许正阳赶紧唤住陈朝江,说道:“朝江,你考虑好,我这次去的时间也许更长……现在不比以前了,你,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如……叶皖。”
陈朝江怔住,似乎有些为难,犹豫了半晌之后,笑道:“没谱的事情,她一直没和我联系过,也联系不上,学校我去了,找不到她……所以,八成没戏了。”
许正阳眉头皱了起来。
“朝江,你真喜欢她?”
“嗯。”
“你确定,她真的喜欢你不?”
“不知道。”
许正阳有些生气地说道:“这话怎么说的?”
“正阳,外面不比咱们所想的那样,感情这种东西,在如今的许多人心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和现实,生活,相比较,许多人认为,不过是玩儿的一个过程而已。”
“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许正阳认真地说道,“我,也不是。”
“所以不去强求。”陈朝江笑道。
许正阳无奈的苦笑一声,道:“你并不是这样想的,对吗?”
“嗯,她家里人看不上我的话,自然也是为她好,我没意见。”
“朝江,我挺佩服你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许正阳毫不虚伪地说道,这是他打心眼儿里的话。人们其实都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叫做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但是真正放在个人的身上时,谁也难以做到。
可陈朝江就能做到。
不可否认的时,主动的放弃自己的感情,而且是自己的爱情,绝对比得上壮士断腕的勇气。
不是不爱对方,而是更爱对方。
这样做,从另一个角度讲,诚然有些怯弱自卑的一面,为什么不去争取呢?为什么不去努力呢?
但是,这何尝又不是爱?
不让对方为难,不让对方去伤害自己的亲人……
许正阳了解陈朝江,他不是那种不把感情当回事儿,可以轻易舍弃的人。
所以许正阳佩服陈朝江。
但是以现如今,或者说一年前的许正阳,当他坐上神的位置,拥有了神通,放弃了一丝的自卑和怯懦后,根本不会去考虑李冰洁是否为难,是否会伤了她家人的心。他只考虑,李冰洁的内心里,会如何想,会愿意怎样……很显然,李冰洁的想法必然和许正阳是一样的,那就是两全其美。
许正阳自信有能力做到。
而陈朝江则是认为自己做不到,因为,身份不同,地位不同。
所以,许正阳心里那股人性的仗义,以及刚刚拥有了的御史灵官的高傲神性,促使他很坚定地说道:“朝江,等我回来……只要你喜欢叶皖,叶皖也喜欢你,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你们,我给你解决!”
陈朝江笑了,道:“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所以我不担心。”
说罢,陈朝江迈步走了出去。
兄弟之间,就是这般。
许正阳低头,沉思,在网络上,他看到过许多评论和观点,讲述如今的社会上,人与人之间,再没有了以前的所谓侠肝义胆,兄弟情深,仗义侠义……人们都在自私自利中,不要说友情,即便是亲情,都已经淡化的让人心寒了。
由此可见,他和陈朝江之间的兄弟之情,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多么的罕有。
只是……许正阳暗暗的想着,我这样做,是不是也有些自私了?
万一,陈朝江在守护我的这些日子里,叶皖找他了呢?
这就是让陈朝江为难的事情了。
而且,这一去,不知道天长地久,真的是……没准儿啊!
第213章 天庭史记
春意渐浓,小王山上各类树木虽不至郁郁葱葱。却也是绿意盎然;清河岸边,青青绿草将原有的枯黄掩盖,透着无边的春意,映的那河水流淌的也越发欢快……
依山傍水的